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文摘】再论中医的真实性和可靠性 -- 壹壹

我不是学中医的，我是学物理的。但我认识过一个妇科中医。见到过不少人家，在他的帮助了，有了后代。这些人中有不少人都看过西医，说是没有病，可是就是不生孩子。

中医与西医不同，不可能事事以西医的理论评判中医是否合理。一个医学是否科学，是否有效，是看它能否把病治好，而不是看它的理论是否好听好看。中医的好坏不是由西医理论来判定的。

西医对不少病痛认为不是病，自己就会好。可是病人就是不好。看了中医之后好了，这能说是中医无效，病是自己好的？如果中医能让有病痛的人“自己”好了，我相信有很多人是会去找中医治病的，而不在乎他是不是有执照，是不是骗子。

中西医理论基础不同，当然对同一个人的病的解释也会有不同。对同一个人，同一个病，说法有时会不一致，有时又一致，也不奇怪。

中西医之差别也许可以用中英文之差别来类比。

中英文都是人类话言，可以解释世界（中西医都是医学，可以解释疾病）。对同一个事物可以通过翻译有所对应（中西医都有感冒，都有心肺脾肾之类），但中英文的字词并不能一一对应（中医有好多种感冒，西医好象不细分。中医的心肺脾肾与西医人体解剖中的心肺脾肾等器官不是一回事）。各自的语法不完全相同，在说中文时，不能用英文的文法，说英文时，不能用中文文法。（中医理论讲阴阳五行之类，西医讲人体解剖，大到系统，小到分子。）

中西医各有长短，很难说中医就一定不对。在这一点上，中西医比较还可以用牛顿力学与统计力学来类比。牛顿力学对解释天体（可数的几个行星）运行很有效，但对空气（多得数不过来的分子集体）运动就不行，而统计力学，不追究空气中的每个分子的运动，只考虑所有分子的平均运动效果，则对空气运动给出很好的解释。

西医强调致病因子，不知道致病因子，西医就几乎无从治病。但就是知道了致病因子，西医也不一定就能治病。比如对于感冒，西医干脆说感冒病毒变化太快，没法治，回家自己就会好。对爱滋病，确定是HIV病毒造成的，可是带HIV病毒的人，可能会马上病倒死掉，也可能几十年都不发病。由此可见，HIV只是爱滋病的一个致病因子，对于某些人，别的因素更强，更能决定这个人是否会得爱滋病。这里我不是想说西医不好，只是说西医的理论也有其缺点。西医对付某些病立杆见影的优点也正是其他一些病无所作为的原因。

中医的特点可能更西医正好相反。中医对付细菌感染远没有西医有效。但中医对一些致病因素复杂，致病因子不清的，西医无从下手的病，却有独特的效果。一个原因是，中医是从“证”入手，“辨证”施治。中医不追究认定某一个或几个致病因子，然后再来治病。中医讲究一个人的整体效果，而不是各个局部效果。中医讲究宏观调控，西医讲究微观治疗。

医学的目的是治病，解除病人的病痛，而不是确定造成病痛的原因是什么。治疗的方法可以是多种多样，安慰剂也可以是疗法之一。并不能因为使用的是安慰剂把病治好了就说是病本来会“自己”好的。

如果确定致病因子对确定治疗方法、解除病痛有帮助，当然应该尽力去找，但不是所有的病都能找得到致病因子或有必要去找。如果中医对某些病的解释、治疗很有效，那么未必非要去找一个西医相应的解释，西医也未必能给出一个相应的解释。就好比牛顿力学不可能为空气中的每个分了给出运动方程一样。时常听说这样的故事，病人说这痛那疼，可是做了各式各样的化验、检查，西医说没有病，是心理作用，回家歇着去。现有的医疗设备还不能测出病因，难道就能就说这个病不存在？中医对某些这类病就有效果，让病人减少或消除病痛。如果中医能给出带HIV病毒而不得爱滋病的原因，并给出使大多数人都能具有这种“特异功能”的方法或药方，那么，化钱去找能杀死HIV病毒的药还有什么意义呢？

