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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色同人】评电影《茅山诛妖传》

就像说起苏联电影就不能不提列宁，说起德国电影就不能不提希特勒一样，说起中国电影，陈克也是一个无法绕过的人，这三个西方世界眼中的大独裁者，在贯彻他们的统治意志和治国理念方面，无一例外的都将电影作为重要的工具。而相比于列宁和希特勒的昙花一现和外行身份，陈克，这个对西方的威胁仅次于成吉思汗的亚洲统治者，却发挥了更加巨大和持久的影响力。

曾有人说：在思想界，陈克是爱因斯坦和爱森斯坦的结合体。

两个斯坦，前者是举世闻名的科学家，后者是名留后世的文艺家，这句话生动的描述了陈克在科学和艺术两方面那不可思议的创造性。

有意思的是，陈克跟这两个人都有交情，他同前者探讨过相对论和量子物理，并曾有意利用对方的学识制造原子弹，同后者共同创立了最早的电影理论，深刻的影响了后世电影艺术的发展。

陈克在影视方面的造诣，最早是在大阅兵时展现出来的，那恢宏的场景所表现出来的震撼力绝不亚于后来希特勒拍摄的《意志的胜利》，成为当年风靡世界的一部纪录片，许多人因此对中国的形象大为改观，由于当时中国同西方世界的关系不错，与后来《意志的胜利》被许多国家，包括美国，禁映的命运不同，《大阅兵》征服了当时的西方影视界，赢得了西方观众的喜爱，正值壮年，魅力无穷的陈克甚至一度成为一些人的偶像，这其中包括思春的美国姑娘，也包括热血的小伙子，每个人喜欢他的原因不同，其中很有趣的一个是：因为他没留猪尾巴。

但二十年后，陈克的形象在西方来了个大变样，1938年，一部美国拍摄的，旨在丑化中国人的影片《福尔摩斯大战满洲博士》上映，影片中的大反派满洲博士，便是以陈克为原型，这个最早由英国小说家萨克斯虚构的人物有“史上最邪恶的亚洲人”之称，被美国人毫不掩饰的用来影射中国统治者，并得到许多人的拥护和叫好，这种现象本身就表明，美国已经将中国视为心腹大患，开始发动宣传机器塑造人们对中国人的敌视心理。

美国有句名言：父辈教给我两件事：信奉上帝，以及恨英国人。现在，他们仇恨的对象又加上了中国人。

据说陈克知道自己在美国荧幕上的遭遇后，哈哈大笑，随后，在秘书惶惑不安的眼神中，开始伏案挥毫。两个小时后，一个名为《茅山诛妖传》的电影剧本草稿被创作出来。

这种说法明显有所夸大，有很可靠的证据显示，中国的一些著名文艺家都参与了这个剧本的创作，当然，毫无疑问的，剧本的大纲和框架都是陈克提出来的，甚至其中大部分的细节都是陈克填充的，陈克，这个人类思想史上最不可思议的人物，在宣扬了几十年的唯物主义之后，终于肆无忌惮的表现了一把自己的想象力，其中许多点子和设定都令当时的几位参与者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这样的电影应该怎么拍。

当参与者都是这种表现时，我们可以想象，电影上映后，观众又该是怎样的反应。

20世纪最伟大的100部电影的第一名就这样诞生了。

《茅山诛妖传》，这就是我们在这一节里所要介绍的电影。

在这部电影里，陈克完全放弃了他坚持一生的客观中正和冷静自持，用浓烈的色彩、夸张的造型、充满隐喻的情节、恢宏的场景、惊人的视觉效果、血腥黑暗的镜头以及毫不留情的批判，将美国骂了个狗血淋头，以往对美国的客观评价不见了，从头到尾都是彻底的否定，其力度之大，气势之凶猛，竟令所有人为之失声。

影片以四位美国总统为大反派，以一个名不见经传、出身离奇模糊的茅山修行者为主角，上演了一场正邪大战。华盛顿、杰斐逊、林肯、老罗斯福，这四位美国历史上公认的最伟大的总统，国会山上留下雕像的美国精神象征，他们连同他们为人所知的事迹和言论，都在影片中以另一种方式加以呈现，其中的阴冷恐怖令人不寒而栗，相信所有看过本片的人都会忍不住对美国产生一种幻灭的感觉。

