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再谈谈叛徒问题,并谢野狼兄和公鲨老 -- 史文恭
张春桥年轻时写的这首新体诗,俺也觉着远不如汪兆铭年轻时写的这首古体诗:
从容做楚囚
引刀成一快
不负少年头
下面还要比什么,比字么?俺估计这里没人能比得上秦桧。还是省省吧
比诗嘛。。。。
扯太远了。
我不认为张春桥人品比谁差。是史文恭说人张春桥水平差。
一个是发展到烂熟的古诗,一个是现代诗,而且那还是现代诗方兴未艾
的时候,你也好意思比,你水平真高。
还要比是吧,论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 怎么样?
之后的找一篇盖人家这篇。
你意思是说骆宾王的古诗比张春桥的现代诗写的好呗。
不过跟我的帖子有设么关系呢?又不是骆宾王说张春桥水平差。
不是史文恭说人张春桥水平差吗。
我就想知道史文恭有什么理由这么说。
人张春桥的是政治领导人,人不论是理论还是实践,干的非常出色。
文字在太祖一朝也是个顶个的,文革后,邓小平的干将有超的过他的吗?
而且上海经济工作在全国始终是响当当的啊。
说文艺,人张春桥不是特长,但是人十七岁能写出这样的现代诗,
不能说差啊,我就不知道史文恭为什么说人张春桥水平差。
那时候现代诗还没定型呢,拿那时候的大家出来,人张春桥也不漏怯啊。
30年代在上海的张春桥就是一个十八岁的左倾文艺青年,有点文艺细胞,有点热血,有些问题他未必想得很清楚,跟我们读中学时差不多。
这里的人可以跟秦桧比钢笔字。
张春桥在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十六日出版的《文学季刊》一卷四期上,还发表过一首《俺们的春天》。:
先走的便是俺们,半睡的,
滑过了柏油路:像
几个尸首般没有力气。
大家刚扔下破席棚,
不住地打开记忆的窗,
上面记着孩子苍白的脸,
和又要鼓肚的妻。
也有昨夜的温存,
也有模糊的悲痛。
还有年青的伙计们:
“猫还叫春呢,咱们
是活灵灵的人!”
接着就是一阵评论:
哪个女工漂亮,
哪个才结了婚。
张春桥的私德好像比现在的许多土共官员要强多了,他也不贪污,不腐败,不包情妇,不玩姑娘。
至于他在政治上有什么观点,斗这个斗那个,这是政治观点,政治品德,那是另一回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张春桥的诗不是首首都好呗,所以水平差。
颇有庞德的风味,比LITTLES援引的质量高。
需要给您引用吗?哈哈:
”十八岁的张春桥,不知天高地厚,不问问自己肚子里有多少墨水,居然也去标点古书,想拿点“标点费”。
一九三五年十一月十八日,上海《小晨报》发表了署名“岂以”的文章《张春桥标点珍本记》,可以说是第一次在报纸上公开揭露了张春桥的不学无术,这是一篇迄今鲜为人知的文章,现全文转录于下,以飨读者,从中可以清楚看出当年张春桥在上海滩上胡混的卑劣形象。
“是年也:旧书走运,“珍本”出头。
可恨“珍本”之类的东西,古文人忒煞作怪,不标不点,未免要使今人多费一番手脚。在这里,施蛰存,阿英,以至章衣萍等等人便做到了一笔好生意。
至于这篇文章的标题上的那位姓张的,也许诸君还不认识。事实上,他也的确不能算做什么“作家”;不过,因为他曾经在《太白》之类的杂志上发表过散文,而又做过一任上海杂志公司的助理编辑,与所谓“作家”们略有交往,便也自命为作家,而且还自视为“前进的作家”了。——在文坛之边上,这种“自得其乐”的人是很多的,对于张春桥,自亦不足怪了。
但,笑话来了!不知怎么一来,这位自命“前进新作家”的张春桥也居然标点起旧书来,在上海杂志公司的珍本丛书项下也当了一名标点员:他所担任的工作,是一部《柳亭诗话》和五本《金瓶梅词话》。
于是,张先生用他在《太白》上写速写的方法“速标”起《柳亭诗话》来。可是,说也笑话,他对于中国的诗实在懂得太少了。他只知道诗有五言七言,而不知一道还有四言以至长短句。而且,对于诗话的摘选诗句,有时不一定尽录全章而常常仅提一联或一句,他也不懂。于是,他当然有点感觉到困难。幸而,张先生毕竟是聪明的。他相信为诗总是诗,非五言一定七言,非以四句为一绝即一定以八句为一律。假如违犯这个规条,那就决不是我张春桥自己不懂而一定是《柳亭诗话》的古本印错了。根据这个定例,他就把《柳亭诗话》里的四言诗硬派作五言或七言来标点;而把诗话里所同时列举的不同的诗篇里的诗句也硬用了引号(“”)而硬派作一首诗。——在这样的方法之下,《柳亭诗话》总算标点成功了。
可是,问题是有的。当他有一次碰到了一首长短句的古风诗而发现用五言也读不通,用七言也点不够的时候,他就断定了《柳亭诗话》的原本是大错误了。于是,他就在原书上批了一个大大的“疑问符号”而附了一封信给张静庐老板说:“[COLOR=red]原书有误,请注意。”当下,给主编的施蛰存看见,才发现了张先生的大大的滑稽,再把以前他所标点的原书(拿)来看,又觉察满篇都给张先生点了“破句”而简直无一是处了。于是,施先生笑而张老板怒。三十大洋马上送去,对他说,“你标点得实在太不成语,这三十元聊以酬过目之劳;以后则不敢请教了。”在这情形之下,张春桥饭碗既告破碎,而五本《金瓶梅(词话)》的标点生意也就被夺。
自然,张先生会得光火起来的。他决不怪自己的错误,而以一种“前进的”姿态向张静庐老板和施蛰存先生开起火来,他写了一封“义正辞严”的信给上海杂志公司,大意是说,“标点古书,实系市侩行为,欺骗读者,贻害大众,尤非浅鲜,且该项珍本乃由施某编辑,更令人不齿,早知如此,我亦不愿加入矣……”云云。
张老板一看此信,不禁哈哈大笑,却幽默地说道:“原来标点得不错,那么‘欺骗读者’和‘贻害大众’之罪或者还可以减少一些。如果像张春桥那样的乱标乱点,那才十足的‘欺骗读者’‘贻害大众’了呢!”
可是,张静庐的损失毕竟也不少,重新叫人标点过,已经煞费力量了,(因为事先不察,已经付排部分)而等到《柳亭诗话》印出的时候,张老板又发现张春桥的乱标误点的遗迹还有不少未能全勘正,因此害他吃了《国闻周报》一刀;而且对于读者,毕竟也非常抱憾呢。(听说,现在这部《柳亭诗话》下集已由施蛰存重校付印,以免再蹈覆辙也。)[/COLOR]
引自叶永烈《张春桥传》
你的意思是说十八岁的张春桥犯了一个大错误,所以水平差。
这个大错误是标错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