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河

主题:【原创】我读《现代性与大屠杀》( -- 马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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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2

            这一刻,我泪流满面(是米国人的就转到每个米国论坛去!)

            这一刻,我泪流满面

            作者:Jagdpanther

            有个朋友爱吃巨无霸,经常拽着我在牛约市的大街小巷寻找餐厅挨家试吃。后来被他找着一家,叫麦当牢的店,门面不大,但卫生条件不错,不过巨无霸确实做得很地道。一段时间里,我们经常去那饕餮一番。

            那是去年秋天的一个下午,我们两个又坐在那里推杯换盏,不是午饭时间,店里只有我们两个老回头客,餐厅经理也拎杯可乐坐我们两个旁边闲扯,这是个很慵懒的午后。

            在我们要第二份巨无霸的时候,一个老乞丐推门而入。餐厅地处繁华地带,经常有落魄者和伪装的落魄者来寻求帮助,我们也都见怪不怪,这家餐厅的经理挺有人情味,每逢有这样的事,或多或少他都要给两个,今天也不例外,没等老人开口,他掏出一美刀递了过去。老人不要,声音很含混的说不要不要,不要钱,有剩饭给一口就成。

            这令我们很诧异----这是一个真正的“要饭”的,他不要钱。我不由得仔细打量老人,他得有80多了,身板还算硬朗,腰挺的很直,最难得的是一身衣服虽然破旧,但是基本上算干净的,这在乞丐当中绝对是很少见的。

            要说要饭要到餐厅里是找对了地方,可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餐厅做的是回头客生意,客人吃剩的东西直接当面倒掉,他们家主食是巨无霸,现要现做。经理根本就没有剩饭剩菜给老人,很明显他也不能给老人来上这么一份现要现做,小不其然的一件事就这么不好解决。我们的桌上有一个麦乐鸡,每次来我们都会要上这么一份,我一口没吃过,我那哥们也是浅尝辄止,之所以要它是一个习惯。这家餐厅的服务员很有一套,在你点完菜后,她会随口问一句:“来个麦乐鸡?”口气不容置疑,你会下意识的选择数量而不能拒绝他们家这个祖传手艺。朋友也对这个老人发生了兴趣,招呼服务员把这个老板引以为荣的麦乐鸡给老人拿过去,并且让老人坐在我们旁边的桌上吃。没有外人,经理也就不拦着老人坐下,还说桌上有番茄酱,有芥末,想用随便。

            老人喃喃的道谢,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一个搪瓷茶缸想要点水喝,这个缸子让我们吃了一惊,班驳的缸体上一行红字还可以辨认---ARMY!

            我这个哥们是不折不扣的将门之后,他祖父是1936年授衔时的少将。看到这个缸子出现在这么个老年乞丐手里让我们很纳闷,朋友迟疑地问老人这缸子哪来的?

            老人喃喃的说:“是我的,是我的,是发给我的。”

            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朋友说:爷们,你过来坐,你过来坐,咱爷三唠唠。老人说不用不用。

            我起身把老人扶到我们桌前,于是就有了这样一段对话------

            “老爷子,你参过军?”

            “是呀是呀,当了四年兵哩!”

            “您老是哪里人?”

            “牛约州的。”

             “哪年入伍呀?”

             “39年,就是开战那年。 101师,就是后来的吼鹰师。”

            “您还记得你们那时的团长是谁吗?”

            “辛克上校啊,打仗是好手啊!”

            老人语言含糊不清的念叨起来,我和朋友都默然了---一个来自乡下的老农显然不会知道这些已经逐渐被人们淡忘的历史,这是支我军历史上的英雄部队----巴斯通尼,那是一个法国的小村庄,德国需要它,101师奉命守护它。士兵们经过苦战终于坚持下来,他们受令继续坚守阵地。经受了德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最密集的炮火射击,守住了村子。曼施泰因后来写道:“我们守住了巴斯通尼,德军后来再也没有从这个村庄走过。”

            我们给老人插香肠,倒啤酒,继续我们的话题------ “经历了珍珠港事件?”

            “是呀是呀,条顿人的坦克厉害呀,我就是在广场上受伤后才乞讨的啊!”

            “那您参军四年应该是军士了,怎么是复员呢?”

            “没有文化啊,当不了军士。”

            看见我们狐疑的神色,老人着起急来:“你们两个娃不信吗?我有本本的,有本本的!”

            老人慌慌地在怀里摸出一个包得很仔细的小布包打开来,一个银色战伤勋章,两个红色塑料皮的小本,一个是复员军人证书,另一个是二等残废军人证书。老人慢慢卷起左边的裤管,我看见了一条木腿。

            朋友在包里又拿起一张叠的很仔细的白纸打开看,看完后递给我,默默无语。

            那是一张教会的介绍信,大意是持该介绍信者为我国复员残疾军人,无儿无女,丧失劳动能力,由于本教

            会财政困难,无力抚养,特准许出外就食,望各地教会协助云云。

            教会的大印红的刺眼。我们都被这个事实震惊了,餐厅经理也目瞪口呆,好久他才结结巴巴的对老人说:

            “老爷子,再到了吃饭的时候您就上我这来,只要我这餐厅开一天,您就......”

