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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苍狼白鹿:罗布藏丹津之变——黄金家族的最后哀鸣 -- 京华烟云AM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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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那青海的和硕特蒙古也是百不存一了么?
          • 家园 青海和硕特蒙古分为左右两翼

            罗布藏丹津只能掌握右翼的一部分,当然了,他所掌握的是左右翼中最大的一部分。与他同掌右翼的还有亲王察罕丹津,左翼有另外的首领,是一个郡王,并不归罗布藏丹津管辖。

            造反以后,罗布藏丹津先吞并了左翼诸部,然后又攻打察罕丹津等不听他话的右翼诸部,从整体来看,青海和硕特蒙古差不多都卷入了战争,但其实有不少人是察罕丹津与其他蒙古首领的属民,是被裹胁着参战的,他们并不会为他真正卖力,叛军主力一是罗布藏丹津自己的人马,二是寺院里的武装喇嘛,主要是藏族,也有其他民族。

            战后百不存一的应该是罗布藏丹津的属民,参加叛军的喇嘛也大多被杀,而察罕丹津等蒙古贵族的人民后来大都归于原主,并没有被清军屠杀,现在青海的蒙古族应该都是这些首领们属民的后裔。

            估计罗布藏丹津所部也就有十万左右的人口,百不存一也许并不夸张,史载光岳钟琪部队所斩下的首级就超过了八万颗,而大家都知道,最嗜杀的并不是岳钟琪而是年羹尧,罗布藏丹津部民绝大多数都被杀光了。

            通宝推:旧时月色,
      • 家园 以后吧

        其实百度下都有

    • 家园 【原创】《五、跋扈将军(残篇)》

      对于平定这场事变的人选,雍正所瞩意的,正是其嫡系中的嫡系,他的大舅子年羹尧。

      几乎所有人都清楚,当年从西藏驱逐准噶尔之战,在很大程度上,打的其实是一场后勤战。清朝远征军的后方大总管年羹尧总督,战争期间一直待在富饶的天府之国四川,主持进藏大军的后勤工作。尽管他并没有带兵杀敌,但其重要性却从来没有人能够否认,而从前方的反馈来看,年羹尧做的可以说相当完美。

      后来,当年羹尧于雍正二年(公元1724年)从陕西入京朝觐时,已经被一奶同胞的皇帝改名为允禵并软禁在已故父皇陵墓的胤祯,曾赠诗给他,其中有“鼎钟名勒山河誓”之语,显然对其评价很高。当年的大将军王对于年总督的才干,无疑是相当赏识的,你说总督巴结王爷也好,王爷拉拢总督也罢,但身为前线总帅与后勤主官的这两人之间,显然颇为惺惺相惜。

      其实,如果我们深入研究一下当时的清宫档案,就会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年羹尧不仅向胤祯颇为示好,而且还主动送礼。在康熙五十八年五月十二日胤祯给父亲的奏折中,就提到了此事:“四川总督年羹尧,遣千总邓国东,向臣问好,献银一千两、稻米四石。”

      毕竟年是与自己一向不睦的四哥的人,胤祯的态度显得相当谨慎,按照他对康熙的说法:“臣对千总邓国东云:总督为圣主之事忠诚办理者甚佳,去年念及入藏之兵,往送火药、弹丸、箭、米、银臣每念及,心喜悦之。今自远方送来银、米、理应接收。惟臣对地方诸物,既然未加取用,如何收总督之物?此物即如同臣已收之。等语。将银、米均却之,赐棉衣一套遣之。”

      也就是说,一方面,胤祯充分肯定年羹尧“为圣主之事忠诚办理者甚佳”,并承认对年相当满意,以至“心喜悦之”;但另一方面,他以对“地方诸物”都“未加取用”的理由,拒绝了年羹尧的礼品,末了还安慰对方说,这就相当于我已经统统收下了。

      而年羹尧给胤祯送礼显然不止这一回,在康熙六十年十月初八日胤祯给父亲的奏折中,再次提到:“川陕总督年羹尧遣其属下守备王松,向臣问好,献西洋表一个,千里眼一个、磁杯十个、鼻烟二罐。”

