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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卖蘑菇的小姑娘 -- 文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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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买过白兰花和樱桃的路过

上一次回广州,在某医院门口等人,等了很长时间,一个50上下妇人靠座墙边摆卖白兰花,我不知为何一直看,妇人头发花白,比较零乱,背上能显出肩胛骨,很普通到处能见到的那种形象,用透明小袋子装白兰花,5毛一份,旁边还有一个较大塑料袋,装着相当分量的白兰花,有人买走一份,妇人又装一份添上,手指不是很麻利,生意不错,不断有人停脚帮衬。看着看着心里发酸,讲不出什么滋味,我把钱包里比100面额小的零钱全掏出来,叠好对折,其实犹豫过是否拿几张100,却又觉得哪里不妥,说不清楚。终于看见等的人走来,我上前弯腰拿走一份白兰花,握着钱的手手掌朝下放妇人手上,她有点错愕,想说什么,我说正好啦正好啦,快步离开。到家后打开小袋子,其实白兰花很不新鲜,而且长虫子了,扔垃圾桶,心里感到更酸,脑子胡乱转,但愿个个买了长虫白兰花的顾客,明天接着帮衬妇人,也许他们都是附近居民,本来就每天买一次妇人的长虫子白兰花。。。

最近一次回去,过午夜,独自出来吃点宵夜,路边一男一女卖樱桃,各自两框,几乎还是满的,俩人貌似只是合伙摆摊的关系,有一个顾客在讲价,那妇人说,好吧,15块给你。我吃完宵夜往回走,男人挑着担子擦身而过,看得出来挺沉,妇人也起身收拾,我问樱桃怎么卖,她说20一斤,我说刚才听见你说15,她说好吧15,我要一斤,她称了一斤,明显短很多,递给我之时加了两颗进袋子里,显得给我优惠,我将预先握手里的200轻轻压她手里,她错愕,哎哎老板找你钱,我说正好啦正好啦快步离开。拧着樱桃袋子感觉顶多半斤或稍过一点,脑子胡乱转,他们从哪里挑来的樱桃,今晚什么时候开始摆摊,挑回哪去,明天挑去哪,能卖完吗。。。

心里的感受和感觉,想不清楚,更讲不清楚,帮衬心里不舒服,不帮衬也不舒服,多给钱,不多给,都特么不舒服,也许是买自己一个心安,又或着买个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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