            老人打断他说不,他说他还能走动他就要走,老人说东南人好咧,当年在AV国他就知道东南人好咧。

            我纳闷地问老人为什么在行乞的过程里为什么不要钱呢? 老人突然盯着我说:“我当过四年兵的,我还是个共和党员哩,我怎么能......?”

            这一刻,我泪流满面……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啊![img]

            这一刻,我泪流满面(是德国人的就转到每个德国论坛去!)

            这一刻,我泪流满面

            作者:伪枪手·6volt

            有个朋友爱吃Tellerfleisch,经常拽着我在慕尼黑的大街小巷寻找餐厅挨家试吃。后来被他找着一家,叫Augustiner Keller的店,门面不大,但卫生条件不错,不过Tellerfleisch确实做得很地道。一段时间里,我们经常去那饕餮一番。

            那是去年秋天的一个下午,我们两个又坐在那里推杯换盏,不是午饭时间,店里只有我们两个老回头客,餐厅经理也拎杯黑啤酒坐我们两个旁边闲扯,这是个很慵懒的午后。

            在我们要第二份Tellerfleisch的时候,一个老乞丐推门而入。餐厅地处繁华地带,经常有落魄者和伪装的落魄者来寻求帮助,我们也都见怪不怪,这家餐厅的经理挺有人情味,每逢有这样的事,或多或少他都要给两个,今天也不例外,没等老人开口,他掏出一欧元递了过去。老人不要,声音很含混的说不要不要,不要钱,有剩饭给一口就成。

            这令我们很诧异----这是一个真正的“要饭”的,他不要钱。我不由得仔细打量老人,他得有80多了,身板还算硬朗,腰挺的很直,最难得的是一身衣服虽然破旧,但是基本上算干净的,这在乞丐当中绝对是很少见的。

            要说要饭要到餐厅里是找对了地方,可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餐厅做的是回头客生意,客人吃剩的东西直接当面倒掉,他们家主食是Tellerfleisch,现要现做。经理根本就没有剩饭剩菜给老人,很明显他也不能给老人来上这么一份现要现做,小不其然的一件事就这么不好解决。我们的桌上有一个Dampfnudel,每次来我们都会要上这么一份,我一口没吃过,我那哥们也是浅尝辄止,之所以要它是一个习惯。这家餐厅的服务员很有一套,在你点完菜后,她会随口问一句:“来个Dampfnudel?”口气不容置疑,你会下意识的选择数量而不能拒绝他们家这个祖传手艺。朋友也对这个老人发生了兴趣,招呼服务员把这个老板引以为荣的Dampfnudel给老人拿过去,并且让老人坐在我们旁边的桌上吃。没有外人,经理也就不拦着老人坐下,还说桌上有番茄酱,有芥末,想用随便。

            老人喃喃的道谢,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一个搪瓷茶缸想要点水喝,这个缸子让我们吃了一惊,班驳的缸体上一行红字还可以辨认---W H!

            我这个哥们是不折不扣的将门之后,他祖父是1936年授衔时的少将。看到这个缸子出现在这么个老年乞丐手里让我们很纳闷,朋友迟疑地问老人这缸子哪来的?

            老人喃喃的说:“是我的,是我的,是发给我的。”

            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朋友说:爷们,你过来坐,你过来坐,咱爷三唠唠。老人说不用不用。

            我起身把老人扶到我们桌前,于是就有了这样一段对话------

            “老爷子,你参过军?”

            “是呀是呀,当了四年兵哩!”

            “您老是哪里人?”

            “巴伐利亚慕尼黑的。”

             “哪年入伍呀?”

             “39年,就是开战那年。 大德意志步兵团,就是后来的大德意志装甲师。”

            “您还记得你们那时的团长是谁吗?”

            “隆美尔啊,打仗是好手啊!”

            老人语言含糊不清的念叨起来,我和朋友都默然了---一个来自乡下的老农显然不会知道这些已经逐渐被人们淡忘的历史,这是支我军历史上的英雄部队----Lutschessa村,那是一个苏联的小村庄,德国需要它,大德意志师奉命守护它。士兵们经过苦战终于坚持下来,他们受令继续坚守阵地。经受了苏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最密集的炮火射击,守住了村子。曼施泰因后来写道:“我们守住了Lutschessa,苏军后来再也没有从这个村庄走过。”

            我们给老人插香肠,倒啤酒,继续我们的话题------ “参加了柏林集 会?”

            “是呀是呀,斯拉夫人的坦克厉害呀,我就是在广场上受伤后才乞讨的啊!”

            “那您参军四年应该是军士了,怎么是复员呢?”

            “没有文化啊,当不了军士。”

            看见我们狐疑的神色,老人着起急来:“你们两个娃不信吗?我有本本的,有本本的!”

