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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考古】失落的约柜-(转自水木清华) -- new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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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第十三章 暗中的宝物B

“自水中救起”

我在研究过程中找到了几个证据,它们似乎为我以上列举的那个核心假定提供

了强有力的支持。那个假定就是,对索斯的信仰“负载”并保存了一种知识和启蒙

的秘密传统。这个传统是在最遥远的过去,由一些幸免于大洪水的有教养的移民开

始的。在这个方面有个非常强有力的主题,其意义十分重大。

我发现,一些线索贯穿着几乎所有的神圣文献,并把智慧和文明化英雄的其他

品质与那些被“自水中救起”的个体反复联系在一起。

我发现的第一件事情是,埃及人认为他们的全部知识和科学都来自索斯,并认

为他制造过一场大洪水,以惩戒人类的邪恶。《亡灵书》的第175章就讲到了这个情

节,其中说索斯和奥塞瑞斯共同制造了大洪水。人类在洪水后再度繁盛起来时,这

两位神便相继在地球上统治。因此,当我更仔细阅读奥塞瑞斯的传说,发现他是被

“自水中救起”的时候,便感到非常兴奋。

普鲁塔克(Plutarch,公元46―120年,古希腊历史学家――译者注)对这个古

埃及传说做过最充分的叙述。他说,奥塞瑞斯改造了他的臣民,向他们传授了各种

有用的技能,为他们制定了第一部法典,然后离开埃及,到世界各地旅行。把文明

的恩惠带给其他的民族。他从不强迫自己遇到的蛮族接受他的律法,而是说服他们,

唤醒他们的理性。还有记载说,奥塞瑞斯通过由乐器伴奏的诗朗诵和歌唱去教导那

些蛮族。

但是,奥塞瑞斯不在埃及的时候,他宫廷里的72个成员和他的妻弟塞特(Set)

却在密谋推翻他。他回到埃及以后,密谋者们便请他出席一个宴会。宴会上有个精

美的包金木箱,阴谋者们说,谁能恰好躺进里面,就把它送给谁作为奖励。

奥塞瑞斯哪里知道,那个木箱就是按照他的身材做的。结果,出席宴会的宾客

一一试着躺进木箱,却都没有成功。轮到这位神王的时候,他舒舒服服地躺进了箱

子里。不等他从里面出来,密谋者们就冲了上去,用钉子把箱盖牢牢钉死,还用铅

水封住了箱子的缝隙,不让空气透进去。接着,他们把箱子扔进了尼罗河。木箱在

河上漂了一些时候,最后停在了尼罗河三角洲东部的纸草沼泽上。

这时,奥塞瑞斯的妻子埃瑟斯介入了。在月神索斯的帮助下,埃瑟斯用她的全

部强大魔法去寻找那只木箱。她找到了木箱,把它藏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然而,

她那个邪恶的弟弟塞特在沼泽边打猎,发现了藏木箱的地点,便打开木箱,暴跳狂

怒,把奥塞瑞斯的尸体砍成了14块,并把它们分别抛到了埃及各地。

埃瑟斯再次出发去“救”自己的丈夫。她用纸草做了一只小船,在外面涂上沥

青和柏油,乘船在尼罗河上寻找丈夫的碎尸。找到它们以后,她又向索斯求助,他

们一起念起强大的咒语,使碎尸重新连在一起,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从此以后,奥

塞瑞斯依旧完好无损,安然无恙,经过复活而变成了死者之神和冥界的国王。传说

中说,奥塞瑞斯有时还化成一个凡人,从冥界回到阳间。

这个传说故事里有三个细节最使我感兴趣:第一,奥塞瑞斯统治地球的时候,

他其实是一位文明传播者和立法者2第二,他曾被放进一只木箱,扔进了尼罗河;第

三,埃瑟斯乘着一条涂了沥青和柏油的纸草船去拯救奥塞瑞斯的身体。

摩西的经历和奥塞瑞斯非常相似,这再明显不过了:摩西也成了伟大的文明传

播者和立法者;他也曾被抛到尼罗河上漂流,他也曾被装在一只涂了沥青和柏油的

蒲草箱里;他也被一位埃及公主救了起来。

的确,正如历史学家约瑟弗斯所记载的那样,“摩西”(Moses)这个名字本身

的意思就是“自水中救起”:“因为埃及人把水叫做‘mou’,把被救者叫做‘ese

s’;所以他们把这两个字连在一起,作为他的名字。”

