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西方的人物和组织（1）：五眼联盟（上） -- CHS1

【说明】“西方的人物和组织”系列译文一般首发于微信公众号“风云之声”。这篇文章因为无法通过微信审核，故借西河宝地首发。特此感谢。

【导读】“五眼联盟”是由盎格鲁-撒克逊国家美、英、加、澳、新等五国的情报机构所组成的间谍联盟。它使用包括“梯队”监视系统在内的技术手段，监视全球数十亿人的私人通讯，并在近年来将重点放在了互联网的监视上。五眼联盟成员国为规避本国不得监督国内公民的限令，选择监视彼此的公民并分享收集到的信息，成为了一个“不受本国法律管辖的超国家情报机构”。五眼联盟所分享的情报不只限于通讯情报（SIGINT），还经常涉及国防情报、人员情报（HUMINT）和地理空间情报（GEOINT）。到20世纪末，“梯队”监控网络已发展成为一个能够网罗大量私人和商业通讯的全球系统，包括电话、传真、电子邮件和其他数据流。其工作原理是通过拦截诸如卫星传输和公共交换电话网络之类的通信载体，以获取情报。五眼联盟有两种信息收集方法：棱镜计划（PRISM）和上游（Upstream）搜集系统。棱镜计划从谷歌、苹果和微软等技术公司收集用户信息，而上游系统则通过光缆和基础设施，在数据流过时直接从平民的通讯中收集信息。窃听行动不仅是为了“国家安全”的利益，而且还经常被滥用于为美国商业利益服务的企业间谍活动。除了核心的盎撒五国，五眼联盟还进一步笼络了其它发达国家，形成了六眼联盟、九眼联盟、十四眼联盟等间谍联盟。中国一直在五眼联盟的监视名单之上，国内高校中的清华大学也是其监视对象。

译文引用的文字及图片皆来自英文版维基百科“五眼”（Five Eyes）词条，出处不再另作说明。链接： https://en.wikipedia.org/wiki/Five_Eyes"

【译文】

“五眼联盟”（英语Five Eyes，缩写为FVEY）是一个包括澳大利亚、加拿大、新西兰、英国和美国在内的情报联盟。这些国家是用于通讯情报合作的多边英美协定（United Kingdom-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Agreement，缩写为UKUSA Agreement）的成员国[1][2][3]。

五眼联盟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二战后同盟国为实现它们的战后世界目标而发布大西洋宪章的时候。冷战期间，五眼联盟开发出“梯队”（ECHELON）监视系统。该系统最初用于监视前苏联和东欧社会主义阵营的通讯，如今则用于监视全球数十亿的私人通讯[4][5]。

20世纪90年代后期，梯队系统的存在得以向公众披露，在欧洲议会引起了轩然大波，在美国国会也引发了争论。作为自2001年以来反恐战争的一部分，五眼联盟进一步扩展了它们的监视能力，重点监视万维网。前美国国家安全局雇员爱德华·斯诺登（Edward Snowden）将五眼联盟描述为一个“不受本国法律管辖的超国家情报机构”[6]。斯诺登2013年泄露的文件显示，五眼联盟成员国为规避本国不得监督国内公民的限令，选择监视彼此的公民并分享收集到的信息[7][8][9][10]。

尽管人们对其方法一直争论不休，五眼联盟仍是史上最广泛的已知间谍联盟之一[11]。

由于处理的情报可通过多种渠道获得，五眼联盟所分享的情报不只限于通讯情报（SIGINT），还经常涉及国防情报、人员情报（HUMINT）和地理空间情报（GEOINT）。下表标注了五眼联盟的情报机构及对应的情报方式[1]。

一、历史

1、起源期（1940s-1950s）

五眼联盟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二战后同盟国为实现它们的战后世界目标而发布大西洋宪章的时候。1943年5月17日，英美签署英美通讯情报协议（British-US Communication Intelligence Agreement，缩写为布鲁沙协定BRUSA Agreement），以促进美国战争部与英国政府代码及加密学校（Government Code and Cypher School，缩写为GC&CS）之间的合作。 1946年3月5日，该秘密条约被正式确定为英美协定（UKUSA Agreement），成为美国国家安全局和英国政府通讯总部迄今为止所有通讯情报合作的基础[12][13]。

1948年，该条约被拓展包括加拿大，并随后包括了挪威（1952年）、丹麦（1954年）、西德（1955年）、澳大利亚（1956年）和新西兰（1956年）[13]。这些国家作为“第三方”加入五眼联盟。到1955年，其余五眼联盟国家的正式地位在新版的英美协定中得到了正式承认，其声明如下：

“此时只有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将被视为英美协定合作的英联邦国家。”[13]

“五眼”一词起源于“AUS / CAN / NZ / UK / US EYES ONLY”（AUSCANNZUKUS）的简写[14]。

2、冷战时期（1950s-1990s）

冷战期间，美国国家安全局和英国政府通讯总部共享有关苏联、中华人民共和国和若干东欧国家的情报[15]。在这几十年期间，“梯队”监视网络被发展用于监视苏联及其东欧社会主义盟友的军事和外交通讯[16]。

