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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文摘评注】蹲下唱国歌迎圣火 – By AWA -- 萨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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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文摘评注】蹲下唱国歌迎圣火 – By A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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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阪大学的同学下车合照,作者就在其中,挑高个儿的女生找吧

[随着奥运火炬回到国内,巴黎的怒吼,旧金山的鼓队,堪培拉的欢呼,一切已经渐渐远去。然而,长野若里公园那雨中的国歌,依然不时在我耳边飘过。

AWA是大阪大学的一名中国女留学生,我们曾同车前往长野,参加保卫圣火的活动。无意中,看到她写下的这段文字。她的记述真实挚朴,看后,觉得应该转过来,加上一点当事人的评论,算作对长野的一个纪念,一个休止符吧。

有人说,这一次,藏独挑衅引发,西方舆论辱华催化,为中国造就了一个新的五四运动。

对这个观点,萨深以为然。

萨苏 ]

长野归来,没日没夜的睡了15个小时后,就又陷入了学会seminar的包围中。弄得一大堆的声音在脑子里嚷嚷了两天,还是释放它们出来吧。

最初报名参加的时候,其实很是冲动的,并没有考虑太多,只是单纯的抱着去看看圣火的念头。然后被莫名其妙的任命为小组长,参加标语制作和几次筹备会后,才发现事情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说对政治极不敏感的我,在当被千叮咛万嘱咐要低调处事,注意安全的时候,还只是觉得这和我的想法一致,很痛快地答应,完全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危险性的话,在听到这次活动阪大带队人LH说的一句话“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把大家安安全全地带去,平平安安地带回”时,才突然间恍然大悟,一下子被N多年前做班干部时的那种久违了几乎已忘记的责任感压倒,并且很丢人的觉得害怕了。

[萨评:LH,是大阪大学留学生们的组织者,一位建筑专业的博士后。从我所接触过的这类朋友而言,LH堪称另类。或许是未来建筑师的职业特征,他并没有一般活动组织者那种激情澎湃,善于鼓动的特点。LH说话声音低沉缓和,谈什么都好像在介绍方案,而且从无演讲的欲望。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很“技术”的人,把整个活动策划得环环相扣,如臂使指,仿佛在修一座大楼般仔细不苟。对LH来说,我想唯一的遗憾是没有给大家带够雨具,因为包括气象台,谁也没想到长野的雨竟然下得这样大,这样久。后来我在同行另一位同学的博客中这样一段文字 – “在回程中,我看到LH同学一直没有打伞,有一种个人英雄主义式的悲凉。”

没想到,LH把这件事看得这样重。]

我大概是那种很拿鸡毛当令箭的人,25号晚上10点坐上BUS时,大家都是有说有笑的样子,我却紧张的不得了。我负责的第三小组,算上一个5岁的小妹妹[萨评:五岁的小妹妹非常美丽,她是跟着父母一起从学校出发的。留学生与大学生不同,背景,年龄参差不齐,成家的也很不少。然而,这次前来的第二代,只有小妹妹唯一一个,所以成为大家宠爱的中心。],一共19人,虽说有两个组长,可都对组员不熟悉。本来想在前一天晚上约大家聚聚,认认人的,也没有聚成。而我又是记不住人的性子,到底能不能保证这19个人一个不少的回来,实在是心里发毛。能做的只是把大家的电话号码记在手机上,以及默念人名,要知道我的记性实在是糟糕的很。[萨评:车里的人尽管来自同一个学校,也大多不相识,在返程的时候,才有机会进行自我介绍,结果有了很多新发现,比如某人和某人其实是老乡,比如一起去护圣火的,不乏少数民族的同学。]