另一位伟大的古典评论家斐浴也赞成这个辞源学的解释:“因为他是被从水中

救出来的,公主便据此为他取了名字,称他为摩西,因为‘Mou’在埃及语里的意思

就是水。”

我问自己,在埃及,或许也在美索不达米亚,是否还有记载提到另外一些被

“自水中救起”的文明传播者呢?

我翻阅了古代编年史和古代传说,发现这样的人物还有许多。例如:埃瑟斯和

奥塞瑞斯的儿子奥鲁斯(Horns)就是如此,他被泰坦人谋杀后抛进了尼罗河。埃瑟

斯救了他,用魔法使他复生。奥鲁斯后来从埃瑟斯那里学会了“医术和预言术,用

它们去为人类造福”。美索不达米亚的萨尔贡大帝也是如此。公元前3000年末期,

他的统治曾给苏美尔及其周边地区带来了空前的财富、辉煌和稳定。他曾经非常具

体地谈到自己被从水中救起的经过:

我的母亲是位女祭司。我不知道谁是我的父亲。我母亲

怀了我,秘密地把我生了下来。她把我放进一个苇子做的箱

子,用沥青封上了箱盖。她把箱子放进了一条河里,河水并

不深。河水把我带走了,把我送给了阿奇(Akki),他负责

在仪式上祭酒。好心的阿奇看见了我,便把我从河中拉了上

来。(见《新拉罗斯神话百科全书》第58―60页)

我发现,《旧约》中也非常鲜明地贯穿着“拯救于水”这个主题。例如,先知

约拿(Jonah)曾在暴风雨中掉进大海,被一条大鱼活吞,在鱼腹中过了三天,后来

被“吐在旱地上”,以向尼尼微城的居民宣讲上帝的训谕,使他们改恶从善(参见

《旧约?约拿书》第2章第10节和第3章第2节)。

挪亚(Noah)的故事更古老,更为人熟悉。他和他的全家以及“凡有血肉的活

物,每样两个”,乘着一条非凡的救生船,逃过了原始大洪水。我们知道,那条船

就叫作“方舟”(ark)(“用歌斐木造一只方舟……里外抹上松香”)。大洪水退

去后,挪亚的三个儿子闪(Shem)、含(Ham)和雅弗(Japheth)听见上帝吩咐说

“你们要生养众多,遍满了地”,便去世界上重新繁衍人类(参见《旧约?创世记》

第6章及第9章)。

不过,到此为止,“自水中救起”的最著名的《圣经》人物却是耶稣基督。除

了摩西以外,耶稣是福音书里惟一被描述为“说话行事都有大能”的人(见《新约

?路加福音》第24章第19节)――我们知道,这个说法指的是能行魔法咒语。这里

所说的“救起”不是真正的搭救出水,而完全是个象征,表现为耶稣在约旦河水里

受洗。耶稣解释说,要获得救赎,这是绝对必要的:“人若不是从水……生的,就

不能进神的国。”(《新约?约翰福音》第3章第5节)

那时,耶稣从加利利的拿撒勒来,在约旦河里受了约翰

的洗。他从水里一上来,就看见天裂开了,圣灵仿佛鸽子降

在他身上。又有声音从天上来说:“你是我的爱子,我喜悦

你!”(《新约?马可福音》第1章第9―11节)

务实的基督徒大多按照字面的意思去理解《马可福音》的这段经文。我虽然知

道这一点,但还是禁不住想弄清:这些令人感动的美丽词句背后,是否编进了一种

深层的密码?

