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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我确实是被整蛊了 -- 红掌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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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原创】我确实是被整蛊了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一个面都没怎么见过的人我怎么就说自己喜欢了呢?

07年我到北京,高战说红十字会招人,我去了,红十字的人说要我的时候我没答应,走了。我把带到北京去的被子给了贾丽。我想,不好在北京上班。

李媛说给我介绍个人,可以给我介绍工作,把温波联系方式给我,我不知道这人叫什么名字,她只说是一个机构负责人,我还以为机构招人。想做公益的估计是个老头。

见到了,和我说了他名字和他的联系方式,记下来了,给我介绍了负责新疆公益机构的人,葛昀,和葛昀通了电话,感觉不太好,觉得是一个很严格的人,不适合我性格。

这个时候我是从头到尾确实不喜欢温波这个人。不管是从外在的样子还是从他说的话,没什么其他感觉。就见一人,还是朋友联系工作的,结果不是这人要招人,我就想自己回重庆,要么自己再找或者又自己做点什么。我实际当时还很想去乡建学院,但碍于自己不会干农活,又找不到乡建的其他人,周锦宇说了什么让我有些犹豫去不去,就没直接去。

我在这个绿色资助的办公室见到他,见过面,随便聊了些什么忘了。当时我一个人,他说一起吃饭,就一起去。我还想,没见到时以为是老头,见到了三十几岁,说话还是像老头。又想反正一个人也不知道吃什么,跟着别人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带我去了个馆子,小馆子,我一进去觉得里面真的很脏,没进去前就看见里面白雾缭绕,我还和他说“好白啊”还是什么来着,他说北京的馆子都这样,我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进去了,我一看,落脚的地都没有,很脏,在想要不要换个地,居然就有了空位。有人和我们说里面请。我就往里走,坐到了空位上。他就在那儿点菜。点菜其实没有菜可点,除了各种汤就是各种面点。我眼睛看不见墙上的菜单,就让他点,和他说了我要吃的,没有卖的,我就说你点什么我点什么。我就想,算了,随便吃点,回去自己再想点别的吃,也不要人换地方了,麻烦。

他点了紫菜蛋花汤和小笼包。我,啊?好吧,和你点一样的。我想,我几百年都不吃紫菜了,大学生病之后和海鲜有关的我都不吃,但和他本来不熟,换地方麻烦,我就没计较那么多。

大学我和周学宜一起在食堂吃饭,买了灌汤包,我吃皮,他吃馅,他说食堂出了包子好吃带我去吃,结果很难吃,哈,我就把肉馅全给他,自己吃包子皮。和他吃饭的时候我倒是有想以后谁要帮我喝汤,我可以考虑要不要对方做我男朋友还是和我交往什么的。我和周学宜是玩得好,但不至于成为男女朋友。

我把紫菜蛋花汤给温波喝了。我当时也没想帮我喝汤的人要做我男朋友或者什么。点的都是我不喜欢吃的,又没胃口,吃得很慢,吃之前我担心馆子里脏把在李媛那里买的环保袋子里装的环保筷子拿出来,用上了。吃的时候我还担心,在这么脏的馆子里吃东西会不会得肝病?想,用的自己的筷子,还是不至于传染什么肝病。略微放了些心。因为馆子里热气腾腾,我开始对馆子的印象有点好转。但和重庆比,还是太差。想想是在北京,就算了。

包子是什么馅的,我忘了,没怎么吃,也给他吃了。让他多吃点。我吃东西慢,不会没有原因,但那天估计吃得格外的慢,都有点像在拖时间的感觉。就一碗汤,几个包子,自己吃能吃多久?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吃,居然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我不喜欢这个人但也不至于讨厌这个人。我还在那儿总结经验,下次还是得自己找工作,自己看吃东西的地方,总之得亲自上,不然就会被人带弯里,这次就算了。

后来我在北京自己找吃的地方,还是小馆子,都没觉得脏,还觉得东西挺好吃。别人端上来给我吃的我一看就很干净。这样的时候有两次,一次是一家面馆,吃的面条,一次是走在路上想起没吃东西,到一个店里,买的豆浆和小包子,不算小笼包。

