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我的喀什, 我的南疆 -- 故乡在喀什
你可以度娘一下
但是现代化农业还真不是一家一户地养法。一是成本,二是环保,三是太麻烦。
现代养猪业已经在往大规模集中化发展,几万头起步,几十万头几百万头猪,粪便处理机械化作业,批量生产农家肥。
一家一户养猪成本高,产量低,而且很难保证食品安全,农户的化粪池对地下水污染也很严重。除非某些爱好农家猪的,但是这不是未来的主流。
在市场化的条件下, 现代化的, 工厂化的商品猪养殖肯定是潮流。 这种生产方式在大多数地方都是可行的, 包括南疆的兵团系统。
但集约化和商品化的生产在南疆广大的少数民族为主的南疆农村就行不通。 以家庭为核心的小农经济, 落后的经营耕作, 复杂的敌社情等现实, 决定了南疆相对落后的状态还将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存在。 从原始的, 初级的农业向现代的农业迈进, 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为了摆脱这种近乎宿命般的困境, 在生产方式和思维方式上的的改变就尤为重要了。尝试和改变的路径, 和别的地区相比可能会有巨大的距离和落差, 这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不过,这种在别人眼中的一 小步, 对南疆来讲都是巨大进步。 生猪养殖就是这样的尝试。
当然, 就市场定价来讲, 南疆出产的猪本身就可能极具卖点, 所以价格不可限量。 如果真是这样, 那就颇有买椟还珠和无心插柳的喜感了。
但是, 只要南疆开始养生猪了, 输或者赔的几率反而不大了。 因为南疆养猪的最大意义还真不在肉上。由生猪饲养, 到土地增肥, 到产量和质量提高, 到环境品质改善, 到家庭收入多样化, 至于宗教和文化上的变化还倒是其次。
在1990年代末, 有国际组织开始在喀什地区的英吉沙县农村开始改水, 即: 免费打手压井。 当时的水利部门有反对意见。 原因有2条: 1, 持续下降的地下水位会使水井干涸。2, 水质会因化肥和农药的累积不断变差。 最初, 英吉沙水利部门估计工程完成后5年手压井会报废。 结果不到2年就全提前报废了。 和国际组织的人讲水与肥料的关系如鸡同鸭讲。 除了中国人外, 粪土入田都是让人做呕的话题(欧美农业肥料专家可绝对是高大上的学者)。NGO们拿来的模版和经验都是非洲的。
对于南疆许多其他问题的讨论也是这样, 理论和南疆的现实隔着多远? 差不多就是"霓虹灯到月亮的距离"吧。
在南疆农民眼里, 大学或者以上学历的卡德尔(维语:干部)说啥都知道, 但就是干啥都不行。 所以, 因地制宜是法宝啊。 南疆农业更是如此。
南疆农村, 农业, 农民的牛鼻子究竟在哪里? 在于敢于理直气壮的讲政治, 认认真真的讲科学, 扎扎实实的带头干。
一头猪的事情都整不明白, 还讲什么发展, 稳定, 建设? 这在哪里估计都一样。
邱少云:1952年10月,所在部队担负攻击金化以西美军为首的联合国军前哨阵地391高地。高地前沿是一片开阔地,为缩短进攻距离,便于突然发起攻击,11日夜,部队组织500余人在敌阵地前沿潜伏,他所在排潜伏在高地东麓距敌前沿阵地仅60多米的蒿草丛中。
12日12时左右,美军盲目发射燃烧弹,其中一发落在他潜伏点附近,草丛立即燃烧起来,火势迅速蔓延到他身上,燃着了棉衣。为了不暴露目标,确保全体潜伏人员的安全和攻击任务的完成,他放弃自救,咬紧牙关,任凭烈火烧焦头发和皮肉,坚持30多分钟,直至壮烈牺牲。
反击部队在邱少云伟大献身精神鼓舞下,当晚胜利攻占了391高地,全歼美军1个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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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少云的死,是为了保护他的500名战友的生命,为了获得战斗的胜利。
田崇峰的死,意义何在?田崇峰的配枪被抢走后,在剿匪的战斗中,歹徒用他的枪杀害了一名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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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定作战计划,这不是一个士兵的责任,这是上位者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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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魂都要丢了。
主席台上,出了徐才厚郭伯雄等大贪官,出了120名贪污腐败的将军,以及提拔徐才厚郭伯雄和120名贪污腐败的将军的总后台。
他们如果乱指挥,让解放军投降,缴械,纵容极端分子,就如同美军攻打伊拉克的时候,伊拉克军队高层的所作所为一样。
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魂何在?是一切行动听指挥,还是保卫国家,保卫人民?
