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河

主题:【原创】女生们 -- 平沙落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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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原创】女生们

    要讲女生,就先得把我们学校的地理位置说一下--------我们学校那地儿叫菜户营,顾名思义是菜农种菜的地儿,当然现在没有菜地了,南三环的大立交桥就开在我们学校的大门口上--------可当年我上学的时候,大门口真的对着一大片菜地,别说离市中心和各高校都远得够不着边儿,就是你想买几斤水果和高级一点儿的点心都得出去二里半地-------当然了,您要拔根葱,撅几棵芹菜,再摘个西红柿什么的就算找对地儿啦。

    我们学校的女生要占到三分之二强,那么多青春亮丽的女孩子整天关在这所修道院里,除了读书还能干吗?-------打扮呀!所以呢,甭管社会上流行什么衣物发型,我们这儿准有翻版-------什么钢丝发,乱妆,德步,蝙蝠杉,一字衫,风衣,罗卜裤等等,有的女生为标新立异还披一头长长的乱发-------象个浪漫派的森林女神。

    这就大大便宜了我们学校的男生了,天天在这美妙的风景中徜佯,到处是莺歌燕舞,直泡的骨酥筋麻,没一点儿斗志--------举个例子吧,别的工科学校的GG为了拔份儿,打架,斗酒那是家常便饭,我们学校可是从来没听说过,顶多打打麻将了不起了。男生可选择余地也比别的学校多多了,惯得他们都不知姓什么了,多半还都是MM主动,又是帮打饭,又是给准备点心水果的,GG坐一边儿动也不动一下--------我等看的真真是快吐血了,那GG其实看着哪儿都不怎么样。

    我们的女修道院条件在当时如果不是全国第一也应该是全北京第一了,四个人一间,全公寓化管理,被褥全是学校的,还给定时清洗,平时有被子,夏天还有蚊帐和毛巾被,一个月才交四块或是四块五。

    我们宿舍集中了我们班最胖的MM和最瘦的MM,另一个是戴眼镜的MM--------倒不是光她戴眼镜,她们三个都戴眼镜,就我不近视眼,到现在我还1。5的视力------佩服自己一下,这么叫是为了好区分:胖MM,瘦MM,眼镜MM和我。

    我们四个都非常好,别说吵架了,连脸都没红过一次,老是同出同入,你帮我占地儿,我帮你占地儿的,到了考试有时都缩在宿舍里,一排书桌上齐刷刷一人一碗方便面,一人一个热得快。

    胖MM是个小说迷,迷到什么程度?--------晚上熄灯了还在被窝里打手电看小说,她看的小说分三类:武打的:金庸,梁羽生等等,侦探的:福耳摩斯,阿加莎克里斯蒂的,言情的:琼瑶,岑凯伦,严沁的,还有我们图书馆刚进的一套外国爱情通俗小说,一套二三十本,她全看过,这家伙还周末回家租书看,等礼拜一回来还沾沾自喜地跟我们说她为省钱,连熬两个晚上总算把XX书看完了。

    当然她最关心的还是她的体重---------那年月这个可是头等大事,我到现在还记得她们的和我自己的体重,胖MM天天为她的体重发愁,后来她练一种叫“玉蝉翻浪功”的气功,据说能减肥,可就是基本不能吃饭,只能吃一点儿蔬菜和黄瓜,好嘛,一下课她就急急忙忙跑到食堂买一个凉菜,又急急忙忙跑回宿舍练她的“玉蝉翻浪功”,练完了才吃她那点儿可怜的中午饭,那肯定是饿呀,那怎么样呢?这主儿就从家带来好些西红柿,黄瓜,饿了就吃那些---------直吃得嘴发绿为止。

    她那套减肥功对我很有诱惑力,那会儿流行的是骨感美人,谁要是长得铅笔试的身材那保准是大家羡慕的对象,于是我也减肥,一顿只吃一两饭半个菜,每礼拜六跟胖MM一起回家时一起约体重,要是轻了几斤就沾沾自喜,要重了就连上吊的心都有了,后来我妈知道了,就说我一点儿不胖,我那会儿哪儿能听她的呀,最后到底吃不起那减肥的苦,还是算了吧。其实最后谁也没能减下去,只是抽抽风而已。

    瘦MM那是真叫瘦--------有客观指标为证,她身高一米六七,体重才四十四公斤,皮肤又黑又粗,还戴一付八百度的眼镜,要在众GG眼里那是标准的恐龙,可我当时可是一点儿没觉的她难看了,还挺羡慕她削瘦的身材的。