在越南战争期间，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在亚太地区的间谍机构直接为美国提供支持，而驻扎在当时还是英国殖民地香港的英国政府通讯总部的间谍们的任务则是监控北越的防空网络[17][18]。在马岛战争期间，英国从澳大利亚等五眼盟友以及挪威和法国那样的第三方获取情报数据[19][20][21]。海湾战争之后，英国军情六处任用澳大利亚秘密情报局的一名技术人员来窃听科威特政府办公室[20]。

20世纪50年代，军情六处和中情局联合策划了推翻伊朗总理穆罕默德·摩萨台（Mohammad Mosaddegh）的行动[22][23][24][25]。20世纪60年代，军情六处和中情局共同策划了对刚果独立领袖帕特里斯·卢蒙巴（Patrice Lumumba）的暗杀[26][27][28]。20世纪70年代，澳大利亚秘密情报局和中情局联合策划了推翻智利总统萨尔瓦多·阿连德（Salvador Allende）的行动[29][30][31][32]。1989年天安门抗议事件期间，军情六处和中央情报局参加了黄雀行动（Operation Yellowbird），帮助异见分子逃离中国政府的统治[33]。

3、“梯队”网络披露期（1988-2000）

到20世纪末，“梯队”监控网络已发展成为一个能够网罗大量私人和商业通讯的全球系统，包括电话、传真、电子邮件和其他数据流。其工作原理是通过拦截诸如卫星传输和公共交换电话网络之类的通信载体[34]。

五眼联盟有两种信息收集方法：棱镜计划（PRISM）和上游（Upstream）搜集系统。棱镜计划从谷歌、苹果和微软等技术公司收集用户信息，而上游系统则通过光缆和基础设施，在数据流过时直接从平民的通讯中收集信息。1988年，邓肯·坎贝尔（Duncan Campbell）在《新政治家》（The New Statesmen）中透露了“梯队”作为英美协定在全球通讯情报上的延伸的存在。“有人正在倾听”这一故事详细说明了窃听行动不仅是为了“国家安全”的利益，而且还经常被滥用于为美国商业利益服务的企业间谍活动。但这篇文章在新闻界以外并未引起人们的关注[35]。 1996年，新西兰记者尼基·海格（Nicky Hager）在题为《秘密权力 - 新西兰在国际间谍网络中的角色》（Secret Power – New Zealand’s Role in the International Spy Network）一书中对“梯队”进行了详细描述，欧洲议会在1998年一份题为《对政治控制技术的评估》（An Appraisal of the Technology of Political Control）的报告中援引了该书（PE 168.184）[36]。2000年3月16日，欧洲议会提议就五眼联盟及其“梯队”监视网络达成一项决议，如果该决议通过，这将意味着“梯队系统的彻底终结”[37]。

三个月后，欧洲议会成立了“梯队”临时委员会，以调查其监视网络。然而，据芬兰的埃斯科·塞伯伦（Esko Seppänen）等欧洲政界人士称，这些调查受到欧盟委员会的阻碍[38]。

在美国，国会立法者警告说，“梯队”系统可能会被用于监视美国公民[39]。2001年5月14日，美国政府取消了与“梯队”临时委员会的所有会议[40]。

据英国广播公司2001年5月的一项报道称，“美国政府仍然拒绝承认‘梯队’的存在”[16]。

4、反恐战争（2001年至今）

自世贸中心和五角大楼被袭（911事件）之后，作为全球反恐战争的一部分，五眼联盟的监视能力得到大幅度的提高。

在伊拉克战争爆发前，联合国武器检查专员汉斯·布利克斯（Hans Blix）的通信遭到了五眼联盟的监视[41][42]。联合国秘书长科菲·安南（Kofi Annan）的办公室被英国特工窃听[43][44]。美国国家安全局的一份备忘录详细记录了五眼联盟加强对六个国家的联合国代表团的窃听的一些计划，这些计划作为美国“肮脏伎俩”的一部分，以利于向这六个国家施压以投票支持对伊拉克使用武力[43][45][46]。

军情六处和中情局与利比亚统治者穆阿迈尔·卡扎菲（Muammar Gaddafi）建立了监视伙伴关系，以监视在西方反对利比亚政体的人士，交换条件是利比亚同意作为特别引渡的基地[47][48][49][50][51]。

截至2010年，五眼联盟仍可以访问美国政府的机密网络SIPRNet[52]。

2013年，前美国国家安全局雇员斯诺登泄露的文件显示，五眼联盟联合监视的计划众多。以下是媒体报道的几个具体例子：

• 棱镜计划（PRISM） - 由美国国家安全局、英国政府通讯总部和澳大利亚信号局共同操作[53][54]。

• X分数计划（XKeyscore） - 由美国国家安全局操作，澳大利亚信号局和新西兰政府通讯安全局提供协助[55]。

• 时间计划（Tempora） - 由英国政府通讯总部操作，美国国家安全局提供协助[56][57]。

• 强壮计划（MUSCULAR） - 由美国国家安全局、英国政府通讯总部操作[58]。

• 特等舱计划（STATEROOM） - 由澳大利亚信号局、中情局、加拿大通信安全机构、英国政府通讯总部和美国国家安全局操作[59]。

2014年3月，国际法院（International Course of Justice）下令澳大利亚停止对东帝汶进行间谍活动。这标志着此类限制首次对五眼成员实施[60]。