我回高战家就把和这人见面的事忘了。但葛昀打电话来说见我,我想起来是别人介绍给我的,高战也说葛昀你要见,我就见了葛昀。

怎么就成了我答应了要到新疆去工作却爽约了呢?通知我到新疆去工作的不是葛昀,是温波,和我打电话说新疆的机构要你了。我,啊?葛昀都还没和我说,他说葛昀稍后会给你打电话。我想,这人怎么这么自作多情,我说了我要去新疆工作了吗?我只是见了葛昀,我都没答应葛昀要到新疆去工作,他倒和我打电话说让我到新疆去工作。切。

后来葛昀确实和我打了电话,是我回重庆了之后又电话里用英语约谈了会儿。我就不太喜欢这些人一厢情愿,不尊重别人的想法,想基金会是不是都是这样?我得自己了解一下。打电话到新疆那个机构的办公室,问了在那边工作的人。又打了电话给葛昀,葛昀就很不高兴,说我怎么私底下打电话给他们办公室的员工?我,啊?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看上去有头有脸的,不至于是我喜欢的,他们也不至于办个事遮遮掩掩的,和我说个事,同一个事不同的说法。我都怀疑我是不是碰到了假的葛昀,假的做公益的了。

吃饭的事说完没?反正我是和他第一次见面,不喜欢,一起吃饭,也没感觉,找个工作,还被硬性安排,最后还说我找工作态度不好还是怎么的,态度恶劣,我都没找到工作就被人诽谤,我想这个事,唉,算了。还是我自己先做点什么。就和高战说到他们那儿去。我在温波那儿也和他说了高战想我到他们村里去,他也没什么意见,说的是高战那儿他不了解还是什么。后来陆伟还是谁和我说,听说你找工作态度不好,找到了又反悔,在公益机构信誉不高,说我玩弄别人。我,?,这传的什么和什么。

后来我就到高战村里去了。在没去高战村子的时候,回的重庆,在重庆我也没多想。这期间倒是有和温波打去过一个电话,想,没去他们那里工作,还得好言聊一下,打过去他也没说什么,我还纳闷,这些人都当面一套,背地一套吗?这么快就变脸了(有人似乎和我说温波很生气,我就想得打电话去消气),我没去他说的地方工作他也没说别的,也不问一下?我听电话里他也没什么态度就想,估计是忘了还是不愿提了,我也就不提了。和他随便在电话里聊了会儿,没发现问题。而且我打电话前先发的短信给他,他说你要的话就现在打。什么时候找他借的钱呢?和这个电话是一个电话吗?我找他帮忙给北京的手机卡充值,说五十就够了,他充了一百。我还说不用那么多。后来还去他那儿还这一百元。

总之是~我都忘了这个人的时候,做了个梦,醒了就自己和自己说,原来我喜欢温波啊。忘了是什么梦了,想起来就这样。我自己说出温波名字的时候,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还在想,这人是谁来着?想了半天走到电脑前,哦,啊,差点忘了,说我失约找工作没信用的那个。啊?他啊?赶快看MSN。一看,MSN上不少的人,想,哦,我要是喜欢他的话我还得留意他的信息(我想的是你要是喜欢他的话还得留意他的信息,转录一下是“我”,我就自己和自己在那儿说话,我喜欢他吗?你不喜欢吗?你多看下他的信息多了解了来看看?看看喜不喜欢?)。我自己和自己在那儿说话,还突然被我妈吼了,说,“华华,你在做啥子?” 我说,“我在和电脑说话”。我妈,电脑会说话吗?我,唉,你不懂,我不和电脑说我和你说啊?她说,你别脑子出毛病了?我说,你脑壳才有毛病,我才没得,大家都晓得你有精神病。让我妈别我和说话。我开始想,也不自言自语了,算了,不说了,免得被人说脑子有问题。我就开始关注起这个人的MSN来。我也没意识到,我会对一个不喜欢的人产生感情。

