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河

主题:【原创】西路军历史再考辩(简略版)㈠ -- 双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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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六纵被抓的更狠

由于是新纵队,刘邓用的心思就比老的纵队更多,有成绩号召全军学习,但出了问题也是毫不偏袒,打襄阳六纵和友邻部队争功伤人被严批通报全军甚至上报中央。一直到淮海战役后老邓还在敲打王近山不能只懂烧铺草。

家园 六纵可不是伤人这么简单

六纵打下襄阳后为了抢战利品,俘虏

“6纵54团竟杀伤陕南部队政教以下7人,桐柏部队18人,野蛮已极,陕南部队愤怒,某团干部主张反击,幸赖桐柏部队副司令孔庆德在场以身拦住,并将桐柏部队撤出城外。。。”

土鳖部队间争抢战利品动手动脚的事不少,利令智昏到杀伤友邻部队的恐怕也只此一家,军神跟大个子想盖也盖不住吧?

还有宋埠。。。

家园 四野这样的情况不少的

只是没有开枪罢了,典型的就是邓华的七纵,宋埠属于敌我斗争,和这个不一样,大别山小保队的凶残不是今天可以想象的。刘邓在大别山曾因为私拿一捆粉条枪毙了自己的警卫连战士,军纪抓的还不够严?

家园 兄弟部队之间,开枪不开枪是原则问题

兄弟部队之间,开枪不开枪是原则问题,6纵跨过红线了。

小保队的确凶残,但小保队的猖獗跟大个子大别山的激进土改政策直接有关,搞出“宋埠”这样大规模的杀俘虏事件来,本身也是违反我军长期以来的俘虏政策。从部队当时的反应到后来的宣传来看,也是把这个事件当污点而不是光荣来看待的。

动不动靠枪毙违反纪律的干部战士来严明军纪,是不是也可以看作工作方法简单粗暴?

家园 桂系和大别山当地很多地主有姻亲关系

抗战时期他们在这里驻扎了好几年,在这里组建了保甲连庄五户连坐小保队,即使没有土改他们也是跟国民党的,知道什么叫做红三日黑三日么?在敌我斗争时讲仁慈就是给自己挖坑:

链接出处

“小保队”多如牛毛,很难把他们区分出来。他们都是本乡本土的,和当地老乡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再加上国民党的反动宣传,我们一些过左做法,甚至一些老乡也帮着“小保队”,我们几乎得不到什么情报,相反,“小保队”的消息却很灵通,我们很难打击到它,它却能经常给我们制造麻烦。在大别山行军,战士们最怕掉队。大别山都是山路,拐弯多,草啦树啦也很多,掉队两三百米,都有可能被“小保队”抓到杀掉。我们团有个战士,掉队掉了400米左右,被他们拉到树丛里,我们只听他叫了一声,等我们赶回去,人已经被杀死了。听说十六旅有个工作队员,被“小保队”抓到后,死得很惨,又是割鼻子,又是挖眼睛、割生殖器。“小保队”还特别顽固,有一次十七旅抓到一个“小保队”,年轻也很小,只有十八岁,我们处决他时,是用刺刀捅的,一刺刀下去,他还在那里喊:“老子二十年后还是条好汉。”

  “小保队”对当地情况熟、地形熟、人员熟,你人多时,他就跑着躲你,人少的时候,他就出来搞你,把我们的人抓住,一般都活不了,手段都还很残酷。这事我见过好几次,有次是把我们的人杀死吊在树上,大冬天的,没穿上衣,只穿一条军裤,这才看出是我们的人。我们把伤病员放到老乡家养伤,这些伤病员十有八九都活不了,有些是被“小保队”搜出来的,有的可能是被老乡主动交出来的,群众基础很不好。“小保队”抓到这些伤病员,砍成几块,胳膊、腿扔到山上到处都是。我们出大别山时,还见到有5棵树上吊死了5个人,都是解放军,被开膛破肚,惨不忍睹。这不是国民党正规军干的,他们还想要个好名声。后来我看到一个材料,是蒋介石关于“围剿”大别山的讲话,也讲到了要“要严明纪律”,改变人民的观感等等。“小保队”就无所顾忌,简直是灭绝人性。国民党政权也鼓励它这么干。这对我们影响很大,战士们普遍有两怕,一怕负伤生病,二怕掉队。