      也许是感觉老推辞不太好吧,这一回,大将军王收下了礼品,他向父亲汇报说:“总督为图报皇父之恩,为国家事业,甚为效力,他人不可比拟。既然特自远方差人送来,我均受之。嗣后勿再送物。”来而不往非礼也,胤祯便将自己的一套衣帽回赠给年:“总督始终如此一心图报皇父之恩,再,我既在军营,无回赐之物,仅以我之衣帽赐给总督。”

      尽管两人分属不同的政治阵营,但纵观两人当时的交往,却颇有些“和而不同”的君子味道。平定西藏后,大将军王转驾河西走廊的甘州,全新策划针对准噶尔汗国的军事行动,而年羹尧则仍留在四川,继续着令其苦不堪言的驻藏官兵后勤供应任务,两人的交往自然显著减少。

      不久之后,驻守拉萨的皇家驸马阿宝贝勒向朝廷反映:“青海索罗木之西有郭罗克上中下三部,为唐古特种人,屡出肆掠。”所谓“郭罗克”,其实就是现在的青海与四川交界处的果洛州,这里的藏族分为昂欠本、班玛本、阿什姜本三部分,即上、中、下三大部落,他们彪悍强横无法无天,自古以来就以抢劫为生,干着没本儿的买卖,对青海、西川与西藏之间的交通和商贸构成了相当大的威胁。

      接到康熙“度形势,策进讨”的圣旨后,四川总督年羹尧立即找来自己最得力的部下、因率先攻入拉萨而名声大噪、已被提升为四川提督即省军区司令的岳钟琪,两人商议后认为,果洛之地有三个极其险峻的隘口,骑兵在那里无法施展,只能步兵作战。如果多调集人马的话,消息一传出去,对方必定会做防卫,与其这样,莫不如“以番攻番”。

      年总督于是向康熙建议,瓦斯(辖区为今天四川阿坝州汶川一带)土司、杂谷(辖区为今天四川阿坝州理县、黑水、茂县等地)土司等少数民族首领与果洛人关系极差,其领地经常受到果洛强盗骚扰抢劫,彼此间矛盾重重,不如让他们出兵帮忙为好。随后按照皇帝的命令,四川军区司令岳钟琪马上奔赴松潘,指挥着从各家土司那里征集来的人马,大举向青海方向杀去。

      其实,尽管最后由年羹尧总督向皇帝上奏,但这条计策的提出者,却很可能是地位比较低的岳钟琪提督。有证据显示,在在当年南路清军进藏的时候,身为先锋的岳钟琪,就已经能够灵活运用“以番攻番”了——在他的分化瓦解之下,各地藏族首领纷纷俯首,南路清军基本上没有遇到太大的抵抗,可谓兵不血刃便杀进了拉萨。

      现在,这条“以番攻番”之计果然又显出奇效,饱受果洛响马侵扰的四川土著士兵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以“打冤家”般一往无前的勇气,朝着果洛人大砍大杀。有了岳钟琪这样的天才指挥官,加之麾下四川土兵极其擅长山地作战,又没有高原反应,于是原本险峻的隘口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天堑顿时便成通途。

      就这样,以土著士兵为主的清军一路势如破竹,很快攻下了敌人四十多个寨子,果洛首领纷纷被擒,余众要么被杀要么逃散要么投降,这一军事行动取得了相当圆满的成功,指挥官岳钟琪也因功得封喇布勒哈番世职——这是一个满语爵位名,汉语意为“骑都尉”,位居王公侯伯子男爵以及轻车都尉之下,“世职”则是说该爵位允许世袭。

      尝到甜头之后,岳钟琪又依样画葫芦,他奉皇帝和年总督之命,率领由各家土司部队组成的杂牌军,讨伐并战胜了不服朝廷的羊峒番(即今天的旅游名胜九寨沟一带),并在那里设立了南坪营——该地在1953年改称为南坪县,1998年又更名为现在众所周知的九寨沟县。

