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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过敏:太干净也是错? -- 游识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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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都是人类相信《寂静的春天》,废了DDT用上“新”农药

      《寂静的春天》,南极臭氧洞和现在的IPCC全球变暖是现代科学中三大成功骗局。

      • 家园 DDT的问题很复杂

        当时确实存在过量使用,但是主要是因为在棉田里过量使用,而室内环境消毒的用量很少。所以作为公共卫生使用还是可以的,WHO现在已经建议恢复使用了。

      • 家园 恐怕跟农药无关

        过敏基本上不是因为农药产生的。相反,DDT的生物蓄积导致毒性是有据可查的。

        臭氧这个事情,虽说氟利昂是否是造成臭氧消耗的元凶一直有争论,但是它们会造成臭氧消耗也是肯定的。

      • 家园 愿闻其详,DDT怎么了?

        DDT的确是非常稳定,不降解,进而导致生物累积。

        现在有新发现了吗?

      • 家园 说说DDT和臭氧吧

        这两个我没看到什么反方的材料。

        变暖这个的确有问题,所以流行的说法从global warming 变成了climate change。

        • 家园 有关DDT

          变暖这个的确有问题,所以流行的说法从global warming 变成了climate change。

          变暖骗局基本破产,所以这帮骗子转进了,从暖化变成变化,成了废话。

          这两个我没看到什么反方的材料

          前两次没人再注意是因为除规模小之外还有人类重新使用DDT。

          先谈DDT吧:

          DDT在1879年被合成出来后就一直放在那里,60年后瑞士人保罗·米勒发现其能够迅速杀死蚊子虱子等农业害虫,1940年保罗·米勒获得了DDT的瑞士专利。

          1942年,商品滴滴涕面市,用于植物保护和卫生方面。时值第二次世界大战和战后时期,世界很多地方传染病流行,滴滴涕的使用令疟蚊、苍蝇和虱子得到有效的控制,并使疟疾、伤寒和霍乱等疾病的发病率急剧下降。例如1944年,盟军在那不勒斯用滴滴涕成功阻止一场斑疹伤寒的爆发。疟疾可以说实际上已被根除。由于在防止传染病方面的重要贡献,米勒于1948年获得了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

          DDT的毒性之低可以从这件事看出:二战期间美军在南太平洋对海军陆战队员全身喷洒DDT粉末以杀死虱子也没有发现任何中毒效应。

          问题现在来了:根据西方专利法,一般专利都是20-30年有效期保护,DDT专利到1960年代即将过期,那么阿狗阿猫都可以廉价生产DDT了,那些农药寡头的利润还能保持吗?

          恰当此时机,雷切尔·路易絲·卡森(Rachel Louise Carson)女士写了《寂静的春天》,立刻成为DDT是生物灭绝的罪魁祸首的证据,一瞬间DDT从英雄变成元凶,不久即开始退出西方农药生产的主流,取而代之是更昂贵的如除虫菊酯类(Pyrethrin)和马拉松类(malathion)昆虫神经毒杀虫剂。

          所谓新农药的卖点是低毒易分解,其实低毒是假,易分解是个好事--用户得不停地多次施用,农药公司可以不停地卖。

          除虫菊酯和马拉松类农药被医学界发现是强免疫致敏剂(potent allergens )和激敏剂(sensitizers to allergens)而氯基DDT类杀虫剂(Chlorinated pesticides)则没有被发现任何对哺乳类的免疫激活作用。

          在60年代以前,美国只有寥寥可数的几种过敏病,而从80年代起以前人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花生过敏成了一种致命的过敏病,,现在美国小孩开生日派对,家长首先就是如临大敌地问清楚那个小孩是花生过敏。

          哮喘发病率已经占美国孩童群体的5-10%。

          美国有人说过《寂静的春天》判了我们免疫徒刑,这就是《寂静的春天》给人们带来的进步。

          那么取消DDT还带来什么后果呢?我们可以看看南部非洲疟疾的发病率和死亡率从1974年至2004年的变化:

