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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新小说,求名字,更求评论。 -- for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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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原创】新小说,求名字,更求评论。

    起点发之前,最好有个好点的名字,不要太长,容易记。

    先放十万字,大家看看,给点意见。

    北京,东三环亮马河某高档写字楼: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宝贝?”老哈看着会议室桌面上摆的那个亮晶晶的球问道。“看上去很普通嘛。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就是为了看这个?”

    “你觉得就是普通水晶玻璃的?那你就错了,你看着!”说着,丁天爵戴上了护目镜,又戴上手套,打开桌上放着的一个塑料箱子,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切割机,然后掏出一个砂轮切割片,笨手笨脚的往上装着。

    “还是我来吧,看你身娇肉贵的样子,这种装修工人的工具可不是你玩得好的。”看着丁天爵的样子,老哈上前,接过切割机,看了一眼,“噢,还是Bosch的?原装进口的吗?”一边问着,以便就把切割片装上了。嗞……机器就转了起来。

    老哈关掉机器,转头稳丁天爵,“确定去切开你那宝贝了?”丁天爵笑着,点了下头。

    嗞………………,一阵火光四溅,老哈关掉机器,再仔细看了看那个水晶球,上面竟然一点划痕也没有。

    “怎么样?神奇吧,你还记得上个礼拜,中国大半个北方都能看到天空出了一条十分闪亮流星的吧,有两个旅友,在张北草原上,看到这东西坠落地面,砸出了个2米深的大坑,他们连夜把这东西挖了出来,来北京,来找愿意出大价钱的买家,我看着东西挺神奇的,就弄来玩玩。”

    “你这买办看来真实钱多的烧得慌,”老哈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那个水晶球,“竟然一点都不烫?而且……”随着他把水晶球端起,“怎么这么轻?这肯定是空心的呀!?”

    “所以我要想办法把它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外包装都这么牛了,里面的东西还不牛B大了……你要知道,他们激光,钻石都试验过,愣是打不开。”

    “这倒不是问题,是空心的就好办,你等下,我打个电话,让人送个东西来。”说着老哈掏出手机,走到门外,说了几句,又和门外的接待小姐逗了几句贫嘴,才走了回来。

    “什么东西呀?”丁天爵好奇地问道。

    “现在知道多没意思,一会看吧,对了,你这身行头,真可以去天坛南门外面蹲着了,别忘了,再挂个牌儿……”老哈看着丁天爵的安全帽,护目镜,不禁调侃起来。

    “我好大劲弄来的东西还没玩过呢,”说着丁天爵走到桌前,拿起切割机,便要开动。

    “你等下,我问你,你知道该用切割片的哪部分吗?”老哈赶快叫停。

    “就这么样……”丁天爵摆了个pose,却见到老哈笑得捂起了肚子。“切割片要用后面部分接触,这样一来,切下来的火花,是会被这块铁片,也就是安全罩挡住,然后往前方去的,如果向你这么用,火花可是往后面来……买办,你这西装是阿玛尼的吧……”

    “不玩了……”说着,丁天爵把切割机扔在了桌上,随手把安全帽也扔到了地上。狠狠地白了老哈一眼。

    “别嗟,咱们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我?”老哈走上前去,搭住丁天爵的肩膀,两人握拳相碰了一下,又笑了起来。

    他们两个是发小儿,一起在北京后海那片一起长大,然后一起四中,一起出国留学,老哈姓哈,祖上是满洲镶黄旗富察氏,改汉姓的时候,就用了哈字,接过从小学就得了哈弥赤这个外号,不过年纪大了,大家也都叫他老哈了。

    丁天爵在美国,念的是Yale的MBA,加上家里的关系比较硬,便弄了个国际金融公司,当起了买办,而老哈念的是密歇根的turbine专业,可惜中国造涡轮机的地方,都不是他能去的,结果就在四九城混着,自己搞了几个发明,但最后都没砸出个响来,不过无论是理还是工,都是强的。