二、国内间谍共享的争议

近年来，五眼联盟的文件表明，他们故意暗中监视彼此的公民并相互分享所收集的信息，以规避国内对间谍活动的限制性规定[7][8][9][10][61]。倡导组织“自由”（Liberty）的负责人沙米·查克拉巴蒂（Shami Chakrabarti）声称，五眼联盟提升了成员国“相互分包他们的肮脏工作”的能力[62]。前美国国家安全局雇员斯诺登把五眼联盟描述为一个“不受其本国法律管辖的超国家情报机构”[6]。

“五眼联盟是二战之后时代的一件衍生品，英语国家是联合起来，进行合作和分担情报收集基础设施成本的主要力量。……五眼联盟是数十年日积月累的结果，是不受其本国法律管辖的超国家情报机构。”

——爱德华·斯诺登[6]

由于斯诺登的披露，世界各地对五眼联盟的争议日趋激烈：

- 加拿大：2013年底，加拿大联邦法官理查德·莫斯利（Richard Mosley）强烈指责加拿大国家安全情报局将其对加拿大公民的监视外包给海外的合作监视机构。一份长达51页的法院裁决称，加拿大国家安全情报局和其他加拿大联邦机构非法在全球监视网络中招募五眼盟友，同时将国内的联邦法院蒙在鼓里[63][64][65]。

- 新西兰：2014年，新西兰议会要求新西兰安全情报局和新西兰政府通讯安全局澄清他们是否接受了五眼联盟成员的任何货币捐款。两个机构都隐瞒了相关信息，并拒绝透露任何可能来自五眼联盟的货币捐款[66]。工党领袖大卫·康利夫（David Cunliffe）称，公众有知情权[66]。

- 欧盟：2014年初，欧洲议会的公民自由、司法与内政事务委员会发布了一份报告草案，确认新西兰和加拿大的情报机构在五眼计划下与美国国家安全局合作，并且可能一直在积极共享欧盟公民的个人信息[67][68]。

三、其他的国际合作机构

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与1956年加入五眼联盟，自此之后五眼联盟包括澳大利亚（1956年接纳），加拿大（1948年接纳），新西兰（1956年接纳），英国（1946年的共同创造者）和美国（1946年的共同创造者）[69][70]。此外，还有一组被称为“第三方合作伙伴”的国家，与五眼联盟分享他们的情报。

虽然五眼联盟是五个国家之间具体行动的具体协议，但五国也根据特殊目的独立设立了其他非五眼联盟的共享协议。例如，据爱德华·斯诺登透露，美国国家安全局有一个称为外交事务指挥部（Foreign Affairs Directorate）的“庞大机构”，负责与外国合作[71]。

1、六眼联盟

据法国新闻杂志《新观察家》（L'Obs）称，2009年，美国提议法国加入五眼，成为“六眼”。 但当时的法国总统尼古拉斯·萨科齐（Nicolas Sarkozy）要求获得与其他盟友相同的地位，包括签署一份“无间谍协议”。该要求得到了美国国家安全局局长的批准，但被中情局局长所拒绝，进而被当时的美国总统奥巴马拒绝，这导致了法国的拒绝加入[72]。

2013年，有报道称德国有意加入五眼联盟[73][74]。当时，包括蒂姆·瑞恩（Tim Ryan）和查尔斯·登特（Charles Dent）在内的几位美国国会成员极力推动德国加入五眼联盟[75]。

以色列也被报道是五眼联盟中的观察员[76]。

新加坡也被报道曾与五眼联盟合作[77]。

2、九眼联盟

九眼联盟是一个不同的安排，由五眼联盟成员加上丹麦、法国、荷兰和挪威组成[69][70]。

3、十四眼联盟

根据爱德华·斯诺登泄露的一份文件显示，在十四个国家之间还有一份正式名称为欧洲高阶信号情报（SIGINT Seniors Europe）的合作协议，即“SSEUR”[78]。这“十四眼”由九眼国家加上比利时、德国、意大利、西班牙和瑞典组成[69][70]。

4、进一步的情报共享合作

伦敦一家维权组织隐私国际（Privacy International）表明，上述一部分或全部国家，以及许多其他国家还在许多特定问题上签署了情报协议[79][80]，例如：

• 在阿富汗组成联军的41个国家之间就特定地区的情报分享；

• 五眼国家与奥地利、比利时、捷克共和国、丹麦、德国、希腊、匈牙利、冰岛、意大利、日本、卢森堡、荷兰、挪威、波兰、葡萄牙、韩国、西班牙、瑞典、瑞士和土耳其在计算机网络开发方面的“重点合作”；

• 伯尔尼俱乐部：17名成员，主要是欧洲国家; 不包括美国；

• 反恐怖分子组织：伯尔尼俱乐部基础之上更多的成员国，包括美国；

• 北约特别委员会：由北约28个成员国的安全部门负责人组成；

四、五眼监视目标清单

1、著名人物

随着技术的进步，五眼不断提高其监视能力，逐步开发出一个全球监视系统，以捕获全球所有人的通讯情况[81]。下表包含的五眼联盟的一些监视目标都是各个领域的公众人物。要将一个人列入下面的这个名单，必须要有基于可靠来源的充分证据，如泄露的或解密的文件或告密者的密告，且这些证据要表明所涉人员被五眼联盟有意或曾经有意列为监视目标。