民煮的表皮下是无边的血腥，公正的面具下是极端的残忍，关于资本主义的虚假冷漠早已在《共产主义宣言》中有过深刻犀利的描述，却远不及影片中来的生动形象，

《茅山诛妖传》对世界产生了巨大的影响，除了美国，几乎所有的国家都上映过这部电影，人们一开始就被新奇惊悚紧张刺激的情节吸引，并对影片所表现出来的视觉效果痴狂不已，就拍摄手法而言，这部电影已经让人惊为神作，而影片所表现出来的政治隐喻，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从1939年开始，这部电影在全世界上映了整整两年，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全面爆发，创下了4亿美金的票房收入，计算通货膨胀之后，达到惊人的32亿美金，其巨无霸一般的票房记录至今无人能破。

这也是陈克贯彻自己的影视理论最为彻底的一次。如果说《大阅兵》中陈克只是牛刀小试、技痒玩票的话，那这次可真就是赤膊上阵了。他不但一手操办了剧本，担任本片的监制，甚至还在里面客串了一个boss级的小角色，惊爆眼球。说是小角色，是因为这个人物只出现了三十秒，陈克用了两个小时就拍完了，说是boss级，是因为这个人物就是影片主角，那位茅山修行者的授业老师！堪比《哈利波特》里的那位伟大魔法师邓布利多。58岁的陈克在里面的造型堪称经典，与之前长发长须手持拂尘的道教修行者不同，影片中的陈克依然是那副面白无须、方寸短发的模样，只是换了身古朴的衣服，稍稍画了些妆，最明显的变化也只是染白了眉毛而已，但那睥睨天下藏山纳海的世外高人的形象却令所有人为之折服，尤其是那双白眉之下湛放神光的眼睛，简直令人不敢直视。他只在茅山修行者的回忆中出现过，那正是影片中最压抑的一段，主角陷入了绝境，关键时刻想起老师的教诲，终于重新获得力量，克服了困难。

影片中，陈克这位老师的年纪设定是一百多岁，据说灵感来自中国明王朝时一位姓张的著名道教大师，陈克的演出很成功，但也造成了令人困扰的后遗症，许多观众，尤其是亚洲观众将这作为陈克是天神下凡的铁证，将陈克在影片中的造型制成画卷加以供奉，此种行为在东南亚尤为盛行，中国也出现过不少，陈克生前曾大力禁止，他一死，画像顿时泛滥成灾，今天我们去中国，吃饭的时候可以在饭馆收银台见到，打的的时候可以在司机前方的挂坠里见到，到朋友家做客，也可以在他们的正厅里见到，他明明白白成为了神灵，驱魔诛妖，法力无边。

这部影片在后世被认为是陈克在意识形态领域对西方世界的宣战。可是在当时，人们更多的是将其视为陈克对美国那种侮辱性行为的绝地反击，反击取得巨大成功，美国甚至无法迎战。

从1938年2月影片开始筹备，半年后，开始拍摄，这已经是罕见的高效了。影片共动用了三万名演员，其中包括两百名苏联人，使用了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特技技术，陈克这个监制时常亲临拍摄现场，指导各种技法，尤其是影片中涉及妖魔变形的部分，他总能提出一些有益的建议，令人眼前一亮，为了让人们直观的理解他想要的视觉效果，他甚至绘制了不少场景图，有的还加上了精确的物理参数，这些都给了工作人员极大的帮助，这些图稿日后也成为了无价之宝。

从陈克有了一定的政治势力之后，就对文艺工作紧抓不放，他尤其强调电影的作用，二十年来，中国是世界上电影发展最快的国家，在陈克的指示下，中国制作出了世界上第一部有声电影，当时就震动世界，为此还遭受了诸如卓别林这样的默片大师的激烈反对和指控，随后，中国又推出了电影字幕技术，这种技术为中国的扫盲提供了巨大帮助，几年后，同样是在陈克的指示下，中国开始发展彩色电影，并同时将电影特效技术列为重点，诸如吊威亚、道具模型、飞车爆炸、干冰的应用乃至于人工抠像等，都在这个时候发展起来，陈克在影视制作部门中贯穿民主集中制，所有人都能对电影拍摄提出自己的意见，尤其鼓励对摄影新技术新设备的开发，轨道车、反射板、机械臂等影视器材都是因此发明，对后世产生巨大影响。

二十年的发展和积累，让中国的影视制作领先于世界，他们曾多次拍摄以空战、机器人为主题的电影，其中应用的模型制作和爆炸场面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一部科幻电影中，陈克甚至提出过“机器人三定律”，这一点在后来的二十年中一直成为科幻电影不可为违背的圭臬，直到被陈克儿子监制的《终结者》打破。