    “董事长,哈先生要的东西送来了。”说着,门外那个眼睛小妹抱着一个大箱子进来了。

    “放那边桌上……”丁天爵随手一指,小妹便端着箱子走过两人面前,突然她啊的叫了一声,手中的箱子摔倒在地,只见到箱子里面跳出一堆大大小小的音叉,发出了奇怪的响声,然后,就是轰的一声巨响,那个水晶球轰然炸开了,然后,形成了一个黑洞,丁天爵只感觉自己不由自主地飞了进去,然后,就两眼一片漆黑了。

    注:不同的音叉可以产生不同频率的声波,而一定的声波频率接近玻璃杯固有频率时,玻璃小颗粒和声波共振。越接近震动幅度越大,一定大时就碎了。

    写角磨机是要告诉大家,随便做点什么东西,都是很有讲究的,没干过没见过,就要承认外。看着简单的东西,实际上可不是这样的。起点种田流的小说九成都是小白菜写的,文科生得提点就是吹牛不打草稿,而且不知道脸红,懂行的人看了,除了笑,没别的。(《活在乱世》除外。)

    老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哈终于恢复了意识,重新又感到了自己肢体的存在,因为他浑身上下,从每一个毛孔都传来了刺骨的疼痛。

    奶奶的,这到底怎么回事,俺就拍了那小妹妹的屁股一下,怎么搞成了这样,尽管眼皮有千斤重,但他还是咬紧了牙,努力的睁开了双眼。阳光从斑驳的树影中偷偷的溜了出来,洒在地上,晃得他眼冒金星。

    我怎么到野外了?他闭上了眼睛,喘着气,积累着体力,周围十分安静,除了树叶沙沙的响声之外,什么声音也没有。整整过了半个钟头,老哈才感到自己的循环恢复了正常,疼痛也减轻了很多,这才有睁开眼睛,使劲的坐了起来,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片阔叶林,主要是橡树,枫树和白桦,树叶正是嫩绿,看得出,是四五月初夏的光景。老哈十分诧异,因为他记得北京正是十月深秋,北风刮着落叶满地跑的时候。这到底是哪里?让他感到一头雾水。

    这是那里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赶快走出去,找到人,才能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对于野外生活,老哈并不担心,曾经为了泡妹妹,参加过一两次驴行社的活动,也看过生存手册,唯一不同的是,那时候背包里装得满满的各种器材,可是现在,他站起来,看到自己的时候,才发现连衣服,都不知怎么都碎成布条,小风一吹迎风飘散,自己光溜溜的,近乎裸体了。

    他发现自己的皮肤上面充满了红色的小点,很像淤伤,但是遍布全身,分布均匀,老哈拼命的转动大脑,但是除了经历了高压之后减压过快,会造成这种现象外,他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二个可能。

    无论如何,先找到人再说,其他的都不重要,这时哪里?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他相信一切不解之谜,等到找到了别人,都能弄个水落石出。

    还好,自己穿的是高腰皮靴,还基本完整,3515伞兵靴的质量,让老哈松了一口气,自己什么也没有,如果脚底扎伤了,走不了路了,那真的是要等死了。不过,这渺无人烟的森林中,该如何找吃的呢?看样子是初夏,还没有什么果子,蘑菇是绝对不敢吃的,叶子什么吃了,消化所消耗的热量比吸收的还多,那更是找死,唯一的一条路,只有打猎或者捕鱼了。

    第一件事,是一定要走到河边,河边就有水源了,还有石头,可以做工具,然后顺着水源,总能找到人烟的,休息了一会,老哈边爬起来上路了。

    水往低处流,老哈也往低处走,走了半个钟头,顺便折了两根小树枝当拐杖之后,老哈走到了一个小山谷里,继续朝低了走去,果然,一个钟头之后,他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泉眼,涓涓细流向着山下流淌的。他坐下休息了一会,喝了两口水,泉水味道不错,有点甜,也很干净。他正坐着,树丛里传来稀嗦的响声,他连忙站起来,不远的地方,一头小梅花鹿正瞪着眼睛看着他。

