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文摘】风云九眼桥之十一 打群架 -- MacArthur

发信人: afei (阿飞), 信区: SCU

标 题: 风云九眼桥 十五 绿茵风云（上）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Wed Sep 21 00:23:35 2005), 转信

中秋有点小资产阶级，这次冲壳子冲个雄壮一点的，踢足球。

说起这个足球，我也算承上启下的中坚了，我们开搞的时候，啥子

中超，职业化一概没有，更没有现在那帮妓者在旁边臊皮，进个球

就在那里“高潮”“快感”的瓜整----这个尤其以我们成都那个李

承鹏为最甚。说起来我们四川也是出了那么多文学家的地方，他写

的那个球评简直不能看。基本上来说，他觉得自己不先高潮一把就

煽不起大家情绪，所以只要一出面就装起多high的样子，硬是当我

们整不醒合琐？他就整一个发扁言而已。

想当年我们开搞的时候，条件之差，买足球都很奢侈。有一次我在

场子上踢，忽然旁边有个瓜儿冒一嗓子，嗨呀，有美女！这一分神

遭了，一脚下去，皮球飞了个诡异的弧线，基本上羞死马拉多纳吓

瓜普拉蒂尼的水平，全场目送它绕过大楼的死角，砰的一声把校长

办公室玻璃砸了个精光灿烂。

砸个校长的玻璃本身不是大事，问题是说过了，买足球是大事。所

以一帮街娃就来劝说我，“阿飞，逃避不是办法，去跟学校认错把

球领回来，要不踢啥子”。那个时候年轻啊，不晓得阶级斗争的残

酷啊。居然幻想可以和学校和平解决问题。没有选择哪个晚上直接

再砸一次窗户把球捞回来的正确路线，跑去找学校坦白。坦白从宽，

牢底坐穿朵嘛。第二天老子就在主席台和一群谈对象的，抢小学生

的，做火药枪的一齐遭公审宣判了。下来校长跟我说你娃以后就不

要梦啥子保送了。

切，他硬是以为说个不保送吓倒我了，我们街娃有骨气，要球你保

送。再说不保送就不用挣表现了。这下可以放开来搞。转个背来四

川省中学大赛，我忘记是叫萌芽杯还是啥子杯，反正我跟倒校队出

去超社会，虽然主要作用是倒水搬凳子，但毕竟说起来很假打沙。

“阿飞，扎个不上课喃？”“有比赛朵嘛”好港哦哈。“你娃比赛

扎个不出汗喃？”“嘿，你个背时娃儿看那么仔细琐”

再说哪个说我不出汗，那次对西藏中学，我们领先3比0，忽然发现

对方操起铁链子，藏刀就扑过来了。我靠，遇到莽咯噔儿了。牛皮

不是吹的，我当时就跑出了9秒8的百米速度，还是障碍跑。跑拢家

都还一身汗。

这个事情成就了我们中学历史上唯一一次四川省冠军。因为后头13

中和西藏也打起来了。13中毕竟是成都足球老大，那象我们那么韬

光养晦，跟西藏认真搞了一架，双双禁赛。我们一听13中被禁赛了，

士气爆涨两级，一路杀得其他对手人仰马翻，拿回冠军。所以说做

人要厚道，见到莽子要绕到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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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afei (阿飞), 信区: SCU

标 题: 风云九眼桥 十四 回家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Mon Sep 19 01:29:54 2005), 转信

