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河

主题:【原创】说说陈永贵,应该为这种探索自豪吧 -- 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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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就是要打破改开话术,大寨是陈永贵自己搞出来的

        小岗村是万里虚假树立起来的。

        然后改开话术就瞪眼说小岗村就是好就是好,就是分田到户好。

        这是很无耻文人手法,相当恶劣无耻了。

        小岗村可谓改开一大耻辱了。

        懒厨河友,你一再要求我提高阅读能力,你拿出吴敬琏文章不是为了证明你说的陈永贵不配作总理,能力不够嘛?按你的思路,万里够呗。

        • 家园 批陈永贵的改开文字,令人作呕

          http://cpc.people.com.cn/GB/85037/8347649.html?ivk_sa=1024320u

            1978年12月26日清晨,风和日丽,为京城冬季里面少有的好天气。此刻陈永贵正在城北交道口大街他的四合院里往来踱步。像往常一样,他早早地起床。这一天本是毛泽东的诞辰,在他陈永贵也是一个值得怀念的日子。

            他还记得十一年前那个12月26日带给他的辉煌。那一天,大寨淹没在一片红旗彩灯和标语的海洋里。为了使毛泽东思想的光芒更加引人注目,他选择了毛的生日来庆祝大寨的丰收。数千人从东西南北涌来,如朝圣者的队伍进入六亿中国农民的麦加,列队四行接受他的检阅。他还在这一天里接受了十七个县、二十个公社和三百四十个大队的贺礼,收到四百张喜报、一百份“决心书”和至少四个歌舞团的男男女女们献来的舞蹈。这时候他在冥冥之中感到自己的精神力量之大,足以相当一颗原子弹的威力。于是他让全体大寨人豪迈地致电毛泽东主席,其电文至今读来仍让人激动不已:“大寨掌握了您的光辉思想,就变成了强大的精神原子弹!这颗威力无比的精神原子弹爆炸了,炸得革命人民欢天喜地,炸得牛鬼蛇神胆战心惊……”陈永贵那个时候肯定认定自己手里的旗帜永远不会坠落,所以他对伟大领袖保证:“十年以后,我们还要召开比这次更大的庆丰收大会!再向您,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报喜!”如今正是十年以后,眼前却是一片落寞萧瑟。没有了红旗,没有了语录,没有了贺礼和喜报,没有了决心书和歌舞团,没有了毛主席,也没有了给毛主席的致敬电,只有一种特别难以平复的感觉如鲠在喉。他明白这种感觉乃是由于他主管全国农业的权力实际上已被剥夺。就在前一天下午政治局召开的会议上,王任重由陕西省委书记一跃而居京城重任,一身兼任国务院副总理和国家农业委员会主任,其角色刚好取陈永贵而代之。陈永贵长期观察政海风云,知道自己虽然还在副总理位上,却已是昨日黄花,所以他才能够用一种洞悉一切的口吻告诉儿子,他无法继续忠于职守:“唉!干不了啦!人家不免咱,咱也别等人家免,咱自己写个申请吧。”

            然而还有更加令他感到忧伤的事情。老实说,陈永贵原本不过是太行山里的一个农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走进帝王将相出入的红墙深宫,现在就算夺去顶戴“乌纱”,他仍旧可以扎上他的白色头巾务农去。他的心肝是他的大寨,叫他不能平心静气的也正是这件事。大寨不是毛主席亲自树立的红旗么?怎么这些人连大寨也要反对哩!他恨恨地告诉李韩锁:“哼!我跟狗日的吵翻啦。”他骂的这个人,就是当时蒸蒸日上的胡耀邦。胡耀邦居然敢说大寨的农田建设是“劳民伤财”。陈永贵一气之下,就觉得骂其为“狗日的”仍不足以平心头之恨,于是又说胡耀邦是“胡乱邦”!