这次回国,发现这类食品似乎少了不少。两年前看到的一些跟风盖这章的食品,这次专门看了下,不见了。但仍然有一些食品还是这样做,甚至我在飞机上吃的茶叶蛋都有。
我只是想说他如果真的就是认为做了共产党官员的维族干部就一定在一条船上,那可能有点理想化。
铁道游击队里面,王强在车站给日本人当二掌柜的时候,跟日本人还不是有说有笑。不知道的人确实当他是铁杆。
日本人和维吾尔人对中国人来讲有区别吗?
当然有, 日本人是外国人, 作为朋友来了有好酒, 作为敌人来了有猎枪。
维吾尔人呢? 维吾尔人是中国人的一分子, 荣辱与共的一分子。 不错, 有"三恶" 是维吾尔人。 但别的民族也有败类。 汉族抗日的时候有汉奸, 现在也有精日。 媒体上报道的当代的卖国贼, 间谍不也一样有吗?
日本人对中国的侵略是用战争解决的, 中国人绝不妥协, 绝不投降。这是对外的问题。
"三恶"是需要打击的, 需要根除, 需要斗争。这是内政的问题。
这个维吾尔族书记敢公开这样说, 在某种程度上就是把命交给了共产党。 为什么? 如果报血仇的人转向找他寻仇, 谁能保护他? 一旦倒下, 他又是为谁倒下? 也许在一些维吾尔族看来, 他是为共产党和法律倒下的, 那么你觉得他倒下的值得吗?
现在南疆在大力整治"两面人"。 但不是政治运动式的, 而是根据事实来定性的。 这样似乎缺了许多戏剧化的情节, 但这也体现了国家的态度。
"三恶"让南疆的汉族吃尽了苦头, 但我们不能因为这些苦头就走不出怀疑, 抱怨, 和仇恨的循环。 我们一方面要有打击"三恶"的铁拳, 同时也要有拥抱同志的胸怀。 这非常难, 但我们必须要做到。 因为我们永远做不到"三恶"那么渣。
我们是敢把恰袢打开, 让太阳进来的。 "三恶"永远做不到。 这就是我们和他们的区别。
理性上,楼上的河友说的也有道理。
问题是,我们分析的对象不是纯理性问题,是混杂着维族干部情感的问题。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tg要用维族干部,就要真心相信他们,放手让他们去干,不能有任何猜忌。对,任何猜忌都不能有。
只要维族干部在行动上支持我们的事业,就一定要给予十分的信任,不能设心防。
反过来说,如果tg给维族干部定性为不能用,那就一根毛也不要用,彻底当日本鬼子来敌对。不过,这样一来,就把众多的维族群众送到三恶势力手中了。这是tg真想得到的吗?
你问我的观点是什么?
支持 @故乡在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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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不动,针对河友的理解偏差,补充说明如下:
这里的用人不疑,是指对待维族干部一视同仁,跟其他干部一样进行管理,其他干部接受的监督,维族干部也要接受,其他干部没有的监督,维族干部也不要有例外。
总之,你要用,就要一视同仁。无他
有道理,军人就要有个军人样。
什么是军人样?这要分个一二三等来讨论,有人说军人的第一位使命是绝对服从命令。
错。
tg的军队从来不是以绝对服从命令为首要使命的。tg向来讲究MD,培养每一个战士的独立思考能力。如果下级觉得上级的命令错误了,那就不听,甚至反他娘的。比如张国焘跑的时候,他的勤务兵就发现不对劲,没有跟着跑。
监督是必须有的。对维族干部不存在应不应该用的问题,而是必须用。在没有可靠人选的时候,即便有疑虑的人也要用。不用维族干部就是把所有的维族人都推到了汉族人的对立面。
地狭人稠,大规模机械化不合适。养猪确实有很大综合效益。我不是农村长大的但是经常去农村,老家有个说法似乎是猪踩粪积肥。
另:“清真猪肉”确实能有销路,无论是对群众广告效应还是政府补贴动力。
在喀什地区行署, 1980年代是有一个非常有名的做大肉(猪肉)菜的维吾尔族厨子的。
据说, 他不吃, 只做。 给许多来喀什视察, 吃不了牛羊肉的汉族领导做过饭。
所以清真猪, 清真猪肉, 清真维族厨子做猪肉, 都是在喀什发生过的事情。 只不过没有人提起而已。
喀什当地的维吾尔人称香妃墓为阿巴霍加墓, 阿巴霍加(香妃的爷爷)就是传播苏菲主义的。
到了穆罕默德喀什葛里墓, 站在景区门口往右手(即东面)走, 可以看见一个小村子。村子的最东头有一个大院子。 这个院子就是库尔班的宅子。 宅子里面的屋子坐北朝南, 墙厚顶高, 窗大廊深, 园子阔, 渠水不断。 坐在廊前的炕上, 最顺手的地方有一把热瓦普。 库尔班貌似信手的几下弹拨, 那曲子就在园子飘起来了, 再有几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舞起来, 就着鲜的不能再鲜, 甜的不能再甜的瓜果, 天堂不过如此啊! 库尔班的生活怎么能够不比蜜甜?