          点看全图

          外链图片需谨慎,可能会被源头改

          南部非洲的疟疾发病率和死亡率在禁用DDT后急剧上升,而新农药根本无法控制疟疾,最后在2000年不得不重新使用DDT,情况立马改善。

          这个情况也发生在墨西哥:停止喷洒DDT后,疟疾发生显著上升,重新喷洒DDT,疟疾发生显著下降:

          点看全图

          外链图片需谨慎,可能会被源头改

          所以判断所谓的新技术,要看其安全性和效益性。DDT是个安全的(对比新农药)和有效的杀虫剂,只是农药公司赚不到钱了,就把它抛弃了。为了有抛弃它的理由,还写了那本《寂静的春天》兴师动众地宣传。

          到了要换氟利昂时,宣传代价就高了,要出诺贝尔奖价格了;到了要限制穷国发展了,那宣传代价更高了,看看全球暖化的那个呱噪的劲头。

          的确一个新技术的出现,除了要看其效应外,应该看其安全性。比如爱因斯坦同学搞出的理论给人类带来了原子能,看起来有无穷的效益,而实际上这个原子能还是给人类带来相当多的直接和非直接的痛苦。

          日本人民一而再,再而三感受到这个原子能的负面效应:

          首先是广岛长崎挨的原子弹,然后是高能物理学家下岗去花街,搞出用花里胡哨的数学公式推导出来的金融原子弹把日本拉入失去的20年,最近又是原子能发电厂泄漏事件。

          一个民族在原子能发展过程中摊上这么多倒霉的事情,看来实在不走运。

          通宝推:大黄,ylem,大脚丫,面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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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你忽略了抗性问题

            这是农药更新换代的最重要的原因,DDT也不例外。

            开发新农药的成本和风险是非常大的,比开发新的剂型要大得多。如果没有抗性、毒性、选择性、环境问题的话,农药公司更倾向于开发新剂型来维持高利润。

            • 家园 从我搞到的两张图上看不出很强的抗性

              第一张图看1974年疟蚊在南非基本绝迹,直到1985年有抗性出现至1995年,疟疾死亡率只是从每年25例上升为50例并维持在此水平;而一旦停止使用DDT,死亡率上升为400例(2000年),重新引入DDT后在2004年死亡率为80例,从趋势看还在下降(没有看到2010年数据,估计回落至50例左右),同1985-1995情况持平。

              从墨西哥的例子可以看出,DDT的用量可以减少--从1970年以来DDT的用量在减少,但是发病率在下降--估计是DDT的衍生物可以对付抗性从而具有更好的抑制疟疾的发病率和死亡率,但是不使用DDT后(从1980年开始停用DDT)造成的后果是很严重的。而重新引入DDT后,在其用量比1980年以前减少的情况下,抑制疟疾发病率和死亡率的表现比以前更好。

              如果我们相信是病虫对DDT产生抗性而使DDT失效,从而造成DDT出局,那么以此类推卡森女士的《寂静的春天》所宣扬的危险也是不存在的,因为那些所谓受害的生物也应该出现抗性而使DDT的“毒性”失效。

              开发新农药的成本和风险是非常大的,比开发新的剂型要大得多。如果没有抗性、毒性、选择性、环境问题的话,农药公司更倾向于开发新剂型来维持高利润。

              同样的DDT,你开发新剂型也无法维持高利润,因为这个农药的化学合成太简单了,杀虫率太有效了,而更要命的是原有的有效剂型专利又过期了,我用旧剂型就行了,反正”没有抗性、毒性、选择性、环境问题“。

              开发新农药的风险是可以承担的,因为旧农药专利的过期给资本家带来的风险远远超过其无所作为--这面临着在激烈竞争的市场上出局。只有不停地报废旧产品,使之不能同“新局面”匹配,才能让出新产品的市场空间,让新产品造成事实上的垄断,就能使新产品的开发成本和风险降为最低。