这个感情怎么产生的?我现在也不知道,总之就觉得喜欢他了,然后也没什么,我也没想去打扰他,要和他发生什么,或者追他。

我没追过他吧,可我想起来怎么都是自己在追他呢?还让人心里发慌。

我和他总共见过三次面,几次电话联系,几次MSN聊天,数都数得过来,我后来居然还因为担心他突然和别人结婚了跑到北京去找他,结果人也没找到。我就是觉得,诶,这个感情有些莫名其妙啊,想弄明白又弄不明白,想亲眼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也就死心了,可以什么都不用想,要不然我老想这人喜不喜欢我啊,会不会和别人在一起啊什么的。我有时候自己想,自己也否定自己。我没这么喜欢吧,我喜欢吗?他哪里值得我喜欢来着?我了解他吗?我不了解啊。就是啊。可是你担心他啊?我担心他?我就特想搞明白这人的个人生活情况,宁愿分分钟被虐死都不愿像个侦探那样在那儿推测。我还在想我是不是真哪里出问题了,心理上?没有啊?感情上?可能是。但我都没和谁有感情,怎么可能是感情出问题呢?想,万一是你自己没察觉的感情。我就特想弄明白我自己的感情是什么情况,到底是不是喜欢这个人,但我不能说不喜欢,不喜欢没法弄,还是只能说是喜欢,看到底是不是真喜欢,还是虚假的情感,是别人给到我身上或者我在哪里受了影响给弄的。我就想,还得忍一段时间,我得先假装喜欢,看有没有人在坑我。

08年救灾我都把这事给忘了。但这之前,想起来我还做了个手枕给温波寄过去,想起他说他手腕痛有什么问题来着。因为这个手枕我发短信给他,感觉就像发到一片黑色幽暗的空间里,我还打电话过去想确认,没人接,但又收到了他的短信回复,说他东西收到了还给了什么厂里。我想,可能是我想多了。第一次寄手枕出去的时候说查无此人给我把东西退了回来。我打电话问他,我有个东西寄给你没找到人又把东西给我退回来了,我要不要再寄?他问你寄到哪儿的?我说了地址,他说要寄另外一个地方。我又重新寄了一下。给他打电话打的他手机是一个说英语的女人接的,说是美国人,让我打他另一个手机号,小灵通还是什么。我就打了另外一个电话号。他接到我电话还像有点紧张的样子,说他要坐电梯了,让我等会儿再打给他。我过了几分钟再打给了他。我当时都怀疑那个说英语的女的是他女朋友,说他把他手机会给她用一段时间。我,哦。

后来一次他说他和他女朋友在做按摩的时候我打过去也感觉打到了一片幽暗的空间里,很奇怪的感觉。(和廖明静通电话的时候,有时候会感觉是到了另一个空间,也就晃一下,不是黑的幽暗的感觉,是温暖的感觉)。感觉奇怪,断了电话,我自己还在那儿想诗,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又突然意识到,诶,自己怎么在背诗呢?

08到09年,我按王小耕给我开的药方,自己买药材,自己抓药,自己称,自己配,自己熬。09年王小耕一次和我在电话里说,他那儿正好有个朋友,我们救灾时一起支教的,王秋晨和我说推荐我看一本书《遇见未知的自己》,我回吴志凌家在网上搜到了这本书,也不知怎的,看着看着,就突然担心温波结婚了,我还想和我有什么关系,但那个担心就是像揪心的那种,我觉得实在不好,自己不能和自己过不去,还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不顺心意就顺感觉。感觉了下,那感觉就是你不想这事,都得让你想,你也别想头脑放空,就脑子里各种念头不停的在那里转。我想,惨了,这次头和心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是得顺着自己的感觉走。就找人借钱买机票,没想到周茵说她能买到机票,也不用我马上给钱给她,我就拿了身份证,带了点钱,就坐飞机到北京了。出发前我还把手机电池给取了,想把跟踪我的避开,不能完全避开,总可以拖延点时间吧。

