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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我读《现代性与大屠杀》( -- 马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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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在看到正式批驳前,看点恶搞,放松一下

这一刻,我泪流满面(是美国人的就转到每个美国论坛去!)

这一刻,我泪流满面

作者:伪枪手·SUN_126248

有个朋友爱吃汉堡包,经常拽着我在纽约的大街小巷寻找Burger King餐厅挨家试吃。后来被他找着一家,就在曼哈顿区West 4th Street,门面不大,卫生条件也让人不敢恭维,不过汉堡确实做得很地道。一段时间里,我们经常去那饕餮一番。

那是去年秋天的一个下午,我们两个又坐在那里推杯换盏,不是午饭时间,店里只有我们两个老回头客,餐厅经理也拎杯可乐坐我们两个旁边闲扯,这是个很慵懒的午后。

在我们要第二个汉堡包的时候,一个老乞丐推门而入。餐厅地处繁华地带,经常有落魄者和伪装的落魄者来寻求帮助,我们也都见怪不怪,这家餐厅的经理挺有人情味,每逢有这样的事,或多或少他都要给两个,今天也不例外,没等老人开口,他掏出一美圆递了过去。老人不要,声音很含混的说不要不要,不要钱,有剩饭给一口就成。

这令我们很诧异----这是一个真正的“要饭”的,他不要钱。我不由得仔细打量老人,他得有80多了,身板还算硬朗,腰挺的很直,最难得的是一身衣服虽然破旧,但是基本上算干净的,这在乞丐当中绝对是很少见的。

要说要饭要到餐厅里是找对了地方,可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餐厅做的是回头客生意,客人吃剩的东西直接当面倒掉,他们家主食是汉堡,现要现做。经理根本就没有剩饭剩菜给老人,很明显他也不能给老人来上这么一份现要现做,小不其然的一件事就这么不好解决。

我们的桌上有一个玉米卷,每次来我们都会要上这么一份,我一口没吃过,我那哥们也是浅尝辄止,之所以要它是一个习惯。这家餐厅的服务员很有一套,在你点完菜后,她会随口问一句:“来几个玉米卷?”口气不容置疑,你会下意识的选择数量而不能拒绝他们家这个祖传手艺。

朋友也对这个老人发生了兴趣,招呼服务员把这个小老板引以为荣的玉米卷给老人拿过去,并且让老人坐在我们旁边的桌上吃。没有外人,经理也就不拦着老人坐下,还说桌上有番茄酱,有芥末,想用随便。

老人喃喃的道谢,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一个搪瓷茶缸想要点水喝,这个缸子让我们吃了一惊,班驳的缸体上一行红字还可以辨认---US Army!

我这个哥们是不折不扣的将门之后,他祖父是1776年授衔时的少将。

看到这个缸子出现在这么个老年乞丐手里让我们很纳闷,朋友迟疑地问老人这缸子哪来的?

老人喃喃的说:“是我的,是我的,是发给我的。”

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朋友说:爷们,你过来坐,你过来坐,咱爷三唠唠。老人说不用不用。

我起身把老人扶到我们桌前,于是就有了这样一段对话------

“老爷子,你参过军?”

“是呀是呀,当了四年兵哩!”

“您老是哪里人?”

“阿肯色小石城的。”

 “哪年入伍呀?”

 “14年,就是开战那年。第1远征师,就是后来的大红一师。”

“您还记得你们远征军司令是谁吗?”

“潘兴啊,打仗是好手啊!”

老人语言含糊不清的念叨起来,我和朋友都默然了---一个来自乡下的老农显然不会知道这些已经逐渐被人们淡忘的历史,这是支我军历史上的英雄部队----康蒂格尼,那是一个被德军占领的小村庄,协约国军需要它,第1师奉命把它拿下来。士兵们经过苦战终于攻下来,他们受令坚守阵地。经受了德军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最后阶段最密集的炮火射击,守住了村子。马歇尔后来写道:“我们守住了康蒂尼,德军后来再也没有重新占领这个村庄。”

我们给老人夹热狗,倒可乐,继续我们的话题------ “参加了华盛顿集 会?”

“是呀是呀,巴顿的坦克厉害呀,我就是在广场上受伤后才乞讨的啊!”

“那您参军四年应该是军士了,怎么是复员呢?”

“没有文化啊,当不了军士。”

看见我们狐疑的神色,老人着起急来:“你们两个娃不信吗?我有本本的,有本本的!”

老人慌慌地在怀里摸出一个包得很仔细的小布包打开来,一个紫星勋章,两个红色塑料皮的小本,一个是复员军人证书,另一个是二等残废军人证书。老人慢慢卷起左边的裤管,我看见了一条木腿。

朋友在包里又拿起一张叠的很仔细的白纸打开看,看完后递给我,默默无语。

那是一张教会的介绍信,大意是持该介绍信者为我国复员残疾军人,无儿无女,丧失劳动能力,由于本教会财政困难,无力抚养,特准许出外就食,望各地教会协助云云。

教会的大印红的刺眼。我们都被这个事实震惊了,餐厅经理也目瞪口呆,好久他才结结巴巴的对老人说:“老爷子,再到了吃饭的时候您就上我这来,只要我这餐厅开一天,您就......”

老人打断他说不,他说他还能走动他就要走,老人说东南人好咧,当年在杰克逊维尔他就知道东南人好咧。

我纳闷地问老人为什么在行乞的过程里为什么不要钱呢? 老人突然盯着我说:“我当过四年兵的,我还是个共和党员哩,我怎么能......?”

