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河

主题:为误解而向逍遥蜀客河友真诚地致歉检讨 -- flyingcat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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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为误解而向逍遥蜀客河友真诚地致歉检讨

    为了表达检讨的诚意,在原帖发表一次,然后作为公开主题再次发表一次。

    大家知道,最近我和逍遥蜀客河友产生了激烈地冲突,而且我要坦率地承认,在冲突过程中我在各方面都对他产生了极大的误解。

    当他只因为我讽刺了川普对他的宝推,就断言我和川普是联手陷害他时,我误以为他仅仅是多疑。

    当他只因为“没看到我的反美言论”,就推出我是形左实右,于是推出我是民运,于是推出我是六十岁上下混在国外的老民运时,我误以为他仅仅是在罗织。

    当他无视自己所发表的“前三十年过得惨”的谬论,无视自己围绕严打对正常河友进行的歪曲攻击,无视自己为当年改开砍科研经费的无理洗地,居然把这些宣称为自己的胜利时----昨天我直接把严打的相关链接给了支持他的唐家山河友,就问他这是不是逍遥蜀客河友在造谣诬蔑, 唐家山河友是死活不肯(不敢?)正面回答---- 我误以为他仅仅是阿Q精神虚张声势.

    当他热衷于通过臆想贬低对方的身份,如他之前就臆想和他意见不一的河友是是给人端茶倒水,我常在西西河左倾言论,他就臆想我这是低收入者处境悲惨绝对不可能干IT收入高,我说了父亲当年长期卧床三大爷因病服毒自杀他就臆想”哪有这么巧的事,我一眼识破肯定是编造”时,我误以为他仅仅是心理阴暗扭曲...

    然而,昨天的一件事使我彻底改变了看法!之前逍遥蜀客河友指称我是”六十岁上下民运老头”时,我为了否定他的胡话就把我几年前发表过的旧贴给他看,告诉他多年前我就在河里说过我是九十年代末期上的大外,我当年的亲子贴也表明我儿子现在才七岁.可他昨天居然声称”flyingcatgm净说假话,他说有儿子,念大外有几分可信度”,仿佛我会在几年前就高瞻远瞩地造假亲子贴来为今天作掩护?

    我的看法完全变了, 逍遥蜀客河友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人品问题了,他这绝对是精神状态的问题.之前我骂过他怎么像《大时代》里的丁蟹那样偏执,自以为是,不料一语成谶!偏执状态要发展到何种程度才会以为“flyingcatgm你几年前伪造亲子贴冒充四十岁人士,好预防我今天揭穿你六十岁老民运的面目”?这不是丁蟹那种典型的偏执,自恋的症状又是什么。。。。。。

    一想到我和一个精神状态存在严重问题的河友较真这么久,我的心就极其痛楚,我父亲长年卧床过,我知道家中有病人的痛苦。我为自己对逍遥蜀客河友的刺激感到万分歉疚,对他的家人也要深深地低头谢罪。当年有个精神病的学生无理触犯了鲁迅先生,先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著文怒斥,但当了解真相后,鲁迅先生毫不遮掩,立即著文澄清真相,自责认错。先贤如此,小子何敢后人。特著此文,向逍遥蜀客河友真诚地致歉检讨。

    PS:对醉寺,胡一刀,贼不走空,唐家山,豪哥江湖等等对逍遥蜀客河友又送花又宝推又声明支持的河友也要说,你们支持什么是你们自己的事,但也要多关心关心你们所支持对象的健康,和我一起祝其早日康复。不胜感激是荷。

      • 家园 每次看到“夜雨行歌”这个ID,总能让我想起他的4个帖子

        先是一串帖。开始是一杆子把翻满船人:

        夜雨行歌:河里的一个坏风气

        既然有底气发主贴一杆子打翻满船人,自当有些理论功底、能理直气壮地跟河友辩论一番。然鹅,两个回合下来就认怂了:

        夜雨行歌:我是一个鄙薄的人

        OK,既然自认鄙薄,所学杂而不精,多有谬误,就老老实实听听别的河友怎么说呗。结果呢,没几个回合下来,又一次一杆子打翻满船人

        夜雨行歌:又看到一个坏风气

        ============

        还有一个:

        夜雨行歌:北美的河友,有了解黄石公园的吗?