到了北京我就想找谁呢?不能和别人说我到北京了,还是找王小耕,我也不可能很突兀的去找温波啊,问他喜不喜欢我什么的,问他是不是结婚了什么的,我在重庆也就是这么想,我还觉得他不喜欢我呢,我到北京我得先看看,万一我不这么想了呢?对吧。我就先找医生,找个落脚的地方先看看。果然,在北京过了一、两天我也不想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又开始想了,就想,唉,都不想去找了还得去找,既然来了北京,那就去吧。我不知道是不是参加了环保机构的什么会,会上不是还有老头建议我用发票吗?我当时已经情绪很稳定了,还见到了梁晓燕。后来不知怎的又突然不放心,想怎么都得去看看。也没见到。我本来申请了在重庆乐水行的活动,要到活动时间了,我就又坐了火车回了重庆。总算是感觉好受点了。回重庆之前,我约了贾丽,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到贾丽那里去住了一晚,她一直坐在沙发上赶东西,都没睡觉,我在她那儿睡了一觉起来就看到她坐在沙发旁边用电脑。我说,你昨晚没睡啊?她说,我们公司的东西急着要,我得赶完,你不用管我。我也没管她。她自己弄完了,匆匆忙忙上班,我就自个吃了早饭自个回了王小耕那儿。我第一天在王小耕诊室里睡觉的时候还担心有人从对面工地楼监视过来,后来几天就不担心了,爱看不看。

基本上我高高兴兴回重庆了。虽然在火车上,还有女的说是万州那边下面哪里的,总之我知道是(故意安排)跟着我回重庆的,请我到他们那里去做老师,当家庭老师都行,还留了电话。我也不介意了,随便你们怎么弄。唉,总算和温波的事没关系了。

那几年我坐火车,到那儿买票上车都能遇到跟踪我的人。我试着在很偏的小地方买火车票,结果上了火车还是一群盯着我的人。我又试着在开车前没多久再买票,上车了还是会见到盯着我的人,不过人就没那么多了,否则一个车厢,全是密探的样子,我都不知坐哪儿好,虽然有座位。

怎么着我突然跑到泰国去了呢?还是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温波要死了,但当时也恰好谭斯颖请我到泰国去,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梦,她也做了。我也不敢说我梦到要死人的事,还隐约梦到很多人从高处掉下去,一直在落空状态,就是要死了,我就想我到泰国,可能能救他们,他们未必会死。就决定了去泰国。不过后来决定了去泰国就把这个事又忘了,还以为是自己喜欢温波,到泰国去找他。大致也是在网上,自己QQ上看到有人在我QQ空间里留言,留了张宇的一首歌的歌词,歌词和结婚祝福有关,什么歌名忘了。我自己是恰好也找到首歌,就是林子祥唱的《分分钟需要你》,就想到去泰国结婚,当然自己也知道未必能结得成,但都这么说了,我掂量了下,反正顺着说,也不吃亏。要是有不好的势头,见势不妙再跑。来不来得及?这个我也管不了。

我当然不可能和余剑锋说这些,何况后来我把做梦的事忘了。谭斯颖和我说她在泰国要我到泰国去的时候,我还没想去,她和我说到泰国看下泰国的公益组织,我说我之前去看过,她还说你这次来就在泰国公益机构里具体做点什么,实习也好,亲身感受下,万一在泰国公益机构里可以找工作也行,我就想,这也是好事,就答应了。

我就和余剑锋说去泰国看下泰国的公益机构再回来,他还说你回不回来得到哟?我,什么意思?他说,我的意思是你到了泰国会不会不想回来了,就呆那边了。我说,哦,这样啊?不会,我肯定会回中国。

到了泰国,我也没想到,信了主。我又把喜欢温波的事给忘了。

再后来我也没和他有什么联系。也不担心他结不结婚的问题了。

但是想起来还是会紧张。

难道真的是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我为了断掉这个,09年在网上搜温波两个字的时候,进到一个网站,看到里面有一篇以温波的名义发的抒情诗,我还回,说五十年之后再见,想想,万一没五十年活呢,人死了我到哪里见?又写了个三十年后再见,又在那儿算,三十年我五十几岁,他六十几岁要能碰到还是可以聊下很多年前见过面。然后又想,唉,过这么久的话有些问题人家还认不认呢?不行啊,就八年好了,八年后见,能不能见是一回事,但我必须得先把话说了,不能总让我处在一个患得患失的状态,为了看不见的事情担心、紧张。

网站名称是十万人的什么什么?点进去,就像人进入到一个虚空幽暗、暗黑的空间,刚进去就像人失足踩空,或者在太空里行走,我还调整了会儿,让自己觉得没有那么空,是站在地上的感觉。第一次进这个网站,我想我找了个什么网站啊?又看网上东西还挺多,不像骗子网站啊。温波还上这种网?我就有和他说,把有他名字的诗的网址贴了发到他MSN上,他MSN上也没回我,也没说诗是不是他写的,我反正就让他看看。