即便积累了如此多的经验和技术，在拍摄《茅山诛妖传》时，依然显得捉襟见肘，陈克的要求太高，就算各个部门全力配合，再加上陈克的建议，也总有些没有头绪，与之相比，那些动员人数巨大的大场面反而不是难题，在中国最穷困匮乏的时候，遵守纪律的人都是最不缺的。

影片中的茅山修行者是个普遍意义上的英雄，他勇敢无畏，悲天悯人，但也会在经受挫折时彷徨困惑，甚至于几乎放弃，在他最困难的时候，脑海中闪现的老师的身影成为他的救命稻草，陈克的角色在这里可以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上帝，将迷途的羔羊引回正道，给予信念和力量。

茅山修行者的经历和见闻是中国多灾多难的近现代史的折射，同时也是全世界被压迫者的投影，每一个被压迫的民族都可以在这里找到自己的影子，这也是影片在全世界引发狂潮的基础，强大的代入感和认同感让人们不可救药的爱上了这部电影，他们以修行者为榜样，为解救自己的民族和同胞而勇往直前，如果不是影片中没有出现共产主义的各种主张和口号，反而充斥着各类妖魔鬼怪，那么他所遭受的禁映就不止发生在美国。

主角的经历乏善可陈，四位反派角色却最是有话题性，近代以来，仇恨美国的不少，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怒，各种诅咒和谩骂层出不穷，但像这部电影一样，直接将四位总统描述成邪恶的恶魔生物的，绝无仅有，影片中充斥的各种典故也让人津津乐道，为了更好的了解电影，许多人甚至先去恶补了一下那四位美国总统的生平历史，对照电影中的形象，只感觉痛快淋漓，不得不说，抛弃了客观全面的立场和态度，用一面倒的否定和讥刺来对待敌人，不仅创作者爽，观众也很爽。

长期以来，西方世界对共产主义国家的各项政策就多有抨击，对于中国，他们总是攥住土改中的各项措施不放，指责中国政府和陈克的行为违背了人类社会的普遍法则，这种指责在世界范围内有很强的煽动性，人们看不到中国底层的困苦，却会同情那些在革命大潮中失去一切的富人，中国曾试着扭转人们的这种观念，他们先是与各国在理论上展开论战，效果很不明显，枯燥的革命理论和经济政治措施绕的人眼晕，而能理解这些理论的人们，绝大多数是富裕的有产阶级出身，他们的立场决定了不会认同中国的作为，在这场论战中，中国并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

随后，在陈克的指示下，中国放弃了无趣的论战，甚至放下了战斗的姿态，开始向全世界输出影视作品。陈克最开始的杀手锏就是：神秘的中国。

即便西方世界对黄种人的蔑视深入骨髓，但那不过是近代以来的事情，古老的中国，神秘的东方国度，灿烂的华夏文明，这些东西都对西方人有致命的吸引力。陈克命人保护和发掘了殷墟，敦煌也被很好的控制起来，中国制作了一系列古装电影，涉及变革、战争、苦难等诸多题材，精良的制作、先进的技术、超前的理念，使得每一部都是不可多得的精品，这些作品既呈现了璀璨的华夏文明，也展现了中国人民的苦难，西方人的兴趣被调动起来，争先恐后的掏腰包购买电影票，陈克这个以药物贸易起家的革命者，充分发挥了他那精巧的商业头脑，十分注重电影周边的开发，观众们为电影呈现的世界痴迷，也被那些美轮美奂的道具服装动心，于是更多的钞票被用来购买周边产品，中国电影公司日进斗金，充足的资金和良好的效益使中国的影视行业更加茁壮，自17世纪之后，新一轮的中国热被刮了起来，人们重新被这个古老国度的魅力折服。

即便是在大萧条期间，人们仍旧不改对中国电影的喜爱，在美国，中国电影票房从1928年的1亿增长到了1934年的3亿，到1939年，更是达到5亿之多，几乎与美国本土电影持平，中国的文化产业发挥了巨大作用，创造了巨额财富，后世有人评价这一时期：大萧条早就了美国电影的黄金时代，好莱坞与横店是两座巨大的吸金机器。

