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讨论】王利民在江南大学的工作经历 -- 微服私访

二〉 大小事情都有领导控制，具体事情叫下属办理、监探，所以这些下属有了领导

撑腰就有恃无恐，结成利益共同体，其他人都只有接受生米煮成熟饭的权利。我要买协

议范围内的仪器，由吴亢之类的人直接跟我联系，真正最终做成买卖的仪器销售商不会

一本正经地跟我联系，所以，仪器买卖就是学院、设备处的领导及其下属这方面跟销售

商那方面的交易。

三〉 这些领导及其下属设置“游戏规则”，在应付困难问题时敢于宣示“临时规则

”。如什么“集中招标”模式，“三万”限制、“八万”规则，购买一件仪器，要仪器

用户绵延N个月依次填N份表，这个N永远又是仪器用户未知的，等等。设置出诸多人为

障碍，然后慢慢给受制方解决一些，好让受制方承蒙他们的私人恩爱和关照，也给他们

收受不正当利益提供他们内心的心理依据。没见贪官被逮之后，好多说是为人办事的辛

苦费吗？

四〉 这种层层领导，大小事都控制都制造困难的模式，然后领导及下属层次宣耀劳

苦功高，争取攀爬资本。出了问题，上层的就把责任统统推给下层，说自己没了解具体

细节。

五〉 栽赃不在场的第三方。如在08年12月份的那次招标会后不久，我问当时还没调

往学校教务处的张影陆副院长，另外那五件贵一点的仪器什么时候买？她说她已经把表

送给学校设备处了，包括院方恩允的一件要价几十万人民币的仪器需求论证表。我问她

，前面我填要的小仪器，到后来表单上负责人之类的名字变成了石贵阳，通篇找不到我

名字。她说这“211”买仪器的事由石贵阳副院长负责，院长助理郑志永就是为石贵阳

办事。可是，我买仪器的整个近一年过程中，石贵阳从来没跟我有任何联系，郑志永后

来也没见参与。在要我参与为十来件大型仪器论证报告上签字的一次场合，我是见到石

贵阳了，但当时是堵国成在主持场面，由吴亢召集的签字老师。我后来问学校设备处，

我的仪器需求表格有无收到，对方回答生工学院没有送来。别的老师仪器购买出了问题

，我就听到吴亢严正指责设备处的过失。

六〉 不同的人就同一个事情说话时互相矛盾，只因他（她）们没有依据事实说老实

话，而编的是没有串通的各自谎言。他（她）们往往会问，谁说的另一个版本，职位高

的就会说以领导说的为准。大约在09年5月初，吴亢召集生工学院的一些人，说设备处

处长来学院开个宣示仪器购买程序的会。那时的处长叫大家赶快，说2008年的钱还有好

几百万元，要赶快用掉，否则就要退回给中央部委。后来的设备处新处长说钱是在各个

学院里，不在设备处。而生工学院堵国成院长说学院仪器经费紧张，给我的仪器经费是

硬靠他挤出来的，所以施展起来困难点。我的协议上白纸黑字写着的那40万仪器经费也

白纸黑字地叙明从“211”建设经费里出。至于我回国前几天，堵国成突然给的5万元院

长基金从何而出，他从未说明。

附件二：校外基金申请

要叙述我在江南大学申请校外基金的经历，就得从06年春我在陕西师范大学时申请的国

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谈起。06年暑假我回到美国，继续就工作条件待遇问题与陕西