我进网上算命网站,有感觉从网站空间里到了世界另一端的时候是进了一个叫destiny的国外华人办的算命的网站,我看很多老外在那个网上算命,台湾的、香港的,东南亚的都很多,就大陆的人不多。算命都有最基本的个人信息,网名、国籍,家庭住址什么的,有的还有联系方式,电话号或邮箱,我还在想,这到底是一个算命网站呢还是交友网站呢?还可以认识网友。上去玩了几次,我也不上去玩了,发现上面的人聊的话题我实在没法接,既然话不投机,我就撤。

信了耶稣基督之后,确实各方面好了许多,心情放松了许多,注意力也在信靠神上面了。

但我想起来还是没来由的紧张,这次是要是我自己结婚,不是和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办?本来我实在不介意自己结不结婚这个问题。

(09年在泰国我几次被暗杀。我知道的至少有三次,一次在清迈Herman家,似乎是买通了家里的仆人,但不知为什么没动手,我那天晚上在看基督教的光碟,Herman的夫人一直在楼下等我,我在楼上有感觉到异样,但又没发生什么。心里很感激他们,但是他家仆人的事,我也不好说什么。第二次是我们出去玩,在路上,Herman下车出去,我怕他有什么事,我似乎看到有人跟着他,也跟着出去,在一个菜市场里,后来反倒是他找到我让我回车里。换了车,和任妙仪坐一个车,没走多久,中途在某个馆子里休息?有个人在屋里,看上去像要动手的样子,手里拿着手枪,一直盯着我们,冲着我,我只好去和那人说话,他问我“中国人”?我说You know China?you said Chinese, we all Chinese. 不知怎么的,他没动手,我们就走了。第三次还是出去玩,缅甸女孩开车,差点出车祸,把开车的女孩吓到了,这说是开车技术不好也行,说被撞了也行,女孩以为是她的责任,但我看上去就是另外一辆车故意开过来想撞我们,没成。)当然不止这三次,在曼谷亚洲理工,我等公交车的时候,有老外居然故意让我去坐不知道开到哪里的车,还用泰语和泰国大学女生说,我估计大致是想把我骗到中巴车里去,我也不管他们,自己横穿马路,正好走到路中间,我要等的公交车来了,直接上了公交。那女孩还跟着我,和我说什么我都当没听见,不理她,英语都懒得说。我从劳启明宣教士那儿回Herman住的地方,坐的中巴,劳女士给我买的票,我一上车,啊,不会吧?我在中国的待遇整泰国这儿了?一车都是看上去奇怪的人,我只好往前坐,离司机近点,但也只是好了一点儿,我还听见谁说,离司机近点也没用,我想,这些老外还会说中文?再看车上,都是东南亚人的脸,还很像中国人,我也不客气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是不敢睡觉。你管我离谁近点。一路忐忑,至少表面上确实没出什么事,平安的回到了清迈Herman他们住的镇上。我离开他们回国之前,实在是感谢他们,但又不知如何感谢,也觉得不好感谢,他们说你要谢让你parents我当时想的是我妈妈来谢我们吧。我说,ok, she is in China, 然后他们和我说,your parents, 我才反应过来是让我父母,我就觉得尴尬,我父亲啊?张国兴给我的可是一个有佛相的钥匙扣。让他来和信基督的说,这个。我在那儿想,他们也不再说什么,说我是不是没听清,没及时反应什么的。我说抱歉啊sorry。还是没谢成。唉。

09年在泰国去过的几个地方都是当地宣教士宣教的地方。我个人很喜欢宣教士这个称呼,还想自己以后也当宣教的,传道。

家园 2010年我从泰国回中国

回来我就和我妈他们说我信主了,然后让他们也信。我妈倒是后来也信了,我先带她到基督徒聚会点聚会,再带她去教堂。张国兴相当拒绝,认为我传耶稣给他是害他,我说我什么时候和你说的是不好的?你想一下,要不,你让你儿子先信,我让他给我哥说让他信主,张志强就先信了主吧,我估计。不知真假,反正我无从验证,他们人在湖南,我也没见过张志强几次。我还加了张志强的QQ号,涟源二字拆了来做他的网名。我都发基督的资料给他,他都发经济管理的资料给我。但和我说对做信仰见证的基督教网站很感兴趣,让我也看看。我们交流不多,有时候发点消息,后来实在找不到话说,也没强qiang说,没勉强qiang聊天,上网就不和他打招呼了。不知道这人是真信了呢还是假信。我妈和我说她每次去湖南,都给张志强买衣服裤子什么的。他和我不是一个爸,也不是一个妈,我妈都不计较,我也没话说,她说是我哥,我还不是就跟着说。

