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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解放军侦察兵传奇--打开尘封的记忆--刀口 长篇[1/3] -- 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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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瞄准镜!确切的说是狙击步枪上瞄准镜的反光!

一瞬闻我完全明白了。敌人化装成“牟智任”把我困住,而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要把朱志涛射杀.

  这真是一招绝杀!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绝杀!

  困住一个,用狙击手一枪击毙另一个,然后炸药完好无损!呵呵!敌人真的想绝了!

  我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喊到:“朱志涛!小心狙击手!”

  枪响了!对于一个成熟的狙击手一枪就一定要对方的命!

  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朱志涛肯定是牺牲了。

  我不能让他们活捉,我突然一个猛的下腰将背后的敌人摔在脸前,拔出老牟的匕首就是一刀。这一刀有多狠现在想不起来了,反正这一刀就将对手的脖子豁开了大半。

  没等我反应过来几个敌人已经把我重新抱住!看来他们是非要活捉我。

  我的头上挨了多少拳都忘了,一个敌人脸对着我举起了枪托,看来他要对我下狠手。我猛的一转身,在敌人的一片惊呼声中左手竟然从胸前摘下来了那颗毛子的“三秒”香瓜手榴弹。

  我的右手被抱紧,一点也动弹不得,只有左手半举着手榴弹。

  我要和敌人同归于尽!

没想到脸前的那个家伙突然狂笑起来,指了指我单手握着的手榴弹。

  我明白了,我没有双手合作是拔不下来手榴弹的保险环的。

  又来了一个Y军,他和我脸前的那个都穿着迷彩,看来他们都是所谓的特工直属队的。他们似乎知道我挣扎不了多久,而且觉得我单手握着的手榴弹现在不过是一个废铁疙瘩。

  这俩个家伙笑的前仰后合,我看得出来,他们在羞辱我,讥讽我。因为在他们看来,只有他们才会单手使用这种三秒“香瓜”手榴弹。

  他们一边笑,一边往我脸上吐口水,竟然已经觉得自己是当然的胜利者了。

  我怒骂了一句,使尽力气用大拇指去顶手榴弹上的保险销连杆,可它纹丝不动。突然两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一个后顶靠,我迎面倒了下去。

  就在我倒下的瞬间,我把手榴弹保险连杆狠狠的磕在了石头上。

  妈妈!我内心喊着,妈妈!妈妈!我爱你!

  我的大拇指项开了手榴弹上的保险销,它“啪”飞了出击。手榴弹“哧啦”一声发火了!

  “哈哈!”我大笑一声,迎接着死亡光荣的到来。

  一秒!两秒!手榴弹就要爆炸了!

  突然,我背上一轻,眼前都是拔腿逃命的双脚。

  三秒!

  我把手榴弹一扔,一翻身滚动起来。

  手榴弹爆炸了!几个逃命的Y军被崩的一齐趴下哇哇大叫。

  也就在这时,我背后一声喊,我一回头。只见满脸是血的朱志涛推着冒烟的装的满满的一手推车炸药冲了过来!

  朱志涛没死!这又是一个奇迹!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大门外逃命的和傻愣着的Y军几乎都飞上了天。

  就在这时,峭壁上一个猴子般的人抓着藤条树枝飞身而下。

  竟然是牟智任!

  敌人的枪响了,纷纷打在我们周围离炸药洞远远的地方。他们还是不敢打炸药库山洞。

  牟智任拉着我们俩个钻进洞。

  “我来晚了,刚把对面的狙击手干掉!”老牟说,并把缴获的背上背着的狙击步枪给我们看。

  “我从他背后刺了他脖子一刀,就一刀!这老毛子的刀真好使。”老牟说。

  朱志涛的头上还在流血,他把血一抹道:“他奶奶的,没打着要命的地方,要不然就去见马克思了。”

  我掏出急救包给朱志涛包扎伤口。

  老牟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没去想,战争中什么都可能发生,老牟的出现是个奇迹。但是朱志涛没有牺牲却使我百思不得其解。

  只有一种可能可以解释。那狙击手在扣动狙击步枪扳机的一瞬间,心理发生了剧烈变化。他可能想,万一这一抢没打上朱志涛,子弹飞进放着几百吨炸药的山洞里,那他也一定会和整个矿区一起飞上天。

  他害怕和退缩、犹豫了,扣扳机的手有了异样的抖动,枪也就失去了应有的准头。

  这一枪擦破了朱志涛的头,子弹也打进了山洞,可山洞没有爆炸?是对科学的无知导致了这个狙击手的愚昧。看来一个狙击手不能仅仅只会打枪,各方面的素质往往决定他最后的命运。

  给朱志涛包扎完了,我偏头看了看他。

  朱志涛看看我紧紧的抱住了我,流下了眼泪。

  朱志涛道:“兄弟!我一直没有跟你说明白,那三秒七的手榴弹一定是三秒七。”

  “我知道,”我说:“我数到三秒的时候他们都跑啦”

  夜幕降临,我们把噶斯69推到洞口点燃,那车着得像个巨型的火把,照亮了整个矿区。

  后半夜,我们又把一手推车硝胺炸药在离洞不远的地方点燃,一直到它爆炸。

  敌人没有动静,他们精心策划的诡计被粉碎后就声也不出的躲进了暗处。在敌人眼里,矿区更重要。

  老牟知道Y军假扮他的故事后并没有惊讶,在他看来这些敌人远不止这样阴险和狡诈。他说他一直在山里钻,直到听见我们这里的动静才赶过来。

  老牟说:“嘿嘿!他们鬼心眼子多的很。”

  朱志涛说:“那你就让那小东西那么骗啦?”

  老牟说:“看着就像个孩子嘛,再说我对女人也没有经验。”

  一堆漏洞百出的话,可我对老牟的忠诚没有丝毫的怀疑。两次肩并肩的战斗使我信任他,人总是有缺陷的。

  黎明时分,敌人在远远的地方叫嚷了许久,渐渐的没有了声息。

  一阵巨大的发动机的轰鸣,一队坦克开进了峡口。

  领头的坦克对着我们不远的矿洞就是一炮!天崩地裂的一声响!

  老牟把狙击步枪举起来,从3倍瞄准镜里一看,大嘴一咧骂了一句:“妈的!是自己人!”

  我们的坦克开进了矿区,炮塔上的八一红星扑面而来……

  我们三人叫喊着冲了出去,挥舞着双手:“不要打!不要打!”

  我们回到了早已开进YN境内的师部,副师长对我们两次重要情报的及时报告进行了表扬,给每个人记了二等功。休整了一天后我们又领受了新的任务,当然,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多少年过去,我们才知道,我们十几个侦察兵小组的出击完全是为了迷惑敌人,以便让我们师当面之敌误以为我们的进攻方向是整个反击作战战役的主攻方向。一般情况,战役开始前主要方向的侦察是很频密的。敌人正是以为我们这十几个侦察兵小组的大胆穿插是为

  主攻方向做准备,才将王牌xxx师调过来保卫它的出口重地矿山。

  可敌人的判断和部署都失算了,主攻既不在我们所在的方向,可他们要死命保卫的矿区他们也没保住。

  那几座矿区战争期间一直没有被炸毁。根据来自最高指挥机关的命令,我们没有炸毁矿区。而之所以没有炸毁这个YN出口命脉矿区的真正原因,恐怕也将永远是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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