      就在这场讨伐九寨沟的军事行动中,一名四川地方武装首领即所谓的“土目”,表现得极其优异。他作战勇猛智计百出,因而深得主将岳钟琪的赏识,两人从此建立了长达二十年的友谊,而这种联系不仅影响了两人的命运,甚至还很可能影响到了帝国的运行轨迹。此人就是日后搅得乾隆朝不得安生,导致大清一名首相和两名总督被杀的牛人——大金川土司莎罗奔。关于他的事迹,我们以后有机会再说,这里不再赘述。

      现在,让我们还是来到雍正二年,胤祯向年羹尧赠诗之时吧。这时候,两人的位置早已天翻地覆,曾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王虎落平阳,回京后被亲哥哥斥为“无知狂悖,气傲心高”,只能以郡王的身份在家闲住,身边都是皇帝布置的耳目。

      而年羹尧则正是春风得意,不仅被妹夫皇帝授予二等阿达哈哈番世职(满语‘轻车都尉’之意,在男爵之下骑都尉之上),还加封为三公之一的太保,不久后朝廷“论平西藏功,以羹尧运粮守隘,封三等公,世袭”,可谓位极人臣。

      落魄的允禵此时向年羹尧赠诗,恐怕也不无巴结示好之意。前大将军王还告诉年总督,你对帝国和西藏的功劳已经无法用言辞表达,恐怕你还不知道吧,进藏的将士们为表感激,已经给你树立了一块石碑,就附在我父皇亲手撰写的平藏碑的后面,好让后人永远记住你的功绩。

      年总督一听此话,顿时冷汗直冒,赶紧派人调查。原来,这块功德碑本是年羹尧的前下属、南路清军统帅定西将军噶尔弼组织部将们所立,内容除了对清军主帅胤祯大加赞扬外,对后勤大总管年羹尧的功劳也是吹捧有加,这就使得年羹尧与胤祯两人的名字无形中联系在了一起。

      得知此事后,年羹尧很可能派人对碑文内容进行了修改。由于石碑已经刻好无法篡改,年总督只能暗中去修改档案里对碑文的记载,比如“下仗总督年羹尧经理有方,糗粮充裕”,便改成了“下仗诸臣布置”,总算与允禵撇清了干系,这也导致了实际碑文与史料记载有所差别。(亦说修改是在年羹尧失势后官方所为,目的是为了抹杀年在驱逐准噶尔战争中的功绩,姑且存疑。)

      可能有人要问,这么大的事情,难道年羹尧事先不知道吗?其实,这还真不算什么大事儿,因为当年清军在西藏所立功德碑刻和摩崖石刻可远不止这一块,即使拉萨保存至今的,仍起码有六七块之多。来自京城、陕西、甘肃、湖北、四川、江浙等五湖四海的清军汇聚一堂,无论将军、都统、提督、总兵,各位大佬兴之所致就可以找人刻上一块,反正也没人管,想刻哪儿刻哪儿。因此身处四川大后方的年羹尧,还真地未必清楚这事儿,而即使是立碑的当事人自己,可能也很快把这事儿抛在了脑后。

      这么一大帮子人闹哄哄地一块儿挤在拉萨,其政出多门自然也就可以想像了。尽管后来大批清军从西藏撤离,但留下的三千兵力仍来自多个山头,整日吵闹不休,因此年羹尧才在康熙六十一年(公元1722年)请求皇帝从西藏全面撤军,这除了后勤保障确实难度太大以外,在藏众官员“任意生事,致在藏官兵不睦”,也是一个主要原因。

      尽管该提议被康熙驳回,但到了雍正元年(公元1723年),年羹尧联合延信再次提出,这次终于被新皇帝批准,清廷开始从青藏全面撤军。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传来了罗布藏丹津于青海起事的消息。而其实,无论雍正还是年羹尧,都没有料到这位蒙古王爷如此生猛,竟然这么快就起事了。