照片 姓名 生卒年 监控机构 概略 参考文献

查理·卓别林Charlie Chaplin 1889–1977 军情五处 美国联邦调查局 作为一位在默片时代声名鹊起的英国喜剧演员、电影制作人和作曲家，查理·卓别林通过他的荧幕形象“流浪汉”成为电影界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由于涉嫌与共产主义有染，卓别林在20世纪50年代初受到军情五处特工的监视，他们代表联邦调查局采取行动，作为将卓别林驱逐出美国的计划的一部分。 [82][83][84]

斯特罗姆·瑟蒙德 Strom Thurmond 1902–2003 各情报机构 作为1948年美国总统大选中的州权民主党候选人，斯特罗姆·瑟蒙德在1954年至2003年期间在美国参议院之中一直代表南卡罗来纳州，时年期颐的瑟蒙德被认为是当时美国历史上参政时间最长的参议员。 1988年，洛克希德公司员工玛格丽特·纽瑟姆（Margaret Newsham）在美国国会的一次闭门会议上表示，瑟蒙德的电话被五眼通过“梯队”监控系统截获。 [85][86][87]

纳尔逊·曼德拉 Nelson Mandela 1918–2013 中情局 军情六处 南非活动家、律师、慈善家。1994年至1999年担任南非总统。纳尔逊·曼德拉被批评者谴责为恐怖分子，并受到英国军情六处特工的监视。 1962年，曼德拉在中情局获悉恐怖活动的细节并移交给地方当局后被捕。 [88][89][90][91]

简·方达Jane Fonda 1937– 英国政府通讯总部 美国国家安全局 美国女演员、作家、政治活动家和前时尚模特。由于她的政治活动，其本人及其丈夫汤姆·海登（Tom Hayden）的通讯被英国政府通讯总部拦截并移交给美国国家安全局。 [92][93]

阿里·哈梅内伊 Ali Khamenei 1939– 英国政府通讯总部 美国国家安全局 作为什叶派神职人员和伊朗前总统的阿里·哈梅内伊是现任伊朗最高领袖。 2009年，阿里·哈梅内伊罕见视察库尔德斯坦省，在视察期间，他和他的随行人员在一项涉及卫星图像分析处理的高科技间谍任务中成为监视目标。 该行动由英国政府通讯总部和美国国家安全局联合进行。 [94]

约翰·列侬 John Lennon 1940–1980 联邦调查局 军情五处 英国音乐家、词曲作者和披头士乐队的主唱，约翰列侬通过“给和平一个机会（Give Peace a Chance）”和“快乐圣诞（Happy Xmas （War is over））”等几首标志性歌曲参与反战活动。1971年，约翰·列侬搬到纽约，与美国活动家一起抗议越南战争。在接下来的12个月里，美国政府对其进行广泛监视，并将他驱逐回英国。该监视行动由联邦调查局在军情五处的帮助下进行。 [95][96][97][98]

埃胡德·奥尔默特 Ehud Olmert 1949– 英国政府通讯总部 美国国家安全局 以色列政治家、律师、耶路撒冷前市长和以色列第12任总理。埃胡德·奥尔默特和以色列国防部长埃胡德·巴拉克（Ehud Barak）被列入英国政府通讯总部和美国国家安全局监视目标清单。 [99]

苏西洛·班邦·尤多约诺 Susilo Bambang Yudhoyono 1949– 澳大利亚信号局 美国国家安全局 波斯尼亚联合国维和部队前首席军事观察员和印度尼西亚前总统。苏西洛·班邦·尤多约诺和他的妻子受到澳大利亚信号局的监视，该局与美国国家安全局共享该项行动细节。 [100][101][102]

安吉拉·默克尔 Angela Merkel 1954– 各情报机构 德国政治家、前研究科学家。默克尔自2005年起担任德国总理。其电话通讯由美国中情局和国家安全局联合开展的特别收集计划（Special Collection Services）进行监控，该计划是五眼特等舱（STATEROOM）情报监视计划的一部分。 [103][104][105]

戴安娜王妃Diana, Princess of Wales 1961–1997 英国政府通讯总部 美国国家安全局 作为国际地雷使用的坚定反对者，戴安娜王妃受到英国政府通讯总部和国家安全局的监视，情报机构保存了一份关于戴安娜王妃1000多页的绝密文件。由于涉及国家安全，美国国家安全局有关戴安娜王妃的档案内容尚未披露。 [106][107][108]

金·多特康姆 Kim Dotcom 1974– 联邦调查局 新西兰政府通讯安全局 金·多特康姆（原名金·施密茨）是一位德国-芬兰互联网企业家、商人和黑客。他是美国著名在线网络硬盘服务商Megaupload的创始人。新西兰政府通讯安全局代表联邦调查局对多特康姆进行非法监视。新西兰总理约翰·基（John Key）后来为新西兰政府通讯安全局的非法监视道歉。 [109][110][111][112]

2、著名组织

航空公司：

俄罗斯航空[113]（俄国）

广播网络：

半岛电视台[114]（卡塔尔）

金融机构：

万事达信用卡[115]（美国）

环球银行金融电信协会[115]