家园 说我哥的妈

我妈说我六岁去湖南的时候,她还常去找张志强的妈妈,让他妈管管自己儿子。虽然我妈是他后妈,每年也只能探亲一次,做亲妈的要多照顾自己的孩子,男的带孩子还是不行。我不知道张志强的妈妈是谁,但好像去过张志强妈妈住的地方,还打过招呼,有模糊的印象。我也不知道我妈为什么那么卑微去和别人的妈说话,还时不时的得说自己女儿不好。我看到的除了雾也没别的,看到那一排房子上都是浓雾,很奇怪那个地方,奇怪房子怎么建在那样的地方,似乎排水都不好。我想自己的事,没怎么理这些大人说我什么。

家园 橡皮泥

09年9月我在王小耕给病人看诊的诊所借宿,恰好那阵他那儿没病人,去了温波那儿没见到人,我在楼下卖韩品的店买了点东西包括橡皮泥回去。回住地,见王小耕也在,和他看买的橡皮泥,问他怎么摆字?他说,用这个?我说,嗯。买的时候问了店里的人,给写了几个字,你看看?他看我拿给他的纸上的字,问,这什么意思?我说,你不知道?他说,我怎么知道?我说,你猜。他看着字,过了一会儿说,不认识。我就笑,我说我先问店员“我爱你”韩语怎么说,后来就想只说不写我也不知道,就让店员给我写的“我爱你”。他说,你这是韩语的“我爱你”?我怎么觉得是“再见”呢?我说,哦,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反正他给我写的什么,我就拼什么。王小耕说,用这个拼?我说,是啊,你要不要帮忙?他说,你自己弄。我就自己弄,照着别人给我的韩文用橡皮泥摆完也摆好了字的样子。他说,唉,小孩子玩的。我说,有什么关系,大人还不是可以玩。那些教小孩用这个的不是大人?他说,那不一样。我说,唉,肯定有大人也玩这个,只是你不知道,这个大人本来也可以玩。他,我说不过你。

我看着那几个韩文字大概也不是和我说的那句韩文。我还说,我怎么觉得和我说的韩文长一些,给我写的韩文短一些。想了下王小耕未必懂,也没再说。就是你知道拼写是根据拼读来拼的,几个字节发什么音,发音发了几个字节,我还是大概数了下,但给我写的,我看不出有几个发音音节,感觉前后就对不上。我还没解释完,王小耕说,我知道你那意思。我也没继续说。他说,你这样太没诚意了。我,唉,算了,不和你说了。

我弄完了在第二天离开北京之前到当地邮局,用POST把东西当信寄了出去。一个简单的挂号信。寄的时候邮局的人说不行,你这得包裹,我说快件呢?说快件也行。我就挂了个号,当信寄了。这个,我不知道收件人收到没。

家园 我被你整糊涂了

这是小说?还是随笔?

家园 精神过分紧张,敏感造成的吧,

流水账一样的悬疑,是否应该和心理医生沟通一下。还是不理想自己的生活状态

家园 呓语 Whispering
家园 07年八月的某一天

中午睡觉做了梦,午觉起来,自己和自己说喜欢某人。当时是觉得自己身子先起来,有点断片,然后感觉自己被拉得很长,外面的自己和里面的自己说,快点,她醒了,过来……。

家园 08年1月弄了手枕?