      此时的年羹尧,已经由四川总督改任川陕总督。前面已经说过,年羹尧本是四川巡抚,康熙为了授予他兵权,才特地改为可节制军队的总督,因此年离任后,四川的最高首长便又改回了巡抚。直到乾隆十三年(公元1748年),由于清廷发动了对前面提到的那位莎罗奔土司的大规模战争,为了统一协调,四川总督从此才成为常设之职,并兼管巡抚事。

      而年的新职务川陕总督,其管辖范围在各个时期变化很大,具体到这个时候,川陕总督主要管辖陕西、陕西、甘肃三省,并管四川军务。此后该官的名称和职责经常变换不定,一直到乾隆二十五年(公元1760年),才正式定型为管辖陕西、甘肃两省的陕甘总督。总之,这个川陕总督,是一个专门针对中国大西北的军政要职。

      当时的中国西北,地位最高的官员无疑是代理抚远大将军的延信贝子。他的主要职责本来是主持针对准噶尔汗国的军事行动,但雍正登基后,清廷与准噶尔的关系迅速缓和,而策妄阿拉布坦正把大部分精力用于国内建设,其军事行动也主要集中在北方哈萨克方向,清准边境突然间变得风平浪静,因此这位抚远大将军事实上已经没有多少事情可做。

      当罗布藏丹津将要起事的消息传来,对于雍正来说,派熟悉青海而当时又无事可做的延信去主持工作,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尽管延信屡表忠心,但由于此人曾经是八爷“阿其那”的党羽,对于这位被自己强行从病床上拉起来干活的堂兄,皇帝很可能还并不信任。

      另一方面,延信与罗布藏丹津以往的关系相当不错,他俩曾是一起面对准噶尔铁骑疯狂冲击的战友,虽然事实证明,这位贝子为保自己,甚至不惜出卖自己曾经的上司兼堂兄弟胤祯,但雍正大概仍对他放心不下。

      于是,雍正特地给川陕总督年羹尧发下密旨,打算听一下自己的这位心腹兼大舅哥对于青海局势的看法。很快,皇帝收到了年总督的回复:

      “伏思军务关系重大,理应详虑,何敢轻率。”这是官场上通常的表态,没什么可解释的。

      “惟有西海西藏情形,臣之所见甚确,罗布藏丹晋不自揣度,希冀藏王已非一日。”随后,年羹尧肯定了罗布藏丹津对于西藏汗位的觊觎,认为这种情况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然止一藏王,焉得人人而封之,西海各台吉犹能见及于此,断不为素不心服之人所惑,轻举妄动自取灭亡。”年羹尧话锋一转,认为僧多粥少,对西藏汗位没多大指望的青海蒙古诸首领,并不会受到罗布藏丹津的蛊惑,他们也不会跟着他对抗朝廷。对于这点,后来的事实证明,年大人是过于乐观了。

      “至其平日好疑而众心不和,多谋而一无所成,又其显焉者也。”根据自己所了解的罗布藏丹津疑心病大、人缘不好、多谋寡断等种种不良性格,年总督颇为自负地做出了判断——即使此人起事,也必将一事无成。不过,这也同时表明,年羹尧并不认为罗布藏丹津会很快造反。

      “我兵速撤,则唐古特民人永无怨言,而西海各部落,晓然共知不要西藏,仍为佛地,从此间从言便当寂然矣。”年羹尧仍坚持从青藏全面撤军,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安抚西藏百姓,并消除罗布藏丹津起事的口实。

      ********************************************************

      从这以下,就全都因那次误操作而完蛋了,也许以后还有什么机缘更新,也许永远不会更新了。

      大家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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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又见好文,宝推并附小虫一个

        “川陕总督主要管辖陕西、陕西、甘肃三省”--四川?