中西医对疾病的分类也有很大差别。中医中的一个病，西医可能是很多种病，反之亦然。两者各有它的一套说法，很难说谁对谁错。

我觉得中医需要现代化，但不是“西医”化。中医需要标准化，客观化，减小医师人为因素对诊断的影响，对中医经典进行整理，去伪存真。但中医不能“西化”，不能西医的眼光来看中医。对中医疗效的判定应以中医的“病”来判，而不是西医的“病”。

以下试着回答“重大幺儿”的问题：

1．一个事物只有一个真相，但对这个真相的描述可以有多个，“理论解释”也可能有多个。各个理论并不一定我是他非。对于一个复杂的物体，比如人体，没有完美大统一的一个理论能对任何一个现象给出一个完美的解释，在不同的情况下，不同的理论很可能各有优劣。某种理论的在一定情况下的优势很可能是其在别的情况下表现出劣势的原因。

对同一件稍复杂一点的事物有多种解释，并非在医学上独有，在绝大多数科学学科中都有。在“最简单”的数学上，有欧几理得几何与非欧几何之争，物理学上有光线的波粒二相性之争等等。

2．前面说了，中西医理论基础不同，说法不同，中医有解释的，西医不一定有。西医没有解释，并不能说中医的解释就是错的。

检验中医的说法、疗法是否正确，应该看病是否治好了。

中西医各有长短，不能以己之长对人之短就说人家是错的、假的。

3．每个科学理论都有其最基本的理论，确立后，多少年都不变。欧几里得几何几千年来还是那么几个定律，一成不变，它也没有过时。

中医基本理论自黄帝内经伤寒论等之后没有大变，也不是什么怪事。

环境在变化，疾病变化多端，可人还是人，没有太大的变化。

4．

重某人还号称是学中医的，连中医这脾肾与西医之脾肾器官有相似之处但不是一样的东西都不知道，也不知其中医是怎么学的。

5．

地球上的经纬线有谁看见过？地球上本没有经纬线，但人们为了方便，人为定了这些“虚构”的线。这些线说是“虚构”，其实还是实实在在的。虽不能看见，但可以有别的方法确定。

经络是中医理论中的“虚构”的线。在西医里不能找到相对应的东西，并不能说经络说不存在。经络可以通过别的方式确定。建立在经络理论上的针灸对不少病痛有效就证明经络的存在。

有关截肢的议论犯了类似上面“脾肾”同样的错误。

6．

类似“脾肾”的错误。

这里的气并不是呼吸的空气。

作天气预报的人并不知道空气中每个分子的运动情况，但这并不影响他天气预报的准确性。

7

中医与中国的传统文化有很大的联系。中国近代的没落的原因也是中医没落的原因。

中医的存在不是几个人说说就行的。中医不灭是因为它对很多病有效。中医对许多西医认为没有病的病，不是病的病有效，回家等死的病有效，所以中医才生存下来了。

中医没落，很大程度上是不少号称中医的人的无能。

8

中西医各有长短。

古人死得早，主要是卫生条件，生活水平之差，并不见得是医术高下所致。

“说不清道不明的药物”只是在西医里说不清道不明，在中医不一定说不清道不明。

10．

太专业了，无从回答。

11．

其问题有类似“脾肾”的错误。

12．

十个医生可能有十方子，但并不能说明一定有九个方子是错的。

西医的一个病，在中医看来，可能是很多不完全相同的病，这是其不同的理论基础决定的，并不能说明谁对谁错。

癌基本上是现代病，老年病。古人还没到得癌症的年龄就死掉了。但是癌症的一些症状，古人也可能有，那么针对那么症状的药方，也有可能有效。

胃癌胃炎胃溃疡胃功能失调等病是西医的病名，并不一定是中医的病名，中医不能区分这些病也没有什么奇怪。西医中不同的病，在中医里可能是同一个病，可以用同样的药治疗，也不是不可能。