            胡耀邦从来没有去过大寨,也不懂农业,所以陈永贵不会相信他对大寨的攻击是出于自己的主张,进而怀疑所谓“劳民伤财”一说乃是出自他人的唆使和告密,昔日反对大寨的人有极大的可能集合在这个新的权力周围。一个最明显的迹象就发生在三周以前。1978年12月2日,《人民日报》将一封来信摘编出来,写信人自称“陈灵风”,来自山西,其述评的矛头全部指向大寨。他说报纸上宣传的学大寨是“胡乱吹”,昔阳学校的升学率倒数第一,还说大寨和昔阳的人纷纷升官,却丢掉了艰苦奋斗自力更生的传统,是“国家出钱,农民种田”。尤其令人难堪的是,这个人居然列举了若干事实来证明其所言不是伪证:比如六十九军把郭庄水库的水引到大寨、墨西哥总统送给大寨喷灌设备、政府出钱安装了高压电线、省军区的官兵放炮炸跑了冰雹……这个姓“陈”的还质问那个姓“陈”的,说“有必要把很大的山搬掉,去造那一点地吗?这样的干法合算吗?”最为要命的是,信的作者认定大寨没有和“四人帮”顶着干,甚至还骂过邓小平是“邓纳吉”,这有白纸黑字记录在案。中共中央机关报把所有这一切无遮无拦地印行成册,到了第二天一早,就摆在所有政治局委员的办公桌上了。

            陈永贵并不知道陈灵风为何许人,但是,以多年的政治经验,他完全可以断定,若无更高权力机构的支持,陈灵风断不敢写出这样一封信来,即使写了,《人民日报》也不会采取行动来响应。从12月2日到12月25日,所有的一切看来都像是安排好的,时代终于逆转,中国农业的旗帜由此也就在昔阳坠落而在凤阳升起。

            陈灵风的告状辗转上达中南海,这是抨击大寨的一系列活动中的一个环节。在1978年开始的几个月里,这种活动还只能在暗中进行。大寨在公开的场合仍然保有昔日的辉煌。中央政府仍将大寨作为农业立足之根本,其信心之坚定似乎还要超过以往。比如2月份有两个规模盛大的会议,科学大会与文化大会,看上去均与大寨极少关联,但是却都在大寨召开。依照华国锋的意见,大寨作为一种象征,其光辉将能普照天下,所以,便有了数千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云集昔阳的盛况。一个月后,昔阳终于略显平静,可是它的四位最显赫人物来参加人民代表大会。又一个月后,国务院副总理耿飚夫妇领来了一位外国总统。到了夏季,郭沫若的骨灰,也撒向大寨的虎头山。大寨全体贫下中农还共撰祭文,悼念这位史学、科学和文学的泰斗,说“他老人家”活着的时候,赋诗说大寨是“共产仙乡”,所以死了以后要来到大寨“和我们朝夕相处”。在当代中国,学问之大者如郭沫若,寥若晨星,所以这件事在全体人民的心中当然会留下感情的色彩。不过,大人物死后的魂归大寨仍为罕有之事,郭沫若之后,唯陈永贵一人,那是八年以后的事了。这一年里,毕竟还是活着的人纷纷进入这个小小的山村,总计有182954个中国人和5405个外国人。

            不过,到大寨来朝拜的人一天比一天少,舆论的注意力也已悄悄地转而讨论真理的标准。反对大寨的人们日益活跃起来,只是他们还不敢太逾越分寸。

            这时候,大寨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影响舆论,日后这种力量就更加微小。到12月陈永贵被夺权留职的时候,舆论对这位昔日的农民英雄已经失去了同情,只不过还没有发展到公开贬损的程度。攻击者首先质问,为什么江青要“三上大寨”,尤其是毛主席辞世前夕,江青居然敢于离开领袖的重病之躯跑到大寨,莫不是大寨与江青有着某种特殊关系?这一质问没有达到预期效果,所以他们又问道:学大寨究竟学什么?这个问题并没有解决。这矛头显然是针对华国锋颁布的学大寨之“六条标准”,以及陈永贵数年苦心经营起来的“根本经验”。这些攻击仍然没有能够动摇大寨的地位,但是,他们所说“学大寨”乃是在走一条“左”的道路,却取得了极大的进展。这一攻击正中大寨的要害。大寨红旗几乎立刻就被拖到了悬崖边上。