中秋节，给大家link了首歌，很老了，不过我很喜欢，我猜和我一样出来混的

四川兄弟应该听了都有点感触。

有次回家遭敲棒棒了，上出租哥子就问我，“走二环路如何？”火车站到川大，

扎个绕得出二环路嘛，结果我一下瓜了，说“二环路修通了琐？”哥子一听，嗨

呀，猪头朵嘛。马上跟我吹“通了通了，我拉你过去看下嘛”，结果给我整出近

百的车费出来。最近听说成都修地铁了，我估计我是彻底搞不定了，现在回家要

遭烧瓜了。

这次湾区腐败大会，viaspiga说我那个“港”字用得很有历史风味，我当时就觉

得辛酸啊，用词都有历史风味了，说明啥子喃，说明我落伍了沙。不过落伍也是

必然的哈，家乡变化太大了。我老爸老妈经常劝我，在美国混啥子嘛混，还不如

回来搓麻将算了。我说美国是资本主义发达国家，有美圆可以超，我老爸之不屑

哦，“超，超你个鬼哦，你上回自己还说连儿菜都没得，串串也没得，还超，你

还不如回来超，你妈给你做滑肉片。”

嗨呀，滑肉片，简直是整冤枉嘛。晓得我在美国鬼都吃不倒，拿滑肉片来引诱我

哈。当然，我都算好的了，上次刚说在湾区吃得倒蔗耳根，豁，一个二个都凶相

毕露，淑女也不当了，绅士也不装了，大家口水吊起二尺多长，吃不倒蔗耳根倒

象要先吃了我。

再说不光是吃沙，还有茶馆，还有电子游戏厅，录象厅，洞洞舞厅......etc.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每天早上可以赖倒不起来，起来了随便抓个泡菜喝稀饭。

烦了就打个电话把一帮狐朋狗党都叫出来压马路。再比如说，还有些成都特色

别个地方根本莫得的，象中秋从来看不倒月亮啊，冬天大家都抱个“烘勒”啊，

虽然说这边月亮又大又圆，暖气又热又足，我还是不喜欢。还有小时候转转盘

转倒条龙好爽哦，现在一想起美国那些甜得发腻的点心就反胃哈。

这个家确实想不得，一想骨头容易酥，顿时觉得其实自己多瓜的，跑出来整东

整西的，好象是在奋发图强，其实要是缩在家里头，混一辈子也蛮不错。进而

就会产生一些小资产阶级的念头，啥子人生如梦啊，啥子功名如过眼烟云啊，

就开始想海龟算了。这个时候比较好的解决方式是自己走到manager办公室去

说“我有个deadline要miss了”。美国的政治思想工作之强劲，保证让你马上

忘记啥子老家。当然今晚上是中秋，大家小资一点问题不大。

其实喃还是因为离家的时候太小了，少年和成年的分割，就以离家做了分界。

所以回忆起家乡来总是如梦如幻。在那里全是轻松的，不需要负啥子责任的

日子，而后来就得靠自己照顾自己了。那回忆起家当然舒服了，那是因为父

母替我们把天撑起在。

而我们现在得自己给自己撑一片天，说不好还要替自己的儿女撑一片天，这

个负担比较沉重哈。撑倒撑倒就有点想偷懒了。于是想家了，想起小时候的

好日子了。不行，还是要顶住哦。

好了，跟大家分享一首歌。（用椒盐普通话）我们也把这首歌送给版面上所

有的朋友们。

www.3xia.com/mp3/nishigirl.mp3

你是我记忆中忘不了的温存

你是我一生都解不开的疑问　

你是我怀里永远不懂事的孩子　

你是我身边永远不变心的爱人

你是我迷路时远处的那盏灯　

你是我孤单时枕边的一个吻　　

你是我爱你时改变不了的天真

你是我怨你时刻在心头上的皱纹　

你是我情愿为你付出的人　

你是我不愿让你缠住的根

你是我远离你时　永远的回程票　

你是我靠近你时开着的一主扇门　

你是我情愿为你付出的人

你是我不愿让你缠住的根　

你是我远离你时　永远的回程票　

你是我靠近你时开着的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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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改:·afei 于 Sep 19 08:14:13 修改本文·[FROM: 64.166.]

※ 来源:·BBS 未名空间站 mitbbs.com·[FROM: 64.166.]