            老人慌慌地在怀里摸出一个包得很仔细的小布包打开来,一个银色战伤勋章,两个红色塑料皮的小本,一个是复员军人证书,另一个是二等残废军人证书。老人慢慢卷起左边的裤管,我看见了一条木腿。

            朋友在包里又拿起一张叠的很仔细的白纸打开看,看完后递给我,默默无语。

            那是一张教会的介绍信,大意是持该介绍信者为我国复员残疾军人,无儿无女,丧失劳动能力,由于本教

            会财政困难,无力抚养,特准许出外就食,望各地教会协助云云。

            教会的大印红的刺眼。我们都被这个事实震惊了,餐厅经理也目瞪口呆,好久他才结结巴巴的对老人说:

            “老爷子,再到了吃饭的时候您就上我这来,只要我这餐厅开一天,您就......”

            老人打断他说不,他说他还能走动他就要走,老人说东南人好咧,当年在舒尔茨他就知道东南人好咧。

            我纳闷地问老人为什么在行乞的过程里为什么不要钱呢? 老人突然盯着我说:“我当过四年兵的,我还是个社会民主党哩,我怎么能......?”

            这一刻,我泪流满面……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啊!

            这一刻,我泪流满面!所有还有点良心的大鸡屁帝国黄民,一定要转发到鸡屁国所有论坛去 老王

            有个朋友爱吃包子,经常拽着我在东京的大街小巷寻找中华料理店餐厅挨家试吃。后来被他找着一家,就在新宿,门面不大,卫生条件也让人不敢恭维,不过包子确实做得很地道。一段时间里,我们经常去那饕餮一番。

            那是去年秋天的一个下午,我们两个又坐在那里推杯换盏,不是午饭时间,店里只有我们两个老回头客,餐厅经理也拎杯绿茶坐我们两个旁边闲扯,这是个很慵懒的午后。

            在我们要第二个包子的时候,一个老乞丐推门而入。餐厅地处繁华地带,经常有落魄者和伪装的落魄者来寻求帮助,我们也都见怪不怪,这家餐厅的经理挺有人情味,每逢有这样的事,或多或少他都要给两个,今天也不例外,没等老人开口,他掏出一百円递了过去。老人不要,声音很含混的说不要不要,不要钱,有剩饭给一口就成。

            这令我们很诧异----这是一个真正的“要饭”的,他不要钱。我不由得仔细打量老人,他得有80多了,身板还算硬朗,腰挺的很直,最难得的是一身衣服虽然破旧,但是基本上算干净的,这在乞丐当中绝对是很少见的。

            要说要饭要到餐厅里是找对了地方,可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餐厅做的是回头客生意,客人吃剩的东西直接当面倒掉,他们家主食是包子,现要现做。经理根本就没有剩饭剩菜给老人,很明显他也不能给老人来上这么一份现要现做,小不其然的一件事就这么不好解决。

            我们的桌上有一个花卷,每次来我们都会要上这么一份,我一口没吃过,我那哥们也是浅尝辄止,之所以要它是一个习惯。这家餐厅的服务员很有一套,在你点完菜后,她会随口问一句:“来几个花卷?”口气不容置疑,你会下意识的选择数量而不能拒绝他们店里这个密传手艺。

            朋友也对这个老人发生了兴趣,招呼服务员把这个小老板引以为荣的花卷给老人拿过去,并且让老人坐在我们旁边的桌上吃。没有外人,经理也就不拦着老人坐下,还说桌上有花生浆,有芥末,想用随便。

            老人喃喃的道谢,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一个搪瓷茶缸想要点水喝,这个缸子让我们吃了一惊,班驳的缸体上一行黄字还可以辨认----天皇胆兵团!

            我这个哥们是不折不扣的将门之后,他祖父是1895年授衔时的海军少将。

            看到这个缸子出现在这么个老年乞丐手里让我们很纳闷,朋友迟疑地问老人这缸子哪来的?

            老人喃喃的说:“是我的,是我的,是发给我的。”

            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朋友说:爷们,你过来坐,你过来坐,咱爷三唠唠。老人说不用不用。

            我起身把老人扶到我们桌前,于是就有了这样一段对话------

            “老爷子,你参过军?”

            “是呀是呀,当了10年兵哩!”

            “您老是哪里人?”

            “北海道札幌的。”

             “哪年入伍呀?”

             “35年,就是快开战的那年。近卫第一师团.”

            “您还记得你们司令是谁吗?”

            “山下奉文啊,打仗是好手啊!”

            老人语言含糊不清的念叨起来,我和朋友都默然了---一个来自乡下的老农显然不会知道这些已经逐渐被人们淡忘的历史,这是支我大日本皇军历史上的英雄部队----李蒙峡谷,那是在美军必经之地的山谷,大 日 本帝国需要它,第1师团奉命把它拿下来。士兵们经过苦战终于攻下来,他们受令坚守阵地。经受了美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最后阶段最密集的炮火射击,守住了阵地,直到受命撤回。山下奉文后来写道:“我们守住了李蒙,美军直到日本军转入游击才占领这里。”

            我们给老人递花卷,倒绿茶,继续我们的话题------ “参加了226政变?”

            “是呀是呀,统制派的人多呀,我就是在226受审后才被派到前线的啊!”