            局面之所以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起因至少要追溯到两年以前。1976年10月4日,也即逮捕“四人帮”的前两天,陈永贵已经在感情上站在华国锋的一边,不然,他就不可能在华大功告成之后“又蹦又跳,兴奋得直嚷嚷”。这是十八年后《农民日报》记者吴思的描述。陈永贵与“四人帮”的不能合拍,在当时即为人人皆知的秘密。他在江青来到大寨的时候可以做到毕恭毕敬,等到江青一走就会擅自决定在江青的防空壕里面养猪。姚文元始终不肯屈尊到大寨来,令他极为不满。而张春桥对他这个乡巴佬的不加掩饰的轻蔑,就更加令他义愤填膺,以至在政治局的会议上与张春桥大吵一架。当时这几个文人权倾天下,敢于直接与之对抗者绝无仅有,所以就连最无所顾忌的将军许世友也对陈永贵的勇气自叹弗如。不过,这一切多是一个乡下农民和城里秀才的差别所致,很难说有什么政治上的动机。“四人帮”顷刻瓦解,陈毫无疑问在心里大大地出了一口气,但是老实地说,他也并不真正明白自己与这些人的分歧究竟在什么地方。这有一件事情可以证明。他的最得意的助手郭凤莲为事态的突变所震惊,一时不知这些人有什么卑鄙的罪行可以让大寨的社员批判,于是求教于陈永贵,陈指点说:“你上去骂狗日的就行”。以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之身份作出如此指示,固然浅薄粗俗之至,但是,当时某些评论说他与“四人帮”早有勾结,也实在是一个冤枉。至于说他没有与“四人帮”对着干,即便属实,也无可厚非。以当时之情景,又有谁能“对着干”?自然不能以此对陈永贵大加指责。这一点,已由邓小平本人加以认定,他安慰陈说,“你不是‘四人帮’的人”。这当然也等于宣布,大寨不是“四人帮”的大寨,它与小靳庄完全不一样,后者是江青一手导演出来的一个专门作诗唱戏的村庄。

            话虽如此,大寨旗帜的黯然失色,却是由“四人帮”的垮台开始的。陈永贵不是“四人帮”的人,但这并不表明他可以为邓小平的改革阵营所接受。事实上,在当时中国政坛激烈角逐的几种力量中,陈永贵更有可能属于华国锋的阵营。华的诞生地交城县,与陈的大寨相隔数百里,为同一省份。华国锋奠定自己最初基业的吕梁山,与陈的太行山也是遥遥相望,更何况这两个人又同为文革之受益者,政治上的倾向,乃至种种利益攸关的细节,均有更多的相通之处。可谓同仇敌忾,同病相怜。这在二人先后去职赋闲家居的时候,发展为一种至为真切的关怀。这种真情本来极为少有,而在这两个人中间却能至死不渝。大约八年以后,陈永贵终于病逝,华国锋闻讯甚是伤感。就在遗体将要在烈火中化为灰烬的时候,他昔日在中南海里的同事们谁都不肯来表示一下悲哀,对于这些人来说,最后的分手可能早已完成。此时,唯华国锋一人蹒跚而入。他在离职之后几乎不再于公众中露面,现在却置身在一个死者身旁。青灯花影,絮语孤魂,昔日中国政坛上两个风云人物,生死两依,真有惺惺相惜的感慨。

            陈永贵之忌辰为1986年3月26日。当他终于告别人世间种种是非恩怨之后,人们曾经尝试为他盖棺论定。卓儒说他拥护三中全会,还说他自己本来就不想当副总理。吴思说他正相反,开三中全会的时候,“一脸气哼哼的神色,见了人连招呼都不打”。孙启泰和熊志勇则将陈永贵连同他名下的一行人马全都说成是“大寨式的干部”,这些人“以各种方式抵制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党的方针政策”。其实,事情绝非如此简单明了。陈永贵在政治局的会议上的确投出赞成票,但他的内心却并不是真正的赞成;他不能接受对“极左”的批判和对毛泽东在某种程度上的否定,但他却也没有依照他的本性破口大骂起来。过去他强迫所有人对大寨顶礼,全不问人家是否愿意,现在这局面终于轮到他自己来承受,其间滋味或许直到今天才能体会。