文章来源: 塔子山 于 2005-04-05 00:24:53

他们的被称作街娃，原本倒并不是指这些人镇日无所事事，浪迹街头，而是他们中的大多数是不属于机关大院或大型企业家属区的一群，在九十年代大规模城市建设以前，临街而居是他们典型的居住状态，也因此又被蔑称为“门板户”或"吃井水的”。

街娃们大抵都是十六七岁至二十岁上下，着装兴清一色。最典型的是大裤脚，加上明明是一米七左右的个子，裤脚偏要老长而卷上好几卷，走在街上，一副“横扫成都平原”的架势。有一段时间又流行“林副主席帽”，于是又人人一顶黄色呢子帽罩在头上，直把个刚从文革恶梦中惊醒过来的人儿看的惊心动魄。

一般说来，街娃们倒也并不为非作歹，只是雅好扎堆，看“期头”，如一句四川话所说：十处打锣九处有他们。八十年代末，成都街头上演过一出枪匪抢银行，市民奋力追截的活报剧，而冲在最前头的，竟也是一位街娃。枪匪见脱身不得，拔枪便往身后射，街娃这才搞清楚，原来被追的并不是一般的偷钱包的贼。只见他一个卧倒，口里还惊呼：“有枪嗦？堂子野 （四川俗话，指不按常理出牌）！”危急关头，仍然不失街娃本色。

我大学一个朋友，其实算不上混混。只能说是和混混儿一起混。偶尔两三个人一起打个架之类。他曾经很兴奋的说起打架高手对练的时候和拳击比赛一样。不光是打，还有技术性的躲闪，很是好看。后来终于如愿算是入了混混儿的伙了，参加了一次大规模的群架。他说当时打得乱七八糟。也不知道谁打谁，都是叫来的兄弟，其实之前也都没见过。大概就在他奋力挣扎的时候，面前的一个人打急了，掏出刀来给了另外一个人一刀。挨刀的当时离他可能也就有几厘米距离。然后他就看见血从那老哥的伤口（肚子，胸？我也忘了）喷了出来，大概喷出1，2米远。之后就拍在地上了。众人一看出事儿，顿时鸟兽散。从那以后，我那个朋友算是明白过来了。再也没有跟那帮人混过。

顶起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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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电影这个活动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哈。今天讲讲在川大看电影。

要看电影当然是西区比较传奇。那个电影广场（其实学名叫“电影坝坝”）可能在

成都都很有点影响了。当然最传奇的设计就是银幕拉在坝坝中间，有一半观众要坐

到反面去看。字是反的都不说了，人的动作也是左右反的。想当年西区子弟的物理

比东区的强好大那么一截，主要是左旋右旋的概念天生清楚啊，别个判断电磁场都

是握拳头，我们都是回忆电影坝坝，还有放松情绪的作用。

当然，这些电影坝坝电影院都属于计划经济，等我们独立看电影的时候，有两个选

择，一是去录象厅，二是去镭射小厅。当然自己租碟子，把窗帘一拉门缝一塞都看

了些啥子，我们就不在这里讨论了。

录象厅是街娃必须定期去坐班的地方。入门课程是发哥全集（可能现在改星星全集

了哈）。一般是中午梭进去，下午就不上课了。等5，6点种看得二昏二昏的出来，

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还不忘记摆酷“我最讨厌别人用香烟指着我的头”！这个说

明是第一次看发哥，还比较惊艳。高级一点的是复习了多少次了，发哥还没说话，

他娃头先在底下念“我失去的东西我一定要拿回来”或者是“没路走我就要跟他们

拼！你现在出去告诉他们你是警察，你去啊！”