08年1月弄了手枕?寄给xx?2月末到大理?3月初从大理回来,手枕退回,重寄。4月外公去世,5月汶川大地震。(温波按摩不是07年,是08年一季度某一天,right?)去了地震灾区。6月在四川通县?不是北京通州,right?7月回成都,小憩又回通县后回重庆。8月去双泉村,9月在成都青年旅社喝药,见了岳耀。在成都时余跃还建议去三星堆。没去。10月回了重庆?11月到成都华德福,之后到广州见了高战邀请去的一个论坛。想起给xx打了个电话,他还问之前的电话是不是我打的?我,我有打你没接,但是不知道你说的没接到的电话是不是我打给你的你没接的电话。但xx嫌我说话太绕,说你说得太复杂了,不太理我就挂了。给xx打电话之前给好几个人打了电话,给成都的网友也打了,问我是不是以后会经常到成都?我想到8月份谭斯颖让我认识的猴子说让我到成都找工作,我就说,是。结果,唉。在广州中药店还买了药让药店帮忙熬药,自己拿去的药还不给熬。论坛上高战来找我,我就想吐,头昏昏的去厕所吐了喝的中药。12月?

家园 09年1月从北碚到重庆,8月的某一天

还是2月份来着?1月有见周兴平和重庆时报时哥哥,周兴平让我帮他做英语翻译,他在重庆拍什么新闻题材的片子,让我给介绍在重庆做环保的比较出名的人,仍是有人给我推荐余剑锋。和余剑锋见面是2月?3月?1月份xx给我发了封邮件说是余剑锋发给他的,让我看看余剑锋是谁?我还电子邮件回信说谢谢。和周兴平他们吃饭,周问我没工作有什么打算?我说想做公益企业?他说,什么公益,什么企业,人家一样都做不好,你还想做两样?我说,两样合成一样。他,……。(怎么像侯一民说的话呢?)之后2月?李媛给我介绍了黄伟,给了我黄伟的联系方式,我本来还想和黄伟说做企业公益,结果他不愿意,我倒是认识黄伟在认识余剑锋之前没几天。2月到重庆沙坪坝吴志林那里住,开始申请合伙企业?3月做活动规划,为合伙企业成立后做什么做准备。4月注册成功。5月在重庆图书馆做讲座,六月也有做,计划的一月一期。5月是请到四川社科院的郭宏老师,做的震后公民社会如何培养发展的相关话题。6月是欧小英老师做的关爱小动物到关爱人的仁爱教育的话题。7月本来我有想找的人,但有人给推荐了重庆大学资环学院的,把我做讲座的计划全打乱了,就耗在请重庆大学的老师来仁济做事上了。Right?8月?认识了向春?向春把重庆大学资环学院的学生介绍给我认识?这两个月和重庆大学的互动到底是什么呢?大致从5底到7月?被余剑锋安排在重庆南泉镇做农村环保,认识了达达法师。6月我说要做讲座,从南泉回沙坪坝重图做的第二期讲座。7月中旬从村里出来?回北碚的家。之后又到重庆沙坪坝,重新找地方住,后来还是去了吴志林家,她已经搬了次家。8月倒是到郑健的机构看了他报税的税表,他给我看了美国做环保的人的报税单。9月申请到走水的活动,余剑锋说你自己做,也没管我,他们推荐我找吴登明,我联系了吴登明,见到他,把走水的活动导师费给了他500元。10月想做什么来着?哦,不是07到08年喝中药,是08到09年喝中药。从华德福回重庆,离开前去的成都中药材市场,后来就自己抓药喝。09年在吴志林书香世家的家里,自己抓药,还有个中年男的说是吴志林的哥哥看我在那儿抓药。10月底去的泰国。还是8月的某一天,在北碚家里中午睡了午觉,梦到xx被人追杀。接连做了几个梦,后来到重庆吴志林家,大概又忘了。我10月有折返回南泉村子里,从吴志林家又到了南泉,right?之后就是在泰国的事了。

