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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我的学生乔治------序(兼和花老乔) -- ArKrX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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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原创】我的学生乔治------序(兼和花老乔)

    老花的《阿磕做助教》很好,虽然略微有些毛,但与阿磕的实际TA生涯相去不多。

    先解释一下:‘助教’的英文是TA,表面称呼是Teaching Assistant的缩写,但其实颇有含义,经过多年钻研,发现其磕学含义是“Teaching ass isn't ant”---汉语翻译是:“教书的驴子不是蚂蚁”。追溯历史,TA早在数百年前“牛筋”大学(Oxygen University)成立时就被定为正式缩写,真不知道先驱们是如何预见到今天西西河中轰轰烈烈的‘踩驴子就像踩蚂蚁’的革命运动的,真是牛人哪,阿磕佩服!驴子,你有逃生的机会了,快去当教授吧,要不,幼儿园也行。

    在洋插队期间,因为对电影《Graduate》的喜爱,决定进入Graduate School(研究生院),又因为对艺术的热爱,选择了画学系。然后开始了长达5年,共15个学期的TA生涯。其间,遇到了许多有趣的人和事,其中给阿磕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名叫George(乔治)的男孩,在他身上发生了无数令人捧腹的故事。

    乔治是个非常非常可爱的学生,是一个典型的美国男孩,为了支持学校的篮球队,他剃了短发,平时总戴一顶带有我们篮球队标志的帽子。乔治爱动,鸡蛋型的脑袋从来不停,总在上下起伏、左右晃动。乔治爱说话,尤其爱说笑话,特别是黄笑话,最最爱是对女生说黄笑话。对了他还爱喝酒,虽然他还没有到21岁。算了,大家在故事里慢慢地认识乔治吧!

    下面俺就会慢慢地把乔治的故事讲给大家,还是老规矩,“内容真实性不做任何保证,进展快慢不做任何保证,能否完成不做任何保证---这叫实行三保!

    • 家园 这么滥的文章,不顶没人性,要有自信!
    • 家园 哼! 多少年前的了? 要看新的新的!

      虽然这个在看一遍也不错

    • 家园 试一试,自顶老帖子!

      哈哈,老数据恢复了!

    • 家园 【原创】我的学生乔治2---最后一枪

      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那首歌,崔健的歌---歌名叫《最后一枪》,歌词如下:

      “一颗流弹打中我胸膛、

      刹那间就是地狱和天堂,

      噢,噢,最后一枪,

      噢,噢,最后一枪”

      歌词非常简单,但非常上口,是阿磕的最爱之一,尤其爱在打牌时用,特解气。 对了另一首爱用的歌是《心太软》---“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连20分都不敢添…”嘿嘿嘿。

      有人问了,你还和乔治打牌呀?不,从来没有。和他们打牌都是要带彩儿的,我是他的TA,输了脸上挂不住,赢了又不给他们实验报告高分,不仗义,赢了给他们实验报告高分,实在是不愿意,所以,不打牌。这一枪我是在课堂上放的,乔治重伤,阿磕很开心,但也很受伤。

      那是期中考试的时候了,考的是有机画学。还没开始,我就瞅着乔治不舒坦,臭小子屁股上好像装了弹簧,脖子里好像装了滚珠---老是不断地做原地振动和转动,居然还摸出那本一千多页的教科书在做最后的努力。哈哈哈,就五分钟了呀,昨天试验课上还给我吹牛都准备好了,可我看他那乌眼圈儿,估计昨晚上是靠喝咖啡扛下来的。小样儿,我让你用你自己的,你不有尿性嘛---切,阿磕恨恨地想。

      开始了,乔治拿到了考卷,好像遭受了电击一般,所有的肢体运动都停住了,脸色开始发青,从白色人种变成了有色人种,圆圆的脑袋怎么看怎么像个煮熟的红皮鸡蛋。当然,他的铁哥们迪克也好不到哪去,倒更像是个大茄子。哎,阿磕有些不忍心了。