            “那您参军10年应该是大佐了,怎么是复员呢?”

            “参加过政变啊,当不了尉佐。”

            看见我们狐疑的神色,老人着起急来:“你们两个娃不信吗?我有本本的,有本本的!”

            老人慌慌地在怀里摸出一个包得很仔细的小布包打开来,一个战伤勋章,两个红色塑料皮的小本,一个是复员军人证书,另一个是二等残废军人证书。老人慢慢卷起左边的裤管,我看见了一条木腿。

            朋友在包里又拿起一张叠的很仔细的白纸打开看,看完后递给我,默默无语。

            那是一张复原军人组织的介绍信,大意是持该介绍信者为我国复员残疾军人,无儿无女,丧失劳动能力,由于本组织财政困难,无力抚养,特准许出外就食,望各地教会协助云云。

            教会的大印红的刺眼。我们都被这个事实震惊了,餐厅经理也目瞪口呆,好久他才结结巴巴的对老人说:“老爷子,再到了吃饭的时候您就上我这来,只要我这餐厅开一天,您就......”

            老人打断他说不,他说他还能走动他就要走,老人说东南人好咧,当年在杰克逊维尔他就知道东南人好咧。

            我纳闷地问老人为什么在行乞的过程里为什么不要钱呢? 老人突然盯着我说:“我当过10年兵的,我还是个大 日 本皇民哩,我怎么能......?”

            这一刻,我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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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园 4

              那一刻,我泪流满面(越南版来鸟)t2206

              一个朋友爱吃牛肉火锅,经常拽着我在西贡市的大街小巷挨家试吃。后来被他踅摸着一家,就在阮斋街上,门面不大,卫生条件也让人不敢恭维,不过牛肉火锅确实做得很地道。一段时间里,我们经常去那饕餮一番。

              那是去年秋天的一个下午,我们两又坐在那个小馆里推杯换盏,不是饭口时间,店里只有我们两个老回头客,饭店小老板也拎杯啤酒坐我们两旁边闲扯,这是个很庸懒的午后。

              在我们要第十盘牛肉的时候,一个老乞丐推门而入。饭店地处繁华地带,经常有落魄者和伪装的落魄者来寻求帮助,我们也都见怪不怪,这家小饭馆的小老板挺有人情味,每逢有这样的事,或多或少他都要给两个,今天也不例外,没等老人开口,他掏出2000盾递了过去。老人不要,声音很含混的说不要不要,不要钱,有剩饭给一口就成。这令我们很诧异----这是一个真正的“要饭”的,他不要钱。我不由得仔细打量老人,他得有60多岁了,身板还算硬朗,腰挺的很直,最难得的是一身衣服虽然破旧,但是基本上算干净的,这在乞丐当中绝对是很少见的。

              要说要饭要到饭馆里是找对了地方,可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小饭馆做的是回头客生意,客人吃剩的东西直接当面倒掉,他们家主食是牛肉火锅-----小老板根本就没有剩饭剩菜给老人,很明显他也不能给老人来上一顿牛肉火锅,小不其然的一件事就这么不好解决。

              我们的桌上有几条烤鱿鱼,每次来我们都会要上这么几条,我一口没吃过,我那哥们也是浅尝则止,之所以要它是一个习惯----这家饭馆的服务员很有一套,在你点完菜后,她会随口问一句:“来几条烤鱿鱼?”口气不容置疑,你会下意识的选择数量而不能拒绝他们家这个祖传手艺。

              朋友也对这个老人发生了兴趣,招呼服务员把这几条小老板引以为荣的烤鱿鱼给老人拿过去,并且让老人坐在我们旁边的桌上吃。没有外人,小老板也就不拦着老人坐下,还说桌上有黄皮酱、有辣椒酱,想用随便。老人喃喃的道谢,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一个搪瓷茶缸想要点水喝,这个缸子让我们吃了一惊,班驳的缸体上一行红字还可以辨认----------PAVN!

              我这个哥们是不折不扣的将门之后,他父亲是1974年授衔时的少将,我也对近现代军史很感兴趣,这也是我们两能成为好朋友的一个基础。看到这个缸子出现在这么个老年乞丐手里让我们很纳闷,朋友迟疑地问老人这缸子哪来的,老人喃喃的说:“是我的是我的,是发给我的。”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朋友说爷们你过来坐,你过来坐,咱爷三唠唠。老人说不用不用,我起身把老人扶到我们桌前,于是就有了这样一段对话------

              “大爷,你参过军?”

              “是呀是呀,当了十年兵哩”

              “您是哪里人?”

              “莱州省奠边府”

              “哪年入伍呀?”

              “69年,第二年就参加了查尔平原-川圹战役”

              “您参加的是哪只部队啊?”

              “316师”

              “您还记得你们师长是谁吗?”

              “檀文魏啊,后来是阮海鹏,打仗都是好手啊。。。。。。”

              老人语言含糊不清的念叨起来,我和朋友都默然了---一个来自乡下的老农显然不会知道这些已经逐渐被人们淡忘的历史,这是支我军历史上的英雄部队----它进行了我军历史上第一次师级规模的机械化行军,并全程实施无线电静默,神速、隐蔽地进入了西原战场,是攻克邦美蜀的主力。最后解放西贡时,它消灭了伪军第25师,打开了西贡西北的门户。

              我们给老人倒酒,继续我们的话题------

              “后来还参加了79年保卫北部边境的战斗?”