维萨卡公司[115]（美国）

跨国公司：

泰利斯集团[116]（法国）

石油公司：

巴西石油公司[117]（巴西）

法国道达尔石油公司[115]（法国）

搜索引擎：

谷歌[118][119]（美国）

雅虎[120]（美国）

电信运营商：

法国电信公司[121]（法国）

比利时电信公司[122]（比利时）

亚太环通 [122]（香港）

联合国：

联合国大会[124]

联合国裁军研究所[125]

联合国儿童基金会[116]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116]

国际原子能机构[126]

高校：

清华大学[127]（中国）

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拉卡物理研究所[125]（以色列）

五、另见

 英美加澳军队计划

 空天互操作性委员会（美国空军）

 海上C4作战系统组织（AUSCANNZUKUS）

 五国边境论坛

 五国会议

 五国护照组织论坛

 技术合作计划（技术和科学）

 英美协定（信号情报）

六、外部链接

英国国家档案馆：《英美协定》http://www.nationalarchives.gov.uk/ukusa/

美国国家安全局：《英美协定》https://web.archive.org/web/20130613044129/http://www.nsa.gov:80/public_info/declass/ukusa.shtml

七、参考文献

1. Cox, James (December 2012). "Canada and the Five Eyes Intelligence Community" (PDF). Canadian Defence and Foreign Affairs Institute.

2. "Five Eyes". United States Army Combined Arms Center. Archived from the original on 2 February 2014. Retrieved 18 January 2014.

3. "PKI Interoperability with FVEY Partner Nations on the NIPRNet". 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the Navy. Archived from the original on 1 February 2014. Retrieved 18 January 2014.

4. Asser, Martin (6 July 2000). "Echelon: Big brother without a cause?". BBC. Retrieved 28 January 2014.

5. "Q&A: What you need to know about Echelon". BBC News. 29 May 2001. Retrieved 28 January 2014.

6. "Snowden-Interview: Transcript". Norddeutscher Rundfunk. 26 January 2014. Retrieved 28 January 2014.

7. Ball, James (20 November 2013). "US and UK struck secret deal to allow NSA to 'unmask' Britons' personal data". The Guardian. Retrieved 18 January 2014.

8. MacAskill, Ewen (2 December 2013). "Revealed: Australian spy agency offered to share data about ordinary citizens". The Guardian. Retrieved 18 January 2014.

9. Watt, Nicholas (10 June 2013). "NSA 'offers intelligence to British counterparts to skirt UK law'". The Guardian. Retrieved 19 January 2014.

10. British spy agency taps cables, shares with U.S. NSA – Guardian, Reuters, 21 June 2013. Retrieved 18 January 2014.

11. Perry, Nick (16 July 2013). "Experts say US spy alliance will survive Snowden". Associated Press. Retrieved 25 June 2015.

12. Farrell, Paul (2 December 2013). "History of 5-Eyes – explainer". The Guardian. Retrieved 27 January 2014.

13. Norton-Taylor, Richard (25 June 2010). "Not so secret: deal at the heart of UK-US intelligence". The Guardian. Retrieved 27 January 2014.

14. Cox, James (December 2012). "Canada and the Five Eyes Intelligence Community" (PDF). Canadian Defence and Foreign Affairs Institute. Archived from the original (PDF) on 2013-12-04.

15. Aldrich, Richard (24 June 2010). "Allied code-breakers co-operate – but not always". The Guardian. Retrieved 25 June 2010.

16. "Q&A: What you need to know about Echelon". BBC. 29 May 2001.

17. Norton-Taylor, Richard (19 June 2010). "GCHQ by Richard Aldrich, Securing the State by David Omand". The Guardian. Retrieved 30 January 2014. The US was especially keen on GCHQ's station in Hong Kong, particularly during the Vietnam war

18. Campbell, Duncan (25 July 2000). "Inside Echelon". Heise Online. Retrieved 19 December 2013.

19. Jones, George (13 Mar 2002). "How France helped us win Falklands war". The Daily Telegraph.

20. Milliken, Robert (23 February 1994). "Canberra spy link to MI6 alleged". The Independent.

21. "Norsk lyttestasjon viktig brikke i Falklandskrigen" (in Norwegian). Norwegian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 21 May 2002. Archived from the original on 29 June 2009.

22. Sanchez, Raf (19 August 2013). "British diplomats tried to suppress details of SIS role in Iran coup". The Daily Telegraph. Retrieved 27 January 2014.

23. Risen, James (16 April 2000). "Secrets Of History: The C.I.A. in Iran—A special report. How a Plot Convulsed Iran in '53 (and in '79)". The New York Times. Retrieved 22 August 2013.

24. "Declassified Documents Reveal CIA Role In 1953 Iranian Coup". NPR. 1 September 2013. Retrieved 27 January 2014.

25. Merica, Dan (20 August 2013). "In declassified document, CIA acknowledges role in '53 Iran coup". CNN. Retrieved 27 January 2014.

26. Corera, Gordon (2 April 2013). "MI6 and the death of Patrice Lumumba". BBC. Retrieved 2 February 2014.

27. DeYoung, Karen; Walter Pincus (27 June 2007). "CIA Releases Files On Past Misdeeds". The Washington Post. Retrieved 2 February 2014. A one-paragraph memo recounts planning for a "project involving the assassination of Patrice Lumumba, then premier of the Republic of Congo.

28. "CIA details Cold War skulduggery". BBC. 26 June 2007. Retrieved 2 February 2014.