        今天受教于一位地理老师,说黄石公园下有一个很大的岩浆带,现在正处于喷发的活跃期,一旦开始喷发,整个美洲都会毁灭。我想问这个消息是否是真实的

        嗯,毁灭米帝,就靠夜雨行歌画圈圈、吐唾沫了。

        ============

        我说他这叫直肠直通大脑的论述方式,人家愣是没看明白我是啥意思。

          • 家园 你瞎眼黑心也得看看襄阳老党员的悲惨晚年啊

            少拿地域矛盾来转移话题,仿佛下岗工人悲惨的只有东北?襄阳是东北吗?

            “十三年了,十三年我们被赶出厂的大门,我们被赶出了党的怀抱,为了活命,我们四处奔波,有给资本家打工的,有在街头摆小摊的,还有的家属背着小凳子在街边餐馆门前,擦皮鞋的,更有的女职工,做不光彩的事。这十多年,有多少党员病死了,党组织派人去慰问了吗?有多少党员流浪他乡,不知所踪,党组织关心过吗?”,最终党终于组织起老党员过组织生活,主题是管他们这些下岗工人要党费。呵呵。

            是襄阳轴承厂老工人 老党员 鲁爱国的回忆录:

            噩梦是从2003年开始的。为了“改制”为了把厂子卖给资本家而“瘦身”,好让“靓女先嫁”(注:“经济学家”XXX提出的效益好的国企要先私有化以防日后掉价),我们这些老工人,老党员成了累赘,资本家买了工厂,能让老工人,老党员来当家作主么?如是“一刀切”,五十岁以上的工人,党员全下岗,当年我恰好50岁,正是我的技术,我的政治觉悟成熟老练时期,却一脚被踢出了厂门,不光是报国无门,跟党无路,连自己吃饭的问题也难解决.。我们这样的一千多建厂元老们成为了“社会人”。这是当年给下岗工人的称呼:不是国企工人,更不是国家主人,名之为“社会人”至于党员称号也失落了。“社会人”、“流浪人”谁来收编呢?

            2004年,厂里又一批正在上班的较年青的工人也被“买断”下岗了,这就激起了新、老工人的联合抗爭,要求和厂里的领导对话,和市里的领导对话。市委书记答应来厂和工人群众对话,到时侯,市委书记违约,厂党委书记站在广场边的办公大楼上看笑话,上万名的工人及他们的家属被激怒了,有人打起了“我们要喝稀饭!要活命!”的旗帜,有人打起‘我们要看病,要吃药”的旗帜,人群骚动起来,有人一声喊:“走,我们进城去,市委书记不下来,我们去找他!”

            一股强劲的人流,往古城襄阳走去,这时厂党委书记感到大事不好,赶紧绕道追赶,要在进城之路阻挡工人。我走在工人队伍的前列,突然感到,我们的党组织领导人离工人阶级太远太远了。在途中厂党委书记站在工人队伍的对立面,被工人推搡,逃进路边的检察院内躲起来。这就是震惊全国的襄阳几万工人堵桥事件,不仅襄轴的工人、襄棉的工人、钢絲绳厂的工人、化纤厂的工人、制药厂的工人……都加入了。

            襄江上的铁路桥,是通往中国西北、西南的枢纽,过了几天省里派来了几位大领导和工人阶级对话,最让我痛心的一幕发生了。省公安厅厅长在对话会前宣布:“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任何国家,对堵路、堵桥、引起交通堵塞的行为都是犯法的,这次堵桥堵路,从监控录像中,我们发现十个组织者,他们叫XXX……。他们应当主动地去公安部门说清楚。”

            他的‘宣告’刚完就有他指名的十个组织者之一的工人,走上讲台对厅长发问:“厅长先生,我就是你刚才宣布的组织者之一,我请教厅长先生一个问题:你刚才说任何情况下,任何国家堵桥堵路都是犯法的。1923年二月七日共产党领导的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犯不犯法?犯了谁家的法?领导罢工的工人领袖林祥谦被军阀砍了头,你说、应该吗?”