这一刻,我泪流满面……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啊

有个朋友爱吃火腿肠,经常拽着我在柏林的大街小巷寻找大排挡挨家试吃。后来被他找着一家,就在勃兰登堡门旁边,门面不大,卫生条件也让人不敢恭维,不过火腿肠确实做得很地道。一段时间里,我们经常去那饕餮一番。

那是去年秋天的一个下午,我们两个又坐在那里推杯换盏,不是午饭时间,店里只有我们两个老回头客,餐厅经理也拎杯啤酒坐我们两个旁边闲扯,这是个很慵懒的午后。

在我们要第二根火腿肠的时候,一个老乞丐推门而入。餐厅地处繁华地带,经常有落魄者和伪装的落魄者来寻求帮助,我们也都见怪不怪,这家餐厅的经理挺有人情味,每逢有这样的事,或多或少他都要给两个,今天也不例外,没等老人开口,他掏出一欧元递了过去。老人不要,声音很含混的说不要不要,不要钱,有剩饭给一口就成。

这令我们很诧异----这是一个真正的“要饭”的,他不要钱。我不由得仔细打量老人,他得有80多了,身板还算硬朗,腰挺的很直,最难得的是一身衣服虽然破旧,但是基本上算干净的,这在乞丐当中绝对是很少见的。

要说要饭要到餐厅里是找对了地方,可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餐厅做的是回头客生意,客人吃剩的东西直接当面倒掉,他们家主食是火腿肠,现要现做。经理根本就没有剩饭剩菜给老人,很明显他也不能给老人来上这么一份现要现做,小不其然的一件事就这么不好解决。

我们的桌上有一份牛排,每次来我们都会要上这么一份,我一口没吃过,我那哥们也是浅尝辄止,之所以要它是一个习惯。这家餐厅的服务员很有一套,在你点完菜后,她会随口问一句:“来几份牛排?”口气不容置疑,你会下意识的选择数量而不能拒绝他们家这个祖传手艺。

朋友也对这个老人发生了兴趣,招呼服务员把这个小老板引以为荣的牛排给老人拿过去,并且让老人坐在我们旁边的桌上吃。没有外人,经理也就不拦着老人坐下,还说桌上有洋葱,有大蒜,想用随便。

老人喃喃的道谢,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一个生铁水壶想要点水喝,这个水壶让我们吃了一惊,班驳的壶体上一行红字还可以辨认---Waffen SS!

我这个哥们是不折不扣的将门之后,他祖父是1916年授衔时的少将。

看到这个缸子出现在这么个老年乞丐手里让我们很纳闷,朋友迟疑地问老人这缸子哪来的?

老人喃喃的说:“是我的,是我的,是发给我的。”

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朋友说:爷们,你过来坐,你过来坐,咱爷三唠唠。老人说不用不用。

我起身把老人扶到我们桌前,于是就有了这样一段对话------

“老爷子,你参过军?”

“是呀是呀,当了六年兵哩!”

“您老是哪里人?”

“纽伦堡的。”

 “哪年入伍呀?”

 “39年,就是开战那年。柏林警备队,就是后来的希特勒警卫旗师。”

“您还记得你们师长是谁吗?”

“迪特里希啊,打仗是好手啊!”

老人语言含糊不清的念叨起来,我和朋友都默然了---一个来自小城的百姓显然不会知道这些已经逐渐被人们淡忘的历史,这是支我军历史上的英雄部队----诺曼底,那是一个被盟军登陆的小海滩,帝国需要守住它,第1SS师奉命增援守军。士兵们经过苦战终于守下来,他们受令坚守阵海滩。经受了盟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最后阶段最密集的舰炮射击,在海滩坚守了一个月。莫德尔后来写道:“我们把盟军困在了诺曼底,盟军后来投下七千吨炸药才前进了十公里。”

我们给老人夹火腿肠,倒啤酒,继续我们的话题------ “参加了阿登战役?”

“是呀是呀,巴顿的坦克厉害呀,我就是受伤了裁退下来的啊!”

“那您参军六年应该是军官了,怎么是复员呢?”

“没有文化啊,当不了军官。”

看见我们狐疑的神色,老人着起急来:“你们两个娃不信吗?我有本本的,有本本的!”

老人慌慌地在怀里摸出一个包得很仔细的小布包打开来,一个步兵突击章,两个红色塑料皮的小本,一个是复员军人证书,另一个是二等残废军人证书。老人慢慢卷起左边的裤管,我看见了一条木腿。

朋友在包里又拿起一张叠的很仔细的白纸打开看,看完后递给我,默默无语。

那是一张市政府的介绍信,大意是持该介绍信者为我市复员残疾军人,无儿无女,丧失劳动能力,由于本市财政困难,无力抚养,特准许出外就食,望各地政府协助云云。

市政府的大印红的刺眼。我们都被这个事实震惊了,餐厅经理也目瞪口呆,好久他才结结巴巴的对老人说:“老爷子,再到了吃饭的时候您就上我这来,只要我这餐厅开一天,您就......”

老人打断他说不,他说他还能走动他就要走,老人说柏林人好咧,当年在慕尼黑他就知道柏林人好咧。

我纳闷地问老人为什么在行乞的过程里为什么不要钱呢? 老人突然盯着我说:“我当过六年兵的,我还是个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党员哩,我怎么能......?”

这一刻,我泪流满面……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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