在我看来,这段话所描述的,至少是耶稣获得了一种秘密信仰的启蒙知识,而

那种信仰的创立者在数千年前曾被“自水中救起”。不仅如此,我还认为,基督在

了解了这种知识以后才开始行他的奇迹,这也不是偶然的。基督所行的奇迹,包括

医治疾患、起死回生、使饼和鱼倍增(此指《新约?马太福音》第14章中说的耶稣

以五个饼两条鱼使5000人吃饱;第15章中还记述了耶稣用七个饼和几条鱼使4000人

吃饱――译者注)以及呼风唤雨等等,都立即会使人联想到:古埃及大祭司和法师

也都训练有素,能表演同样的“法术”。

我权衡了收集到的全部资料,然后在笔记本上写道:

文明的传播者(或伟大的先知,或立法者,或救世主)曾以某种方式被‘咱水

中救起”,这既是《新旧约全书》里的一个主题,也是埃及和中东神话里的一个主

题。这个主题频繁出现,前后连贯,因此这不可能是偶然的。

我并不是说,有关人物全都是那个“假定的、尚未发现的地区”的真正幸存者,

全都来自那个假定的、技术先进的社会(它可能是美索不达米亚和埃及文明的摇篮)。

实际上,只有挪亚和奥塞瑞斯(或许还有奥鲁斯)属于足够遥远的史前时期,因而

有可能属于那个地区。但是,萨尔贡大帝、摩西、约拿和耶稣(以及其他许多不同

地区、不同时代的重要人物)也都曾被“自水中救起”――或者是真的曾被救起,

或者是象征性的。因此我认为,这个反复出现的意象所暗示的,其实是有关人物掌

握了一种秘密智慧的传统,它始于很久以前,是大洪水的幸存者带来的,因为他们

想把这些生死攸关的知识和技能保留下来,不然它们很快便会被遗忘。

除了那些可以从神话传说里推导出来的证据以外,我还在埃及找到了一个更实

在的证据,它们能够支持“自水中救起”的理论。这个证据就是,所有重要的法老

和贵族陵墓旁边,以及几乎所有的金字塔旁边,都埋藏着完整的海船。

我知道,考古学家们迄今仍然把这个做法看作宗教仪礼,其依据就是那条年深

日久的陈旧格言:“你若不理解某种特定的习俗,那么,最保险的办法就是把它归

于宗教”。然而,我却逐步地看清了一点:用船只随葬的做法,其动机很可能不只

是要在坟墓旁放置一个实物,“以象征一种运输工具,它能把已故国王的灵魂送到

天堂的最后目的地”。

这方面的一个最典型的实例,就是埋在吉萨大金字塔南侧一个深坑里的一条散

裂开的松木船。它现在已经被重新组合起来,放进了现场的一个特殊的博物馆里。

这条木船是4500多年以前造的,现在依然完好。

我了解到,这艘大船的长度至少有142英尺,其排水量大约是40吨。它的结构特

别有趣,因为(根据索尔?海耶达的内行观点)它具有“海船的全部典型特征,有

上翘的船头和船尾,比北欧海盗船还要高,其作用是劈开海浪和波涛,而不是去对

付尼罗河的小小涟漪”。另一位专家认为,大金字塔旁边这艘奇特的大船,其结构

经过了审慎而巧妙的设计,而这将使它“成为一艘海船,胜过哥伦布能得到的任何

海船”。其实,用这艘大船去做环球航海,那将毫无困难!

古埃及人极为擅长制作各种按比例缩小的模型,以服务于象征目的。因此我认

为有个推测是十分可信的,那就是:如果古埃及人只是想象征把国王的灵魂带入天

堂的那只精神之船,他们便不会如此煞费苦心,去制造一艘如此复杂的海船,再把

它埋起来。做一个小得多的模型船,也能达到同样的目的。何况我还得知,最近在

吉萨的考察已经表明那里还有一艘大船,也在大金字塔南侧,也被埋在深坑里。

现在人们已经知道,大金字塔东侧还有三个在岩石上凿出的深坑;(现在已空)。

一位观点素来正统的考古学家极为大胆地承认:“很难解释古埃及人为什么认为必

须挖出这么多埋船的深坑。”可以想见,他又回到了困惑学者们的那个现成结论上,

宣布说:“显然,它们的存在必定是某种宗教目的所要求的,它关系到国王的来生。”