    瘦MM还挺爱跳舞的,我等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还对舞会有点儿兴趣,但很快发现一大群打扮得漂漂亮亮的MM坐成一排,等着GG来邀请跳舞好似秀女等着皇上来选妃子,实在气不过,早对舞会没了想头,可瘦MM还不服,常去舞会碰运气,只是过不多时就跑回来,一边儿对着镜子梳她的留海儿,一边儿抱怨男生一个个都傲得要死,宁可站着说话也不来请她跳舞----------那怨愤同《傲慢与偏见》中的伊利莎白如出一辙,我等在一旁也鸡一嘴鸭一嘴地帮腔--------新一轮的男生批斗会又开始矣。

    眼镜MM是我们中间功课最好的,老得二等奖学金,我等只能得三等,但她可不是一书呆子,其实还就数她的鬼主意最多,她老出主意出去玩儿,象逛夜市,看电影,爬香山等等,在她的带领下我们宿舍临下临床的那个学期都快玩儿疯了,几乎看了当时能看到的所有的王朔电影。她还爱听王杰的《一场游戏一场梦》,我睡她上铺,老听着这个入睡。

    别的宿舍的同好者也老来,象武打小说爱好者老上我们这座华山来和胖MM论剑,她们说的我全听不懂,无非就是比较谁谁的武功厉害,有时好象也玩儿“关公战秦琼”,这本书的谁谁跟那本书的谁谁谁更厉害。费翔费GG迷也上我们这儿来找眼镜MM议论费GG最近的动向。

    晚上还开卧谈会,从水煎包子,锅贴一直聊到珍珠丸子,烤鸭,越说越饿,于是四只耗子纷纷爬下床来摸黑找东西吃,一时“卡叽卡叽“声响成一片。

    有时也聊比较敏感的问题,比如说“性感“---------现在这个词儿都臭了街了,但当时可还是挺诱人的,那会儿巩利刚走红,我们就她展开讨论,最后得出结论-------嘴唇厚就是性感!这往后,上街老看人家嘴唇,看见一女的厚嘴唇就对自己说”瞧,这人多性感!“

    我们宿舍的人都不是太爱打扮的主儿,可要聊起衣物,发型,鞋来也是滔滔不绝的,有一回我见某校花MM穿一件牛仔背带裙,心极向往之,就硬拉着隔壁的一位MM,俩人骑车到西单劝业场买了一件回来,宿舍的MM们个个欢天喜地地每人都试了一遍,再评头论足了一番---------我之所以说这件无聊的事是因为那天正是1989年6月2日的夜晚--------与离举世嘱目的六四事件相差仅二十四小时---------我等之“商女不知亡国恨“可略见一斑。

    那么多MM聚集在一堂肯定有漂亮的,那就是四朵校花了,说也奇怪这四朵校花全在我们年级。

    二班的这位校花MM长的是雪肤花颜,那雪白的皮肤可真是吹弹欲破,脸颊上白里透红象是娇艳的海棠花瓣,一双丹凤眼,挺秀的希腊式鼻子,一笑起来真如玉面狐狸般娇媚,偏生该MM声音流利宛转似黄鹂---------我老觉的“间关莺语花底滑“说的是她的嗓音---------要是再胖点儿,那绝对是杨贵妃的坯子。

    该MM夏天有时穿太阳裙,袒露玉肩,那真是冰清玉洁,玲珑剔透,我等大俗人见了艳羡不已,不觉动了宝哥哥的呆念头:“可惜那膀子长在了她的身上,要是长在了自己身上,倒还能摸上一摸。“

    那会儿不懂,现在想起来,那些一块儿上大课的GG们竟能对着如此尤物如视无睹,无动于衷,要不是宁死不屈的共产党员的料子,那也至少是柳下惠的再传弟子了。

    四班的那位MM是个骨感美人,举止潇洒优雅,很有艺术女青年的气质,弯弯的长眉配一双神采飞扬的大眼睛,显的清纯如水,一次她把前头头发剪得特别短,更显的如空谷幽兰般超凡脱俗,该MM嗓音清亮,与她交谈如同夏日里凉风习习而来般清爽宜人。