这是有些人的理论：中医治好的病是因为病人本来就会好；西医治好了病，是因为西医的药好。这种争论没有底，也就不去争了。

但我知道有不少癌症病人，去作化疗、放疗，最后不是被癌症杀死，而是被号称给他治病的化疗、放疗的所谓“副作用”杀死。

13．

不知道还有什么比效果更能说明问题。

虽然少数个例不能代表整体，但是许多个例就可能说明问题了。

难道制药是在摆阔？27亿美元的伟哥就一定比一元钱的春药好？不见得。大多数人根本不需要任何东西。

14．

“中医在老百姓中口碑好而医疗界相反不是因为中医不好而是因为没有继承好中医。”

我倒是有同样的想法。重某人就是一个例子。号称是学中医的，确对中医的基本理论都不清楚。

15．

我同意“是金子自然是要发光的，然而糟粕永远是糟粕。”

中西医各有长短，此长为彼短，相互结合，取长补短才是中国医学发展方式。

贬低、抛弃中医决对不是中国医学发展的最佳方式。

中医不死不是因为某个大人物的保护，而是因为它有用。当某一天凡是中医能治的病，西医都能治，那么中医也就没有存在的可能了。只要西医不能全能，那么不管你怎么骂中医是巫师是骗子，有得是人（不见得都是中国人）会去找那些“巫师”加“骗子。”

《我怀疑此人究竟有多少中医知识》

－－香陵居士

随便说几点：

“2 为什么中医拿手的疾病总是在疑难杂症，现代医学棘手的方面？在征服某一疾病前现代医学总是说我们对此还无能为力，而中医有不能解释的病症吗？有不能进行治疗的疾病吗？没有，什么都能说个子丑寅来，但是一旦现代医学攻克该疾病或者对该病发病机制基本掌握，中医对该病的解释及治疗方法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人类历史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比如结核，天花,细菌感染，血吸虫病，胆囊炎，阑尾炎，疟疾，疝气，等等等等，不一而足，而这些疾病历史上的医生和他们较量时全部失败,总之，中医不应该因为该病更难治而具有优势，这和人类的认知特点相反！”

中医学最根本的理论不是治病，而是治免疫系统（或者准确一点来说，是和免疫系统相类似的一种机构，不同于西医学的免疫系统，但效用基本相同，是人体内一种自我治疗，自我修复的系统。鉴于本人尚不知道准确的说法，所以仍使用“免疫系统”一词）。西医的治疗方法是“治病”，比如你是病菌感染发病，那就杀灭病菌；你是病毒感染，那就杀灭病毒；而中医则不是，中医的根本是“扶正去邪”，所谓“正”，不是人体，而是免疫系统，中医的治疗方法大都属于刺激唤醒免疫系统，促使免疫系统自发消灭病症的手段。举个例子，西医就如同铁受到腐蚀了就给他重新补一块，而中医则如同增强铁的性质使之成为不锈钢（当然没有不锈钢这么长期，人的免疫系统会由于内外因素而重新产生新的问题。）西医学者看到铁生锈是因为在潮湿的地方放置，是因为见到了酸溶液等等；而中医则认为是铁的化学性质决定的。于是西医的治疗办法就是干燥空气，拿碱来中和酸溶液等等；而中医的办法则是改变铁的兴致，使之不会生锈。

清楚了这个，问题就清楚了：西医之所以有很多不可以解决的病症，是因为病原很多，消灭病原的办法也有很多。而中医则并不然，因为免疫系统的机能低下只有几种可能。还拿铁生锈做例子：铁生锈了，西医要先寻找原因，如果是一种新的原因，还要寻找新的办法解决；而中医则不然，因为中医的目的是让铁不会生锈，这些都不需要。所以说中医相对少碰到疑难病症。

“3 几千年前的黄帝内经伤寒论是不是没有错误？任何知识（暂不说他是不是科学，因为有人说不能用科学标准来要求中医理论）总是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可是中医好像是理论在前（几千年前），然后用书上的东西指导后面几千年的治疗？为什么现在的中医学校教材要用几千年年的黄帝内经及伤寒论做根本？难道理论是不发展的吗，认识是不发展的吗？时代在变化，就是人本身也是在变化的，环境也是在变化的，疾病也是变化多端，中医理论的核心可从来没变，这是不是和人的认知特点违背？”