我那个时候比较另类，喜欢的虽然是发哥，但是座右铭是丁力的那段“那时候，我

的家，比这里还要破......还有，和冯敬尧握手”所有的兄弟都说我没前途。

发哥风行了一阵以后，就开始放美国大片了哈。我是灰常欢迎美国大片的，无它，

随着美国大片，妹妹开始进录象厅了。你想嘛，你跟你老母说“我下午跟阿飞去

看监狱风云”，你老母还不当场昏倒？但是说“我下午和阿飞去看泰弹泥克”。

好港哦，这么洋的名字，还不吓耙几个来摆起？

说到这个Titanic，真的是侮辱智商哈。这个故事也编得太烂了。毛都分叉了。怪

就怪在妹妹还特喜欢看。有些号称看一回哭一回，估计是真的，因为我每次看，都

是被定时响起的哭声闹醒的。基本上两个人张开手臂装飞机哭一回（都是来复习的

在哭），然后啥子妇女儿童先上救生艇再哭，最后那个男主角发现女朋友太胖了一

个人把门板占完了，只好在冰水里头气得怒目盯倒她说“你一定活下去”，全体女

生哭成一片啊，都晓得减肥的重要了。那你们出去做运动沙，看电影只有增重的。

当然，Titanic毕竟是正规引进的，后面地下引进了一堆片子，底下那个字幕也不

晓得是哪个翻译的，就开始搞笑了。有次我看一个片子真是差点没当场憋死。

Are you Kidding me?

你是凯丁.米吗？

No, I am serious!

不，我是塞莱思。

后头成都越来越港了，就开始出现高级包厢，镭射小厅这些东西了。记得九眼桥头

上有家叫啥子的影院，灰常的红。我进去耍了一次就不想去了，重大问题是里头的

瓜儿没文化，拿高级音响当高音喇叭用，声量调得二环路都震动发抖，根本听不出

啥子立体声啥子低音，就觉得吵。一个重大发现是人民群众复古了，以前我老爸老

妈时代泡妞上电影院，现在居然又搬出来了。

当然，电影院还是好耍。比如有次我看见某兄弟躲躲闪闪的带个女生进电影院，就

冲上去一拍“嗨呀，巧遇啊巧遇，多买张票带我耍嘛，就坐你们中间算了”基本上

５０块钱的贿赂就到手了。不过，他龟儿改天就捞回来了。一把抓倒我，“阿飞，

有没有５０块钱应急？这个瘟伤Titanic简直要杀人哈，居然３５一张票，兄弟钱没

带够”

渐渐的，就不去电影院，录象厅了，自己坐起在网络上荡，在电脑上看。其实，看

电影真的是年轻人的运动，与其说真要看个啥子，不如说要找个事情来消耗一下，

挥霍一下青春。

某天给老兄弟打电话，说我又出山在这里混版主，他一听大喜

“哈，你又回来混了索，我们合力再干一番事业，泡几个妹妹耍”

“靠，我都结婚了。我这次回来不是当老大的。”

“５年了，我天天吃方便面等你等了５年了，你告诉我你不当老大？”

“兄弟，BBS已经不是我们的世界，你为什么还不换个职业呢？”

......

看出来了，打架这事上东西方文化的不同。西方人都是单挑，千篇一律，亚洲人(主要指东亚人)古代也是单挑，现代却罕见了。想想武松、鲁智深、林冲能要别人帮忙打架么？一世的英名啊。自从王朔的那几本小说和姜文拍了个《阳光灿烂的日子》，狠狠歌颂了一把“混世”青年，群架吃香啊。好看，勾“瘾”。

我这个曾经的九眼桥街娃来帮倒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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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popo也要结婚了，听shusi说的，听的时候他那边深更半夜11点半，鉴于shusi