陈克的电影输出计划获得了巨大成功，但这并不是他的最终目标。古老的中国得到了西方世界的认同，但他更想让他统治下的现代中国获得正面的形象，从大萧条时代起，中国利用西方对自己的巨大需求，在大做生意的同时，不忘向困境中的人们展现中国的美好，郑州，这个在中国电影中出现次数最多的城市，越来越为西方观众所熟知。

在古装历史电影之外，陈克开始以中国人的日常生活为内核，加以包装之后，制作成各种现代电影在全世界放映。陈克放出了第二个杀手锏：先进的中国。

说到20世纪的女权运动，有一部电影是无法忽略的，那就是拍摄于1930年的中国电影《秋菊打官司》，这部电影以一个平凡的中国底层妇女的角度，描述了中国社会的巨大变革，涉及婚姻、教育、经济、司法等各个领域，秋菊这个18岁的年轻姑娘，为了自己的婚姻自由，前后奔波，历尽艰难之后，终于冲破种种阻挠，同心爱的人结成连理。奋斗的过程就是一个展现中国现状的过程。围绕着一个年轻女子的命运，各色人等都冒了出来，而秋菊熟练的利用法律所赋予的种种权利，同这些代表中国顽固思想的人群作斗争。影片借各色人等的言行表现出旧中国的种种不合理制度，又借秋菊的行动展现新中国的种种进步。两相对比，深刻而鲜明，再加上不乏趣味性的各种情节，使得影片取得了极高的成就。

这部电影在美国上映之后，引起了极大的社会反响，许多人看过之后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他们无法相信，在落后的中国，一个最底层的女子已经拥有了与男子相同的教育权、劳动权和投票权。要知道，这是在先进的美国都没做到的事，但他们又不得不信，作为中国高层的几大巨头之一，游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明证。秋菊甚至在影片中提到过几次游缑。

秋菊成为美国女权主义者的精神偶像，其扮演者龚丽也在美国拥有了巨大的人气，这个美丽的中国女演员，后来居上，超越了许多前辈，成为最受美国人欢迎的中国影星。

以《秋菊打官司》为先锋，中国各类电影四面出击，全方位的向西方观众展现了中国人民的生活。如果说之前这些影像会让西方人嗤之以鼻，三十年代的西方，正在大萧条的泥潭中挣扎哭号，而在相对落后的中国，却呈现出蒸蒸日上的气象，他们固然没有西方所谓的优雅和高贵，但也不见社会的压迫和不公，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他们甚至能过上有点小资意味的生活。1936年拍摄的一部电影，讲述了一位中国大学生的故事，除去日常的学习，闲暇之余会去公园散步，去图书馆看书，去电影院看电影，到郊区参加公益劳动，还会跟心爱的姑娘到湖面划船，影片的一段插曲也很有名：《让我们荡起双桨》，这同样是陈克作词作曲，据说最初是送给自己女儿的。美丽的画面，悠扬的曲子，俊男靓女，让很多西方观众爱上了这部电影，也不由自主的对万里之外的中国产生了许多向往。影片中男女主人公的服装造型甚至引来了一阵追捧，以往中国电影中人物的服装造型总有些土气，这部电影却有了令人眼前一亮的改变，这表明，中国人在满足基本的吃穿需求之后，也开始追求审美了。

到1938年，经济危机的阴影仍旧徘徊在西方世界的上空，战争的阴云也再次降临，远在东方的中国人的生活却比之前更好了一些，这些都及时呈现在了电影之中，笔直宽敞的公路，疾驰的汽车，漂亮的楼房，宽广整齐的田地，充满活力的面容，中国的一切，都跟人们固有的印象发生了巨大的冲突。随着中国的进一步崛起，他在太平洋的话语权大大增加，同美国的利益冲突也更加明显，中国已经在经济政治，军事文化等各方面令美国不安，越来越多的美国人开始攻击中国人，这直接导致了许多丑化中国的电影的产生，有人说中国电影中营造的富足生活全是假的，他们无法理解，怎么可能有发展这么快的国家，有人则借用电影中所展现出来的中国国力的增长，大肆宣扬“中国威胁论”，正是在这种思潮下，像《福尔摩斯大战满洲博士》的电影开始大行其道。

