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闽州五百万铢之事,起大狱,虽清廉如锦衣卫指挥使亦不能免矣,然视布政使已至内阁学士;
后有鲁地七百万铢之事,天下骚然,舆论汹汹,然次辅安然挂冠养老,今者党羽亦遍天下;
近者渝州八百万铢之事,外地豪强暗结内阁尚书,虽有兵马指挥使直入四夷馆发奋一击,亦无可奈何。
今婺州三万铢之事,所欠之款非不可偿也,然必欲杀之而后快。呜呼!窃钩者诛乎?窃国者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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