(A小斯本塞:《大金字塔》,1989年伦敦版)

然而,我弄不清楚的却正是这一点,尤其是因为(像本书前一章所说)大金字

塔内没有发现任何法老的木乃伊。何况,在埃及发现的最早的墓葬船,其年代还属

于一个神秘莫测的时期,即第一王朝开始前的时期,当时,尼罗河谷地的文明和技

术发生了突如其来、无法解释的巨变。因此,我很难拒绝一个结论:船只随葬这种

奇异的做法很可能关系至卜个已被证实的传统,即“自水中救起”,而绝不是纯粹

的宗教象征手法。

我想到,坚固的海船对一群异乡人来说是无比重要的,他们是一场大洪水的幸

存者,他们从灾难的发生地逃出来,在埃及落脚。他们(或者在他们之后到达埃及

的人)相信,有朝一日还会需要那些被埋起来的大船,但并不是为了让灵魂复生,

像愉快的天界远行者那样在天堂航行,而是为了让下一次可怕大洪水的幸存者逃生。

秘密地点的隐秘财富

古埃及真正堪称伟大的成就,全都是在早期出现的。埃及文明的鼎盛时期大约

是从第三王朝到第五王朝,即大约从公元前2900年到公元前2300年。那个时期以后,

埃及文明虽然也在逐步发展并出现了几次引人注目的复兴,但其总体趋势却是逐步

衰落――许多学者都赞成这个判断。

我认为,这种状况完全符合一个理论,即公元前4000年,文明从某个技术先进

却尚未确定的地区传到了尼罗河谷地。我们毕竟不能认为,那些外来定居者一到那

里,他们带来的文化就会立即产生出最完备的表现形式;毫无疑问,当时的文化必

定出现过一个大飞跃,但其最充分的发展却一直要到本地人学会了新技术时才会实

现。

埃及的情况似乎正是这样。就在第一王朝开始以前(可能在公元前3400年),

文字、数学、医学、天文学和一种复杂的宗教全都突然出现了。我们已经说过,没

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些领域经过了一番演进。同时,埃及人还在建造高度复杂的纪念