师大交谈，谈不拢，我就在美国网上谈工作经历。网上沸沸扬扬了一会，教育部那个时

候有人去了陕西师大，但是没有第三方联系我，陕西师大仅有人事处回复称有“海纳百

川的博大胸襟”，“不是大的问题不会追究”。06年9月，我获通知，国家自然科学基

金青年项目申请获得批准，项目号为30600097，执行期2007-2009三年，共25万人民币

。我当时还对国内环境抱有幻想，相信其所称的“博大胸襟”，所以就在9月份截至日

期前提交了计划书。过了网上那阵小风后，陕西师大依然是一副被领导人的权益只能由

领导人说了算的姿态，根本就不答复如何解决具体问题。这样，我就通知国家自然科学

基金委我的情况，基金委也同意暂停向陕西师大拨款，声称项目尚未开始，基金冻结在

财务部。基金委的杨正宗还要求我发信函申请暂停才能生效，我没多顾虑就邮寄了国际

信函。

然而，由于我在2005、06年转换职位显得频繁，加上别的原因，我在美国再找科研工作

遇到了不小的困难。07年，我在国家基金委的网上资料库里能查到我的这个项目，依托

单位显示的是陕西师范大学。在中国还有那么个小基金在等待的未明诱惑下，07年夏我

又开始找中国的科研职位，并且显得容易多了，字面上的地位和待遇似乎很高。07年11

月在江南大学面试完后，我就联系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转移基金的事。

基金委说要与陕西师范大学联系，陕西师大房喻校长说个人认为可以，转给科技处处长

刘昭铁具体操作，刘说过完春节办理。春节后（08年2月）科技处张艳回复，说国家基

金委生命科学部的规则规定，我要转移基金，必须要走一个完整的程序：我必须亲自到

陕师大科技处提出申请；得到批准后，必须亲自找原来那些凑数的老师（王喆之院长）

和学生（包括王喆之的两个学生）全部亲自签字；然后再叫国家基金委生命科学部签字

同意；然后再到江南大学叫项目的所有新成员签字；然后再叫江南大学科技处签字同意

。我说这不是明摆刁难吗？原项目组其他成员均为凑数者，无任何实质贡献，基金转移

时倒强调起其权益来。陕西师大科技处要是不刁难的话，跟基金委说放行，基金委难道

不接收吗？何况，张艳的电邮里、国家基金委网上都没有显示如此转移程序及相应表格

。两个部门也没回复我转移表格在哪。我就请求基金委生命科学部将此项目注销，答复

说会注销。

08年2月底，再次在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查看到我的项目，项目主持人仍为我，依托单

位仍为陕西师范大学。国家基金委生命科学部的杨正宗和一个自称姓张的主任再次解释

为：我看到的是基金委外网，内网的资料已经将项目注销，项目资金没有流往陕西师大

，外网的信息在一个月后会注销。我觉得陕西师大如此专横，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生命

科学部的人可能就是在蒙骗我，所以于08年3月再次在美国网站公开谈论我在陕西师大

工作的经历见闻。随后，我在陕西师范大学网页上见到教育部人员到访和师大处级以上

领导选举的新闻，选举结果还是原班原职。中国选举也有中国特色。

08年3月份的那次美国网上公开谈论时，我就不打算回中国工作了。可这时，江南大学

生物工程学院（以下简称生工学院）的升任正职院长堵国成来信，催促我以江南大学为

依托单位向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申报课题。生工学院的戴月波书记也说，江南大学领导