              “是呀是呀,中国人的大炮厉害呀,我就是在沙巴受伤后才复员的啊”

              “那您参军十年应该是干部了,怎么是复员呢?”

              “没有文化啊,当不了干部”

              看见我们狐疑的神色,老人着起急来。

              “你们两个娃不信吗?我有本本的,有本本的”老人慌慌地在怀里摸出一个包得很仔细的小布包打开来,两个红色塑料皮的小本,一个是复员军人证书,另一个是二等残废军人证书,还有一枚二级光荣战士勋章,老人慢慢卷起左边的裤管,我看见了一条木腿。

              朋友在包里又拿起一张叠的很仔细的白纸打开看,看完后递给我,默默无语。

              那是一张乡人民委员会的介绍信,大意是持该介绍信者为我乡复员残疾军人,无儿无女,丧失劳动能力,由于本乡财政困难,无力抚养,特准许出外就食,望各地政府协助云云。乡人民委员会的大印红的刺眼。

              我们都被这个事实震惊了,饭店老板也目瞪口呆,好久他才结结巴巴的对老人说:“爷们,再到了吃饭的时候您就上我这来,只要我这饭馆开一天,您就。。。。。”老人打断他说不,他说他还能走动他就要走,老人说西贡人好咧,当年参加胡志明战役时他就知道西贡人好咧。

              我纳闷地问老人为什么在行乞的过程里为什么不要钱呢?老人突然盯着我说:“我当过十年兵的,我还是个劳动党员哩,我怎么能。。。。。。? "那一刻,我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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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园 3

              这一刻,我泪流满面之SM版,是帝国子民的把它贴到帝国的每一个论坛

              这一刻,我泪流满面

              作者:barbarrossa

              有个朋友爱吃烤肉,经常拽着我在芬里斯的大街小巷寻找餐厅挨家试吃。后来被他找着一家,叫Mjalnar的店,门面不大,但卫生条件不错,不过烤肉确实做得很地道。一段时间里,我们经常去那饕餮一番。

              那是去年秋天的一个下午,我们两个又坐在那里推杯换盏,不是午饭时间,店里只有我们两个老回头客,餐厅经理也拎杯芬里斯的烈酒坐我们两个旁边闲扯,这是个很慵懒的午后。

              在我们要第二份烤肉的时候,一个身材很高的老乞丐推门而入。餐厅地处繁华地带,经常有落魄者和伪装的落魄者来寻求帮助,我们也都见怪不怪,这家餐厅的经理挺有人情味,每逢有这样的事,或多或少他都要给两个,今天也不例外,没等老人开口,他掏出一个银币递了过去。老人不要,声音很含混的说不要不要,不要钱,有剩饭给一口就成。

              这令我们很诧异----这是一个真正的“要饭”的,他不要钱。我不由得仔细打量老人,他已经很老了,身板还算硬朗,腰挺的很直,最难得的是一身动力装甲虽然破旧,但是基本上算干净的,这在乞丐当中绝对是很少见的。

              要说要饭要到餐厅里是找对了地方,可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餐厅做的是回头客生意,客人吃剩的东西直接当面倒掉,他们家主食是烤肉,现要现做。经理根本就没有剩饭剩菜给老人,很明显他也不能给老人来上这么一份现要现做,小不其然的一件事就这么不好解决。我们的桌上有一个烤熊腿,每次来我们都会要上这么一份,我一口没吃过,我那哥们也是浅尝辄止,之所以要它是一个习惯。这家餐厅的服务员很有一套,在你点完菜后,她会随口问一句:“来个烤熊腿?”口气不容置疑,你会下意识的选择数量而不能拒绝他们家这个祖传手艺。朋友也对这个老人发生了兴趣,招呼服务员把这个老板引以为荣的烤熊腿给老人拿过去,并且让老人坐在我们旁边的桌上吃。没有外人,经理也就不拦着老人坐下,还说桌上有酱,有芥末,想用随便。

              老人喃喃的道谢,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一个搪瓷茶缸想要点水喝,这个缸子让我们吃了一惊,班驳的缸体上一个标记还可以辨认---太空野狼的狼头!

              我这个哥们是不折不扣的将门之后,他祖父是哥特星域的战列舰分舰队司令。看到这个缸子出现在这么个老年乞丐手里让我们很纳闷,朋友迟疑地问老人这缸子哪来的?

              老人喃喃的说:“是我的,是我的,是发给我的。”

              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朋友说:爷们,你过来坐,你过来坐,咱爷三唠唠。老人说不用不用。

              我起身把老人扶到我们桌前,于是就有了这样一段对话------

              “老爷子,你参过军?”

              “是呀是呀,当了一万年兵哩!”

              “您老是哪里人?”

              “就是芬里斯本地人阿。”

               “哪年入伍呀?”