碑式建筑群和陵墓,其中渗透着先进的建筑理念――同样,这些领域也没有经历过

任何进化阶段。第一王朝和第二王朝(约公元前3300年以后)的纪念碑建筑更加复

杂,体现了建筑师日益增长的自信心,体现了到达埃及的那些新技术、新知识的气

魄。现代许多学者都认为,这种日臻精美卓越的潮流,其最高的表现就是佐泽法老

(第三王朝的第一代国王)墓葬群的那些非凡的石头建筑。

我在1989年和1990年参观过这个墓葬群。它的主要建筑是一座高耸的六阶金字

塔,塔高197英尺,位于开罗以南的萨卡拉。整个墓葬群坐落在一个长方形区域内,

长2000英尺,宽1000英尺,当初还有一道巨石围墙,现在还留着它的几处残垣。墓

葬群的其他建筑还包括一个宽敞的柱廊,里面有40根石柱,还有一个优雅的庭院,

以及无数的壁龛、庙宇和外环建筑。所有的建筑虽然规模宏大,但线条清晰,十分

细腻。

我可以证明:在埃及的传说里,整个佐泽墓葬群的理念和设计都被看作来自一

位独一无二的天才――建筑大师伊霍特普(Imhotep),他的另外一些称号还有智者、

法师、建筑家、大祭司、天文学家和医生。我对这个传说人物的兴趣,是由于后人

都非常推崇他的科学和魔法才能。像奥塞瑞斯一样,伊霍特普在这些领域的成就的

确备受推崇,因此他也被埃及人尊为神明。在我看来,埃及人既然把佐泽金字塔这

样绝无仅有的工程伟绩归功于伊霍特普,他就显然很可能属于索斯的同道:萨卡拉

的那些纪念碑式建筑仿佛雄辩地表明,他掌握了索斯的秘密科学特有的技术秘诀,

并且出色地把它们用于实践。

我兴奋地发现,在古埃及的碑文上,伊霍特普常被描述为“相貌酷似索斯”,

还被描述为索斯升天后“索斯的继承者”。

后来我还了解到一个意义更为重大的情况:在古代,摩西也时常被比作索斯。

公元前2世纪的犹太籍希腊哲学家阿塔帕努斯(Artapanus)的一部著作里,通篇都

是这样的比喻,作者认为先知摩西做出过一系列非凡的、明显属于“科学”的发明。

摩西和伊霍特普在历史上相距甚远,却通过对月神的信仰被清晰地联系在一起,

这个事实使我震惊,使我把它当作了一个有力的背景证据,去说明不仅存在关于一

种秘密学问的传说,而且这个传说还历久不衰。于是我便想,是否还有其他一些像

伊霍特普这样的魔法师兼智者,他们也曾建造过格外复杂和先进的建筑呢?

遗憾的是,没有任何记载能指出谁是吉萨大金字塔的建造者。这座非凡的巨石

建筑当然是第四王朝杰出成就的冠冕。在第四王朝时期,埃及的文明达到了顶点。

正如一位权威指出的那样:

后来的法老们再也没有建造过如此规模巨大、完美无缺

的金字塔。这种精湛的技艺扩展到了几乎所有的手工艺形式

上。第四王朝的家具最雅致,亚麻布最精良,雕像最具表现

力、也最完美无瑕……某些技巧(例如在雕像上嵌入眼球)

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水平。后来的那些王朝却只能生产出

平庸的翻版,而那种知识最终也完全失传了。(J.A?韦斯

特:《古代埃及》,第12页)

我只赞成以上评论的大部分观点。因为在我看来,建造那些辉煌雄伟的纪念碑

式建筑所需要的极为特殊的技术,在它们‘完全失传”以前曾被保存过一段相当长

的时期。例如,尽管没有任何实际表现,但经过第四王朝后许多世纪的停滞,这些

技术无疑还是保存了下来,并在十八和十九王朝(公元前1580年―公元前1200年)

非凡的文化复兴时期重新获得了活力。

这后一个时期的最突出成就,就是凯尔奈克神庙那座美丽的哈谢普苏特女王方

尖碑。每次我看到它,心中都会充满敬畏。就在它附近,在尼罗河的西边,这位女

王还建造了一座巨大的祠堂,它被后世看作世界伟大建筑杰作之一。

我了解到,凯尔奈克神庙和那座祠堂的建筑师名叫森穆特(Semut)。有趣的是,

他曾为自己写下一段铭文,今天还能在他坟墓的墙壁上读到,其中几乎可以断定:

他了解了一种古老的秘密智慧的传统以后,便掌握了一种特殊的知识和技能。他说:

“深入学习了那些神圣先知的全部著作之后,我便了解了从时间开始以后发生的一

切。”

我在笔记本上写道:

假定摩西(他生活在森穆特之后仅200年的时代)也掌

握了这个秘密的传统。这个传统可以通过伊霍特普上溯到历

史起点以前,上溯到索斯和奥塞瑞斯这些神王。这个传统还

可以向前延伸,延及其他一些伟大的科学家和像邢稣基督那

样的文明传播者。如果这个假定里还有几分真实,那么,一

些更晚近的、真正杰出的思想家便可能就是那门“神秘”知

识的继承人――那门知识曾经启迪过金字塔和方尖碑的建造

者,曾经使摩西能够制造他那些奇迹。难道不会如此吗?

为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我首先又想到了圣殿骑士――他们曾经于公元1119年

居住在耶路撒冷所罗门圣殿原址上。我还相信,他们在耶路撒冷圣城学会了某种知

识,这促使他们后来去埃塞俄比亚寻找约柜。正如本书第5章介绍的那样,我对这群

奇特武僧的信仰和活动所做的考察已经使我相信,他们曾了解到一种极为古老的智

慧传统,而他们因此而获得的知识则被他们用来建造教堂和城堡,从建筑学上说,

那些教堂和城堡比12世纪和13世纪的其他建筑要先进得多。

现在我问自己:圣殿骑士们所掌握的那种智慧传统,会不会就是摩西、森穆特

和伊霍特普所属的那个传统呢?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圣殿骑士对约柜的追寻,难

道不可能也和这个传统有关吗?