比我晚不了几天就结婚，也是个住家男人了，居然还敢半夜和狐朋狗党吹牛，看来

shusi在家里还是有地位的。想想看我文章的大多数都结婚了或者至少是有男女朋

友了，今天来侃侃爱情这个事情。

说起爱情，豁，川大之猛哦哈。隔三岔五的就听说某猛男搞了啥子1000朵玫瑰跑倒

女生楼下头戳起。对倒上头狂喊“某某某，我爱你哈”。我当时喃其实多担心的，

你说摆这么大的架子出来，万一上头也伸个脑袋出来“某某某，你发烧了哇”。以

后在九眼桥扎个混哦。不过也怪，好象从来没听说摆这种架子的最后落到我担心的

下场，可见川大女生性格多不错的哈，基本都考虑到还是要给男生一条出路。是不

是我了解情况不全面，大家补充哈。

当然，我看倒的都是改革开放以后，你们这部分人先富起来了以后的事情。我小时

候说起玫瑰，好港哦！（这个港字也很老哈，是那阵子香港同胞比较抖的时候创造

的）那时候比较流行才子派，就是弹吉他啊，作诗啊，总之要比较拽文，比如深更

半夜的，抱个吉他冲到女生楼下面，几个兄弟应急灯一打，“某某某，我给你献首

歌哈！”更拽的是“某某某，我为你创作了一首歌，希望你能喜欢”（要拿椒盐普

通话说才有味道）说起来这个事情我栽过一个跟头，当时我们寝室老狼也是跑去唱

歌，我是负责扇扇子的。他刚说完“希望你能喜欢”，我就习惯性的吹了个多长的

口哨然后起哄“哦，哦，好哦，好哦”。老狼荡时就不唱了，挥起吉他追倒我打，

抓子嘛，兄弟只是习惯了嘛。

后头才子派逐渐就失势了哈。写歌的越来越少，送花的越来越多。送的花越来越夸

张，999朵玫瑰啊，1万响的玫瑰啊，几千个蜡烛点出颗心来啊。总之想象力之丰富，

出手之大方。我有一阵认真考虑读马脑壳的大学，不如到双流开几亩地种玫瑰算了，

假设川大每学期出30个这种求爱的，我算了一下，基本上就够生活了。就好象歌里

面唱的

“我早已为你种下，九千九百九十九亩玫瑰”

但是玫瑰也不是万金油，后头事情越来越不妙了，小资产阶级大举得势啊。从我中

学毕业开始，大家开始讨论花的意义。妈哟，我当时一听就晓得遭了。啥子夹竹桃

代表友情，梅花代表尊重，百合代表纯洁已经很打脑壳了，后头又有人传说颜色也

很关键，比如红玫瑰代表爱情，送白玫瑰代表友情，黄玫瑰代表色情...这一组合，

完蛋大吉。我彻底被打败了。

打败归打败，恋爱还是要谈的沙，谈恋爱总会有点小麻烦的沙。终于有一次把我老

婆惹毛了。其实我也没干啥子嘛，不过是GRE考场上出来我老婆笑嘻了给我送了个

面包来，我一看吼了她一句

“扎个不买夹肉的喃”

就毛了。所以说女生就是不讲道理啊。扎个整，只有摧眉折腰事权贵，去买花道歉

了沙。当时心情不好，居然发挥失常了。出西门晚上12点了，卖花姑娘都找不倒了，

嘿，也不绝对，还有一个，不过生意也差不多了，就剩手里一束花。

“小姐，有莫得表示道歉的花，最好能表达不完全服气的那种道歉 。”

“有有，真巧啊，就是这种”

“是不是哦，我运气不错哈”

所以我就送了老婆一束白菊花表示道歉。后头老婆说了我无数次，我的回答都是

“反正我的意思是道歉就行了，管它啥子花嘛”

两年以后。我感觉是火候也差不多了，就去问我老婆结婚的事情，她那时候也基

本摸清楚我的人品了，所以也不敢耍暗示了，直接要求“是不是买个戒指喃”

“可以可以，这个要求很合理嘛。我这儿办完手续还有200块钱。我们是去七宝楼

还是天河？”

“去马脑壳哦！我看只能去文化路”

于是就去了文化路，不要说，还真有戒指卖200的。我老婆买了个200的戒指幸福

得一屁，坐在我自行车后面都打闪闪。送她回宿舍以后我在底下自己闷头撮了瓶

啤酒，眼睛一红突然就发神经了，对倒上面吼一嗓子

“某某某，我爱你哈！”

我老婆不是盖的，反应之快，马上脑壳就伸出来。

“阿飞，你发烧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