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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小学往事之出生入死调戏同桌女生 -- 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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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小学往事之出生入死调戏同桌女生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我们那个学校有个规定,要求所有的学生一律必须要在中午午睡。午睡的时间大概是两个小时左右。如果你不想睡觉呢,那么不好意思,你起码要趴在那里装摸做样,做出副睡着了的样子。你不能说话,不能乱动,不能打扰别人,不能这个不能那个。那么我不去学校,在家里面好不好。不行,你还得来学校。我跑去问老师,“老师,老师,为什么不行?”老师把我的耳朵一拧,顺势扭了我半个圈,就很轻松地把我刚好送到了他的门口,然后再轻轻一脚将我礼送出门,“不行就是不行。”

    我是天生不喜欢白天睡觉的人。我可以熬夜,我可以赖床,我可以一下子睡很长时间,但我就是不喜欢白天睡觉,到现在依然如此。我曾经很努力地尝试在白天睡一会,做个好孩子,老师心中的好孩子,但是没有效果。我趴在桌子上面,耳朵却怎么也安静不下来。窗外小鸟的叫声,教室后面某个同学的打鼾声,教室外面老师走动的脚步声,我都不由自主的要去琢磨一下。琢磨什么呢?琢磨这些个声音到底是谁发出来的。时间长了我发现,每个老师走路的声音都不同,而我全都能清清楚楚地分辨出来。这一点后面看来还是挺有用的。

    我睡不着,但是有的人却从来不会有这样的烦恼。比如说,我的同桌。这个女孩子似乎在睡觉上面颇有天赋,具有倒头便睡的本事。每当我在桌子上面辗转反侧,装模作样,任凭怎么摆弄姿势也无法酝酿出一点点睡意的时候,我的同桌就已然毫不费力的进入睡眠状态了,从来都没有出过哪怕一点点的小小差错,轻车熟路!我曾向她请教能够顺顺利利成功睡觉的秘诀,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看来这就是一种天赋吧。当然我们班有这种天赋的同学占绝大多数。就算有少数几个像我这个睡不住的,一个星期下来,也能跟上大部队了。这下我就惨了,本来还可以和这几个人说说悄悄话,这下可就成了孤家寡人了。但睡不着还是睡不着,问题依然没有得到解决。

    百无聊奈的我坐在板凳上面如同受刑,一点一点地数着时间过去。我从那以后一直都感觉,好像小学的时光如此悠长,任你怎么浪费,怎么折腾它都走的慢慢悠悠。在每天里面,除去那么漫长而又漫长的一个午睡的时间,你居然还有足够的空闲可以做其它无数的事情。

    总得找事情做喽,人生岂能在无聊中度过!无聊,可是通向堕落的必由之路。当年像我这样的上进少年,又怎会向现实轻易低头。怎么办?我在仔细分析了之后,邪恶的目光就落在了我那熟睡的同桌身上。其实,我选择我的同桌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几个比较不喜欢睡觉的,离我都挺远。总是溜到他们那边去玩,是要冒不小的风险的。虽说我几乎已经练习到只要我们班主任一抬脚,我就能判断出他是去厕所还是来检查,可是这样的险每天都要冒,万一失败的机率还是不小。周围的其它人呢?说实话,我不敢。我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班里面年龄最小的那一个。这个纪录直到进了大学,才被一个比我小了两个月的家伙打破。小孩子打架,年龄是关键。何况我当时身体也非常的不好,班里面最矮,最瘦弱的那个就是我。别说是所有的男生了,就连一些个女生我都打不过。周围的都是能睡觉,爱睡觉的。打断了他们的美梦,是很冒险的一件事情。但我的这个同桌就不一样了,她这个人挺秀气的,脾气也好,从来不发火。关键的关键,是她仅仅比我大了几个月。我揣摸着,对于她,我应该还是有几分必胜的把握地。这样,就算她发起火来,又能奈我何。想到这里,我顿时轻松了很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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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我揣摸着

      我揣摸着,对于她

      看成了我摸着她

    • 家园 小学往事之出生入死调戏同桌女生II

      抱歉,这几天有点忙,今天更新。

      于是我的同桌从这一刻起,就倒了大霉了。开始的时候我不过是摇摇桌子,晃晃板凳,希望能把她从睡梦里惊醒。但是很快就发现,以己度人是很愚蠢的事情。我完全低估了我同桌睡觉时的抗干扰能力。我就算把桌子摇得再起劲,她也只是在梦中撇撇嘴,然后换个姿势,继续睡她的觉。再用力晃呢,那不行,她就该从桌子上掉下来了。我不能伤人。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做人底线我还是有的。后来我觉得,除非趴在她的耳朵边大声喊,否则根本就别想把她叫醒。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这样她要是醒了,班主任也该跟过来找我麻烦了。那么只好找别的乐子了。我于是尝试着给她梳妆打扮,把她那长长的辫子拆了,按照我的想法重新编起来。或者在她睡觉的时候,轻轻地捅她的脸蛋。动作得当,效果好的话,她在睡醒的时候,桌子上面就会留下一滩口水。又或者,我把她的鞋子脱下来,藏到她的书包里面,要不就是别的什么地方,等着后来她满世界的追着我要鞋子。我同桌好的一点是,不管我们怎么闹,不管我是不是有的时候把她惹得都快哭了,她从来都不会去找老师告状。对此,我很欣赏。