站在景区门口往左手(即西面)看, 可以看见一片麻扎(伊斯兰用语:墓地)。 在墓地的最西头, 有一个白色的建筑, 鹤立鸡群, 非常夺目。 那就是库尔班自己的墓。和库尔班聊起穆罕默德喀什葛里墓, 库尔班滔滔不绝, 数据,掌故, 风俗都是妙趣横生。 政府对穆罕默德喀什葛里墓的勘测, 考古, 和鉴定的过程似乎都在库尔班的脑子里存档了, 容不得人带着一丝的怀疑离开。谈起库尔班自己的麻扎, 他也总是谈风甚健,从面积, 到高度, 再到格致, 能想到的, 基本上都是可圈可点了。 最让库尔班得意的是库尔班麻扎的海拔。库尔班麻扎比穆罕默德喀什葛里麻扎高2米。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他是穆罕默德喀什葛里的嫡孙。他这一代真正实现了光宗耀祖, 没有他这一代, 穆罕默德喀什葛里麻扎就是一个大土堆。对此, 我曾将信将疑。
2000年前后, 有一个土耳其的文化代表团来到了喀什,陪同是一直从土耳其跟过来的, 中国大使馆的土耳其语高翻(高级翻译)。从北京到喀什, 文化代表团就是文青和愤青PK逼格的盛会, 一路上麻烦不断。但到了穆罕默德喀什葛里墓, 这30多个人安静了。代表团里面有一个新疆大学毕业, 然后跑到了土耳其的南疆维吾尔族, 但库尔班坚持让大使馆的高翻一字一句的翻译。 高翻的翻译后来也是劲头越来越高。 讲解完后, 我夸库尔班讲解的高大上。库尔班傲娇的告诉我, 这个文化上的东西, 他们那里没有。 过了一会儿, 几个土耳其人客客气气的把高翻请去,然后高翻回来问我, 能不能允许他们带上几把土回,。我看着库尔班不知道怎么回答。 库尔班说: 可以。看着莫名其妙的我, 库尔班笑着说, 不是告诉你了吗, 他们那里没有。土耳其文青和愤青对带土这件事是非常认真的, 他们是用手一把一把挖的, 然后用手一小撮, 一小撮的放进空矿泉水瓶子里的。 好几个还在那里配着姿势的呜呜呀呀, 后来高翻说他们在做诗。 归程中, 车厢里笑声不断。
过了许多年后, 我才明白, 库尔班说的"他们那里没有"是什么意思。土耳其象至尊宝一样, 从凯莫尔开始就开始搞世俗化, 但到了今天的土耳其还是没有摆脱头上的那个箍, 好像除了那个箍就没有别的东西了似的, 而且这个箍还有卷土重来, 越来越重的趋势。一个语言学家被圣人一般的纪念, 在土耳其是不可能的。 按照库尔班的说法," 他们那里没有"。
就冲着这句话, 我对库尔班给自己盖的墓不持反对意见,不就是一个麻扎普拉斯嘛(+), 莫麻达(新疆土话:没问题)。
注:
1266年8月,今叙利亚大马士革的学者穆罕默德,第一个手录转抄了《突厥语大辞典》;这个唯一的手抄本现藏于土耳其国民图书馆。1917年土耳其印行出版了这部著作。1939年后,在今西亚阿塞拜疆和土耳其出现了一大批有关这部著作和作者的研究者和专著。1981年后,在我国连续出版了三卷本的《突厥语大辞典》现代维吾尔文全本,并在整理研究方面取得了可观的成就。
引自: https://wapbaike.baidu.com/item/马哈茂德·喀什噶里/2067301?fromtitle=麻赫穆德·喀什噶里&fromid=3061232
喀什的清真寺是可以参观的, 如艾提尕清真寺和恰袢巴扎清真寺。
当然时间是有讲究的, 礼拜时是不可以参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