    他们班的另一位校花MM长的圆圆的脸,平而短的眉毛,一双凹进去的大眼睛,小小的嘴--------活象一个大洋娃娃,该MM最动人心魄是那双眼睛,就算她无意间看你一眼,你都会觉的她是在含情脉脉,深情款款,要是她冲你一笑,那就更让人想如非非了,该MM有如一朵馥郁芬芳的玫瑰花,很有阿拉伯美女的神秘风情。

    六班的那位MM也长的一双大眼睛,但眼睛里缺乏光采,显得有些空洞,有点儿象大丽花,美则美矣,但缺少内涵。

    要说的最最令人搞不懂的是,这些美女身边并没有什么GG来献殷勤,更谈不上热烈的追求者,她们和我们一样每天上课下课买饭自习,要么独来独往,要么和宿舍的人在一起,这倒让我等等闲花草心理平衡了许多。

    相反,那些相貌平平甚至于少许恐龙MM拽着GG的胳膊,作温柔甜蜜小鸟依人状在校园里如若旁人般漫步---------我等再次狂喷鲜血数升,晕倒在地,气如游丝。。。

    这里还要讲一个狐狸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故事,那只狐狸就是我,葡萄是谁呢,您就往下看吧。

    那时我爸因生病住在离学校不太远的一家医院里,每礼拜二下午没课我都要骑车去看他,夏天天热,再说骑车方便,我老穿短裤,这天我又穿了一条玫瑰红色的短裤,上边儿是T—SHIRT就去了。

    夏天病人少,我爸一人占了一间病房,我们俩正聊天儿呢,他的主管大夫推门进来了,其实该大夫也是一位师兄,差不多他出校门,我入校门的样子,该师兄长的高大俊美,其美貌程度也就潘师兄能与之有一拼,只是他比潘师兄还高,还要帅---------咦,上回写美男怎么把他给忘了?

    该师兄气质风度都不错,就是有一个至命的弱点,怕羞爱脸红,那天他一直对着我爸说话,根本没看我一眼,我倒是一直盯着他看,听他讲话---------眼见他白晰的脸渐渐转成粉红,又变成腓红,他一定意识到了,还不想落荒而逃,竭力控制自己,但当他出门去的时候他的额头,脖子耳朵都红成一片了---------要说美女脸上的红晕足以让人心驰神往,那么美男脸上的红晕因为稀有而有如昙花一现般惊人的美丽。。。

    自从那次以后,父亲大人就严令不许我再穿短裤去见他,我当时可是一点儿没把这个和师兄脸上的红晕联系起来,还满肚子不高兴地和父亲大人争辩,可父亲大人的旨意还是得执行的。

    这往后我都穿长裙打扮得象个淑女似的去见我爸,可是长裙子总是被自行车的机油弄脏,一次还差点儿扯破了,所以每次我在洗手间里洗我的裙子时都要火冒三丈。

    从那次以后我再没有在病房里见过那位师兄,其实我是很愿意再看见他的,更想再见到他脸上的红晕---------有一段时间我觉的没有比这更我玩儿的事儿啦。

    有时我也找茬儿到护士站去找那儿的一位师姐聊天儿,他就坐我们对面写病历,就是头也不抬一下,也不跟我打招呼,象是不认识我似的---------我不由得大失所望,心里很是伤感失落,最后只好当一回狐狸,对着那串吃不到的葡萄自言自语:“怕羞爱脸红的男人都是没出息的家伙!”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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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送朵花儿
    • 家园 “菜户”是不能顾名思义的。究竟什么意思,请个道地北京人来讲讲……
      • 家园 【文摘】关于“菜户”, 见此

        明朝末期的政治动乱和政治腐败,但是却和魏忠贤与客氏的性关系交织在一起。被阉割的宦官却能和女人发生性关系,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但是这种现象在历史上却大量存在。

        首先是太监娶妻,这在很早以前就有记载。如唐玄宗时的太监高力士,惊于一个名叫吕言晤的刀笔吏的女儿吕国姝之美慧,就娶她为妻。唐代宗时权倾一时的太监李辅国娶元擢之女妻,元擢因此当上了梁州刺史。五代前蜀主王建的儿子王衍在继承皇位以后,曾经和一个名叫王承休的太监之妻私通,而这个太监也怂恿其妻和皇帝私通以逐宠幸,以后当了天雄军节度使。

        宦官在宫廷中的淫乱,也是史不绝书。例如李延年,除了作为汉武帝的男宠外,又和宫女发生性关系,这是见于正史的。《史记·佞幸列传》记载:“李延年坐法腐……与之卧起,其贵幸埒如韩嫣也。久之,寝于中人乱。”这里似有不少问题:李延年与皇帝同卧起时,无疑地他是在扮演女人的角色;而他和宫女发生性关系时,又是在扮演男人的角色。他既已受腐刑(宫刑),怎么还有性能力?