29. McDonald, Hamish (12 December 2006). "Canberra's furtive aid in overthrowing Allende". 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 Retrieved 30 January 2014.

30. Suich, Max (20 March 2010). "Spymaster stirs spectre of covert foreign activities". The Australian. Retrieved 30 January 2014.

31. Herbert, David. "Questions over Australian involvement in Chile coup". Special Broadcasting Service. Retrieved 30 January 2014.

32. "The Other 9/11". Special Broadcasting Service. Retrieved 30 January 2014.

33. Anderlini, Jamil (1 June 2014). "Tiananmen Square: the long shadow". Financial Times. Retrieved 2 June 2014. The extraction missions, aided by MI6, the UK’s Secret Intelligence Service, and the CIA, according to many accounts, had scrambler devices, infrared signallers, night-vision goggles and weapons.

34. Schmid, Gerhard (11 July 2001). "On the existence of a global system for the interception of private and commercial communications (ECHELON interception system), (2001/2098(INI))" (pdf – 194 pages). European Parliament: Temporary Committee on the ECHELON Interception System. Retrieved 5 January 2013.

35. Campbell, Duncan. "duncancampbell.org". Duncan Campbell.org. Retrieved 27 September 2015.

36. "An Appraisal of the Technology of Political Control". European Parliament. Archived from the original on 17 April 1999. Retrieved 27 January 2014.

37. "European Parliament resolution on Echelon". European Parliament. 16 March 2000. Retrieved 27 January 2014.

38. "Echelon and the European Parliament". European Parliament. Retrieved 27 January 2014.

39. McKay, Niall (27 May 1999). "Lawmakers Raise Questions About International Spy Network". The New York Times. Retrieved 27 January 2014.

40. Campbell, Duncan (1 June 2001). "Echelon Chronology". Heise Online. Retrieved 19 December 2013.

41. Kim Sengupta; Kathy Marks (Feb 29, 2004). "Blix secrets shared with NZ – reports". The New Zealand Herald. Retrieved 7 December 2013.

42. Tom Allard; Andrew Darby; Marian Wilkinson (February 28, 2004). "Australian spy circle tied to UN bugging". The New Zealand Herald. Retrieved 7 December 2013.

43. "UK bugged Annan's office, says former minister". 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 27 February 2004. Retrieved 18 January 2014.

44. "UK 'spied on UN's Kofi Annan'". BBC. February 2004.

45. "Revealed: US dirty tricks to win vote on Iraq war". The Observer. 2 March 2003. Retrieved 18 January 2014.

46. Bright, Martin (3 March 2013). "Katharine Gun: Ten years on what happened to the woman who revealed dirty tricks on the UN Iraq war vote?". The Guardian. Retrieved 18 January 2014.

47. Wedeman, Ben (3 September 2011). "Documents shed light on CIA, Gadhafi spy ties". CNN. Retrieved 3 September 2011.

48. "Libya: Gaddafi regime's US-UK spy links revealed". BBC. 4 September 2011. Retrieved 20 December 2013.

49. Abigail Hauslohner (Sep 2, 2011). "How Libya Seems to Have Helped the CIA with Rendition of Terrorism Suspects". Time. Retrieved 20 December 2013.

50. "Files show MI6, CIA ties to Libya: reports". 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 4 September 2011. Retrieved 4 September 2011.

51. Spencer, Richard (3 September 2011). "Libya: secret dossier reveals Gaddafi's UK spy links". The Daily Telegraph. London. Retrieved 3 September 2011.

52. Field, Michael (2 December 2010). "NZ way down the WikiLeaks queue". Fairfax New Zealand. Retrieved 17 December 2010.

53. Nick Hopkins (7 June 2013). "UK gathering secret intelligence via covert NSA operation". The Guardian. Retrieved 22 December 2013.

54. Philip Dorling (June 13, 2013). "Australia gets 'deluge' of US secret data, prompting a new data facility". 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 Retrieved 22 December 2013.

55. Philip Dorling (July 8, 2013). "Snowden reveals Australia's links to US spy web". 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 Retrieved July 8, 2013.

56. Nick Hopkins and Julian Borger (1 August 2013). "Exclusive: NSA pays £100m in secret funding for GCHQ". The Guardian. Retrieved 22 December 2013.

57. Williams, Rob (2 August 2013). "Americans pay GCHQ £100m to spy for them, leaked NSA papers from Edward Snowden claim". The Independent. Retrieved 31 December 2013.

58. Gellman, Barton; Soltani, Ashkan; Peterson, Andrea (November 4, 2013). "How we know the NSA had access to internal Google and Yahoo cloud data". The Washington Post. Retrieved November 5, 2013.

59. "Photo Gallery: Spies in the Embassy". Der Spiegel. Retrieved 22 December 2013.

60. Allard, Tom (4 March 2014). "Australia ordered to cease spying on East Timor by International Court of Justice". 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 Retrieved 4 March 2014.

61. Davidson, Helen (16 October 2013). "NSA files: Australian spies scooped up thousands of email accounts to help US". The Guardian. Retrieved 2 February 2014.

62. Beaumont, Peter (22 June 2013). "NSA leaks: US and Britain team up on mass surveillance". The Guardian. Retrieved 14 February 2014.

63. Colin Freeze (Dec 20, 2013). "Canada's spy agencies chastised for duping courts". The Globe and Mail. Retrieved 27 December 2013.

