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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好大的雪! -- 海天
大雪总算停了。
到温哥华以后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从星期六下午开始飘雪花,很快就变成又稠又密的“鹅毛大雪”,雪花都联成大片落下来。气温一下子降到0度以下。
从星期六下午到今天上午,虽然也有比较小的时候,但基本上是连续的。目测周围栏杆上的积雪有20-30厘米厚;早晨出门,院子的小门差点打不开!全都冻住了。
贴个鲁迅的“雪”
暖国的雨,向来没有变过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博识的人们觉得他单调,他自己也以为不幸否耶?江南的雪,可是滋润美艳之至了;那是还在隐约着的青春的消息,是极壮健的处子的皮肤。雪野中有血红的宝珠山茶,白中隐青的单瓣梅花,深黄的磬口的蜡梅花;雪下面还有冷绿的杂草。蝴蝶确乎没有;蜜蜂是否来采山茶花和梅花的蜜,我可记不真切了。但我的眼前仿佛看见冬花开在雪野中,有许多蜜蜂们忙碌地飞着,也听得他们嗡嗡地闹着。
孩子们呵着冻得通红,像紫芽姜一般的小手,七八个一齐来塑雪罗汉。因为不成功,谁的父亲也来帮忙了。罗汉就塑得比孩子们高得多,虽然不过是上小下大的一堆,终于分不清是壶卢还是罗汉;然而很洁白,很明艳,以自身的滋润相粘结,整个地闪闪地生光。孩子们用龙眼核给他做眼珠,又从谁的母亲的脂粉奁中偷得胭脂来涂在嘴唇上。这回确是一个大阿罗汉了。他也就目光灼灼地嘴唇通红地坐在雪地里。
第二天还有几个孩子来访问他;对了他拍手,点头,嘻笑。但他终于独自坐着了。晴天又来消释他的皮肤,寒夜又使他结一层冰,化作不适明的水晶模样;边续的晴天又使他成为不知道算什么,而嘴上的胭脂也褪尽了。
但是,朔方的雪花在纷飞之后,却永远如粉,如沙,他们决不粘连,撤在屋上,地上,枯草上,就是这样。屋上的雪是阜已就有悄化了的,因为屋里居人的火的温热。别的,在晴天之下,旋风忽来,便蓬勃地奋飞,在日光中灿灿地生光,如包藏火焰的大雾,旋转而且升腾,弥漫太空;使太空旋转而且升腾地闪烁。
在无边的旷野上,在凛冽的天宇下,闪闪地旋转升腾着的是雨的精魂……
是的,那是孤独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
一九二五年一月十八日
海天兄想必也有诗人气质,不然怎么联想到鲁迅先生这篇《雪》呢?俺也喜欢鲁迅先生的文笔,但这篇还真是首次拜读。似乎一改以往风格,变成散文诗格调了。尤其喜欢这句:
是的,那是孤独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
鲜花已经成功送出
要说散文诗,鲁迅的“野草集”挺好的。
不过2,30厘米在多伦多小意思啦,跟WINNIPEG比更是小巫见大巫了……
如烟在校时肯定没有。如烟的女儿在校时应该也没有吧?(这个不是很肯定)
我们一觉起来发现校园白透了,大雪下了有半尺多厚。那些两广、湖南、云贵来的同学都疯了一样,光着脚丫子堆雪人。学校停课,到校外马路铲雪。大家在马路上嘻嘻哈哈,公共汽车过的时候,就架起一个扫帚丛,把车顶的雪全拨进车厢里。
俺特烦多市的冬天,大雪一下,路不好走,车不好开。但俺的同事就说了,温哥华一年温吞吞就一季,没特点,没激情,整个不是男人住的
‘江南的雪,可是滋润美艳之至了’
久已不见了。如今是惯于‘如粉,如沙’
我去东部的时候,导游说魁北克下起雪来高速公路都关掉的。
大雪封路,我们公司在Burnaby的客服中心的话务员都没法上班了。结果昨天下午一阵忙活,修改呼叫路由,把原来到西岸的客户服务电话转到东边的Moncton去处理。
西雅图也下雪了。不大,也就一两英寸的样子,却搞得学校停课,商店关门,今天上班的时间大多数人都推迟了一两个钟头,好多人就根本不来上班了。
不过最可气的,是昨天的公共汽车愣是跑了1.5个钟头,才跑完平时20分钟的路。妖道在半路忍无可忍,跳下车,自己走回家了。呵呵,才走了35分钟而已。今天听昨天车上的同事在诉苦,心里得意ing.
大概20多公分,现在零下20多度
纽约奇暖(so far)
偶们这儿今天开始转冷,预报晚上会开始下雪,希望能多下一点,车库里雪撬滑板都准备了好几年了,老天爷给俺个机会用一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