        这个矛盾似乎不好解释,于是后人就挖空心思地为之辩解了,如徐广《史记集辞》云:“一作季弟与中人乱。”又《史记考证》更云:“《汉书》作''久之,延年弟季与中人乱'',徐(广)一本可据,不然,下文''诛昆弟''三字不可解。”这都是说,“与中人乱”的不是李延年。

        直到清人命正燮作《癸巳类稿》时,才纠正了这种妄改古籍、肆意曲解的恶习,并一一加以批驳。俞氏从《后汉书·栾巴传》数起,历举唐、宋、明宦者娶妻纳妾之事为例,说明认为阉人一定不能与宫女私通,完全是缺乏史识的谬见。

          古代宫廷中宦者的淫行,历史上早有记载。最早的《诗经·小雅》“巷伯”篇,有“萋斐贝锦”之叹,《毛传》乃云:“是必有因也,自谓避嫌之不审也”,乃举颜叔子、鲁男子为例。《郑氏笺注》则云:“此寺人被谮在宫中不谨”。孔颖达《正义》又云:“事有嫌疑,故谗者因之而为罪。”郑玄所说的“寺人在宫中不谨”,就是说宦者在宫中和宫女有不端的性行为。

          到了汉、唐之际,这类现象更多。后汉的宦者栾巴是历史上记载的第一个“阳具复起”者。到唐时由于宦者高力士、李辅国曾奉旨娶妇,所以太监娶妻更为流行。

           《洛阳伽蓝记》卷一节引萧忻语云:“高轩升斗者,尽是阉官之嫠(寡)妇,胡马鸣珂者,莫非黄门(宦者)之养息也。”宦者寡妇多,女人亦多。《后汉书·宦者列传》云:“嫱嫒侍儿,充备绮室”。《后汉书·刘瑜传》又云:“常侍黄门亦广妻娶”。

          在古人的笔记小说中,对这种情况也有反映,如《平妖传》雷太监娶胡媚儿,又如《纪录汇编》卷一八八、田艺术《留青日札摘》、谈迁《枣林杂俎》、赵吉士《寄园寄所寄》、赵翼《陔余丛考》等都可参阅。

          为什么有些宦者还有性欲,还能“人道”,原因是复杂的:一是阉割得不彻底,即所谓“净身未净”。二是有的宦者显贵后,想方设法使“阳具复起”,虽然此法具体如何今人已不了解了。三是虽不能性交,但用其它方法代替。四是装装样子,如《后汉书·周策传》云:“竖宦之人,亦复虚有形势,威逼良家,取女闭之”,不过是“虚有形势”而已。五是可能有“两性人”混入宫廷。但是不管怎么说,许多宦官虽然失去了性功能,但本能的性欲求心理仍然存在,“跛者不忘其行,哑者不忘其言,聋者偏欲听声,盲者偏欲窥光”,同理,阉人可能偏思情欲,从而宣淫。

           因此,在中国历史上,这一类的事屡屡发生,而且情节十分恶劣。

          《野获编》“宦寺宣淫”条云:

          比来宦寺多蓄姬妾,以余所识三数人,至纳平康歌妓。今京师坊所谓两院者,专作宦者外宅,以故同类俱贱之。

          及见《石允常》传,则国初更有异者,允常为浙之宁海人,举进士,为河南按察佥事,微行民间,闻哭声甚悲,廉知其女为阉宦逼奸而死。因闻之朝,捕宦抵罪。此洪武末年事。

          景泰初元,大同右参将许贵奏:“镇守右少监韦力转,恨军妻不与奸宿,杖死其军。又与养子妻淫戏,射死养子。”事下按御史验闻。

          天顺元年,工部左侍郎霍瑄又奏:“力转每宴辄命妓,复强娶所部女子为妾。”

          上怒,始遣人执之。

          天顺六年,守备大同右少监为贵,收浣衣局所释妇女为妻,为都指挥杜鉴听讦。

          贵服罪,上命宥之。

          天顺七年,协守大同东路都知监右监丞阮和娶妻纳婢。又拷掠军士甚酷,为其所讦,命锦衣官密察得实,上亦命宥之。

          以上后几条都是英宗末期之事。知镇守太监不但逼奸民女,韦力转还两度夺人妻谋杀亲夫,这说明有些太监淫欲炽盛,可能还有一定的性能力。但是,有些完全丧失了性能力的太监也要玩弄妇女,而且带有性虐狂的心理,例如《野获编》“宦寺宣淫”条又载:

          近日都下有一阉竖比顽,以假阳具入小唱谷道不能出,遂胀死。法官坐以抵偿,人间怪事,何所不有?