    有水就有动物,如果能把它杀死,自己的肚子问题就解决了,他低头看去,果然脚边有几块石头。他一动不动的站着,那鹿看了两眼,觉得没事,便大咧咧的走到了水塘边。老哈心里美呀,这畜牲竟然这么不怕人,他又等了片刻,直到小鹿走到离他只有两米的地方,开始低头喝水了,他才猛地启动,闪电般的扑了过去。可怜的小鹿,转身逃跑已经来不及了,被他扭住脖子按倒在了地上。虽然肚子上面被鹿的蹄子狠狠地踢了一脚,但是老哈还是咬紧了牙,死死的按住小鹿,使劲的把鹿脖子一拧,只听到咔嚓一声,颈骨骨折之后,小鹿停止了挣扎。

    老哈躺在地上,大口得喘着粗气,这不到三分钟的搏斗,已经让他出了一身透汗,微风吹过,让他觉得竟然还有一丝寒意。头脑也清醒了些,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火,也没有刀刃,眼前这条死鹿该如何处理呢?

    看着水边的几块砾石,他想了想,也只能打一把石刀,先把鹿血放了,好好喝几口,然后把鹿肉分割了,慢慢吃,想到这里,他便拿起砾石使劲的对敲了起来,啪,一块砾石裂成了两片,他继续对着缺口猛地砸了下去,这次,砾石又断裂了,不过不是两片,而是很多片,虽然一些小碎片打在身上有点疼,但是他还是发现了一小片石头,看起来有个锋利的刃口,他捡起了那个石片,在鹿的脖子上割了一会,竟然真的把鹿皮割开了,他把手指伸进皮下,拉扯了一下,小鹿脖子里面的血管食管气管等等都露了出来,他仔细看了看,对准动脉割了下去,果然,鲜血就冒了出来,虽然小鹿已经死了,但是残存的血压,还是把血挤了出来,他马上把嘴对了过去,虽然有股腥臊味,但是一入口,温热的血液还是甜丝丝的,让他空空的胃里停止了痉挛。

    喝完了血,他便开始分割鹿肉,那把石刀很快磨光了刃口,他没办法只好又打了一次,好不容易,才把一条鹿腿割了下来。就在他准备休息片刻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声巨响,他吓了一跳,站起身来才发现,离他二三十米外,有一头大老虎,足足有两米多长,无疑,小鹿的鲜血流出,血腥味四散而去,把这头和自己一样饥饿的老虎招了过来。

    老哈感到大腿上一阵温热,想也没想,立刻抓起那条割下的鹿腿,沿着水流玩了命的转身飞奔了起来,还好,老虎被那头死鹿吸引,并没有追来。

    石斧

    鹿腿被两块石头压住,整个泡在小溪里面,老哈一边擦洗着身体,一边琢磨着,老虎是不会爬树的,看来以后每天晚上自己只能睡在树上了。那么白天呢,自己要是碰到老虎,尤其是没吃饭的,那该怎么办呢?工具是第一的,如果有了石刀和长矛,至少不会坐以待毙。他回忆了一下自己看过的人类学书籍,开始计划着自己的第一步石器打造计划。

    首先是石刀,有了第一把砍砸石器之后,就可以砍下树干,制造长矛,然后还可以刮树皮,搓成绳子,再把石刀固定在劈开的木棍前端,用绳子捆上,就是一个石斧,然后再把树枝尖端削出来,就有长矛用了。

    想干就干,再吃了几口生鹿肉之后,整整一个下午,老哈都坐在河边敲打着石头,终于让他打出了几片十分粗糙,和两百万年前人类始祖用过的工具差不多的石刀,还好树林里有不少藤蔓植物,老哈没有用树皮搓绳子,直接扯了几根细藤条,就把石刀捆成了石斧模样,砍了几棵小树,倒是挺顺手的,唯一的缺点,石头不够结实,砍了几次,刃口就会崩掉,他不得不重新小心的再敲打出刃来,一定要小心,不然这个石斧就废了。