 我当时被抽出来参加工作队,我们是在英山县一区,一共有8个人。那时“小保队”真是太猖狂了,我们晚上住宿,一个晚上要转好几个地方,我们几乎没在一个地方睡过一夜的。到老乡家里住下后,我们要把屋门顶上,还得警告那家的主人:“不要给‘小保队’报告,如果你们给‘小保队’报告了,我们先把你们打死,要死咱们一起死。”我们的工作几乎没法开展,我们搞起的“贫民团”很难生存下来,参加“贫民团”的,很多都被“小保队”杀掉了,后来我们都不敢公开叫“贫民团”了。英山县二区有个工作队队员被“小保队”抓住了,就用大钉子把他钉在墙上,过了一星期才死掉。还有的是被石头砸死的,砸得都成一堆肉泥了,根本认不出来。那时我们都有一个想法,遇到“小保队”,就是战死,也无论如何不能被他们抓到,他们的手段真是太残酷了。有一次我们被“小保队”围住了,他们有几百人,有的手里有枪,有的拿着扁担,他们到了我们跟前,我们把为首的一个打死了,他们害怕了,我们再一追,他们才跑掉。想想那次也很危险

不清理掉小保队,刘邓别说土改,连在大别山立足都做不到。

家园 土地革命时期,解放战争时期类似小保队这样的地主武装太多了

土地革命时期,解放战争时期类似小保队这样的地主武装太多了,可又有几次宋埠呢?

更何况上上下下都清楚被抓的人中有很多是无辜百姓,身处斗争第一线的基层官兵们难道会不懂在敌我斗争时讲仁慈就是给自己挖坑?

在您摘选的这篇文章下半部里,也有这样的文字

“原十八旅副政委刘昌后来回忆:我们把宋埠所有的青壮年男人捉来后,叫到屋里审问,看一看手,手上有硬茧的,比较粗的,就是老百姓,就把他们放了。细皮嫩肉,不像干过农活的,统统留下来,也有不少人是冒充走亲戚的,做买卖的,遇到这样的人,也都关了起来。

也有人说,攻打宋埠是趁敌空虚,部队不可能久留,根本没有时间登记、看手,只要是青壮年男人,基本上都抓起来了;也有人说,登记、甄别也搞了,不过是少部分,大部分都来不及盘问。

抓到了2000多名“小保队”,其中还有麻城县长,这么多俘虏怎么办?肖永银和李震发了愁,这伙人都是本地人,根本没办法补充部队,放了吧,危害又很大,宋埠等于白打了,杀吧,不是几个、几十个、百十个,而是2000多人!肖永银只好请示野司,野司回电:“排以上土匪杀掉!”排以上土匪100多人,杀 了,还是解决不了问题,野司又命令:“所有土匪,统统杀掉!”

。。。。。。

五十二团一些战士刚开始时还不敢杀,政治部主任蒋科就动员大家:“大家都看了《白毛女》,现在就是考验你的时候,你是站在杨白劳的立场上,还是站在 黄世仁的立场上?这些都是你们的敌人,放他们回去,他们立即又成了还乡团,反过来又害老百姓,必须把他们杀掉!”在一些连排长的亲自带领下,五十二团的战士开始动手了。也有的战士害怕,只好躲到了一边。   

  

但“小保队”的人数实在太大,有些部队只好就地解决自己捉的俘虏。五十二团二营在街上架起了机枪,把200多名“小保队”集合起来,“突突突”一阵扫射,“小保队”成群成片地倒下了。二营教导员侯建军后来回忆说:

这些人都还没来得及审查,机枪一响,我看着就突然觉得有些怀疑,这里面不一定都是坏人。在杀他们之前,我亲眼看到一个多说有16岁左右的小孩也在里面。我 忙喊:“停下,停下!”机枪停止了扫射,我说:“不该杀的不要杀,剩下的都带着,在??走了。政治处主任蒋科站在路边,看见我们带着俘虏,问我:“你们杀 了多少?”具体杀了多少,我也不清楚,我就说:“没杀多少。”蒋科看了那些俘虏说:“你看这些人该不该杀?”我就说:“要该杀我就不带着了,我看也不一定 都是坏人。”蒋科就没再说什么。这些人中,有不少都没杀,其中就有那个16岁的小孩,叫熊仁守,还识几个字,算是小知识分子,参加了解放军,在抗美援朝时 已经是政治处的干事了。”