            作为党员,我真是揪心,我们党组织的领导人,被工人推到什么样的地位上去了啊!从那以后,资本家成为市委的坐上宾,一次又一次地商讨,怎样把我们工人用劳动和汗水在山沟里建成的三线工厂卖掉,把工人的身份买断。

            我们这一千多老工人、老党员流浪啊流浪,我们以厂为家,我们被赶出家了;我们倚在党母亲的怀抱,母亲把我们卖了。‘

            一晃十一年过去了,2014年秋,在破烂的工人家属区的十字路口,居委会的公告栏里,张贴出了一张《告示》居委会的党总支将襄轴改制后的一千多名党员的名单公布,並把他们按居住的街坊,组成六个党支部,围观的成百上千,有些年迈的老人还柱着拐杖来寻找自己的名字,十一年了党还记起了我们这些被遗忘了的党员的名字。

            这一个寻找党员的《告示》引起了襄轴老党员们的痛苦回忆,有的人已经在贫困的折磨中死去了,有的人已不知所踪,职位最高的原厂党委贾书记,巳经死去多年,居然“榜上有名”,这样一位显赫的党员也无人管,一党员又算什么?名单上“死魂灵”(注:沙俄作家果戈里的戏剧,涉及地主利用死去的农奴资料骗钱)已近百人了。

            这个《告示》发了两年,只听楼板响,不见人下楼,六个支部在哪里?我们巢归何处?等啊,盼啊,终于在2016年10月20日,我接到一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问了我的姓名后,通知我24日下午三点到居委会二楼会议室过“党的组织生活”。

            十一年,我们襄轴的老党员,才有了一个自己的归属,从工厂踢了出来,进了居民之家。我心黯然,我毕生为之奋斗的襄轴,就在我身边却又把我抛向远方。一路上,有许多老战友们重逢了,几乎都没有重聚党的旗帜下的高兴喜悦,只感到“心沉沉,路茫茫”。进了活动室,先登记造册,然后每人发了一本学习文件一一《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讲话读本》,一本《党员活动手册》,再加一枚“党员标志章”。每个人只看了一眼就把它摆在桌子上。按公布的名单是两百人,来报到的58人。

            会议开始了,一位工作人员拿着相机,把整个会场前后上下都照了像,主席台上坐着一位约模三十岁的女人,她含着微笑地宣布:“党的生活会开始”。工作人员打开了投影机,在主席台正中的布幕上出现了一面鲜艳的党旗。第一项是全体起立,唱国歌,音响里放出了雄壮的国歌声,但出席党的生活会的老党员们,个个唱得不起劲,我当时心情也不好,怎么过党的生日要唱国歌呢?

            大会第二项是“重温入党誓词”,台上那位女人要我们举起右手,跟着她唸。唸完誓词,她要大家坐下,一起学习总书记的重要讲话。她讲解“两学一做”(注:学系列讲话,学党章党规,做合格党员)。她在讲,下边老党员们交头接耳的谈论开了,我身边的是许大姐和她的老伴,她俩原是厂里的中层干部。许大姐热心快肠,她问老伴:这中国梦怎么个做法?老伴笑笑摇摇头。坐在我左边的一位老党员插进来说,前几年中央电视台记者在街头采访,问他们的中国梦是什么?有个人回答说:“涨工资呀!”还有一个人回答说:“生意好多赚一点钱”。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哄笑。许大姐的老伴当年是分厂的党政一把手,看大家说得不在点子上,就纠正他们:“梦、就是理想,你们懂不懂!”最先反驳他的就是他老伴许大姐:“理想就是理想,共产党人的理想是实现共产主义,怎么是梦呢?”