      说起来惭愧,我的这位同桌,即使在我当年幼小的心中,也感觉真的是很漂亮的女孩。她一直都是个瘦瘦的,文文静静的女孩子。皮肤很白,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有两个酒窝。我很喜欢看她笑得样子。她有一个又黑又长的大辫子,偶尔也会拆开来,扎成两个。一直到我们初三的时候,那时候大家学习都很忙,于是就有很多的女生剪了长发,她也是其中的一个。我们的关系其实很不错。记得她有一个大本子,里面的纸厚厚的,平常小店里面是买不到的。我常常会请她送我一张纸,然后在上面尝试自己一塌糊涂的涂鸦,她从不拒绝。回忆是位糕点师傅,在他所有作品里面都加了糖。

      有一天,我如同往常的每天一样,例行公事般地在调戏我的同桌。可能是我正高兴,太过于投入了吧,对于别的事情全然都没了防备。忽然,我感觉周围的气氛不对,虽然依旧是静悄悄的,但是似乎有某种东西让我浑身发紧。我一回头,班主任就和我脸对脸,我们两个人的鼻子差点没碰到一起。他直起身子来,一扬手,扯着我的耳朵,一下把我给提到了讲台上面。“不好好睡觉,你干嘛?小小年纪不学好!好,你就给我呆这吧!”班主任这一套很利索,临到他离开教室,连一个同学也没有惊醒。我一个人站在讲台上,想到等会同学们醒来,恐怕臊得慌。现在又没事情可做,真是难受。于是我决定逃跑。可这样班主任能饶了我?其实,我一点也不怕他。我从小在外公家长大,而外公曾在那个小学作了足足三十年的校长。我的班主任,就是外公的学生。所以说,本人也是小小太子党一名啊!权利产生腐败,果然没错。当年我那幼小的心灵,居然也已经被权利的毒酒腐蚀了,堕落啊!

      逃到哪里去呢?渭河。我的家就在渭河的边上,离河岸大概只有一公里远。但是,家里人从来都是非常严厉得禁止我去渭河边,尤其是夏天的时候。他们担心我下水玩。年幼无知的时候,对于他们的禁止很不满意,现在想想才知道后怕。每年夏天,在我的消息所及范围之内,都会听到有两三个孩子被淹死。几乎全是男孩。年年如此,年年如此。就在前年我回家的时候,又听到母亲说,有户人家兄弟两个都被淹死了,而那家就这两个孩子。这样的事情,似乎也无法阻止。每个家长都会告诫自己的孩子,学校对于这样的事故也很害怕,但是仍旧会有无数的小孩去冒险一试。而那一天,我也做了同样的一个决定。

      渭河现在的水质已经非常差了,河两岸的许多工厂几乎从来都是不经过任何净化手段,就直接把工业废水排入渭河。虽然当年的河水和今天一样黄若泥汤,水质却要好的多。在河堤外面,有很多的水泊,那是渗透到堤坝外面来的河水。这里的水就比河水清澈多了。但问题是这些地方,会有取土加固河堤时留下来的坑,后来进了水,如今从水面上看起来,完全不知道哪里浅,那里深。少不经事如我,欢天喜地而来,一路上早把各种烦恼连都抛之于脑后。如今看到平展展几百米阔的水面,哪里还想得到家长的告诫,几下蹬掉衣服,直直奔着这片水而来。我是个游泳的呆子,大学里面还专门的去学过,至今却还是不会。那天我运气好,霉运当头,下了水没有扑腾几下,一脚就滑进了一个深坑里面。心里一慌,立马呛了无数的脏水。我现在已经回想不起来当时的情景,只记得自己迷茫之中拼了命的挣扎,每一张口,带着腥甜味道的冷水就猛灌下来。我使劲地蹬水,用尽全力乱抓,直到最后似乎都慢慢没有了意识。就在这时,我的脚忽然可以踩到地面了。于是迷迷糊糊上岸,抖抖索索穿衣服,失魂落魄回学校。我没敢把这件事告诉家人,同学和老师也都不知道我当天所经历的这次危险。只有我自己,后来才意识到,当日的我,真的是命悬生死一线间。

      童年的恐怖,总是消逝的很快。我后来还是经常去渭河边,不过也就是转转,或者用网子抓抓小鱼,或者爬树折洋槐花罢了。下去玩水,是再也不敢了。不过,向别人吹起牛来,我总是说自己曾经会游泳,只不过后来时间长不游,忘了。其实我说的也没错,如果当日的我没能游出那么几米,今天也就没有我来给大家讲这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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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我的女同桌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恨我,等我转学了就又给我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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