啰嗦了半天,还是回到正题。26号凌晨不到4点,我们就已经来到了长野市预定的停车地点。同来的是京都大学的伙伴,由于京阪神一起行动,神户大学的同学还没有来,我们就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只是很短的时间,就有N多的插着五星红旗的bus,小车经过,看来我们的队伍还是蛮壮大的,赫赫。然后很突然的有电视台的记者出来采访,原来我们竟站在人家电视台门口[萨评:指的是NSS电视台,大阪大学和京都大学的BUS正好停在一条道路的两面,双方走向对方去汇合,碰头的地方,不巧正是电视台门口。日本记者很敬业,几分钟后就跑了出来,还搬着上百斤重,带梯子的的排球裁判座椅,后来才明白他们是用这个制造制高点,以便居高临下拍摄,看来也是匆忙而出。值得一提的是,留学生们携带了相当数量的日本国旗,在面对日本普通老百姓时,他们都是挥动两国国旗,以表示对东道国的尊重和友好。这一点,在我当日凌晨发出的即时报道照片(凌晨5点)中,也无意中得到了保留,成为中国人善意的证明。在长野站口,还可以看到一条横幅,用中日两种文字写道 – “感谢长野,感动北京”。不得不说,有些媒体对当地中国人的报道纯属符合想象的臆造,显然是不愿意看到人们相互感动,融洽相处的。],被人家守株待兔了。按照自己一贯的不站在显眼的地方的原则,我躲得远远地看其他人接受采访。

终于可以上路,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我们并没有按照预定计划去起点附近[萨评:在车上宣布的计划是先去站前,看完火炬传递后,到终点,甚至印制了路线图。下车后才改变的计划,估计是各校留学生协商的结果],而是直接奔向了终点--若里公园。凌晨5点半,我们的五星红旗已经插在了终点。京阪神地区的约400名留学生,很快的把会场围了起来。圣火要到中午12点一刻才能到终点,也就是意味着我们要等待近7个小时。[萨评:当时街上空无一人,即便大家都安排好了,7点多钟我从若里公园走向站前,长野的街道上依然很少有人,想找个人问路都没指望。这实在是个很清静而悠闲的城市。若里公园倒是有些日本人,多是出门遛狗的老太太,看到这样多中国人,一面满目好奇,一面微笑着向大家挥手致意。那一天的感觉,长野人颇为善良。]

开始的时候,气氛还是很轻松的,大家开始喊喊口号,唱唱国歌革命歌曲,倒也是情绪高涨。就是我自己,在中间点名的时候,发现少了3个女生,略微紧张了一下。[萨评:还有一位大姐头顶四周绣了金线的红帕,最初大家以为是少数民族,后来才知道那是她表演二人转的道具;还有一位唐装华人手举一根四五米长的超长旗杆,上面却是一面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国旗。此人一会儿换一次,越换越大,等到火炬到来,他手中的国旗已经赶上大圆桌的桌面了。他们轻松的表演赢得了阵阵笑声]