《黄帝内径》，《伤寒论》有没有错误，这谁都无法绝对断言，但是绝大多数是没有错误的。不能因为其产生于几千年前就说他是错误的，这个疑问理论上是讲不通的。关于人本身在变的问题，得确，是真的，于是许多古代的方剂现代使用的时候用量和配伍都有所改变，这就是变化。但是作为《黄帝内径》和《伤寒论》这样的总纲性东西总是不变的。就如同告诉你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千年不变。但是究竟吃什么，喝什么这些问题是在不停的变化的。

“4 你们如何看待中医关于脾是后天之本肾是先天之本的理论？现代医学两个肾全部衰竭通过透析（只要有钱）就一直能活下去，欧洲有几十万人就是靠身边携带的那个小机器维持生命。脾切除的病人根本就没多大影响,先天后天之本都没了，他们又是怎样活下的？中医说脾补血，可现代医学证实了脾不过是储存血（同时有一定可以代替的免疫功能）的地方，红骨髓才是生血的地方,切脾不会导致贫血，这又如何解释？”

既然号称学过中医，那我就奇怪他怎么就忘记了，中医学理论的书籍开头大多都有这样一些话“中医里所讲的五脏六腑，心肝脾肺肾，胆胃大小肠膀胱三焦。不是解剖学上的概念，而是指人体内的系统。把中医理论机械搬倒西医器官上的做法是不可取的。”的确，中医所说的五脏六腑，不是解剖学上的，而是一个虚拟的概念，比如中医的“心”，就大致相当于循环系统和神经系统的很大一部分，“脾”就是消化系统的大部分等等，而“肾”则大致相当于生殖系统、泌尿系统和内分泌的大部分。所谓肾是为先天之本，脾是后天之本。就是说人的要先天有多强壮，决定于肾的状态；而人的后天如何，则要看脾的状态。先天肾好，就相当于内分泌好，于是各个器官都会长的好，小孩子就会健康，壮实；后天脾好，就相当于消化好，就会身体强壮。

或许我孤陋寡闻，还没听说过中医有“脾补血”的说法，而听得很多的是说法是“脾统血”。同样的，这里的“血”不是指血液，而是指养分。脾所以统血，是指消化系统能够制造（当然是以事物，水分等等为原料的）和储存养分。（值得注意的是，肝脏在中医学看来属于脾，而不是属于肝。）

“5 经络是中医极其看重的东西，且不说解剖学细胞生物学分子生物学均没发现这东西的存在，我只是问问，四肢是集中穴位的地方,尤其是吹得神乎其神的脚底心,那可是又主心又主肾的，一个四肢截肢经脉俱断的人是不是不能活了？我看可活的好好的。”

经络，和上面说得一样，是个抽象的概念，也是一种系统，所以解剖学上没有发现是正常的。解剖学能看到“消化系统”么？看不到，看到的只是胃，小肠等等器官而已。系统是个抽象的概念，无法看到。经络系统究竟是什么，很难在西医学中找到一种准确的对应，普遍的看法是其有是神经系统、循环系统各有一部分。但是究竟是怎么样，这和人体内各种物质、能量、信息的交换有关。目前尚没有准确的看法。关于残疾人的穴位问题，我想用网络做个类比：穴位就类似于网关，负责一些机器的对外联络，这些机器就相当于人体内的各个组织、器官、系统，而经脉就类似于通讯线路。这样的通讯网络覆盖了整个身体。如果人残疾了，某一部分没有了，就好像某地区地震了，所有的网关以及网关后面的机器都消失了，那么怎么办？很显然，就是这部分子网络消失了而已。所谓“主……”不是说控制，而是代表。比如NUS的网关在Internet上代表NUS的教职员工，那么网关停了就说明教职员工都死了么？显然不是，只是这个代表消失了而已。