小保队的猖獗很大程度上是中野在新解放区执行激进土改政策的后果,“一手拿枪, 一手分田; 打到哪里,分到哪里”和“村村点火, 处处冒烟; 走一处点一处” 大别山土改中把“依靠贫雇农, 巩固地联合中农, 消灭封建制度”的阶级路线, 扭曲变成了“贫雇农路线”。使刘邓军在大别山开展的以土改为中心的地方群众工作受到挫折。由此又连带出现了诸如破坏工商业、乱捉人杀人等不良现象。新解放区环境极不稳定, 敌情严重, 绝大多数贫雇农尚未发动起来, 中农的利益被侵犯, 地主则采取更加仇视的态度, 甚至发动武装暴乱。由于大别山区经济落后, 生产和生活水平大大低于华北平原, 不少富农、中农被视为地主和富农, 更扩大了打击面。问题日益暴露出来了。

这种局面一直到48年5月中原局暂停土改后豫皖苏区的情况才得到扭转。主席在5月24日的电文中强调: “这一个减租减息阶段是任何新解放地区所不能缺少的, 缺少了这个阶段, 我们就要犯错误。”大个子接此电后, “更感到在新区一个时期不提土地改革只提减租减息、合理负担非常之好, 故已告陕南、宛西坚决执行这个政策”

有的人简单粗暴是有传统的。

家园 那请您想个办法变出粮食来吧

刘邓不是神仙,大别山也不是农业发达地区,从哪里变出粮食布匹来?不向普通老百姓强取已经是很不容易,还要不取地主一针一线?何况还有国军的封锁围剿,这些粮食不养tg就是养国军,合计牺牲的战士干部老百姓性命不如小保队地主们的性命金贵,人性是有阶级性的。宋埠小保队仅仅是枪毙,落到小保队清乡队手里头的能有全尸都算幸运,肢解钉死挖眼割耳的比比皆是,小保队们是正常情绪发泄,tg就是行为过火。别老拿土改来说事,鄂豫皖沦陷后红属几乎被杀绝,大别山茅草过火,石头过刀,桂系在大别山推行的保甲联防,五家连坐也是土改的原罪,是吧?引用双石老师的话:

土共远称不上是完美无撼,土共从事的是一场改天换地的大革命——革命就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要想事事完美事事尽如所有人的意,那基本上是不可地能滴!土共在革命时期尤其是在起事之初,干的蠢事错事不是一件两件(其实建设时期包括现在也一样)。鲁迅先生有言:“革命是痛苦,其中也必然混有污秽和血,决不是如诗人所想像的那般有趣,那般完美。”

通宝推:dashanji,
家园 太祖之风
家园 【原创】也掺乎说一下西路军失败的原因

读了双石的关于西路军的报告,论据详实,只是个人感觉有些地方可能有些过了。徐帅有错误,但也不是那么不堪。

我认为西路军最大的失策,其实是从一开始就漏算了嘉峪关到哈密那段路程的艰难,自古有三个十八天之说。那里可不是草地,随便穿单衣,啃着草根就过去了。四千年前小麦都传到罗布泊了,但就是迟迟传不到中国内地,大概也从侧面说明了从新疆到内地交通之艰难。

马家军以为他们仅仅是过路,大家虽然打死打活,不算什么大事;有一个说法是,马家军想把西路军按照湘江模式办理,就是不硬挡,送出境,后面断吃尾巴,这样即使从苏联回来,万八千人也成不了大气候。马家军只要把嘉峪关一堵,西路军很难过来。

可是西路军走到嘉峪关门口了,才发现过不去。真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于是到处打粮,两万大军四十天的粮草是一个天文数字,尤其在河西走廊一带,对比江南和四川而言,人口非常稀少,筹粮极其困难,甚至连吃饭都成问题。于是不得不分兵四处就食,之后被马家军各个击破。这个是造成失利的主要客观原因。

很多事情都是连锁反应。因为要筹粮,极端贫瘠的西北不堪负担,各个民间堡垒都视西路军为大害,欲取得补给必须攻城拔寨。然后此过程中为了泄愤或者立威而屠堡,造成群众路线的失败。马家军正规军和西路军大致相当(二万五千),但是大量地方民团的加入(八万五千),这个彻底改变了双方的力量对比,可能西路军一开始没有完全正视这个因素。

除此之外,西路军的失败大致有如下原因:

1)政治工作的失败,对西北民族仇杀的背景估计不足。

考察西路军,需要注意一个背景,就是二十年代的甘肃的大规模回汉仇杀。高树勋,吉鸿昌,孙连仲等都曾经在这里同回族军战斗过。任何在其他地方的一个小的问题,在这里都可能放大成不死不休的民族仇恨。

一开始某些群众纪律的不当做法(如屠堡),也激发了当地民团的民族仇杀心理。至关重要的古浪失利,其中民团的加入,和其士气高昂的冲锋就是导致最终失利的一个关键性的意外因素。

2)气候因素。当时正值西北严寒天气,事先估计和准备不足,行动作战都不便。加上之前说的分兵就食,大军分割成互相缺乏照应的孤立堡垒,也就是说丧失了行动的自由,徒然被动挨打。外有马家骑兵的袭击,和满目敌意的民间堡垒,后勤补给不能畅通,注定只能困守待毙。

3)轻敌。

西路军一开始的时候,河东中央红军处境险恶,面对的又是中央军。选择进兵河西,可能存了捏软柿子的心思。西北军出身的董振堂说马家军很弱,可能也是一个原因。(当年国民军和回回军在甘肃在民族仇杀背景下的大规模厮杀,回军根本不是对手)。也许西路军指挥人员以为马家军和其他的军阀一样,伤亡个30%就崩溃了。但是忽略了民族情绪引起的士气提升,和地方民团的加入。

轻敌导致古浪的失败,九军失去战斗力。瘸了一条腿,对之后的行动造成极大影响。

4)指挥问题。

我认为徐帅难辞其咎。主要是轻敌,分兵把守,被各个击破。应该在各地搜刮粮草,兵力集中在一起,寻机歼敌。其过一。

在认识到战略目的无法实现的时候不能做到及时止损,怀着侥幸心理希望翻盘。其过二。

最后关头束手无策,让女兵交出好枪后殿后当后卫,自己乔装脱离大部队,是退却中的逃跑主义,其过三。

以炒股打比方,就是一开始过于乐观,对困难估计不足,没有预计到大盘下跌,后来又不舍得割肉,死捂搏运气寄希望于市场反弹,最后赔光。所以我认为徐的军事才能还是有问题的。

至于中央对西路军覆灭上的责任问题,我是这么想的,有句话叫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说的是什么意思呢?统帅部制定战略计划,前线的将领有义务完成之,这是正常情况;但很多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前线将领来不及请示需要当机立断者有之,需要违反计划变通者也有之。这就是所谓的将略。因为将帅的决策影响的是成千上万人的生死。

所以领军的将帅需要有权变。 正面的例子如四平之林彪,如丁盛钟伟。反面的例子就是锦州之段苏权,朝鲜之180师。

古人云,安有千里而请战者乎。又云,为将者,未料胜,先料败。不能战当守,不能守当走。亡国不可以复存,死者不可以复生。

家园 【原创】古浪战斗的失利分析

古浪战斗是西路军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古浪守军是9军,军长孙玉清。部队25师和27师。25师是主力中的主力,四方面军其他的师都是一个主力团带两个新团,只有25师是三个老团。这样导致25师作为尖刀型的主力,而27师则偏弱。或者说,9军适合攻击型的打法,不适合消耗型的防守战。

部署上25师守南山和西山,27师守北关,并监视东城方向的大路,实际上是预备队。战略上看9军是想在这里给马家军一个教训。南山上9军部署了25师的一个加强团,后面是古浪城。

16日是马家军的试探性进攻。摸清9军的防御部署。从当天的进攻效果和第二天马家军的进攻安排上看,马家军认为9军的弱点是北关,容易突破。南山和城池各部之间的联系可以用骑兵切断,然后用优势兵力硬攻得手。

似乎9军当夜并没有作出什么应变部署。比如加强北关或南山,或者把南山上的战斗部队撤下来。其实这个时候撤退也是比较明智的做法。这个时候敌我双方的态势已经明朗,目前已经给敌人相当的打击,继续死打硬拼即使赢了也不划算,何不汇合30军重新寻觅有利战机呢。

第二天17日,马家军隔断南山的联系,夺取南山制高点,南山红军弹尽粮绝,全部阵亡(南山的问题就是给养,子弹打光了仅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全部丢失了,战后说9军无准备无退却,死打硬拼指的的就是这个吧)。另一部马家军迂回北关,突破并杀入9军最脆弱的部位,大量的非战斗人员包括供给部、卫生部的女兵被大量砍杀。

