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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西藏政策与态势简评 -- 诸葛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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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花很大精力、逐步要写出来的东西,被老兄几句话把结论基本都说出来了,字字如刀,锋锐无匹。

我觉得,我也可以修改原来的计划,先上一部分干货结论。

1. 在整个地球上,西藏可能是为数不多的、乃至唯一的,财政支出超出地区生产总值的地方。以2018年为例,西藏的GDP是1477.63亿元,而地方财政支出,则为2170.52亿元。在整个预算的盘子中,来自中央的补助收入,为1732.58亿元。这种态势不是一两天,而是持续了很多年。

2. 在政治上,对于西藏的上层,进行了最大限度的拉拢,但是未能收归心之效。因为真正归心了,还有拉拢的价值吗?这种若即若离的状态,是上层利益最大化的最优选项。

3. 西藏用少量人口,最终撬动巨大的国际支持,攫取国内资源的关键杠杆,在于藏传佛教。藏密东渐,是民宗部门最头疼的事情。

藏教的核心麻烦,不是一般所理解的洗脑或心灵控制。按照我研究各类文献的结果,基本可以认为:藏教中保留了大量来自印度和西藏本土的咒术。如果用简单的语言来打比方做解释的话:藏教拜师后,先修四加行,相当于打开信徒身体上的信息开关,这个开关打开后,上师就能控制信徒的一部分精神活动,并且越来越深。这个控制不需要实际见面。上师相当于无线电台,信徒相当于接收器。电台发出电波,终端就会有感应。信徒会对上师产生不自觉的依赖和服从。

江湖上流传所谓“野生仁波切”的笑话,完全不着调。所谓野生仁波切,就分两种:一种是没有获得这种咒术的,那只能靠骗;另一种是不管通过什么渠道获得了这种咒术的,差不多就能予取予求了。

由于TG无神论的意识形态,忌讳谈论、研究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事实上也超出大部分人对宗教的认知。但是根据我掌握的情况,这种控制能力是客观存在的。所以在其他宗教,退出来也就退出来了;在藏教,即使当事人最终下定极大的决心,也要经历非常痛苦的、自己都和别人解释不清的身体、精神上的各类麻烦,死挺好几年,才能脱出来。更何况,信徒已经被控制的,是多数;想离开的,是少数;离开成功的,更少。

这种机制为什么存在?怎样化解?目前都没有答案。这可能是TG对西藏真正的忌惮所在。

4. 也因为这个原因,藏教的推广如火如荼。

在世俗信徒层面,藏教成了都市中产的新时尚。并且通过各种宣传手段,暗示藏教远高于其他宗教,特别是汉传佛教。

在宗教层面,藏教的教义,实质渗入了汉地的大量寺院。大量汉僧倒戈。因为原来搞汉传,以戒为师,苦死;现在搞藏传,以师为戒,爽死。

学诚以佛协会长之尊,在龙泉寺体系推广藏教教义。大体上“视师如佛”的个人权威,建立起来。最后东窗事发,我估计是因为学诚没有学到咒术的部分。如果掌握这个部分的话,弟子会丧失反抗意识,也就没有东窗事发这回事了。

佛协的很多架构,原本是为了控制藏教。结果没想到,佛协No 1的boss,暗地里搞藏教。由此后面很多部署,被打乱了。

5. 各路和TG过不去的力量,比如民运、港独等,发现了TG对藏教势力的忌惮和容忍,都逐渐和藏教靠拢,为其羽翼。大量民运人士希望达赖出来领头。港独也经常打雪山狮子旗给TG添堵。

综上而言,西藏形势的稳定,是一种代价高昂的岁币和平。在经济、政治方面是否可持续,存在疑问;而在宗教扩张方面,则存在非常大的危机。

6. 西藏是不会独立的。因为藏人的教育水平,经济能力,服从纪律的性格等,养活不了一个独立政权所需要公共产品和民生条件。西藏真正运动方向,可能是以独立为威逼、以藏教为杠杆,再拉上国际压力,实现长期寄生。

再次感谢“伊法治国民宗委”河友直言此中利害,道破其中原委。

通宝推:明心灵竹,请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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