              这个新局面不需要同行评议论证,只要几个NGO的呱噪即可--所以将旧产品踢出局的成本是很低的。

              新农药的效用安全性其实也并不好(反正也没有论证过),但是在较好的旧产品出局的情况下,人们不得不使用更坏的新产品,以前说”死了张屠夫,不吃混毛猪“,在DDT的问题上却变成”死了张屠夫,只得吃混毛猪“了。

              以后把氟利昂的故事拿出来分析就更有趣了。

              • 家园 DDT的情况要复杂得多

                DDT有抗药性的问题,但更大的问题是生物体内的累积性。DDT是非常亲油的,而且很难降解,加上DDT是广谱性杀虫剂,持续大规模使用,对生态链的影响可想而知,尤其是野生生物。这方面有着大量的证据。而且科学家在40年代就开始对DDT可能造成的问题提出了疑问。DDT对人体相对低毒,但是由于其在人体内的长期累积性,长期接触有害。

                你认为农药公司是为了推广新产品而淘汰DDT。这是你的主观推断还是有证据证明?据我所知,当时打官司时,农药制造商是反对淘汰DDT的,对头是环保组织。淘汰一个农药产品对企业影响是非常大的,尤其在西方这种专业领域不是专利过期就活不下去了,只是无法谋取暴利而已,一般的利润还是很丰厚的。除非脑子坏掉了,才会主动去淘汰自己当家产品。DDT当时主要使用领域是农业,用量非常大,所以才有对环境危害的考虑。防治疟疾只是它的一个次要的应用领域,是依附于农药应用的。DDT的禁用是针对农业应用而言,在消灭病菌宿主方面,一直没有被禁用。然而,由于产量大量减少和新农药的出现,加之DDT及其代谢物对人体潜在危害的考虑,DDT在防治疟疾方面的应用大打折扣。

                象拟除虫菊酯类和马拉松等农药,在农业上的使果比DDT要好得多;但在杀灭蚊虫这个角度,却因为使用不得法和蚊虫特殊的生存、活动、繁殖方式而抗性增长很快,所以很快就失效了。在美国,DDT也不是完全被禁用的,对于公共卫生领域在特定情况下还可以使用,无他,DDT现在还无法被彻底取代。

                你说的

                那么以此类推卡森女士的《寂静的春天》所宣扬的危险也是不存在的,因为那些所谓受害的生物也应该出现抗性而使DDT的“毒性”失效。

                这就是外行话了。对农药的抗性跟对象很有关系。不同对象,作用机制可能完全不同,而且即使是相同作用机制,毒性、抗性产生速度也可能有极大的差别。

                至于卡尔森女士的《寂静的春天》一书里面的内容,的确有不少主观夸大的地方,引发了不少争议。“受害”最大的莫过于化学公司。这两者是对头,而不是盟友。客观地看待这本书的影响,不能否认这本书给人们带来的是环保意识的提高,促进了法律对企业的约束和对环境保护的规范。今天美国鸟语花香,离不开这本书的功劳和环保人士的努力。我以前读博时和系里的老教授聊天,谈起中国的污染问题,他告诉我,七十年代,那里的整个城市几乎见不到太阳,而且空气中都是刺鼻的气味,有时都无法出门。今天,美国河里的食肉性鱼类,甲基汞等有害化合物的含量还是比较高的,最好少吃。

                至于疟疾的控制,用农药固然是一种方法,但要真正控制住,还得靠人们自身的努力和多种手段的结合。太祖发动的爱国卫生运动和前辈们的努力,建立了较为完善的疾病防控体系,为几代人造了福。而非洲人,太懒了。

                胡乱说几句,不妥之处,还望海涵。

                通宝推:王二狗,iwgl,胡丹青,
          • 家园 DDT恐怕还需要继续论证:你只说了好处和

            农药寡头不使用DDT的利益

            当年《寂静的春天》所说的对野生昆虫的强大毒害作用你也得反驳一下才平衡

            要说专利,除虫菊酯和马拉松类农药这俩也快了吧?不是用来替代DDT的么;如果说这俩是一大家族,可以子子孙孙总有高额专利费,DDT为啥不可以子子孙孙专利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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