64. Ian MacLeod (December 20, 2013). "CSIS asked foreign agencies to spy on Canadians, kept court in dark, judge says". Ottawa Citizen. Archived from the original on 22 December 2013. Retrieved 19 December 2015.

65. Stewart Bell (November 25, 2013). "Court rebukes CSIS for secretly asking international allies to spy on Canadian terror suspects travelling abroad". National Post. Retrieved 27 December 2013.

66. "Spy agencies silent over funding". Radio New Zealand. 24 February 2014. Retrieved 24 February 2014.

67. MacLeod, Ian (9 January 2014). "European report calls for review of data sharing with Canada over spy concerns". Ottawa Citizen. Archived from the original on 21 February 2014. Retrieved 14 February 2014.

68. "DRAFT REPORT on the US NSA surveillance programme, surveillance bodies in various Member States and impact on EU citizens' fundamental rights and on transatlantic cooperation in Justice and Home Affairs" (PDF). European Parliament. 8 January 2014. Retrieved 14 February 2014.

69. Kelion, Leo (27 January 2014). "NSA-GCHQ Snowden leaks: A glossary of the key terms". BBC. Retrieved 27 January 2014.

70. Cremer, Justin. "Denmark is one of the NSA's '9-Eyes'". The Copenhagen Post. Retrieved 27 January 2014.

71. "Edward Snowden Interview: The NSA and Its Willing Helpers". Der Spiegel. Retrieved 20 October 2013.

72. Jauvert, Vincent (1 July 2015). "EXCLUSIF. Comment la France écoute (aussi) le monde". L'Obs. Retrieved 10 July 2015. (Subscription required (help)).

73. Martin, Adam (2 November 2013). "NSA: Germany Was 'a Little Grumpy' About Being Left Out of Spying Club". New York (magazine). Retrieved 27 January 2014.

74. David Sanger and Mark Mazzetti (24 October 2013), Allegation of U.S. Spying on Merkel Puts Obama at Crossroads The New York Times

75. Passenheim, Antje (22 November 2013). "US lawmakers push for German entrance to Five Eyes spy alliance". Deutsche Welle. Retrieved 27 January 2014.

76. "Israel cannot ignore damage caused by Trump's Russia leak". Ynetnews. May 18, 2017.

77. Dorling, Philip. "Singapore, South Korea revealed as Five Eyes spying partners". 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 Retrieved 27 January 2014.

78. Rensfeldt, Gunnar (11 December 2013). "Read the Snowden Documents From the NSA". Sveriges Television. Retrieved 14 February 2014.

79. "The Five Eyes Fact Sheet - Privacy International".

80. "NSA asked Japan to tap regionwide fiber-optic cables in 2011". The Japan Times. 27 October 2013. Retrieved 27 January 2014.

81. Barton Gellman (24 December 2013). "Edward Snowden, after months of NSA revelations, says his mission's accomplished". The Washington Post. Retrieved 25 December 2013. Taken together, the revelations have brought to light a global surveillance system that cast off many of its historical restraints after the attacks of Sept. 11, 2001. Secret legal authorities empowered the NSA to sweep in the telephone, Internet and location records of whole populations.

82. Norton-Taylor, Richard (17 February 2012). "MI5 spied on Charlie Chaplin after FBI asked for help to banish him from US". The Guardian.

83. Douglas Stanglin (17 February 2012). "British spy files show FBI efforts to ban Charlie Chaplin". USA Today.

84. "The Charlie Chaplin MI5 files uncovered". BBC. 17 February 2012. Retrieved 18 January 2014.

85. Campbell, Duncan (25 July 2000). "Inside Echelon". Heise Online. Retrieved 19 January 2014.

86. "Ex-Snoop Confirms Echelon Network". CBS News. 24 February 2000. Retrieved 19 January 2014.

87. Hyatt, Michael S. (2001). Invasion of Privacy: How to Protect Yourself in the Digital Age. Washington, DC: Regnery Publishing. p. 68. ISBN 0-89526-287-8.

88. Aislinn, Laing (9 July 2013). "British intelligence 'birdwatchers spied on Nelson Mandela's hideout'". The Daily Telegraph. Retrieved 21 September 2013.

89. Starkey, Jerome (10 July 2013). "Nelson Mandela 'was spied on by MI6 birdwatchers'". The Times. Retrieved 21 September 2013.

90. Johnston, David (10 June 1990). "C.I.A. Tie Reported in Mandela Arrest". The New York Times. Retrieved 18 January 2014.

91. Stein, Jeff (12 May 2013). "The Day Mandela Was Arrested, With A Little Help From the CIA". Newsweek. Retrieved 18 January 2014.

92. Hanson, Christopher (13 August 1982). "British 'helped U.S. in spying on activists'". The Vancouver Sun. Retrieved 30 November 2013.

93. "'UK aided spy check'". Evening Times. Glasgow. 13 August 1982. Retrieved 30 November 2013.

94. Shane, Scott (2 November 2013). "No Morsel Too Minuscule for All-Consuming N.S.A." The New York Times. Retrieved 21 January 2014.

95. Cohen, Adam (21 September 2006). "While Nixon Campaigned, the F.B.I. Watched John Lennon". The New York Times. Retrieved 27 October 2013.

