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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英伦手纸 - 欧洲军人第三次鸦片战争大战时Blog/微博 -- 道孙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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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英伦手纸29

  Helga Solomoner ,陆军皇家苏格兰高地步兵团上尉兼陆军驻海军联络官

  2010年3月27日, Mail Box [email protected]

  伦敦 晚上 11:00

  

  该死的苏格兰佬,你能想象整个球场突然多出了83个吹风机的情景么?

  他们每个人都不比老爵爷差!

  还好我坚决拒绝了他们带风笛的企图,要不然球场上的谩骂一定会演变成群殴事件,伙计们被吃禁闭事小,被查出机要费事大啊。

  叔爷爷他们已经到了伦敦,明天下午就看他们老人家的了。上帝保佑,千万别再出岔子了。

  我们是真没钱了,要不然直接用钱鼓舞士气的话,比这个容易多了,提到钱,我们大英帝国就英雄气短啊,想想奥爸爸签个还被打回来重新过堂的法案都用了22支笔耍花枪,人比人,气死人啊。

  对了,IQ40小子已经回了作战部队,晚上我不得不自己租车回宿舍了。

  愿提出这个裁员方案的家伙吃龙虾的时候被壳噎死!

  Fooler Opiumman,陆军皇家苏格兰高地步兵团士兵

  2010年3月27日,Mail Box [email protected]

  伦敦 临时兵营 晚上10:00

  

  老爵爷就是老爵爷,带的队不那么娘娘腔。4:0痛扁曼彻斯特的娘娘腔们!

  小伙子都快高兴疯了,除了IQ40小子,好像这家伙被联军司令部扫地出门了,据说是联军要裁减军费。

  隔壁座位的英格兰娘娘腔们居然敢对我们吹鼻子瞪眼睛,终场的时候,他们终于忍不住对我们耍起了嘴头功夫,我们迫不及待地就用啤酒瓶欢迎了他们的热情,干!在Peeler们到达前,我们就已经快乐地坐在前往伦敦的列车上了——除了IQ40小子。跟谁比都不要跟我们比开路的速度,我们可是从坎大哈混出来的!

  IQ40小子一路上都喋喋不休地向我们叙述他如何地怀念司令部的牛排、龙虾和炸饼,我们终于忍无可忍地把这小子扔到了另一节车厢。

  明天的休假被取消了,我们被要求去参加老家伙们的演讲大会,据说这场演讲会对联军所有的部队都同步直播。

靠,要花老鼻子的钱了!

  Helga Solomoner ,陆军皇家苏格兰高地步兵团上尉兼陆军驻海军联络官

  2010年3月28日, Mail Box [email protected]

  伦敦 上午 11:00

  

  由于法国国内公务员停工,以及欧元区援救 PIGS等问题的拖累,法国人向我们提出了求援请求,他们实在没法付不出让两艘西北风都出航的油费,因此请求我们向他们提供海洋号和至少一艘远洋滚装船以搭载他们的勒克莱尔装甲团,至于他们的第26空降旅,他们可以用他们16节的西北风号慢慢运到中国去。西北风的航速不是问题,反正现在戴高乐也只能跑个十几节的,西北风正好可以给戴高乐护航不是么。等戴高乐装螺旋桨的话,估计第四次鸦片战争都结束了。反正我们是不能指望戴高乐上的老爷机了,当然,我们还是可以把它勉强当直升机母舰也还是未尝不可的,至少它还可以塞些步兵不是么。

Helga Solomoner ,陆军皇家苏格兰高地步兵团上尉兼陆军驻海军联络官

2010年3月28日, Mail Box [email protected]

伦敦 中午 12:00

叔叔午餐时也心不在焉,他对法国人的这个请求很是忧虑,我倒是觉得,如果德国佬不需要我们帮助的话,免费搭法国佬一程也是可以顺手为之的,毕竟一个团的勒克莱尔可是举足轻重的突击力量——当然这是在欧洲,据说中国人在前两年生产了超过一千辆第三代主战坦克,不过即使都损失了,也是损失的法国佬的坦克,与我们无关,何乐而不为呢?

叔叔告诉我,我想得太简单了,这是个非常严重的政治问题,需要谨慎考虑,最核心地就是主权问题和边界问题。

主权问题和边界问题?我想都没想过,可能,他指的是英国和法国的边界。

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主权问题的话,海洋号就是英国的,至于边界问题,这可是一艘可以开着跑的军舰啊!”

“我们只能管到自己的水手,”叔叔说,“至于法国军队能不能享受到治外法权,还是个很大的问题,还有谁拥有舰上的宪兵权呢?而且我们是要搭载他们的装备的,他们的勒克莱尔算不算英国的领土?”

我承认我从来没想到过这些。“领土问题,我觉得各自保有对各自装备的领土主权就可以了,至于主权问题,应该没想象的那么简单吧?比如我们可以让自己国家的宪兵负责自己国家的军纪?”

“如果在海洋号上,法国人的装备上,我们的士兵发生了一起严重案件,由谁的宪兵负责?英国的还是法国的?”

“英国。”我回答说,叔叔睁大了双眼看着我,露出了一丝忧虑神色。“不,是法国,”我说,“不,是英国。”

叔叔继续问下去:“如果在海洋号上,如果一个法国士兵失足或者因为其他原因,从海洋号的舱顶掉下来,摔死在勒克莱尔上,谁来处理呢?”

“法国?”我试着回答,叔叔没有反应。“不,是英国,”我说, “不,呣”

“如果,”叔叔继续,“如果英国的士兵装在法国的军事装备上,又摔在海洋号的底舱里,又由谁来负责呢?”

我现在是完全糊涂了。

最后是陆军大臣的法律顾问解了围,他建议将司法权和主权分成两个部分,对内和对外的,至于涉外问题,联军不得不再成立联合法律顾问委员会和联合军法委员会,专门解决这样复杂的法律问题。

天哪,到尾我都没真正明白法律顾问提出的解决方案具体怎么能解决如此挠头的问题。

对了,上次他们怎么解决无敌号和德国人的问题的?难道还是沿用1945年后的柏林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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