在年底向微生物部的基金委领导公关时，陈坚校长还向委领导问起基金转移的事，委领

导说转移难，但同一个基金可以到不同单位申请。堵国成给我四个学生的信息作为申请

团队，申请报告我稍做改动就发给了堵所说的院长助理郑志永，但没有按堵的要求提供

给我文档保护密码。08年5月许，我仍然能在基金委网上看到原封不动的原基金信息，

基金委的说辞也差不多一样原封不动，不过这次生命科学部综合处的那个女主任说陕西

师范大学可能想保留这个项目，我说要保留的话也不要再用我的名字为项目负责人。我

同时询问她是否能查到我08年申报的项目，她叫我说出依托单位后称已经收到并受理了

。不过，她称我人没有回国就申请基金是违反基金条例的。但我在网上看了公开条例不

止一两遍，从来没见到此类条款。事实上，很多人也是获得了基金后才回国的。

尽管如此，08年夏天我确实准备回国工作，认认真真做部件销售做了一年多，我都没把

它作为我的终生职业，就开始贴广告卖车。08年7月底，因为公司内部人员耍奸排挤，

大头第一次训我，并且很严厉，我举事实辩解我没错，毫不示弱。他就叫我走人，我就

很气愤地离开。过了三天，公司打电话来，说我的顾客大多都很喜欢我，顾客们都希望

我回来上班，我就又于第四天重新上班，大头还解释了一下。然而，就在我被辞那天的

中国晚上时间，我父亲在国内突然中风，此后昏迷不醒直至同年12月辞世。我父亲中风

不久，我就将家庭变故告诉了戴月波和堵国成。父亲07年来美暂住时说什么国内邻里亲

戚同年都有房有车，书属我读的最多但生活属我过的最差，我当时还为此跟他争论闹别

扭。父亲这次遭遇的横祸可能躲不过了，所以我就想同江南大学谈得尽可能稳妥点就再

次回国工作得了，所以车开到公司停车场我也不再藏车窗上的卖车广告了。8月下旬，

小头问我为何卖车。我为父亲在国内医院治病的事正累积了不少愤懑，所以就直冲冲地

回复他“我卖我私车，关你什么事。”他就马上变了个人，找茬整我，我就马上辞职不

干。

这次是在老家突然事故的干扰下，我再次为美好的中国未来工作而草率地放弃了美国的

正职工作。再次回国工作的计划，可能还直接影响到了我在美国生活的其他方面。等我

放弃了美国的正职工作之后，中国这边未来职位的美丽肥皂泡又一次开始逐个破灭。我

辞职后，才问的戴月波书记有关我08年国家基金申请结果，他说没有获准，可能是因为

我还没到岗吧。等一段时间还没有收到同行评议意见，我就大约与08年9月联系国家基

金委催要意见内容，电邮里看到的一些专家意见让我哭笑不得。我就再次敬请生命科学

部兑现诺言，注销仍然没有注销的原项目。所以在这时，单纯从工作方面来说我就再也

不想回国了，也就没有按协议上说的于该年9月到岗。这段时间里，我深深地感受到在

复杂的社会里自己的愚蠢给自己和家庭带来的困境。

我没按时到岗，江南大学仍然答复我稍迟一点回来的话，协议上的待遇等依然不变。08

年9月底左右，他们说当年的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计划开始申报，堵国成还说该年的

支持额度可能从往年的50万提高到100万，但是要我亲自到场报告参加学校遴选。我只

为参选报告录了音，发送给堵国成。堵说，我不亲自到场的话，就最好买个单程机票，

电邮过来，他可以显示给评委们看，以表示我真回国工作。我就依着做了，机票是11月

中旬的。10月中旬左右，他电邮给我，说很遗憾，他亲自替我作了报告，陈坚校长也为

我拉票，但是我的票数也不够。所以，这个协议上列出的支持项目，我也没有得到。没

办法，是中国投票所决嘛。

我就在这样复杂的情形下作出选择：我不要在诚信道德面前输给了中国的领导，只身到

岗再以身试国，实地体验一下中国江浙沿海地带的发达和民主。江南大学的领导说，中

国沿海跟内地不一样的，我以前在陕西师范大学遇到的那些不愉快是不会在江南大学出

现的。

大约是08年12月，我在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的网站上再次查到我06年申请到的基金，信

