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序有所改变。发帖如还有问题请报告
- 【征集】西西河的经济学,及清流措施,需要主动参与者,『稷下学宫』新认证方式,24年网站打算和努力目标
主题:监察委要在全国推广了 -- 林风清逸
比美国还晚了100年,很难说有多少“文化”。
就算从普鲁士算起,撑死多 100 年。
难道神圣罗马帝国有什么“廉政”?哈布夫斯堡王朝“清廉”?
还不是邦国林立,阶级固化,吃穿都是领主给的,有钱也不知道用吧?
一个代表国家的政府,统治阶级的暴力工具,如果可以不流血而“直接下台”,说明这个国家已经进入演员政治,群氓政治,没有希望了。
但愿中国永远不要实现这样的“民主”
好像从来都是被美俄碾压的角色吧?
海陆两端,也没占过英国人便宜吧?
甩开波兰、荷兰、比利时、意大利一大截?这个我承认。
法国...,连中法战争都能打输,怂了一个世纪了吧?
两个美军驻扎的半殖民地,自己国家的政治独立都做不到,谈何政治现代化?
比瑞金时期的苏维埃政府还不如。
中国工程师多,只是因为人口基数大,按照比例来说,不如德国。而且德国人骨子里适合做工程师,中国人骨子里更喜欢政治和艺术。而德国在政治和艺术方面,都是短板。当初一战二战前,如果中国出口几个好的政治家给德国,现在欧洲已经跟中国一样大一统了吧。
或许可以算是德意志的。可以把现代德国翻译成德国。但德国的文化成型绝对早于现代德国。
这也是普鲁士初具规模的时候,再往前,就是正儿八经的神圣罗马帝国了。那算德国么?希特勒说算,我觉得有点勉强。
但中国和西方有点不一样的是,中国直到先秦,都认为那是我们的历史。西方最多追溯到希腊罗马,但单一一个现代民族,比如说英国人法国人美国人德国人和现代希腊人意大利人,总不会把希腊罗马认为是我们的历史。毕竟西方诸文化之间共性太多,而分化太细。所以中国和西方在这方面有不可比性。
好像西方个体人或个体民族的历史自有感较弱,当然和西方历史后来大加分化有关系。对现实具体物和人的自有感较强,生活体验。
谁说三皇五帝不是中国人,早就被口水喷死了。
西方人的认同是“白人”,你是白人,还是有色人种?这是质问民族叛徒,划分敌我的不二法门。
古希腊研究,泥沙俱下,伪造颇多,就是“白人”为了自家神圣大业,搞的三皇五帝到如今。
非源于西欧的白人,对于不久前的西方也是异体。所以光从人种也解释不了。
以前有一次走在路上,路口很狭窄,整天堵车。有个单位门前有块小型停车场,如果开出来正好新增一个车道。这个时候就有人说:政府也不管管,让那个单位把地让出来。后来一琢磨,谁是政府啊?那个单位本身就是政府的。不过后来还好,过了个把月,交警就协调这个单位把停车场让了出来,开了一个车道出来。确实比原先好点了。
至于你说的体制外,这个思路其实不太对。
很多人一有事情就埋怨体制如何如何,这个体制就好像是男朋友,公主病一不顺心就埋怨男朋友,好像别人的男朋友就是好的。
当然,你说的不是其他的体制,你说的是体制外。我就想了,谁算是体制外呢?
不新成立组织,直接用体制内的人,固然是体制内,然而,就算新成立了一个组织,这算是体制内还算是体制外?
什么是体制外啊?
海洋法系喜欢搞随机抽取的陪审团,不过可以通过场外操作控制陪审团的组成。而且我记得曾经有一个经典案子,陪审团中只有一个人主张一种意见,其他人都支持另一种意见,结果这一个人用了很大力气,将其他所有人都说服了。表面上看这是正义的胜利,但是实际上你琢磨琢磨,想赢官司的人,完全可以在这里面做文章。
就算我们学习他们,比如说我们随机抽取非公职人员组成审计署、监察局、、纪委。到时候恐怕监管只会更困难,因为这个“随机”其实是最坑的。我们很难调查这些人的履历。
以可控性来说,迷信体制外是最不靠谱的。
别的不说,现在娱乐圈那些人用各种市场营销手段操控人心,如果反过来让他们来操控政治,那个时候,铺天盖地都是各种操纵手段,你觉得届时谁能逃脱这种操控?
奸商好不好?不好。资本势力用各种市场营销手段操控人心,不好。还能有谁能抵抗他们?也就是体制了。
国家与商人有一个共同点和一个矛盾点。共同点是,国家的职能是社会公共事务管理,商人的职能是社会公共资源配置,国家的职能里包含商人的职能。矛盾点是,国家倾向于保持一定的公益性,商人倾向于挖墙脚。因为国家在满足统治阶级的需求的同时,必须保证全民共有的一定公益性,否则无法存续;商人就不管这个了。
就目前来说,体制外最集中行动力最强也就是商人了。神化体制外,那么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似是而非的南方系和有态度的网易。与一般人想象的不同,其实南方系在媒体市场上最有名的是会赚钱。而黄段子名震天下的网易,当年是用“阶级斗争”一样强硬地清除了自己论坛里所有的爱国人士、网友骨干和管理团队,空降了一个以反华反共黄段子为主的新团队——那么没有人想过这些人从哪里来的么?
松散的社会民众只有在较为极端的情况下才会爆发强大的行动力,希望他们在平时就爆发高度的行动力,那是很难的。人类发明了各种组织,目的就是为了解决这个松散的问题。你想摆脱组织,这是开历史倒车,朱元璋试过,失败了,毛泽东也试过,最多就是我们没赢你们也没赢。不能犯这样的错误。
监督必须是有组织的,而且必须是受到限制的,因为无论是单纯的农民起义还是大清洗都是特殊时期的特殊策略,是不能作为平时政策来实行的。
设想的是人大最高权力机构,下面是一府两院一委——监察委。当然,这个要修改宪法。检察院反贪、渎侦都要归监察委的,保留公诉、民刑、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