            陈永贵本人一向热衷于在政治运动中居有领先位置,在真理标准的争论之中却一反常态,不置可否,对批判“极左”也只是冷眼旁观,并且暗中嘱咐大寨不要赶这趟浪潮。看来他做得足够周到,所以到了十几年后,很多人想要从公开的报章上发现他此时的立场,都没有成功。陈永贵的豪放久有名声。现在,他却只能在自己家里指桑骂槐,在公开场合则韬光养晦。这局面虽勉为其难,但他终于做到。不过,他还是忘记了官场行事的一个基本要则:沉默本身也是一种态度,而他私下表达出来的任何情绪也必有走漏出去的一天。

          。。。。。。

          1978年4月,令人担忧的事情终于发生。新华社派驻大寨的记者冯东书在这一月回到北京,就听见有人说新华社如此鼓吹大寨将成为“历史的罪人”。当他和他的上级谈到这件事的时候,都感到新华社有改弦更张的必要。几天以后,中国最大的通讯社将派驻在大寨的记者悉数撤出。差不多与此同时,在距离大寨不远的忻州,也有两个人在写信揭露大寨和昔阳的问题。《人民日报》则在自己的版面上批评道,取消社员的自留地和家庭副业、搞大队核算等等行为,并不符合党的政策。这显然是在影射大寨。

          。。。。。。

            尽管李喜慎还在威胁人们:“牢记历史教训,防止在学大寨的道路上再走弯路。”可是人们的情绪已经如火如荼,不能遏制,已经开始一个接一个地致信北京,攻击大寨和陈永贵,这些信件多数都是来自大寨左邻右舍中那些最了解实情的人。人民日报社所刊登的陈灵风来信,只不过是所有这些申诉者中的一个。在陈永贵的眼里,这件事情的真正威胁还不是一个小小的陈灵风,而是中共中央机关报的公然介入。这中间的象征含义十分严厉,足以在反对者中间引起连锁反应。

            很明显,陈永贵已经无法抵御这些控诉。这局面又由于一个小人物的出狱更加动荡不安。此人名叫岳增寿,是邻近昔阳的平定县里一个普通工人。他在1974年至1976年连续写了十二封信寄给毛泽东、周恩来、华国锋和叶剑英,其内容全部是控诉大寨的黑暗和陈永贵的无法无天。事情后来以岳增寿被宣布为“现行反革命”而告结束。岳被拳打脚踢之后继以五花大绑逮捕归案,法院判以十八年监禁。但是,到了1978年12月,这个人居然仅仅服刑两年便获释出狱,并且宣布为无罪,这件事与陈灵风的告状信几乎发生在同一时间。事情竟会如此巧合,这不是要将人们反对大寨的情绪煽动起来又是什么?陈永贵已经明明白白地看到,在这一系列事件后面的鼓励者中,必定还有报纸,还有省长,还有公安局,还有法院,甚至可能还有政治局里他的那些同事。现在,整个农村都感到1979年的新年钟声宣布了旧时代的终结和新时代的开始,他陈永贵却除了叹息外,别无选择。

            (摘自《1978历史不再徘徊》,人民出版社2008年5月版,定价:28.00元)