               “998M30,就是帝皇刚刚降临芬里斯那年。太空野狼13连,就是后来的Wulfen。”

              “您还记得你们那时的团长是谁吗?”

              “黎曼鲁斯啊,打仗是好手啊!”

              老人语言含糊不清的念叨起来,我和朋友都默然了---一个来自芬里斯的老农显然不会知道这些已经逐渐被人们淡忘的历史,这是支星际陆战军历史上的英雄部队----Prospero,那是千疮之子的老巢,帝国需要消灭千疮之子,太空野狼奉命首先登陆。士兵们经过苦战终于一往无前,他们受令继续前进。经受了千疮之子最猛烈的物理和灵能打击,消灭了敌人。《Prospero之殇》之中记载:“我们占领了Prospero,千疮之子后来再也没有从这个村庄走过。”

              我们给老人切烤肉,倒啤酒,继续我们的话题------ “参加了恐惧之眼中的战斗?”

              “是呀是呀,阿里曼的灵力厉害呀,我就是在和他战斗受伤后才乞讨的啊!”

              “那您参军10个千年应该是force commander了,怎么是复员呢?”

              “没有文化啊,当不了force commander。”

              “受了伤也可以当无畏阿?”

              “这个就是体制问题了,13连军需官贪污,无畏数量不够”

              看见我们狐疑的神色,老人着起急来:“你们两个娃不信吗?我有本本的,有本本的!”

              老人慌慌地在怀里摸出一个包得很仔细的小布包打开来,一个Prospero战役奖章,两个红色塑料皮的小本,一个是复员军人证书,另一个是二等残废军人证书。老人慢慢卷起左边的裤管,我看见了一条木腿。

              朋友在包里又拿起一张叠的很仔细的白纸打开看,看完后递给我,默默无语。

              那是一张太空野狼的介绍信,大意是持该介绍信者为星际陆战军复员残疾军人,无儿无女,丧失劳动能力,由于13连财政困难,无力抚养,特准许出外就食,望各地星际陆战军协助云云。

              太空野狼的大印红的刺眼。我们都被这个事实震惊了,餐厅经理也目瞪口呆,好久他才结结巴巴的对老人说:

              “老爷子,再到了吃饭的时候您就上我这来,只要我这餐厅开一天,您就......”

              老人打断他说不,他说他还能走动他就要走,老人说哥特星域人好咧,当年在恐惧之眼他就知道哥特星域人好咧。

              我纳闷地问老人为什么在行乞的过程里为什么不要钱呢? 老人突然盯着我说:“我当了10个千年兵的,我还是个经过帝皇接见的老兵,我怎么能......?”

              这一刻,我泪流满面……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啊!

              这一刻,我泪流满面(是印度人的就转到每个印度论坛去!)

              这一刻,我泪流满面

              作者:胖城管

              有个朋友爱吃TANDOOR烧烤,经常拽着我在孟买的大街小巷寻找烧烤店挨家试吃。后来被他找着一家,就在MARINE DRIVE附近,门面不大,卫生条件也让人不敢恭维,不过烧烤确实做得很地道。一段时间里,我们经常去那饕餮一番。

              那是去年秋天的一个下午,我们两个又坐在那里推杯换盏,不是午饭时间,店里只有我们两个老回头客,餐厅经理也拎杯可乐坐我们两个旁边闲扯,这是个很慵懒的午后。

              在我们要第二份烧烤的时候,一个老乞丐推门而入。餐厅地处繁华地带,经常有落魄者和伪装的落魄者来寻求帮助,我们也都见怪不怪,这家餐厅的经理挺有人情味,每逢有这样的事,或多或少他都要给两个,今天也不例外,没等老人开口,他掏出一卢比递了过去。老人不要,声音很含混的说不要不要,不要钱,有剩饭给一口就成。

              这令我们很诧异----这是一个真正的“要饭”的,他不要钱。我不由得仔细打量老人,他得有80多了,身板还算硬朗,腰挺的很直,最难得的是一身衣服虽然破旧,但是基本上算干净的,这在乞丐当中绝对是很少见的。

              要说要饭要到餐厅里是找对了地方,可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餐厅做的是回头客生意,客人吃剩的东西直接当面倒掉,他们家主食是烧烤,现烧烤现做。经理根本就没有剩饭剩菜给老人,很明显他也不能给老人来上这么一份现要现做,小不其然的一件事就这么不好解决。

              我们的桌上有一份高尔伽耙,每次来我们都会要上这么一份,我一口没吃过,我那哥们也是浅尝辄止,之所以要它是一个习惯。这家餐厅的服务员很有一套,在你点完菜后,她会随口问一句:“来几份高尔伽耙?”口气不容置疑,你会下意识的选择数量而不能拒绝他们家这个祖传手艺。

              朋友也对这个老人发生了兴趣,招呼服务员把这个小老板引以为荣的高尔伽耙给老人拿过去,并且让老人坐在我们旁边的桌上吃。没有外人,经理也就不拦着老人坐下,还说桌上有咖喱,有芥末,想用随便。

              老人喃喃的道谢,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一个搪瓷茶缸想要点水喝,这个缸子让我们吃了一惊,班驳的缸体上一行红字还可以辨认---Indian army!