“8 如何解释中国历史上大面积的无数次瘟疫流行？如何解释历史上达官贵人皇帝在拥有全国最好医生情况下仍旧轻易死亡？如何解释我国几千年来在高出生率下人口增长还远远比不上现代医学进入中国的这几十年？如何解释几千年的高难产死亡率，高新生儿死亡率？如果你说中医的特长不在于细菌不在于外科不在于产科不在于心律失常,那我想问问，为什么他要避轻就难？而他擅长的这些难题目前还是不治之症？有一天当这疾病攻克了，我相信中医立刻可以说我擅长的不是这个！”

这个问题就更傻了，中国古代有多少所医院？多少急救站？多少新生儿护理中心？零！这个不是医学问题，而是社会问题！靠在当时零散分布的医生要阻止瘟疫的流行，根本是不可能的。史料记载过瘟疫时期皇帝派医生去各地组建类似“医疗站”的事情，但那不过是杯水车薪：人数太少，而且分布很不均衡。必须形成大规模的医疗机构网络，才能使得人民有很好的医疗保障，这是个显然的问题吧。假如中国现在只有一万名医生，我看瘟疫一次一样要大批死人。至于达官贵人的死亡，这和个人的生活习惯有关，养尊处优的人容易身体虚弱，这是常识。虚弱的人如果不改变坏的生活习惯，治疗的效果只能是短暂的。就如同得了痢疾可以很快治好，但是如果整天吃不干净的东西恐怕隔两天又会发作。

“11 关于虎鞭壮阳补肾壮阳的理论你们怎样解释？肾作为泌尿器官是如何壮阳的？是不是因为撒尿和那个是同一个出口？虎鞭在细胞及分子层次上和猪鞭有什么区别？阴茎根部和其旁边不远的腹肌作用于人体有那么大差别吗？我们知道睾丸里有性激素倒是有可能的，虎鞭里怎么会有？就算有性激素，我们高中就学过的蛋白质加热变性难道要推翻吗，激素是一种蛋白，同样加热要变性，为了中医的理论成立，很多物理化学理论是不是都要推翻？【方舟子按：雄性激素不是蛋白质，而是属于类固醇，一般要通过注射或舌下含化才能进入体内起作用。】”

再次说明肾不是肾脏，而是则大致相当于生殖系统、泌尿系统和内分泌的大部分。至于“阳”，是中医学里的一个概念，就是强壮、亢进、兴奋的意思。中医理论认为男性体内的器官比女性的要强壮、亢进一些。所谓“壮阳”就是能增进身体各器官的机能，“补肾”就是补足先天发育的不足（当然也包括生殖系统的问题）。至于虎鞭里究竟有什么成分能够“壮阳补肾”，这个不是现在能够说清楚的，因为关于人体内部的奥秘还没有完全弄清楚，很多物质对于人体将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还是一个秘。这个问题要等到将来弄清楚了才能知道。关于激素的问题，方舟子按过了，我就不说了。

“12 我如果得了胃癌,如果去找中医，我不给他说是什么病，他给我把脉，然后开药，我相信诊断不外乎这虚那虚这阳那阳上亢气滞不通等等，十个医生会有十个方子，是都对还是都错？我相信我会死去.你可能告诉我是我欺骗在先,应该告诉医生我的西医诊断，然后中医治疗，这样是很时髦的中西医结合，可是我想问你的治疗是祖传秘方吗？古时的人能懂得鉴别胃癌吗？他怎么区分胃癌胃炎胃溃疡胃功能失调？癌症就是现在也是个很难诊断的病，尤其是早期，需要做大量的检查，排除。古代人既然没治过癌症或者说他不清楚他治过的病人里面是否有癌症，它的方子我又怎么能相信？”

我发现此人很喜欢把西医的概念搬倒中医里来，“胃癌”“胃炎”“胃溃疡”都是西医的概念，西医看到的是局部：有了恶性肿瘤，有了损伤，有了溃烂，就产生了这些概念。而中医是不同的，前面说过，中医不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而是治疗免疫系统，所以任何器官的病变在中医看来都只要解决免疫系统的问题，根本无需知道是肿瘤、损伤还是溃烂。这些问题自有免疫系统去解决。就好像电话公司排除鼓掌不需要去了解是哪里的问题，他们需要的只是高水平的维修人员，至于问题的诊断和修复，是维修人员的事情了。