          沉浮

  • 家园 又找到一个例子,小靳庄 -- 补充帖

    虽然是改开话术,但是,能看到一些东西,老书记王作山的上位是大家推选。

    这个地方是盐碱地地区,经过了耕地改造。效果还是很好的。

    文化水平比较高,确实理解了当年的样板戏意义。

    不管怎么说,不是落后的村子,不是大锅饭,懒汉村。

    老人家也凭借时代特点和自身能力当了人大常委。挺牛的。

    粉碎后自然没好结果,不提了,但是村里总体基础还行,现在也不错,吃的还是当年的名誉资源。

    比起大邱庄有点差,但是,呵呵,当年改开前大邱庄还是很好的。社队企业很厉害。不过最主要是因为靠近天津,优势太大了。

    这些执行都得靠一个比较有力的村管理集体。

    小靳庄

    • 家园 所以说,你应该提高一下阅读能力

      我并非指控陈永贵为个例,而是指出一个矛盾的地方。

      请看这里:逻辑是这样的

      既然有这么多成功的例子,中央是否应该多提拔农民做领导呢?不就是因为农民在中央人数不够多,陈永贵才会被邓小平搞下去嘛!

      • 家园 懒厨河友,原来你是凳公的高级黑。哈哈哈
        • 家园 我确实没看出他的意思,没想到居然和我一样

          邓没提拔这些人很正常,就是要搞掉他们啊。

          毛提拔的我列了一大堆了。

          这也是不先搞中委投票的主要原因。如果中委投票,不可能通过审查四人。

          华这厮我觉得真奇怪,按照老狐狸兄资料,是九月十号就要搞掉四人,这也太着急了,哪有这么大的仇恨呢?

          按理说四人集团和华派系根本没有这么大的冲突空间啊。

          我个人还是认为有人在挑拨华国锋,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动手,起码也得几天,这么干净利索的事情,只能是军人操作吧。

          • 家园 反讽而已。你其实说的是对的,他们是装不懂,楞抝。一向标榜

            事实讲逻辑的,开始罔顾事实,信口雌黄,或者转进如风的时候,是无法正常交流辩论的。

            我一般遇到这样的情况时候,就不再浪费感情了。

            你看河友最后都把三个代表贴出来了,可乐不可乐?

            你永远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啊。

        • 家园 这要怪毛主席没有提拨足够多的农民进中央

          你现在是不是打算说我是主席黑?😄😄😄😄

          • 家园 共产共妻

            懒厨兄,看了你在这里的那些回复,就想到这四个字:共产共妻。

            随便找个地方复的。

          • 家园 就是啊。应该把所有的副总理都换成工人和农民,这样岂不更好?

            除了周总理以外,其他的副总理都换成工人和农民,这岂不是更好?

            还有啊,毛远新30岁出头就成了我军历史上第一个从来没有担任过团政委、师政委,就一跃成为沈阳军区政委(大军区政委,正兵团级)的高级将领。

            毛主席的家人文革期间成为高级干部(副部级以上)的有:

            江青: 1969年4月,党的九大上,成为政治局委员;

            李讷: 1940年出生,1967年成为解放军报总编辑;1975年35岁成为北京市委书记(相当于副书记,副部级;)

            王海容:1938年出生,1974年36岁成为外交部副部长;

            毛远新:1941年出生,1968年5月27岁任辽宁省革委会副主任(副部级)。不久担任沈阳军区政委;

            王曼恬:1913年出生,王海容姑姑,1968年打倒天津市委后担任天津市革委会副主任(副部级),1971年兼任文化部副部长(当时叫国务院文化组副组长),1977年1月自杀身亡。

            林副主席一家也是如此:

            叶群: 1917年出生,1969年九大上成为政治局委员

            林立衡:1944年出生,1967年担任【空军报】副总编;

            林立果:1945年出生,1969年24岁时担任空军司令部办公室副主任兼空军作战部副部长(副军级)。1971年9月26岁时,卒。

            这就是两位统帅的家人的待遇。真是“举贤不避亲”啊。

            最坏的一点,就是两位统帅的妻子,都成了政治局委员。这如何能服众?