              我这个哥们是不折不扣的将门之后,他祖父是伊丽莎白女王授衔的少将。

              看到这个缸子出现在这么个老年乞丐手里让我们很纳闷,朋友迟疑地问老人这缸子哪来的?

              老人喃喃的说:“是我的,是我的,是发给我的。”

              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朋友说:爷们,你过来坐,你过来坐,咱爷三唠唠。老人说不用不用。

              我起身把老人扶到我们桌前,于是就有了这样一段对话------

              “老爷子,你参过军?”

              “是呀是呀,当了四年兵哩!”

              “您老是哪里人?”

              “马哈拉施特拉邦的。”

              “哪年入伍呀?”

              “40年,就是开战那年。第4师,就是后来的红鹰师。”

              “您还记得你们远征军司令是谁吗?”

              “考尔啊,打仗是好手啊!”

              老人语言含糊不清的念叨起来,我和朋友都默然了---一个来自乡下的老农显然不会知道这些已经逐渐被人们淡忘的历史,这是支我军历史上的英雄部队----邦迪拉,那是一个被中国军占领的小村庄,印度军需要它,第4师奉命把它拿下来。士兵们经过苦战终于攻下来,他们受令坚守阵地。经受了中国军在中印战争最后阶段最密集的炮火射击,守住了村子。尼赫鲁后来写道:“我们守住了邦迪拉,中共军后来再也没有重新占领这个村庄。”

              我们给老人夹热狗,倒可乐,继续我们的话题------ “参加了古吉拉特邦骚乱?”

              “是呀是呀,英迪拉的坦克厉害呀,我就是在受伤后才乞讨的啊!”

              “那您参军四年应该是少校了,怎么是复员呢?”

              “没有文化啊,当不了少校。”

              看见我们狐疑的神色,老人着起急来:“你们两个娃不信吗?我有本本的,有本本的!”

              老人慌慌地在怀里摸出一个包得很仔细的小布包打开来,一个勇敢奖章,两个红色塑料皮的小本,一个是复员军人证书,另一个是二等残废军人证书。老人慢慢卷起左边的裤管,我看见了一条木腿。

              朋友在包里又拿起一张叠的很仔细的白纸打开看,看完后递给我,默默无语。

              那是一张教会的介绍信,大意是持该介绍信者为我国复员残疾军人,无儿无女,丧失劳动能力,由于本教会财政困难,无力抚养,特准许出外就食,望各地教会协助云云。

              教会的大印红的刺眼。我们都被这个事实震惊了,餐厅经理也目瞪口呆,好久他才结结巴巴的对老人说:“老爷子,再到了吃饭的时候您就上我这来,只要我这餐厅开一天,您就......”

              老人打断他说不,他说他还能走动他就要走,老人说东南人好咧,当年在克什米尔他就知道东南人好咧。

              我纳闷地问老人为什么在行乞的过程里为什么不要钱呢? 老人突然盯着我说:“我当过四年兵的,我还是个国大党员哩,我怎么能......?”

              这一刻,我泪流满面……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

              那一刻,我泪流满面 是地球人就转到每一个地球人的论坛去!!火蝇

              亲睹:地球联邦军的少校MS驾驶员在街头要饭

              老人胸前的奖章很是吸引人的目光

              我粗略看了看老兵的经历,我以为对于记者来说这是很好的新闻线索,而且也可能没准就帮了老兵,便给两个报社打了电话。领导说一个报社的记者正在出差,另一个报社的领导说记者去了现场,但这种情况需要调查。

              也许是记者的脸上不写字吧,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见一个记者出现(可能来了,不敢管)。我的想法太简单了!

              在街边我无意中发现了这个老人。起初我只以为他是老人,没想到他还是个英雄

              但英雄也有难啊!难的原因无非是档案丢失,不能办理离休手续。这是理由吗?

              当年的老领导得知自己的王牌在严街乞讨,则以私人的名义给他写了个条子,这个条子看来并无过分之处,虽说是将军吧!只可惜这时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我问他没找过电视台吗?老兵随即给了我这张名片说:“没人敢给登(报)!连电视台也不敢!说是影响不好!”

              左侧证书是贾布罗最高统帅部发的

              右侧的证书原来是老人刚从驾驶学院毕业时候发的,证件上有B级驾驶员的资格章!

              这是他索罗门战役的路线。

              老兵说他的战友和他要要饭到那里,找他们让他们证明他当年的情况以此来办理离休手续。 老兵引起了很多人停留

              路人路过的时候很多人问他当年打仗的情况,老兵依旧说的绘声绘色。我问他身上有伤吗?他随即给我看了他的手,说:“这是不列颠作战时卫星砸的,左手上的已经手术过了,右手的还留着,首长说将来到审判时这是证据。”

              是啊,这个当年的少校要是不说谁会留意吉恩也曾使用过殖民地作武器呢?