9军投入到南城方向的预备队出击时机似乎不当,结果被诱离了城池后被马家军骑兵全部围杀。而27师东城方向的预备队运动到城北方向上杀回城内起到了关键作用,终于打退敌军保得城池不失。

18日9军又坚持了一天,傍晚仓促撤退,遭到马家军追击,在30军策应下撤退成功。但遗留下的大量重伤员和其他失散人员(包括很多非战斗人员),都被马家军残酷杀死。

战后的批斗会上,说9军"麻痹轻敌,死打硬拼,指挥不当,没有及早组织突围"。这个其实说的差不多也是事实。

家园 嘿嘿嘿嘿,你哪只眼睛瞅见双某说晋帅不堪了?

双某有过这话么?双某列的全是证据,结论嘛——特别是对个人结论,各位自己下去。

家园 喜欢双石执笔的刘少卿回忆录

但是这篇《西路军历史再考辩》(简略版)对朱玉的研究似过于否定,为此转一个链接,看看被批评的当事人是如何应对双石的这篇文章

评《拂去历史的尘埃:西路军问题再考辩》

外链出处

外链出处

可惜没看到有国内能登录的网页

家园 这不是夏副秘的东东么?双爷邀他当面PK,他回应了么?

双爷我全用他们提供或认可的史料打他们的脸——用了别的那是双爷我欺负他们!

嘿嘿嘿嘿,他们就连自己编的东东,都拎不清爽啊,还敢双爷叫板?

过于否定?过在哪儿耶?

家园 这个东西我也看了看,通篇大帽子,人生攻击 ,移花接木等等

一点干货都没有。http://www.21ccom.net/articles/read/dushu/2014/0706/108926.html这个链接能开,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这一篇

摘几段大家欣赏欣赏,现在的“砖家”就是这德性

 双石被某些人称为西路军研究“专家”,他自己也到处卖弄,扮起“专家”来。双石别的方面是不是专家,我不知道。但是,要说他是西路军研究“专家”,那也太让西路军研究领域丢份了。在我看来,就他目前的状态、能力和水平,他还没有入门。双石出了一本书,叫做《拂去历史的尘埃--西路军问题再考辩》(以下简称《拂》书),这应该是他“研究”的“最高成就”。朋友送给我一本,让我翻一翻。这里就以此为题,谈谈看法。此书的基本思路是抱定西路军是“张国焘路线”观点,最显著的特点是在这一错误观点上再跨出了一大步,以极尽鄙夷的目光看待以徐向前为首的西路军将士及其在西北包括河西走廊的艰苦而英勇的斗争,指名道姓地以直白或隐晦的语言挖苦、讽刺、嘲笑、污蔑西路军将士,集中攻击的目标是徐向前,其露骨和嚣张,前所未有。过去对西路军的错误评价和结论,虽然错误,但是,基本避免了对西路军领导人进行人身攻击。而此书则跨出了严重的一步。很明显,作者并不忌惮于与基本历史事实为敌,与西路军全体将士为敌。从学术上说,它也是一本彻底失败的书。好比一个只有五十斤力气的人,硬要挑千斤担子,结果留下的就是其惨苦挣扎歇斯底里的不堪模样。我虽然也同情他,但是也替他无可奈何,因为,那是没有办法的,一份耕耘一份收获。好比造桥,你只有50米的桥梁材料,妄图建造出横跨河宽2000米的雄伟大桥,岂不是白日做梦?

  《拂》书其所以说它失败,是它不仅说不清任何事情,而且极尽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之能事,与历史真相背道而驰。的确,西路军问题很复杂,没有相当的功力是说不清的。西路军问题,整体和局部、战略和战术、河东和河西、共产国际和中共中央、我军和敌军、作战和谈判、前方和后方……,不仅是相互关系,还有各种内部关系,内部外部以及各种性质不同情况的错综复杂的咬合,要说清楚不容易。但是,下足了功夫,又是可能的。《拂》书其所以说不清事情,走到了真相的反面,除了作者心存偏见,心术不正外,就是因为作者不论是大事和小事,整体还是局部,战略行动还是单纯的一场战斗,他都没有搞懂。自己就搞不懂,当然也就说不清,再加上心存偏见,心术不正,能不如此吗?

家园 夏副秘(楚囚)在飞扬的春华秋实与双某PK,惨不忍睹啊……

真不知道这货是咋混成砖家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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