            “两学一做”的活动很快就结束了,下一个项目是“收党费”,每人每月交十元钱,要把过去十多年没交的补齐,她的话没讲完,下面就炸开了,这对我们这些贫困流浪十多年的党员,是一个负担不起的大数目了。我看很难收场,就把话题叉开,我问主席台上这位女人:“闹了这半天,我们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和大名,能不能自我介绍一下”。她腼腆地说:“我是党支部的副书记,协助王书记工作”。不知为什么?她没报自己的姓名。

            话题又一下转到交党费上,坐在第二排的几位老师傅说:“〇三年改制时,我们的党费是五角,现在你翻个跟头吧,日破天是一元钱,今天要交十元,是那时的二十倍,这十年我们工人的工资翻了二十倍没有?我们享受的福利不但没增加,反而连年降低看不起病,吃不起药,买不起房,孩子上不起学,连死人也死不起啊!你硬要我交十元,下个月我就不来了。十多年,没过党的组织生活,我是想向党讲一些知心话,知心话一句也没讲,就要钱,我想不通!”

            坐在我前边一排的一位原厂里的中层干部怒气冲冲地站起来说:“十三年了,十三年我们被赶出厂的大门,我们被赶出了党的怀抱,为了活命,我们四处奔波,有给资本家打工的,有在街头摆小摊的,还有的家属背着小凳子在街边餐馆门前,擦皮鞋的,更有的女职工,做不光彩的事。这十多年,有多少党员病死了,党组织派人去慰问了吗?有多少党员流浪他乡,不知所踪,党组织关心过吗?十三年了,我们终于听到了党的召唤,我们真想向党倾诉离开党的痛苦日子,像儿子向母亲倾诉至亲之情,可一见面就谈那个骯髒的字眼一一“钱!钱!钱!”回想我们入党的日子,我们宣誓:“把一切献给党,直至自己的生命”。我们这些人就是这样走过来的,可我们被抛弃了,今天一回家就谈钱、钱、钱、这伤了我们的心啊!……。

            女书记听他讲得越来越‘离谱`就赶紧打断了他的话,宣布:“这党费是中组部发文规定的,迟交晚交总得交,从这次党的生活会起,以后每月最后一个星期一下午三点,开组织生活会。现在散会。” 十三年后恢复的党的组织生活会的第一次会,开了四十五分钟,大部时间,是举行仪式,主要内容是交党费。

      • 家园 您精神状态也有问题的话我也可以真诚向你道歉啊

        之前您到处叫唤我“歪曲”你的发言,我把原文链接都拿出来就请您分析分析我是怎么“歪曲”了您的发言,我就改正。您一言不发只会“骂一句爹娘,扬长而去,还自以为胜利”,我始终不好判断您到底是蠢坏还是精神状态有问题,所以没多说。

        您要是证实了您就是精神状态有问题,我立马道歉,诚心诚意毫不犹豫。

          • 家园 什么样的人才是可悲的跳梁小丑,鲁迅先生说得很清楚了。

            ”一味鼓噪,已是《三国志演义》式战法,至于骂一句爹娘,扬长而去,还自以为胜利,那简直是阿Q式的战法了“,这是鲁迅先生的精辟论断。

            而像我上面指出的,我拿出原文出处,让你自己解释我怎么”歪曲“你了,你却只会”骂一句爹娘,扬长而去,还自以为胜利“,鲁迅先生笔下阿Q式战法的跳梁小丑不就是说您这种人吗?您还能否定吗?

    • 家园 辱骂和恐吓绝不是战斗

      文豪曾如是说。

      也许你是正确的,但是你的辱骂会大大降低你的说服力。开口闭口都是“你丫”,“打脸”,至少在西西河很多人大概都很反感。一个人的言语,逻辑,资料搜集和整理自然会让河友对其做出能力判别和相信与否。跟抱朴仙人河友对话,其人中正平和,幽默风趣——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唐家山河友指出了,你这是在走向毁灭西西河的方向,而且乐在其中。如今你发帖道歉,值得鼓励,然而我不会给你献花和宝推,而是听其言,观其行。如果说,我知道我错了,但我就是不改,这跟主管计划生育凶猛戮婴的那帮人,我不认为有什么本质区别——都是一类人。

      如果您能像抱朴仙人那样发帖,或者发帖前先去看一下抱朴仙人的帖子再决定是不是以这种语气和行文方式发文,至少,这种克制与变化,河友们肯定能感受得到———君主能够行暴政而努力克制冲动不行其事,是明君与暴君的区别。

      铁手最近维护网站,不再事前通知,不再给出期限,我想,铁手也够心累的吧,有人体谅一下铁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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