    制作长矛却出现了问题,初夏的小树,正是生长旺盛的时候,树枝很软,几次削出来的尖头老哈都很不满意,太软了,根本无法刺穿动物的毛皮,他想起来原始人这个时候都是用火烤,让树枝变硬的,还好,他提前就做了准备,近乎裸体的他,不要说zippo火机,火柴都找不到一根。钻木取火倒不是不行但前提是要有干的燃料,他四处寻觅了一下,地上暂时是找不到了,他便找到些干枯快脱落的树皮,找了个通风的地方放着,大概明天就能干透了,他又找了一棵倒下的树,劈了一块大木块,在上面用尖锐的小石头片挖出了个小坑,也放在通风的地方,然后就是准备钻木的木条和弓了,这都不难,几根筷子粗细的枯枝很快被找了过来,而藤条困在嫩树枝的两头就做成了一个带动枯枝旋转用的弓。

    太阳渐渐落山,冷风吹过,让老哈感到阵阵寒意,让他下决心提前进行取火计划,首先干树皮被他小心的砸碎,一部分放进了木块中的洞里,然后插上枯枝,在用弓套着枯枝,前后拉动,枯枝就转了起来,可惜的是,转了几下子之后,枯枝就嗖的飞了出去,把老哈气得半死,不过当他捡起树枝时发现,一端已经热了,看来钻木的办法还是行得通的。

    他又用石斧劈了一块木块,一样挖了个小洞,然后这块木块放枯枝的另外一端,老哈一只手放在木块上压住枯枝,另一只手拉着弓,这次枯枝就没有再飞了出来,继续了不到两分钟,树皮中油脂的清香就已经传来了,他十分高兴,可是就这个时候,啪,枯枝断了……

    如此折腾了两三个小时,月亮已经爬上半空,老哈才把第一把火点了起来,他把鹿肉用石刀片了下来,用小树枝穿了烤了,虽然没有任何调料,但这一顿对于忙乎了一天的老哈来说,比什么都来得更好吃了。几支长矛也已经烤好,老哈又烤干了些树皮,打算明天拿来引火用,正当他打算往火里再扔几块大木头,让它一直烧到天亮的时候,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出现了。

    那是一头黑熊,烧烤鹿肉的香气让它找到了老哈。这是头两岁大的小熊,个子不大,吃过了鹿肉的老哈,莫名的来了一种勇气,把这熊皮,做成自己的衣裳。他捡起长矛,猛地向黑熊掷去,黑熊很灵活,标枪并没有刺中,被激怒的黑熊对着老哈扑了过来,老哈也很灵活,闪身避开了,还顺便捡起地上的石斧,在黑熊第二次向他扑来的时候,朝着熊头猛地砸了过去,可是黑熊却张开了大嘴,正好咬在了石斧上,巨大的力量让老哈不由得松开了手,他赶忙抓起了地上的另一根长矛,而黑熊也朝他猛扑了过来。

    那一霎那,老哈闭上了双眼,很快,他的大腿上又感到一阵温暖,鼻子里传来了一股腥臭的味道,他睁开双眼,熊的鼻子离他只有几个厘米,老哈吓得双手松开,坐到了地上,虽然两腿在不停的哆嗦,但是他已经看到,熊仍然站立在那里,胸口插的长矛和它正好摆成一个三角形,稳稳得立在地面上,显然是已经死了。

    老哈顾不上别的,赶忙把东西收拾了一下,爬上大树,把自己用藤条捆好,便一头睡去了,这一天对他来说,实在太漫长了,他已经完全累趴下了。

    一早起来,老哈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看了看树下,还好,这一夜没有什么猛兽来骚扰,那头熊还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又看了几分钟,确定安全之后,老哈才从树上跳下来。

    他往火里多加了些柴火,又吹了起来,然后开始给黑熊剥皮,他先把4个熊掌砍了下来,接着把熊头砍了下来,然后从昨天那堆石头片中,挑了两个不大又锋利的是片,从喉咙开始,把熊的肚子割开,揉搓了一阵,让真皮和脂肪分离之后,他才小心的把皮拉起,一点一点的把皮剥下来,由于熊死了有一阵了,加上没有在皮下吹气,这工作有些麻烦,好在石片不是很锋利,而熊皮又比较厚,如果他用这个方法剥羊皮的话,估计拨下来的羊皮回合百叶窗一样,到处都是刀口了。