        • 家园 是山西

          当时的川陕总督管山、陕、甘三省,“并辖四川兵”,一般驻西安,但也有人驻成都,比如岳钟琪。

          • 家园 感觉乾隆一朝,川陕总督这一职务反复更改

            顺治二年(1645年),设置陕西三边总督,总督府驻固原。

            顺治十年(1653年),兼督四川,改为川陕三边总督。

            顺治十三年(1656年),改川陕总督,总督府迁往汉中。

            顺治十八年(1661年),九月改陕西总督。

            康熙五年(1666年),改名山陕总督,兼管山西,总督府迁往西安。

            康熙十一年(1672年),不兼山西,改名陕西总督。

            康熙十九年(1680年),兼管四川,改川陕总督。

            雍正元年(1723年),凡总督授加兵部尚书衔者,例兼都察院右都御史衔。不加尚书衔则俱加兵部右侍郎兼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衔。

            雍正三年(1725年),授岳钟琪川陕总督,起用汉人(汉军八旗以外)为总督的开始。

            雍正九年(1731年),改陕西总督,辖陕西与甘肃。另设四川总督。

            乾隆元年(1736年),又再度废除四川总督,改名为川陕总督。

            乾隆十三年(1748年),分设四川总督、陕甘总督。

            乾隆二十四年(1759年),废四川总督,改陕甘为川陕总督,另设甘肃总督,驻肃州,兼管陕西。川陕总督移驻四川。

            乾隆二十五年(1760年),裁撤甘肃总督,恢复四川、陕甘两总督,陕甘总督,仍然驻兰州,兼任巡抚。

            光绪八年(1882年),新疆建省,陕甘总督兼管新疆。

            • 家园 期间还有特例

              比如康熙五十七年(1718年),年羹尧由四川巡抚改总督,失去四川管辖权的川陕总督就改称为陕西总督,兼辖甘肃。而康熙六十年(1721年),为了西北用兵,川陕再次合并,年羹尧出任川陕总督兼管四川。

              川陕最终分离的关键点是乾隆十三年(公元1748年)的大小金川之战,四川总督正式成为一个固定的职位,从此四川不再设巡抚,“以金川用兵,始定为专缺,兼管巡抚事”。

            • 家园 这是有道理的。

              这段时间的四川与陕西和湖北的关系,就两件事:

              朝廷官府及清军及其后勤从陕西走山路入四川,因为军队嘛,都是大军进出。

              移民如蚂蚁搬家一样一家一户或者一族地从湖北或者从广东/福建通过湖北走水路或者山路进四川。

              而四川内部呢,则是从匪乱如麻兵荒马乱荒无人烟的地步逐步过渡到有秩序,有人气,有恢复的生产。

              那个时候的主要事情三件事可以代表:

              1,清朝初期四川巡抚驻地不在成都。而在阆中,就是从汉中进川后延嘉陵江的一个小城。

              2,清朝初期成都据记载有老虎出没。这里边是因为清军杀人也好张献忠杀人也好反正那个时候四川就是荒无人烟的地方。

              3,第二次湖广填四川就发生在那个阶段。而大多数的移民都是经过川江/岷江水道进入四川,并在川西安顿下来的。客家民系进四川主要就是发生在这个时候。

              所以,在初期,以川陕总督为主。而后期,则不得不将四川与陕甘分开。

              另外川陕总督还干一件事情,那就是康雍乾期间对青海的用兵,一部分是从四川走阿坝,也就是安多藏区过去的。

      • 家园 这么好的文章太可惜了,能不能把后面的提纲列出了?
      • 家园 不继续更新太可惜了。

        在通俗历史读物里(包括出版物,论坛上的帖子这些),讲这段历史的好像真不多。

    • 家园 【通知】本帖暂停更新

      前些天手潮,剪切了以后忘记粘贴,就直接存盘了,结果后面一大陀东西,成品半成品和原材料,关机以后直接OVER…于是就这样杯具了。

      暂时没心情再弄了。好些书是图书馆借来的,输入有关资料后都已经还了,不想再费事了。因此,起码近期内不会更新了。

      如果将来真有出版或其他机缘,硬逼着我把剩下了重新写完,那也只能到时再说了。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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