事实可能证明,没有任何证据能支持我心中的这些猜测。尽管我知道这一点,

但还是高兴地发现了一些古代犹太人的传说,它们都强调说,约柜中装着“知识之

源”。何况,读者可能还记得,约柜的金盖上还有两个带翼天使金像,因此,犹太

人的传说中说“带翼天使的突出才能就是知识”,这难道是偶然的巧合吗?

追寻约柜可能就是追寻知识,使我想到这一点的,绝不仅仅是以上这些引人入

胜的暗示。有一个事实的意义也同样重大:14世纪初,圣殿骑士们遭到迫害、拷问

和审判的时候,其中不少人都承认自己崇拜的是一位长髯的神秘教主,而他的名字

是巴弗密特(Baphomet)。一些权威指出,圣殿骑士曾修习伊斯兰教的神秘教义,

并且认为巴弗密特就是穆罕默德。这样一来,这些权威便愉快地回避了一个事实:

伊斯兰教几乎不可能鼓励这样的做法,因为我已经清楚地知道,穆斯林把他们的先

知看作人而不是神,并且极端痛恨偶像崇拜。

不过,休伊?勋菲尔德博士却提出了一种更令人信服的解释。他是研究早期基

督教的一位专家,曾经破译过著名的《死海古卷》(194年在死海库兰镇附近发现的

犹太教和早期基督教古代文献――译者注)使用的密码,而圣殿骑士在耶路撒冷长

期居住时,很容易习得那种密码。勋菲尔德博士指出,如果用那种密码写出“巴弗

密特”这个名字,再把结果进行音译,那就会得到“索非亚”(Sophia)这个希腊

单词。“索非亚”这个希腊字的意思不是别的,而恰恰就是“智慧”。

因此,根据这个分析,圣殿骑士教崇拜巴弗密特,其实就是崇拜智慧原理。古

埃及人崇拜索斯,当然也是在崇拜智慧原理,因为他们把索斯看作“上帝思想的化

身”、“(人的和神的)知识各个分支的一切著作的作者”、“天文学、星象学、

命理学、数学、几何学、大地测量学、医学和生物学的发明者”。我因此而受到了

鼓舞,决定进一步研究下去。

我很快就发现了一个事实:共济会也格外尊崇索斯。有一个非常古老的共济会

传说,谈到索斯“在保存石匠工艺知识方面发挥了主要的作用,并把它传授给了大

洪水以后的人类”。还有一篇论述共济会起源的翔实的学术论文,其作者甚至认为,

早期的共济会曾把索斯作为保护神。

我已经看到了圣殿骑士教与共济会之间的密切联系(见本书第七章),因为共

济会几乎就是圣殿骑士教的后裔。现在我明白了一点:当时被我看作“索斯关联”

的东西,其实就是一种秘密智慧传统的背景,这个背景古老而持久,而那种智慧传

统则可以上溯到法老时代。因此,我对自己提出了一个问题:除了圣殿骑士教和共

济会,历史上是否还有其他的个人或团体,其业绩和思想显得异常先进,因而可能

掌握着同一种智慧传统呢?