    由于要保持警惕,小心别的豺狼虎豹,老哈干得并不快,大约一个半钟头,才把熊皮剥了下来,然后他把熊皮扔到小溪里,用石头压住,又开始把熊开膛破肚了,他把肠子拖了出来留下,打算做成绳子,割断食管的时候他发现,这头熊的胃里空空的,胃还算干净,便打算留下来当水壶用,肝脏洗干净了,用棍子插上,架在火上熏着,毕竟,肝脏中丰富的维生素,铁质等等,是非常好的营养,他可不想浪费了,至于别的部分,老哈并没有什么兴趣,毕竟一个鹿腿足够他吃上三天了。

    而且,据说熊肉里面有旋毛虫,吃了会死人的,也让他对此望而却步。不过再把熊的尸体扔掉之前,他还是把几根肌腱抽了出来,打算做个弹弓,打点小动物用。

    又折腾了一两个小时,老哈吃了点东西,喝了几口水,便把熊皮捞了出来,用小石片继续小心的把皮上附着的,已经被水泡软的脂肪刮掉了大半,接着他又重新升了一堆火,而把原来火堆中的草木灰,小心的撒到了熊皮上,一阵揉搓,草木灰里面的碳酸钾,和皮子内层的剩余脂肪发生反应,皂化了,再用刀刮,用水洗了一次之后,皮子的内板已经很干净了,老哈看着相当满意,然后他用几根树枝捆扎在一起,做成了一架子,把熊皮撑起来,架在离火苗一米多高的地方,烘干。

    然后他开始处理起熊肠子,首先把肠子剖开,再用石刀小心刮掉泡软的脂肪,然后也用草木灰处理了一下,然后他按照自己的腰围,把肠子切成几段,然后扎在腰上试验了一下,嗯,这个皮带还是不错的。

    剩下的肠子还有很长,,他便把肠子小心的用石刀切成细长的小条,每根都长在1米五左右,然后他砍了根弹性很好,笔直没有疤痕的小树,把肠子的细条象编辫子一样编了以来,就有了根很不错的绳子,然后,他把着绳子用射手结捆在小树两端用石刀挖出的槽中,就做成了一把相当不错的弓,他随手找了两根小树枝削成箭,试验了一下,竟然能用这弓射出足足20米远,虽然弓背上下还不是对称的,但是只要力道足够,就让他对自己的杰作感到颇为满意。毕竟,他也没打算用这把弓当一辈子的猎人,按照老哈的计划,最多一个礼拜,他就应当能够找到人烟,重新回到文明世界了。当然,肠子除作了一把弓之外,还有剩余,他也都做成了皮条,再捆成两根绳子。

    处理完这些,太阳已经有些西沉了,老哈看着自己一身又是油又是血,已经脏得不得了,便跳入小溪好好地洗了个澡,等了片刻感觉自己已经干了,再去看看火上烘着的熊皮,也干得差不多了,他便试着把胳膊腿伸进熊皮的四肢,哈哈,熊皮的大小正好和他人差不多,虽然小腿还露在外面,但是整张熊皮正好象连体工作服一样,把他包裹了起来,他找过来用熊肠子做的皮带,在腰上和胸口扎了三道,熊皮便紧紧地贴在了他身上,就如量身定做的一般。老哈穿好鞋子,走到小溪边,那清澈的溪水当镜子,好好的端详了一下自己这幅滑稽模样,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如果自己回到城里,会不会因为杀害了一头保护动物而受到惩罚呢?

    还是活命最要紧,眼看太阳已经有些西沉了,老哈不敢多想,马上开始准备过夜,他首先看了两棵小树,加上一些树枝,用藤条捆成了一个梯子,然后把剩下的烤鹿肉和弓箭长矛放到了树上,他正准备再砍几棵小树做个架子,远处却传来了凄厉的狼嚎,让他赶快往火堆里扔了足够的木头之后,迅速爬上树,然后把梯子抽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狼群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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