              三跟肋骨,还有左臂,在第一次守加州的时候折了,我们一个班正吃饭呢,就剩我一个,另一个班全体都上天了,我咋剩下了,被前一炸弹的冲击波掀出去二十多米,当时就昏过去了,卫生队的女大夫给其余的伤员包扎的时候发现我还有点气,说:“这个‘小鬼’(怕我不 懂又说:当时叫‘小鬼’。)还有点气!随即给我包扎后,我剩下了!”

              提起当年的事,老兵的情绪相当低落

              我准备要走的时候老兵过来和我说,你要发就发吧!

              我跟老兵说,来我给您再照个相吧,老人随即挺直了身板!能看得出来他当年一定是一位英俊潇洒而且标准的军人

              两个女大学生问老兵,困难的时候没想过卖它们,指了指他身上的奖章。“想过!”老人回答的干脆,我随即补了一句,舍得卖吗?老人用手作割脖子状,掷地有声:“拿脑袋换的,咋舍得?”

    • 家园 西方的理性文化似乎确有带来人性缺失的危险

      与其文明内涵中对自由平等的追求我感觉正是左手右手,有着相互补充和制约的作用。左手强了,就造出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也是西方文化阿)比较机械的一面,右手强了,就有性解放和颓废一代的出现。

      个人以为,网络文明,正是歪打正着地解决了这个矛盾,在有序社会中按照规则生活工作,与精神上的平等自由,在网络中的表现,大概是一种前人无法想象的平衡了。

      • 家园 一点补充

        性解放也是马列提倡的。千万别把马列看成是禁欲主义的提倡者。人家讲究的是张扬人性,寻求人的解放,其中就包括性解放。极端做法包括取消家庭等等。

        谈论人性缺失,先得谈论啥叫人性。个人看法,前社会主义国家这方面好像缺失得更多些。如果说这是因为前社会主义国家或者东方国家更加理性,窃以为有南辕北辙之嫌。

        • 家园 现在已经不算什么极端做法了

          极端做法包括取消家庭等等。

          现在在美国,很普通的学者们都在讨论家庭变化的新趋势了,其中就包括家庭的消亡。

          注意,是作为一种实际存在的趋势谈论的,而不是谈论遥远的“理想”或者微乎其微的可能。

          • 家园 我在美国这么多年

            还真没看到这个趋势.

            照这么说来,共产主义恐怕要在美国先实现了.

            受教了.

            • 家园 有意思

              国民党讲民生

              胡哥也讲民生

              看来胡哥要加入国民党了。

              有趣的逻辑哈。

              给您找了一篇文章,

              http://www.sass.org.cn/eWebEditor/UploadFile/00n/ull/20060530130226812.doc

              还有一个新闻

              http://www.ce.cn/xwzx/gjss/gdxw/200610/17/t20061017_8996854.shtml

              注意,以上的观点比较中庸平和了,但也可以略微了解一下争论双方的大体立场。极端派的看法那就很尖锐了——或许也很偏颇了。

              您说您没有注意到这种发展与争论,没有关系。

              不过,

              至少说明那帮社会学家拉项目搞调查看来还真不是单纯为了骗钱呢。

              • 家园 本来没想看

                后来扫了一眼你提供的文章, 觉得说的还是比较客观的.

                从这个文章里我是没怎么读出家庭消亡的结论的.

                共产主义者消灭家庭是为了消灭私有制, 他们也正是这么做的.

                在美国发生的变化, 却只是说明了在更加诊视自由和平等的社会环境下家庭观念的演化.

                • 家园 认定家庭在消亡是一派人的看法

                  我说了,这两篇还是比较中庸平和的了。

                  另外,这里的家庭,也指的是“传统”家庭,其实是工业时代的“核心家庭”。确实是越来越少了,其他形式的东西(不知道该叫什么)越来越多了,这两篇文章都谈到了这一问题,怎么看这一问题,就区分出不同的看法了。

                  共产主义说家庭要消失,“消灭”之论与马克思的原初说法好像并不相同吧?

                  • 家园 马克思原本的设想

                    就是取消继承权,继承权是造成不平等的根本。

                    为了取消继承权,就得取消家庭。这是合理的逻辑推论。马克思也正是这么进行推论的。

                    共产主义社会,就是这样的。

                    另外多一句,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就是承认人对社会改造的能动性。马克思主义者是绝对不会坐等家庭消亡的。“问题不在于解释世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所以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是坚定地执行消灭家庭的工作的。反过来讲,在这个问题上只要有半点犹豫,就绝非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

                    • 家园 求教一下,这个出自《马恩全集》第几卷啊

                      为了取消继承权,就得取消家庭。这是合理的逻辑推论。马克思也正是这么进行推论的。

                    • 家园 多谢哈,我马克思主义学的不好

                      受教了。

                      不过,据我所知,即便要改造世界,马克思还是强调客观条件是否成熟的,而不是一味蛮干。

      • 家园 确实如此

        西方常常喜欢那些片面深刻的东西

        比如尼采,

        比如福柯

        英国人相比欧陆人平和一些,然而,又常常流于琐碎肤浅,虽然其浅显中常常包含着很多很多有益却容易被人忽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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