大约9点钟开始有人来捣乱了,据说是拿着雪山旗的人,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看见,那人就被左侧京大的同学们拦了回去。然后陆陆续续的有人过来找茬,男同学们守在了外围。这时就有莫名其妙的人开始强行挤撞,本来只是站在外围的男生被迫结起了人墙。眼看着前面的人墙被人用很大的冲力强行撞开,那么壮的小伙子愣是被撞得退后三步,幸好被后面的人扶住没有摔倒。[萨评:另一位同学这样记录此事 – “有两位藏独活动家分别在不同的时间想穿越我们到达会场内形成新闻焦点,被大家拦挡在外围,转为与留学生们用英语对骂,并接受记者的采访。”事实上反华方面的力量虽然不足,但准备和专业性,是中国人方面所不足的,比如这个冲撞,他们是几个人做成一个箭头,有推的,有撞的,有冲的,分工明确。在车中谈起此事,有人评价 – 在国内的时候我们没练过这个阿。引来一阵哄笑] 但是我的正前方已被冲开,并没有多想,一步跨上前去堵住了缺口,竟已经直面闹事者。还没来得及让我害怕,两侧的男生已经一左一右的挽起我的手臂(想必是在混乱中由于我的身高被人误认为了男生)。冲撞者接着撞击着我们的队伍,不过大家都已经围成内外两层,再没有让其得手(事情过后我庆幸了一下自己所在位置没有再被冲撞,不然不知道我能不能守得住)。[萨评:正是由于留学生们的努力,当反华团体的主力从站前转向终点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找不到一个可以看到火炬会场,或者可以对着火炬举起点儿什么的位置了,那里完全被中国人所控制。估计这几个打前站的“活动家”要挨骂了]又有一个日本人很是气势汹汹地和我们吵架,我们喊中国加油,他就喊日本加油,和我们争论说这个地方是公开给大家看圣火的,被我们这样结成人墙,其他人就看不到了云云。我们就在那里很费力的和他解释,这只是我们留学生采取的一种保护措施,这么多的人而且半数是女生,如果像刚才的居心不良的人横冲直闯,我们没法保障自身安全;再说日本是个遵循先来后到原则的国家,就冲我们早上5点就到了这里,也该是我们在前等等,费尽了口舌,总算是说服了他,不再和我们吵架。[萨评:这是一个日本摄影爱好者,中日友好协会的一些朋友也提过类似的意见,意思是应该给日本观众更多接触和拍摄圣火的机会。当时留学生们非常为难,不过,他们最终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过了一会儿,争执平息,注意到我性别的男生把我替换了下来。这个时候LH叮嘱结成人墙的男生提高警惕,守住阵地,不要放陌生人(没有穿奥运衣服的人)进来,随后他补了一句:“要是对方带有武器什么的,不要硬碰,安全第一。”听了这话,我第一反应想笑,这哪里是带队人说的话阿,不鼓劲儿不说竟给人歇气儿,紧接着就有点忍不住想哭了。[萨评:我在站前广场看到反华团体一方带了酒瓶,石块,显然是有备而来,还有人携带砍刀被警察扣留。想想我们的同学赤手空拳,或许是为了避嫌,现场一个代表自己国家,能保护留学生们的领事官员都没有。想起在站前被打的中国学生,雨中LH的话,确有让人心酸的感觉。

好在日本警方还比较尽职,特别是福原爱被袭击后对反华团体一方控制明显加强,或许一定程度上避免了更大规模的流血事件。]

还好,随着圣火传递的开始,越来越多的中国人从起点赶来,我们的人越来越多,后来就没有再出什么乱子了。倒是来了很多友好的日本人,打着“热烈欢迎圣火”的标语,给留学生们散发糕点。很好吃的,呵呵。

[萨评:日本友好团体,包括长野县中日友好协会,石川县中日友好协会,阪上友好协会等。他们大概是十点钟左右来到若里公园的,老中青都有。会场的情况大概是这样的 – 主会场背靠一座大楼,前方半圆形的观礼席,最前面是中国留学生,后面有一些日本和外国的观光客,还有可口可乐公司等的促销场所,再外面又是陆续赶来的中国人。在主会场正面是京阪神大学留学生们的位置,他们身后有一片大草坪。中国人相约不去践踏,来避免破坏人家的草地。而日本的友好团体和执勤的日本警察后来主要就聚集在这片草地上,倒是大家没有想到的。这些友好团体的一些老人举着大旗一站也是几个钟头。

我曾走过去和石川县中日友好协会的一位老人握了手,我说,谢谢你们,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出来支持中国,这才是真正的朋友。没想到老头听到这句话,跟孩子似的哭起来,说很多很多年没有中国人对他这样说过了。

说起来,也有一些大使馆组织来助威的朋友,他们穿的是带有搜狐字样的外套,不过人数不多,大概是大使馆怕没有人来,万一冷场作的准备,结果没有这种必要,中国人来得太多了。]

天公不作美,时不时地下着雨,很冷。在外面结人墙的兄弟们依然手挽着手的,背对着主席台站着。

[萨评:当时的场景,让我想起了大秦的军阵。有一位朋友这样写道当时的情景 – “有人带去了小号,只要他一吹响国歌的前奏,大家自然就齐心高唱起国歌来。身在其中,感觉到了一种震撼。这么多国人,对祖国的热爱。尤其是大家身在国外,更能体会到什么是祖国这样一个概念。”这把小号,在长野的很多中国人都印象深刻。这位小号手从凌晨就用他的号音给大家带来了一首一首欢快的曲子。临近中午,反华团体的主力赶到终点,他们围在一座小丘周围,宣传都是通过高音喇叭,造出喧嚣的声势,右翼游行时有专门制造噪声的技巧,小丘传来的声音如同狼嚎一般。而中国人并没有这样的装备。此时,双方对峙的前线有人赶来大阪大学,要求请这位小号手前去,我当时就在现场。LH同意了,但同时对那来借人的同学道:“你们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对方说:“放心吧,好同学!”