息依然原封不动。我就发电邮询问为何没有兑现承诺去注销。同时还跟生工学院的领导

说此事，希望能注销原基金，以免影响后面基金的申请。戴月波跟我说，我这样跟基金

委的人联系对自己是有害的，说基金委的人只是官，要记住我找麻烦了，我就麻烦了。

然后说，前一段时间，学校请基金委的人来做报告，讲述了基金评审的实际具体过程。

我然后就再发一封电邮，说基金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基金委的杨正宗只回了我的这

封信，只称以前的基金项目没事的。

大约也是在这段时间，我开始是发电邮给江南大学科技处的李艳老师，问讯教育部留学

回国人员启动基金帐号的事。等了个把星期没回复。我就打电话，电话那头的一个女老

师叫我带身份证去办个帐号就能直接在网上申请该项基金了。可是，我在教育部的留学

回国服务中心的网站上，看到的申请程序包括要将校科技处出示的证明函，我的《留学

回国证明》复印件，连同项目申请首页之类的东西一起邮寄过去才算完整。我就打电话

问留学中心，留学中心该基金系统的一个男士回复说，哪个学校的，没听说过，叫校科

技处的人看留学中心网页，按网页上说的做。我就又打电话给校科技处，我转告这些话

，这次是李艳接的，她就说那你来科技处这样办吧。我说我还没有身份证呢，出国是被

要求注销剪掉了。她就叫说身份证号码，说可以先开帐号，然后就说账号和密码都是身

份证号码，我表示感谢，这次电话就完了。我没有马上去网上试这个账号，可是没十来

分钟，李艳又打电话过来，说我的帐号好像有问题，一会儿说怎么开不了，因为我的账

号已经存在，问我在别的地方开过没有，我告诉她在国内我此前只在陕西师范大学工作

过，但是我在那根本没有要求申请此基金，没任何人通知我被如此“热情服务”了。她

马上替陕西师大解释，说学校开账号时，可能就从别的部门收集身份信息，为一年内回

国的所有人同时开通账号。她回答我说不能取消原帐号，也不能用我08年12月才得的15

位身份证号码区别于以前的12位号码重新开户。一会儿她又说，我的帐号是空的，没看

到里面填有基金申请报告。她这一说就让我觉得她在骗人。然后，她说她打电话跟陕西

师大科技处联系一下看怎么回事。隔片刻，李艳告诉我说，陕西师大是为我开了帐号，

但是该校还没有上交留学回国启动基金系统的年度会员费，所以她们就无法登录系统，

没法为我取消帐号，等过了春节明年再看吧。我就再打电话给教育部留学回国启动基金

办公室询问能否在源头取消原帐号，该男士显得很生气，说“该系统很科学，我李金羽

（音）是没这个权限在系统里取消你的帐号的。这是你跟你原来单位之间的事。”我说

原账户据说是空的，问能否以新的15位身份证号取代旧的12位身份证号重新开帐户，他

直冲冲地说，“那不行，那实际上还是为你同一个人。”没回国时，不能办这些事；回

国后，才能办这些事，一办理才切实感受到中国现状。

09年3月，又是申报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时间。我在寒假跟堵国成院长说的是，我计划

申报的课题是有关从他那儿分享过来的一个菌的研究。他说他的大实验组里别的老师因

为有项目名额限制的问题，所以不能跟我组团申报课题，倒是学校科技处的任增亮老师

原来是他的硕士生，可以把他的名字加到我的申请书里。寒假后，生工学院的领导班子

就公布了个新游戏规则：凡是申报基金、奖励什么的，都必须要先通过学院院长的审核

（而不是简单的统计），才能递送到学校科技处。院方声称，此道程序能帮助提高学院

老师申请书的质量。后来的事实证明，院长可担心一些老师的发展了。我后来就决定修

改我08年的旧申请书，自己重新编组项目组成员，再报。电话讯问任增亮是否愿意加入

我的这个旧课题时，他说愿意。不过，他告诉我，他在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网站上看到

了09年2月公布的《未提交年度进展报告的项目负责人清单》，里面有我。他说，这就

像上了个黑名单似的，会影响到我基金申请的。

我第一次听说这样的黑名单，但是确实看到那个网上通告里有我的名字为项目主持人，

项目号还是30600097，依托单位为陕西师范大学。我马上就发电邮给基金委的系统管理

员，述前因，问现因。回复我电邮的却又是基金委生命科学部的人，称我的原项目在08

年9月份确实注销了，而信息中心在08年8月就收集了信息，编写了未提交年度进展的报

告。我认为这是拙劣的谎言。课题起始时间一般是元月1号，结题时间一般是12月31号

，中间的年度进展报告应该是每年年底汇报提交的，这也就为什么《未提交年度进展报

告的项目负责人清单》的通告时间是在每年1、2月份。我后来查知，08年2月份我也被

罗列在其网上的未提交报告的黑名单了。而08、09两年里，陕西师范大学是不在《未审

核年度进展报告的依托单位清单》之内的。我只是想，这些中国部门声称什么公开公正

，系统里有项目主持人的诸多信息，包括永久联系电邮地址，为什么从不直接通知项目

负责人的“失职”？却如此早早完成统计，等待半年再网告天下：哪些项目负责人“失

职”了？我希求基金委将09年的通告修正，可网上一点变化都没有。平民百姓哪有要官

僚纠错的权力嘛。

在这个原基金再起风波时，任增亮问我，是否要申请教育部的留学回国启动基金，我说

先等一等。到09年11月的现在，我都没兴趣去碰这样一个基金申请的事。

到了09年4、5月份，接到学院转发学校科技处的电邮，说可以申请“霍英东青年基金”

，3个科研基金名额，1个教学奖励名额，学校称公开遴选，取前4名，并公示，再上报

。学院依然要先审核。以投影报告参选，每人5分钟报告，5分钟提问答问。全校共十一

、二个参选人，报告厅非常大，共有7、8个评委在场，闭门报告时只有一个参选人做报

告，下一个参选人在报告厅里等候，其他参选人则只能在另外一个房间等候。报告电子

文件是先期送往科技处审核，然后由他们放在报告电脑上。我在厅里等候时，没有评委

问前面一个参选人问题。我做报告时，发现投影光非常的亮，一些彩色的东西根本就看

不清，我没能调节投影仪，也没有别人帮助调节。计时器匆匆响起，我再用两分钟做完

报告，也没有任何评委提问。我就默然退场。后来，学校压根儿没有公示学校内部的遴

选结果，参选人也没收到结果，我询问也没得到回音。实地经历了一场中国的公开竞选

，又一次感受到了06年在陕西师范大学公开竞选“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基金时的操