家园 向春

我似乎从万州回重庆,就认识了向春,还和他吃了饭,但估计正式认识,以都做环保的身份接触是在08年。

家园 我怎么又记得

我认识黄伟的时间还要早,09年我说要给重庆自然之友设计个logo,斑马也就是08年双泉村救灾,向春给我电话介绍给我,到双泉村救过灾的王同学(具体名字忘了)还给了我他设计的图。08年地震我打电话给余剑锋时,他都早送药到四川去了。07年到08年计划做观鸟,一直在计划,活动策划好了,人都找到了,地震了,就没做。07年做自然之友会员召集的时候认识了不少人,陈光辉、彭丽、谢曦?、陈光霓、岳青梅、余海鸿、谢娟、漆泽琴、陈文铂、陈孝文?等。很多重庆大学的学生,还做了一期夏至关灯。2011年年初,认识了王笑,right?我记得信主后还给王笑和其他几个其他机构做公益的祷告。一月份某一天,我很早起床,去参加了重庆很多公益机构在一起开的一个会,王燕和我一起去了。黄伟说做一个重庆公益的联盟,还在洋人街搞了公益活动。——还是这是09年的事?我怎么又记得活动完了我在家里记账,给参加活动的每个人发了二十元钱,帮他们联盟做账。毕竟是美心防盗门赞助的活动,给我钱的美心防盗门的老总说他旁边的美女是他们公司的什么“厂花”?还是什么?我把他给我的6千元钱放到他开的车上数。(难道这个记忆是假的?)活动期间,有个很像日本人的负责拍照,还拿了华岩寺出的念佛的光碟给我,被我给扔办公室那栋楼~楼道里的垃圾桶里了。我09年约黄伟开会的时候,有次还在余剑锋租的一个生产西药的公司大楼的办公室里,西政还来了个同学,名字挺熟,姓熊,不是熊天平,是熊南平?09年认识的关冰,我还和他说,我07年就认识彭丽了,现在才认识你。我认识关冰是09年,到泰国去之前还和他碰过面。我不可能去了泰国信了主回来又找关冰吧?我记忆里混乱的就是那个重庆几十个公益机构的会议,是09年还是2011年年初开的。那个会议,关冰也跟着我去了。还叫上了他另外一个重庆师范大学的同学。关冰不可能2011年做自然之友的活动,关冰是09年带着自然之友的老师去做的希望小学的支教。09年,和邓莉莉也很熟,还有邵晓科,一行公益的,08年救灾那会儿就认识了。周波是07年认识的,然后认识了谢文辉,说谢文辉刚从广西支教回重庆大学。09年余剑锋还带我认识了一个卖保险的,中年妇女,叫什么名字忘了,还有李桓?另一个公益机构的?印象里有两个,还有个李恒?李垣?和疾控中心有关。09年做的两次还是几次走水,有一次到重庆新华书店和博雅及西西弗发的活动宣传页,认识了庞光容,王意茹几个重庆师范大学的女生,还找了周波来,我常说做活动没用多少钱的一次,就是这次。我们去了歌乐山,又从山上下来。沿途看到的水都不多,是些小溪流。另外一次,是和罗燕、重庆大学外语学院B区的男辅导员,重庆大学外语学院研究生、漆泽琴他们去的缙云山,在山顶捡了垃圾,上山前做了简单的活动说明,还碰到了其他大学爬山的同学,问要不要一起走,我们说就这样就好,一前一后好照应,不用同行走。下山回家在车上,漆泽琴问我大学的协会机构怎么调整,他们想做大,我就和她说不用做大……。再一次,是在豆瓣上约的同城走水,这是2010年的事了!2010年我到也去过几个地方看水。怎么着周波就发了一篇写他到歇马去察看当地水质的情况呢?是他去过之后我去的,还是我去了他又去的?他那篇文章倒是发在自然之友自己办的杂志上了。09年我说仁济开个会,请了几位老人家让给看看成立个董事会,大家写个机构章程什么的,周波还来帮忙做了笔录。我还把机构章程还是董事议事章程给欧小英老师发了去,和她说还得弄,弄得不好,她还说没事,能弄都挺好了,慢慢来。后来那个章程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就不记得周波是什么时候发的文章到自然之友了。出版了还发了邮件给我,周波说他自己买了那期的自然之友,我还问,不是会送吗?他也没说更多。2010年到合川去走水,也是从北碚这边过去的???还是从渝北过去的???和罗燕他们一起,丁恒,重庆大学的后勤工作人员,还是学生的样子,叫什么来着?我给了他一本非洲传道(在非洲传福音的宣教士的传记让他看),不知道他回去会不会被政审。

08年8月去了茂县,自己一个人去的。09年又和田达生老师去了一次,到了九顶山。

家园 也许是机器人

既没有主题思想,更没有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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