五分钟以后,嘹亮的小号声在那边响起。清越优美的旋律,反衬出的是对方高音喇叭的喧嚣和狂躁。猝不及防中,对面的高音喇叭竟然停止了播音。

在小号的领唱下,《歌唱祖国》和《义勇军进行曲》的歌声,此起彼伏。小号的声音在哪支队伍前响起,哪里就发出中国人嘹亮的歌声,对方再也无法将我们的声音压住。

歌声不断,一直到火炬来到。

而我的心在不断地抽紧。我知道,对面有那样多的高音喇叭,而我们,只有这一把小号,一个号手。他是用怎样的毅力,连续几个小时不断吹奏出这样高昂的乐声,来鼓舞着大家呢?

想起了某一个战场上,敲击血染战鼓直到胜利的负伤鼓手。

忘不了,长野的小号。]

从晚上10点开始做夜行bus,凌晨5点到达终点,一直坚守7个小时,每一个人都是渴望着看圣火而来的,而这些兄弟们自愿的选择了放弃,选择了背对圣火的方向。这时一个兄弟对我们说:“我们是看不到圣火了,不过我们前面(他指的是大家的背后),还有这么多远道而来的中国朋友和日本朋友,能不能和前排的同学商量一下,大家蹲下来,让其他人也有机会看得到。”我为难了。我们所在的是正对主席台,视野最好的位置,大概聚集了阪神地区的约200号人,大多数人都尽可能的挤在前排好看清圣火,拍照留下历史纪念。蹲下的话,就很难看得清拍得好,让200号人蹲下,这个要求多多少少有些无理,怎么开的了口。我和LH互相望了望,摇了摇头。

伴随着大雨,圣火终于来了。我鼓着勇气,没抱什么希望的喊出“前排蹲下”的要求,竟然周围有很多人响应,然后竟然陆陆续续的,最后是全体人都一一蹲下了,200多人蹲着唱起国歌迎接圣火。说实在的,蹲着高唱“起来”的场景,是有点搞笑的,不过在场没有一个人发笑,大家带着极其庄严的表情,蹲着唱完了国歌。雨越下越大,但没有一个人打伞,只为了不遮住后面人的视线,大家都把手中的大国旗收了起来,只为了留下更多的空间给后面的人。如果这个时候有摄像机照相机在记录的话,那么被拍到的不是红色海洋,而是可能奥运圣火传递中唯一的蹲着迎接圣火的人群。我也蹲在其中,我没有看到圣火的样子和传递圣火的Runner,但是已经够了,该看到的我已经看到了。

[萨评:这一段,我无法加入一字的点评,只想说,蹲下去的留学生们,他们只是更加高大。

另一位朋友这样描述:

“在等待过程中,他们前来冲击我们所占据的会场前排位置,被大家自发组成的人墙拦挡在了外面,这一事实告诉所有人,中国人的爱国热情就是铜墙铁壁。。。但是这一人墙也与日本友人想上前观看会场的愿望发生的冲突,在通过日语及时沟通之后,得到日本友人的谅解。在火炬入场后,大家在大雨中观看典礼,因为后排观众无法看到现场,要求前排观众中蹲下,并不要打伞,居然也能顺利实现,留学生们在当时内部之团结,实难想象,令人欣慰。

值得一提的是,留学生们蹲下为观光的人闪开视线,和他们干干净净的离开,没有任何一个媒体曾经给与报道。]