作模式，我也可以猜想08年10月的情形，那次是堵国成称替我陈述了“教育部新世纪优

秀人才”竞选报告。

09年9月3号，我收到国家基金委来的电邮，通知今年的基金申请获得批准。不像06年那

次，评议栏根本没有任何评议，这次有三个人的评议意见。我就依所给的帐号、密码上

网一查，三年共32万资金。然而，9月10号教师节下午，堵国成突然来我办公室，除开

始转告了设备处赵建新处长的一个短信信息外，就是谈我在报销办公室电话费时所遇到

的困难（另文详述）。堵国成称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也是不能用来报销实验室办公电话费

、打印纸张费、打印墨盒费等消耗的。而我明确记得在基金申请书的经费预算表里，涵

盖了这些消耗。联系到他在我别的工作条件待遇上的实际作为，我就切实认为这是一种

黄鼠狼主动给鸡指路——祸心假意。但是，基金要进到江南大学来，这儿是他们及其下

属的地盘，用我的基金也得由他们说了算。正职校长陈坚是他的同门师兄，与他共用一

层半楼的大实验室。

因此，在9月中旬，我回复基金通知，说明不妙实际状况，希望能把我的基金计划书提

交截止日期从9月25号推迟到今年12月，在项目与2010年正式开始前，如果实验室条件

及工作条件具备，我再填交计划书。然而，电邮发出的当天，江南大学科技处就一直给

我打电话。我感觉江南大学的领导层是看到了我给国家基金委的这封电邮了，我后来就

接任增亮的电话，他只催我提交计划书，我只说离截止日期还早。后来，就是戴月波书

记晚上白天的连续电话、短信、敲门，催我提交计划书。我开始是躲避江南大学的人，

但我几天都没等到国家基金委的回复，所以就对原信详细化了一点，再次发给国家基金

委。基金委回复叫我联系直管部门，然后生命科学部的杨正宗就回复我，首先称他怀疑

我申请基金的诚信；然后辩称他已经早将我在陕西师大时的那个项目注销掉了；三是称

我这次必须在9月25号前提交计划书，否则之后立即注销这次的项目；四是警告说，以

后我可能无权向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申请基金。我就回复杨正宗，你可以对别的事情不

理、不顾、不认，你可以在自然基金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也不是只费吹灰之力就能

写个基金并完成所谓“不严肃”申请的。

在9月23号左右，我就只电邮一份我未签名的计划书给了戴月波和科技处的李艳。学校

收到后，就将经费预算里的“管理费”一栏改为最高值：5%；并要我自己签名，二者我

皆拒绝。我回复戴月波我现在只能提交未签名的计划书，学校如果能兑现工作条件待遇

等承诺，我就在12月份签名。学校是否向基金委提交计划书，是学校的决定。在此争拗

期间，我要求用电邮联系，而不是他们平时惯用的电话、当面联系。电话、当面联系要

是能解决事情，我也愿意。戴月波还说，我不签计划书的话，会影响到学校其他40几份

计划书的EMS邮寄，要我负责。我说这跟我毫无干系，祝别的老师能好好开展项目。最

后，戴月波的电邮里，没有明确说，我的计划书到底是否被提交了。

到09年10月31号，在国家基金委的基金系统，我依旧能查到我06年在陕西师范大学申请

到的基金（项目号30600097），信息一点都没变；也能查到我今年09年在江南大学申请

到的基金（项目号30970600）。而我尝试进入到基金项目管理系统，就像我在06年那个

项目上遇到的情况一样：账号、密码无效，怎么也进不了系统。我就立即发电邮给戴月

波、李艳，问询倒底提交了没有。另外，由于堵国成在10月26日首先提及过我没提交计

划书的事，我就写了另一封电邮希望他或他在科技处的学生任增亮能告诉我计划书是否

被提交了的确切文字答案。可能是周六的缘故，没有回复，但是我一两个小时后再尝试

进入项目管理系统时，我却能进入了，上面显示的是计划书未提交。我就在想，要么学

校科技处按时提交了我计划书，并有人周六管理了一下；要么就是生命科学部的杨正宗

自己说的话“不严肃”，没有“立即撤销”我的项目。

这样的基金故事，看起来尚未完结。其中，钱是主线，国家基金委和依托单位的管理人

物是主角，我只是为科研幻想而充当的一个苦涩配角而已。我完全依靠自己努力去争取

力所能及的基金，而国内工作单位从没有邀请我这种“海归”参加任何别的项目——无

论大小。海外所做的一些成绩，国内人要承认的时候就承认，不承认的时候就强调要在

中国能出类似的成绩才算成绩。但是，如果给的是这样的环境条件，何日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