            除了他们,中国共产党没有任何一个领导人的家属,在领导人生前有这样的待遇,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的,同时,妻子也是政治局成员的。我们来看看:

            朱德

            朱总司令唯一的儿子朱琦,1916年出生,1938年到达延安参加革命。朱琦在抗日战争中两次负伤,1949年已经是部队团级干部。解放后,朱总司令居然要自己唯一的儿子去当火车司机!解放后朱琦不但没“升官”,文革中反而被批斗。

            【(以下为朱琦妻子赵力平口述)

            朱琦在“文革”中也受到了很大的牵连。因为爹爹朱德还是中央政治局委员,又有周总理等不时地保护,当时造反派不敢对爹爹太放肆。他们整不着爹爹,就拿朱琦撒气,批斗、抄家是家常便饭。

            1969年6月,朱琦被送到山西榆次“五七干校”学习。当年年底,他从山西回来后,又被下放到天津附近一个叫汉沟的小车站改造,在那儿当仓库保管员,一直干到1972年,才给重新安排了工作。恢复工作后,由于劳累,也由于“文革”这几年的折磨,朱琦患了心脏病。

            1974年6月10日,朱琦突然去世,没有留下一句话。】

            周总理

            周总理的亲属中,有两个人在中央机关工作。一个是亲弟弟周恩寿,黄埔军校四期毕业,解放后在内务部担任科级干部,因经常病休被周总理勒令提前退休。文革中被关押7年。

            另一个是侄儿周尔鎏,1950年左右南开大学外文系毕业,在中央对外文委担任处级干部。改革开放以后担任北京大学副校长等,著有《我的七爸周恩来》一书,2015年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

            但这还不算什么,最令我不解的是贺龙元帅。

            贺龙元帅的亲侄儿向轩,烈士子弟,是红军长征中年龄最小的红军战士。1955年的中校副团职,到退休还是副团。

            (待续)

            • 家园 无聊的话术。
            • 家园 请问您为何一再撒谎造谣呢?

              李讷的北京市委副书记,上次老狐狸和我都已经纠正,你还拿出来说事,不太好吧?

              一直是平谷县委书记杨培先兼任,老狐狸也给了图片资料,你是真没看到么?

              如果受迫害,李讷在江西进贤下放数年算不算你的给予高位呢?

              还有毛远新,沈阳军区最高领导人,一直是陈锡联,毛远新的大军区政委啥意思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他的政委是军区级别的一把手政委吗?

              人得知道羞耻吧,这么撒谎造谣,不大合适吧?

              请问您一再胡说八道,啥意思?能给个解释嘛?质疑陈永贵不够格?你才够格么?

              王曼恬是地下党,王海容是烈士子女,当了高级干部有何不可?

              再说他们都因为文革而受到审查,可见也是践行了文革的,有何不可呢?王曼恬还自杀了,嘿嘿!

              通宝推:MaverickZ,张燕,燕人,
              • 家园 你应该学一点逻辑

                你说:

                还有毛远新,沈阳军区最高领导人,一直是陈锡联,毛远新的大军区政委啥意思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他的政委是军区级别的一把手政委吗?

                人得知道羞耻吧,这么撒谎造谣,不大合适吧?

                可是伯爵08并没有说毛远新是“ 沈阳军区最高领导人“或是” 军区级别的一把手政委“呀。他说的是:

                还有啊,毛远新30岁出头就成了我军历史上第一个从来没有担任过团政委、师政委,就一跃成为沈阳军区政委(大军区政委,正兵团级)的高级将领。

                毛远新:1941年出生,1968年5月27岁任辽宁省革委会副主任(副部级)。不久担任沈阳军区政委;

                你说他撒谎造谣,从何说起?

                • 家园 毛远新是沈阳空军政委,是辽宁省委常委兼任沈阳军区第三政委

                  不是他特别提出来的正兵团级大军区政委。因为我知道这也是他想说的。

                  毛远新父亲是高官烈士,母亲是老革命,作为烈士子女享受一定的支持,我个人也是赞成的。

                  即便这个不对,假如不对,他造谣李讷也是铁板钉钉,你觉得有问题吗?

                  沈阳,第一人是陈锡联,第二人是曾绍山,一直轮不到毛远新,正兵团大军区?这是不要脸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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