回程途中,随行的记者萨苏给我们讲起了他的经历。我们这一车人都是自始至终守在了终点,只有他几乎观看了全程。有兴趣的人不妨到新浪上看萨苏的博客。其中很是波折起伏,很危险的样子。据说这次有6人被逮捕,4人(全是中国人)受伤。好在终点被我们守住,再加上最后几乎所有中国人都赶往了终点,我们还是很安全的。总算一行52人平安回来。[萨评:我可算幸运的,也是不幸的,若能与他们并肩而立,或也是将来可以向后代传述的荣耀。]

最后阐述一下我个人观点。我作为一个中国人,是坚决拥护祖国统一的。不过对于曾在青海生活半年,曾受过善良纯朴藏民的热情款待,曾亲眼目睹虔诚的藏传佛教教徒一步一磕头的走朝圣路,曾亲身感受到塔尔寺的神秘的宗教色彩和亲眼见到僧人做十天十夜等身长跪(在我看来很像俯卧撑的一种祭拜仪式,很费体力)的我来说,对于真正有信仰的人,是不敢图渎的。只是奥运与政治无关,利用奥运来宣扬宗教的人,不是真正的信徒。这些图渎信仰图渎奥运的人,滚到一边去!

[萨评:与其继续评说,不如让我摘录其他现场留学生写下的文字吧,也许这更加多彩和真实。

“藏独声音与日本右翼搅在一起,许多旗号让人莫名其妙。我当时还看到竟然还有说南京大屠杀是谎言的条幅,简直让人厌恶,不得人心。”

“上千人集会在一起,往往会场都会垃圾成山,环境压力极大。但是这次,在集会之后本来有安排大家拾捡垃圾的计划,结果地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垃圾好捡。”

“我想祝愿祖国真正强大起来。虽然这次我有这样一种感觉,我们已经取代了原苏联成为冷战思维下西方社会的第一对手,但是我们却并未在真正意义上有这样的实力。我们与之是事实的不平等的,这也是大家以如此大的热情来到长野的原因,我们就是要表达我们的爱国心。但是外媒以及列强们依旧是无法尊重我们,依然因为我们经济上的贫困能歧视我们,就好象国内北京人上海人对外地人的歧视那样。在播放我们一片红旗海洋的画面同时,他们不时地插入几年前国人反日游行过程中打砸日资企业的镜头以及近日反家乐福,反法的游行镜头,并用给我们冠以文革似的热情之类的名头。也许,只有当我们的国家同样的富强的时候,他们才有可能真正的以平等的心态,而不是一副教育人的心态来讲述关于中国的故事。”]

[萨评:还是让留学生们讲述自己的故事,更精彩吧。]

忽然想起,有个略带童心的举动,应该解释一下了。

在前面我做的报道中,总是把奥运火炬称作“圣火”,结果招来了颇不少“有识之士”的抨击 – 火炬么,就是个火炬,干吗称作圣火呢?萨苏这样说是文革遗风,左派道统,是中国人劣根性的表现。。。并有相当的理论依据,由此深挖萨某人的思想根源,若是有意地用“圣火”这个词,就是拍某党马屁为虎作伥,受ZXB指导有意误导群众,若是无意地用“圣火”这个词,就是受了某党多年潜移默化教育,黄皮红骨渗入骨髓因此说话倾向严重云云。

不过萨一直在用这个词,“有识之士”可算抓住痛脚,越发证据起来。

那么,萨只好招供一下了,这个词儿阿,要照如此解释起来,日本已经全被赤化了,NHK可能是ZXB的日本支部,日本人全是红卫兵,劣根性比中国人大得多。其原因在于,萨用这个词,最初不过是从日文报刊上照搬,根本没有倾向性的问题,日本所有媒体讨论此事,报道专用的词汇就是“圣火”,无论反华的还是亲华的都是一样,而日文汉字在此处的用法解释,与中文也并无出入,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是不是也接到了ZXB的通知。

那,人家说了,既然是个误会你干吗不早点儿解释呢?

马三立先生的相声好听,大伙儿都听过哪些?

《卖挂票》,《吃饺子》可算精品阿,还有那个啥您听过没有?

那个啥?

那个。。。《逗你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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