          “小唱”是教坊雏妓。那个太监用一个假阳具硬塞进这个可怜的小姑娘“谷道”即肛门,把她活活地摧残死了。然而,这种惨绝人寰的悲剧在那个社会里决不是个别的。

          当有些宦官得势以后,享尽人间富贵,于是就为不能御女而憾恨,于是就渴望恢复性能力。明万历时,有个叫高策的宦官去福建征税,鱼肉百姓,成为人们诅咒的对象。他为了恢复性能力,竟听信了术士所谓“童男的脑髓有效”的妄说,杀害了无数小孩,并食其脑髓。

        《野获编》“对食条”云:

          近日福建税当高策,妄谋阳具再生,为术士所惑,窃买童男脑啖之,所杀稚儿无算,则又狠而愚矣!

          《野获编》“食人”条云:

          近日福建抽税太监采(古策字),谬听方士言:“食小儿脑千余,其阳道可复生如故”。乃遍买童稚潜杀之。久而事彰闻,民间无肯鬻者,则令人遍往他所盗至送入。四方失儿无算,遂至激变掣回,此等俱飞天夜叉化身也。

      • 家园 这菜户营应该是在宣武区啊~~~

        西南环,右安门一带,怎么跑到南三环去了?楼主说那(nei 4声)地儿应该是西铁匠营吧?

        俺可不敢说俺是“道地的北京人”。不过关于这个菜户营啊,俺google了一下,有两种说法。

        一、明代供应皇家蔬菜有上林苑嘉蔬署专业“菜户”,在明朝时给皇帝工作的“蔬菜专业户”是与普通农民不同的,他们只负责给皇宫种植蔬菜,而且这些农民所种植的作物是绝对不能“流落”到民间的。

        二、“菜户”是明朝代替“对食”的称呼,是宦官和女官结为夫妻的意思。相传明英宗朱祁镇的奶娘曾请皇上为其做主与大太监王振结为假夫妻。“菜户营”就是像王振夫妇这样假夫妻的聚集地。

        营,本意为军队驻扎的地方,广义的理解就是居住的地方。所以菜户营既是假夫妻的聚集地。

        • 家园 从北京地图上看

          首都医科大学确实在菜户营,主帖中“南三环”应该为笔误或记忆有误。

          菜户营正好是宣武区和丰台区交界处一带,本人不知道菜户营的范围(估计并不像行政区域那样有确切的范围),也许菜户营是跨越宣武、丰台两个区吧。

          • 家园 我估计

            可能楼主上学的途中路过南三环,而不往北去。

            所以可能记忆中菜户营挨着南三环。因为环线与环线之间的距离不是很远,更熟悉的地方印象就更深了。(谁也不没事儿老拿着个地图去确认自己的位置不是?都是凭印象,和脑子里的空间想象。:))

    • 家园 北京站牌上的“菜户营”

      前几日到北京,住的地方特偏僻,门口的某路公共汽车站牌上标的此路最后的终点居然是“菜户营”,一看地图,这里离“菜户营”远着呢。

      然后到北京某地培训,附近的另一路公共汽车站牌上标的此路最后的终点居然也是“菜户营”,一看地图,这里离“菜户营”倒不远,透漏一下此地的的经纬度(打车时车上GPS系统的显示):

      东经116度18.xxxx分

      北纬 39度53.xxxx分(小数点后读数总变,所以记不住)

      莫非老天在鼓励我去“菜户营”参观美女?可惜呀,太忙了,这次没时间,只好心中默念“书中自有XXX”。转念一想,没关系,知道了路线,以后还有机会的!

    • 家园 这MM泡GG读来倒是别有风味

      呵呵

    • 家园 嘿嘿

      想当初,俺读大学的时候,俺班上的男女生比例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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