96. Gumbel, Andrew (21 December 2006). "The Lennon Files: The FBI and the Beatle". The Independent. Retrieved 27 October 2013.

97. Norton-Taylor, Richard (21 February 2000). "MI5 sent file on Lennon to help US investigation". The Guardian. Retrieved 19 January 2014.

98. Redfern, Nick (2007). Celebrity Secrets Official Government Files on the Rich and Famous. Pocket Books. pp. 191–192. ISBN 978-1-4165-3846-2.

99. Aderet, Ofer (20 December 2013). "U.S., British intelligence spied on former Prime Minister Olmert, Defense Minister Barak". Haaretz. Retrieved 21 January 2014.

100. Brissenden, Michael (18 Nov 2013). "Australia spied on Indonesian president Susilo Bambang Yudhoyono, leaked Edward Snowden documents reveal". Australian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 Retrieved 13 December 2013.

101. McDonald, Hamish (21 November 2013). "Spying on President Susilo Bambang Yudhoyono's wife a step too far by ASD". 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 Retrieved 19 January 2014.

102. McGregor, Richard (20 November 2013). "Australia's Abbott has his Merkel moment". Financial Times. Retrieved 21 January 2014.

103. "Cover Story: How NSA Spied on Merkel Cell Phone from Berlin Embassy". Der Spiegel. 27 October 2013. Retrieved 19 January 2014.

104. "US bugged Merkel's phone from 2002 until 2013, report claims". BBC. 27 October 2013. Retrieved 18 January 2014.

105. Campbell, Duncan; Cahal Milmo; Kim Sengupta; Nigel Morris; Tony Patterson (5 November 2013). "Revealed: Britain's 'secret listening post in the heart of Berlin'". The Independent. Retrieved 19 January 2014.

106. Loeb, Vernon (12 December 1998). "NSA Admits to Spying on Princess Diana". The Washington Post. Retrieved 18 January 2014.

107. "Top secret US files could hold clues to death of Diana". The Guardian. 11 January 2004. Retrieved 18 January 2014.

108. Allen, Nick (9 January 2008). "Diana's Squidgygate tapes 'leaked by GCHQ'". The Daily Telegraph. Retrieved 18 January 2014.

109. "Court says Kim Dotcom can sue New Zealand spy agency". BBC. 7 March 2013. Retrieved 19 January 2014.

110. Quilliam, Rebecca (29 August 2013). "GCSB spying illegal, but no charges laid". The New Zealand Herald. Retrieved 18 January 2014.

111. "No charges laid over GCSB's illegal spying of Dotcom". Television New Zealand. 29 August 2013. Retrieved 18 January 2014.

112. "John Key apologises to Kim Dotcom". Television New Zealand. 27 September 2012. Retrieved 18 January 2014.

113. "NSA hacked Al-Jazeera and Russia's Aeroflot – report". Russia Today. Retrieved 23 October 2013.

114. Staff (31 August 2013). "Snowden Document: NSA Spied On Al Jazeera Communications". Retrieved 31 August 2013.

115. "'Follow the Money': NSA Spies on International Payments". Der Spiegel. Retrieved 23 October 2013.

116. "New NSA leaks reveal US, UK spied on top officials in 60 nations". France 24. Retrieved 20 December 2013.

117. ROMERO, SIMON. "N.S.A. Spied on Brazilian Oil Company, Report Says". The New York Times. Retrieved 9 September 2013.

118. Ryan Gallagher. "New Snowden Documents Show NSA Deemed Google Networks a "Target"". Slate. Retrieved 23 October 2013.

119. Bradley Brooks. "Snowden leaks reveal U.S. spying on Google, Brazil's state oil company: report". The Globe and Mail. Archived from the original on 24 October 2013. Retrieved 23 October 2013.

120. Gellman, Barton; Soltani, Ashkan (October 30, 2013). "NSA infiltrates links to Yahoo, Google data centers worldwide, Snowden documents say". The Washington Post. Retrieved October 31, 2013.

121. "France in the NSA's crosshair : Wanadoo and Alcatel targeted". Le Monde. Retrieved 23 October 2013.

122. Schmitz, Gregor-Peter (20 September 2013). "Cyber Attack: Belgians Angered by British Spying". Retrieved 20 September 2013.

123. Lam, Lana (23 June 2013). "US hacked Pacnet, Asia Pacific fibre-optic network operator, in 2009".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Hong Kong). Retrieved 25 June 2013.

124. Laura Poitras, Marcel Rosenbach and Holger Stark. "Codename 'Apalachee': How America Spies on Europe and the UN". Der Spiegel. p. 2. Retrieved August 26, 2013.

125. James Glanz and Andrew W. Lehren. "N.S.A. Dragnet Included Allies, Aid Groups and Business Elite". The New York Times. Retrieved 20 December 2013.

126. Dafna Linzer. "IAEA Leader's Phone Tapped". The Washington Post. Retrieved 21 September 2013.

127. "Edward Snowden: US government has been hacking Hong Kong and China for years".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Retrieved 9 September 2013.

看样子老兄是准备了不少资料的，反响不热烈不更了？

要是系统性梳理一下这个选题的话真是好东西，只是感觉会是鸿篇巨制，一般人估计没空下这个功夫。希望能看到后续内容......

第一次看见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