我发现,这样的个人还有不少。哥白尼就是一个。这位文艺复兴时期的天文学

家用“日心说”推翻了中世纪自负的“地心说”。他曾经相当坦率地说,他是通过

研究古埃及人的秘密著作,才获得他那种革命性的洞察力的,而那些著作里面就包

括索斯的隐秘书卷。同样,17世纪数学家开普勒也承认,他提出天体运行规律的法

则,只不过是“窃得了埃及人的金器”。

与此相同,伊萨克?牛顿爵士也曾宣布了自己的一个观点:“埃及人用宗教仪

式和象形文字符号隐藏的奥秘,不是常人的能力所能揭示的。”他认为,这些奥秘

中就包括关于地球绕太阳、而不是太阳绕地球运转的知识:“行星围绕太阳运转,

而地球作为一颗行星,每年绕太阳运行一周,同时每天自转一周,而太阳则一直不

动。”

牛顿的深邃智慧和学识,使他为作为现代科学的物理学奠定了基础。他的特殊

成就包括力学、光学、天文学和数学(二项式定理和微积分)方面许多划时代的发

现,还有在理解光的性质方面的重大进展。最重要的是,他提出的万有引力定律永

远改变了人类对宇宙的认识。

然而,这位伟大的英国科学家的另一个侧面,了解的人却并不太多,那就是:

他用了一生中相当一部分时间,深入研究神秘学和炼金术文献(他的私人藏书中至

少有1/10是炼金术方面的专著)。不仅如此,牛顿还深信《圣经》里包含着一种秘

密学问。他尤其注意《旧约?但以理书》和《新约?约翰福音》,因为“这些先知

的著作使用的语言都是象征性的和象形文字式的,要理解它们,就必须采用一种截

然不同的解释方法”。

我进一步研究了牛顿,逐步地认识到,牛顿极为仔细地研究过《旧约?启示录》

的20余种不同版本,就是为了寻找这种方法。他还学会了希伯来文,以便研究《圣

经》原文。后来,他还字斟句酌地研究了《旧约?以西结书》。

我还了解到,牛顿曾经根据《以西结书》提供的信息,精心绘制了一幅所罗门

圣殿的建筑平面图。他这么做的目的何在呢?因为他坚信这座为约柜建造的宏伟大

厦是宇宙的某种密码,如果他能破译出这些密码,便能了解上帝的思维。

牛顿绘制的圣殿平面图,今天被保存在巴伯森学院图书馆里。此外,这位17世

纪的科学家还写下了100多万字的私人札记,其中表达了他的另外一些“神学的”发

现和见解。

20世纪中期,这些令人惊异的手稿被发现了,在一次拍卖会上被约翰?梅纳德

?凯恩斯(1883―1946,英国经济学家――译者注)买走。后来,这位经济学家显

然非常吃惊,他对英国皇家学会说:“他是最后一位魔法师,最后一位巴比伦人和

苏美尔人,最后一位用不到一万年前我们知识遗产创立者的眼光去看世界的伟大思

想家”。凯恩斯极为仔细地研究了牛顿的这些手稿,得出结论(我认为这个结论意

义重大)说:

牛顿将整个宇宙和其中的一切看作一个谜语,一个秘

密,惟有以纯粹思维去找出某个证据及某些神秘的线索,才

能了解它。上帝将这些证据和线索隐藏在了世界各地,让探

宝的哲学家去寻找他们那些秘密的同道。牛顿相信,在天空

提供的证据和元素的构成当中,能找到其中一些线索,而另

一些线索则将会在某些手稿和传统当中被找到――从获得最

初的神秘启示以后,那些同道者们就开始将这些手稿和传统

一代代地传下来,从未间断。

的确如此!我大概永远无法证实这里所说的“同道”和崇拜月神索斯的神秘传

统直接有关,永远无法证实他们和那些被“自水中救起”的科学家和文明传播者直

接有关。我虽然知道这一点,但还是感到至少有足够的证据表明一个引人入胜的事

实。

牛顿做出他那些最伟大的发现时,曾经几次指出,他依靠的不仅是自己的天才,

而且还有一种非常古老的秘密智慧的储备。例如,他有一次相当明确地宣布,他在

《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里详细阐述的万有引力定律并不是什么新东西,而是在古

代已经被充分理解的原理;他是依靠破译古代的神圣文献才得出这个定律的。还有

一次,牛顿把索斯描述为哥白尼体系的信仰者。在此以前,牛顿还曾把自己列为德

国医生、炼金术士米歇尔?麦耶尔(Michael Maier,1568―1622)的同道,而后者

曾指出:“在全部历史上,一切真正精通科学的人,其知识无不来自埃及的那位月

神。”