“13 有些朋友喜欢用效果说明一切,可是这个效果是通过大规模的采样还是某些人的现身说法？没多少年前中国的中央大报还在连篇累牍的说气功香功治好多少人,瑞士外交官的儿子听了带功表演一下子就从轮椅上站起来了这些报导，针灸推拿如何使植物人醒过来等等，我那时信惨了，中专时非要考中医，进了学校就被高年级的同学嘲笑又上当一个，读了半年退学读普高去了，后来考上医科大学。

　用个例代表整体本来就没多大意义，中医从来认为病是要治，不治不会好，可是西医认为（错了，不是认为，是认识到，我们祖国医学爱用认为这词儿），认识到很多疾病尤其是一些还搞不清楚的疾病有一定的自限性，比如说感冒,谁敢说能治好感冒马上去领诺贝尔奖，这病都是自己好的，药物只是让人减轻症状地顺利度过，能攻克感冒的话爱滋肝炎也不在话下了，病毒感染是人类还无法解决的痛。

……”

终于说到点子上了。病自己会好，这正是中医的看法，而不是西医的。西医的看法是病好都是治好的，所以才有治不了之说。中医解决问题是治疗免疫系统，免疫系统强壮起来才会发生作用，消除疾病。《黄帝内径》里有句话，叫“上工治未病”就是说最好的医生能在人体还没有染病的时候就发现免疫系统机能上的缺陷并予以治疗，从而使人不会得病。而西医则不然，只会说：“你只是身体虚弱，没有病。”了事。比如SARS，身体强壮的人得了很快就好了，而老年哮喘病人很快就死，什么原因？因为人身体的差异，免疫系统的差异。治好免疫系统就治好了病，这就是中医效果得来源。所谓有些病自己好了的说法，不过是骗人而已。感冒如果不及时治疗会引发其他很多疾病甚至有生命危险。

“14　有很多人喜欢说这句话：现在中医在老百姓中口碑好而医疗界相反不是因为中医不好而是因为没有继承好中医，没有好的中医医生。这句话真绝，简直是两难推理没法反驳的，我想起了前段时间那个什么什么狗屁教授在电视上的话：不是中医不好，而是没有好医生，真正的名老中医眼里，sars都不算什么，这句话简直现在都成了名言了，病人呼吸衰竭了（大多sars病人都要过这一关）五到十分钟没有呼吸机情况下你试试你的汤药，病人早翘了。”

这话不是吹的，好的中医的确有神效。就算史料上记载的名医的事迹都是假的，我听我一位朋友说起它的姑夫（西安名医）能在行房一星期多就从脉象上看出有喜了并且是男孩，能让牙疼的病人吃了一副药就不疼了。我自己连医生都不是，就是看过两本书，但是有些问题我也能处理。比如我的朋友失眠，经过我食疗之后就可以睡着了；有朋友头痛，经过我按摩就大幅度减轻；我父亲拉肚子，经过我按摩之后就不拉了。这都是一些浅显的例子，虽然是事情，但是这些足以说明中医的效果。

至于SARS，中医在急救上也有一套办法。不过这个和治疗普通的疾病不同，比如金针过穴，就和电击心脏起搏有着类似的原理，不过它利用的生物电罢了。当然，效果不如电击好，不过我说过了，中医认为“上工治未病”，等病入膏肓了再治疗是违背中医哲学的。事实也很容易证明，严重的哮喘病人，即使用呼吸机暂时能够保命，最后也往往难逃死亡。因为免疫系统已经彻底不工作了，今天你杀灭了这些病菌、病毒，明天又会有那些病菌病毒感染，子子孙孙无穷溃也。

关于中医的问题，很博大精深。远远不是我所能了解的，现在知道的连皮毛恐怕也不算。所以说这么多，无非是因为这篇文章有很多显然的错误而又伪装成很高深的样子，害怕没有中医常识的人受到蒙蔽而对中医失去了信心，故而出来说这么几句。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自己去看一些中医方面简单的书籍，比如食辽、按摩等等，对于强身健体以及预防和治疗一些常见病是很有帮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