在此之前，关于中国威胁论的电影也有，那更主要的是强调中国强大的军事力量和侵略性，而在《满洲博士》里，斗争的对象直接指向了中国的最高统治者陈克，以陈克为原型，结合萨克斯的小说，塑造出了一个空前强大的反派力量，他是如此的博学多识，充满智慧，拥有一切智者所拥有的高超技能，借用影片中福尔摩斯的话：“满洲博士是经过无数代人才能出现的一种现象。他是超级天才，假如他愿意的话，他完全能够带来一场科学的革命……”如果不考虑这句话所含有的贬义立场，那么这是对一个人最好的褒奖，在中国也有这种说法：像陈克这种智可齐天之人，几千年才能出一个。

满洲博士是如此的聪明，唯一的问题在于：他有一颗邪恶的心。于是，能力越大，威胁也越大，福尔摩斯在他面前简直不够看，如果说他有什么缺点，那就是他野心太大，总盯着更高的目标，对福尔摩斯掉以轻心，甚至在拥有绝对优势，反手就能将福尔摩斯干掉的情况下，为了展现自己的智慧，喋喋不休的说了许多废话，结果给了福尔摩斯可趁之机，逃得性命，也为后来正义战胜邪恶创造了条件。

福尔摩斯能够作为满洲博士的对手，更多的是靠坚定的意志，而狡诈周密的满洲博士却总在关键时刻因为自己的自大和轻敌导致福尔摩斯逃脱，不得不说这种情节非常恶俗，但又是商业电影中不可缺少的桥段，于是英明神武的大反派总是有那么几秒钟变得愚蠢，后世的电影将这一点学了个十足十。

《满洲博士》的出现，是美国人对于中国人恐惧心理的一种折射，也是对陈克在多年的电影文化输出战略的一次反弹，国家之间的冲突已经不可避免，一向讲究实事求是的陈克也暂时停止了文化输出战略，开始明确向美国叫板宣战。

在这种情况下，《茅山诛妖传》以极快的速度进行制作，陈克的意志被贯彻的很好，三个月后，影片杀青，进入后期制作，次年，也就是1939年3月，正式上映。

《茅山诛妖传》的上映，是陈克在文化思想领域对美国的一次重创，他是如此的伟大，如此的鲜明，如此毫不留情的挑战美国人，以至于美国人在恼羞成怒之后愈加的敏感暴躁，各种丑化中国人的电影层出不穷，无数美国人在影视世界里过足了战胜中国人的瘾，同时，美国国内的排华和反共势力更加嚣张，但凡跟这两者沾边，不死也脱层皮，一个叫麦卡锡的家伙趁机捞取政治资本，四处横行，美国上下一时噤若寒蝉。

《茅山诛妖传》的直接后果，便是让一部名为《乱世佳人》的电影胎死腹中，这是一部绝无仅有的大制作，几大制片厂合作，历时三年，换了三个导演，启用最富盛名的俊男美女参演，动用了数千演员，眼看就要制作完成，准备上映，却因为里面有大量同情南方奴隶主的内容而被禁映，在这其中，亚特兰大市的作为为这种后果添了一把火，众所周知，美国内战中亚特兰大站在南方这边，后来遭到北方将军谢尔曼的无情屠杀和焚烧，就此变成人间地狱，经过几十年的发展才慢慢恢复，这一点在《茅山诛妖传》中也有所表现，谢尔曼作为吸血鬼林肯的麾下大将，嗜血而残忍，为了自私的欲望不惜血流成河，而林肯得知后则哈哈大笑。如今同情南方的《乱世佳人》即将在亚特兰大上映，兴奋的州政府决定在那天全州放假，并将影片的票价定为平时的40倍。南方如此得意忘形，简直是在默默的响应《茅山诛妖传》，无疑更加触到了美国政府的痛处，结果，一部历史巨制就此搁浅，令人扼腕。

对于世界电影史来说，《茅山诛妖传》的影响是巨大的，他正式确立了中国电影的霸主地位，当美国人还在为外国电影欢呼，给本国电影挑刺的时候，中国人已经以强大的自信认可了本国影视行业的成就，《茅山诛妖传》成为百年经典，无论什么时候重新上映，总能拉动一部分观众进场观看。而无数被这部电影震惊失语的欧美影视制作人，也从这部电影里汲取到无穷的灵感，此后，各种从《茅山诛妖传》派生出来的类型片层出不穷，极大的丰富和推动了电影产业的发展。

有时候同朋友聊起电影，说到印象最深刻的一部，总是离不开《茅山诛妖传》，朋友笑我也太老古董，七十年前的作品了呢，还是外国的，我问他哪部电影超过《茅山》，朋友拍拍脑袋：我也在等啊！

仁无爱·斯诺

2014年3月13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