      两个钟头的考试,开始的60分钟平静地闪过去了,没人作弊,也没人睡觉,这门课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一门课(注:磕学分类中,有机画学指‘有机会画光PP美人/帅哥的学问’,大家能不用心嘛。),我们学校又是一所学术要求极高的学校,一旦发现作弊,要裸体示众三天,其间只许吃cheese(奶酪)不许喝水,所以作弊者甚少。对了,后一条饮食的限制是针对乔治这种对裸奔不那么排斥的同学的。

      乔治看来迅速地回答完了所有他会的或者他认为他会的题目,非常难得的是,他卷面上60%的题目都完成地非常简单明了,甚至可以让人当场打分,因为那是每个改卷子的TA最爱的类型---空白。乔治,你真体贴我们TA们,谢谢你,阿磕有些感激。

      但乔治毕竟是乔治,他并不是完美的天使,他还想尝试一下堕落的感觉---他居然要解答那些空白的题,太过分了,太没有国际主义精神了。同时,阿磕感到,麻烦要来了。

      果然,下面的半个小时里,乔治开始不断地问TA(就是阿磕)问题---这是考试纪律允许的,也是为了弥补教授在出题和复印纸卷中可能出的差错。阿磕倒不是怕问题,但你个乔治也问得忒多了吧?从题目编号,到谓语单复数,再到教授为啥上厕所还不回来、他的咖啡都快凉了,等等、等等、等等。哎,可怜的阿磕被迫几乎是从头到尾把卷子给他复述了一遍。Cow,阿磕的吐沫星子都快干了,可是没办法,这就是TA的工作呀。

      好不容易,乔治问到了一个正经问题,那是一道关于NMR的图谱解析,这道题值30分,总分才150。

      同学们,别往歪处想,这NMR可不是什么核磁共振(Nuclear Magnetic Resonance),它的真实意义,我可不敢把它说全了---太那个了,反正是一种终极人体探测手段,什么衣服都挡不住。在这小小地漏个底儿,N其实是Nude的缩写,M和R么?说不得、说不得,(嘿嘿嘿,阿磕和乔治坏笑中。)

      乔治的问题是那张NMR图谱中,到底有几个峰,分别多大Size,这些倒的确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可是你乔治又不戴眼镜,自个儿数数不就结了,但阿磕也不能不解答,但阿磕实在是懒得说话,于是就做手势回答了乔治。

      奇怪的是,当阿磕回答完了这个问题,乔治脸色大变,喏喏地低下了头,一直到考试结束,再也不问阿磕问题了,阿磕自然也乐得清闲了。

      第二天是改卷子,阿磕特意把乔治的卷子拿来一观,哎,怎么搞得,就是这道题做错了,还就是峰的数目搞错了。这个idiot,阿磕悲哀地叹道。

      一周无话,又是下一周的试验课了,早几天,乔治已经拿到了自己的卷子,他今天明显没有精气神儿,证据就是连迪克开的毛笑话都没反应。阿磕知道,肯定是考试成绩的问题。

      找了个空儿,阿磕问乔治:“你的图谱分析怎么会错呢?”

      乔治说:“我不知道正确的峰数,你不告诉我。”

      阿磕很诧异,:“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你还点头了呢。”

      乔治说:“我那是害怕,你生我的气了,嫌我问得太多,不愿意告诉我,还威胁我。”

      阿磕大怒道:“你说话可是要负责的,我明明告诉了你峰数,怎么成了威胁你了?”

      乔治嘴硬道:“你就是威胁我,你不说话,还要用枪打我。”

      “枪?”阿磕汗如雨下,颤抖着问道:“我有枪?我没有枪,我------”

      乔治道:“你用手比划成左轮儿指向我,还不说话,那不摆明了要崩了我。”

      阿磕崩溃了,伸出右手,问道:“是不是这样?”

      乔治说道:“你看,你又用枪指着我。”

      看着伸出的大拇指和食指,想起了中文中‘’的手势,阿磕彻底崩溃了,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为什么不是一把真的左轮枪呢?

      [FLY]啊,乔治,最后一枪,为你送行![/FLY]

      元宝推荐:桃李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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