我还了解到了牛顿的其他一些奇事,其中的一件就是:牛顿惊讶地发现“古代

的各个民族当中都有关于一次大洪水的传说”。他对《圣经》所表达的一个观点也

极感兴趣,那就是:挪亚是所有人类的共同祖先。

不仅如此,尽管牛顿具有虔诚的宗教信仰,他有时却把基督看作一个具有特殊

才能的人,看作上帝意图的阐释者,而不是看作上帝之子。不过,这一切当中最使

我感兴趣的却是:牛顿的神学及其早期科学中真正的关键人物不是别人,而正是先

知摩西。他把摩西看作精通宇宙奥秘的大师,看作炼金术高手,看作上帝双重启示

(即上帝的启示既表现在上帝的话语里,又表现在上帝的工作里)的见证人。

牛顿相信,在我们这个昌明时代开始的许多个漫长世纪以前,摩西就已经懂得

了物质是由原子构成的,这些原子是一些坚硬的永恒实体:“重力与这些原子及其

构成的实体相符;重力与每个实体中的物质量成正比。”牛顿还把《旧约?创世记》

里对创世的描述(他认为描述者就是摩西)看作是对炼金过程的一个隐喻:

摩西,这位古代的神学家,描述了这个伟大世界最奇特

的创造过程,告诉我们上帝的灵运行在水面上,而那些水是

一片混沌沌,是上帝以前创造的物质。

后来,这位英国大科学家又谈到了炼金术士的工作:

通过带来光,并分离出高处的天空,从土中分离出水,

便从黑暗的混乱中创造出了世界。同样,我们的工作也是首

先将各种元素与物质的光度分离开来,以从黑暗的混乱中造

成开端,造成第一批物质。

最后一点也同样重要:牛顿最喜欢阅读的那段《圣经》暗示说,存在着一种秘

密的知识,只有开悟者才能掌握它:

我要将暗中的宝物和隐密的财宝赐给你,使你知道提名

召你的,就是我耶和华以色列的神。(《旧约?以赛亚书》第

45章第3节)

我认为,如果牛顿也像摩西那样,获得了同样的“暗中的宝物”和同样的“隐

密的财宝”,那就至少意味着:数千年的历史上一直存在着一种密教或信仰,其作

用就是把一种排外的、惟有特殊开悟者才能掌握的学问一代代地传下去。

这个推断虽然听起来有些牵强,但绝非完全不可能。恰恰相反,在历史上,常

有许多知识和技能被成功地代代传承,从世界的一个地区传到另一个地区,但我们

却找不到记录这些过程的任何具体证据。

例如:据说公元12世纪君士坦丁堡的数学家拉达斯(Rhabdas)曾使用过一种求

平方根的方法,而那种方法只存在于距当时两千多年前的古埃及,而12世纪时,其

他地方也没有人使用过(J?A?韦斯特:《古代埃及》,第33页)。拉达斯是从哪

里、通过什么途径获得这种技术的呢?这很难解释。

同样,我还清楚地知道,多少世纪以来,世界上各个共济会组织内部都一代代

地传承着秘密的信息,以及关于古老祭礼和仪式的教义,而我们却找不到任何公开

的记载。

所以说,大致勾勒出一种真正秘而不宣的宗教的轮廓,这实在是一件使人望而

生畏的艰巨任务。不过我发现,更加令人望而生畏的却是另一项工作,那就是猜出

这种长期秘密存在的科学技术(例如对索斯的崇拜中可能保存的那种秘密学问体系)

的实质。这种科学技术若来源于一种历史上十分遥远、现在已经全被遗忘的文化,

那么,这项工作就更加艰巨了。我在笔记本上写道:

以为我们自己的20世纪的机械和各种发明都是准则,

这将是个错误。相反,如果古代的确曾经有过一个先进的社

会,那么,它的智慧便很可能和我们熟知的一切大为不同。

可以合理地想见,它的机器曾按照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原理

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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