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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草根昆虫学之"蚁"哥歪传 -- 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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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原创】草根昆虫学之"蚁"哥歪传

侃了侃与各种蜂类的奋斗史,才想起小时候接触最多的昆虫其实是蚂蚁。至于蚂蚁,也有很多有趣的回忆。据说已经鉴定的蚂蚁种类已经上万了,而排着队等着鉴定的种类估计还有一万多,但据我回忆,老家那里的蚂蚁种类不会超过10种,最常见的称为“红蚂蚁”,其实为红褐色,长约半厘米,瘦小精干;与之大小相应的是“黑蚂蚁”。这两种蚂蚁比较普及,屋前屋后,到处都有。小时候经常拎把扫帚到处打苍蝇,然后放在一只红蚂蚁旁,看这小家伙小心翼翼地接近这“嗟来之食”,用尽吃奶的力气去搬这庞然大物,不灵,绕死苍蝇转几圈后,就会撒丫子往家飞奔去搬救兵,半路遇见本家蚂蚁的话,还会停下来用触角互相问候。未几,一路蚂蚁匆匆而来,其中夹杂着几位“大官”(乃兵蚁焉,体型约为工蚁三至五倍)),只见虎背熊腰,器宇轩昂,指东挥西,让一帮小兵们将食物拖回窝去。当时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蚂蚁如何知道朝同一方向用力,当然现在也还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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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蚂蚁,小个为工蚁,大个为兵蚁。虽说是兵蚁,却从未见其打架时更勇猛顽强,倒见识了这懒汉从不干活:)))

而黑蚂蚁就没这么幸运了,你想啊,小时候对“红军”的景仰那真的是犹如滔滔不绝之江水,而对“黑狗子”的愤恨也同样是犹如滔滔不绝之江水。由此黑蚂蚁不仅享受不了嗟来之食,往往还得挨上一脚。当然黑蚂蚁也着实有令人讨厌的地方,虽然没有兵蚁,它们却异常好战,经常看到它们互相残杀,巴掌大的一块地上能聚上千只黑蚂蚁,不可谓不英勇顽强,往往都只剩个脑袋了,还死死咬住敌人不放。这个时候就刮下10来只火柴头,揉成粉往蚂蚁堆里一洒,趁它们还没来得及四处逃散,点根火柴往上一凑,利马横尸遍野。咳咳,谁说人之初性本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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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殴的黑蚂蚁,似乎个头比我印象中的大,估计不是同一种,各位凑合看吧。另外,我在米国这里见过更大阵仗的黑蚂蚁群殴:三平米左右的地皮上一只垒着一只,不可计数。)

此外还有三种黑蚂蚁,其中两种体型一中一大,住在山坡上(估计住在房屋附近的都成了鸡的口粮了)。而令人痛恨的一种黑蚂蚁叫蛇蚁,其屁股上有尾针,可象马蜂那样螫人,转眼就肿起一个1分钱钢崩大小的包,虽说不痛,但经常被这玩意儿扎也挺恼火。另有一种比较令人痛苦的蚂蚁住在青杠等阔叶树上,体红易怒,有时不小心碰了它们居住的树枝,会被叮得一片片红斑,汗水一浸,又痛又痒。因其急匆匆发动攻击时,屁股翘得老高,故曰“翘沟子”(屁股之土语)蚂蚁,其学名不详。当然能溃千里之堤的白蚁老家是少不了的,后面会额外提及。白蚁虽然挂着“蚁”字却和蚂蚁没得啥亲戚关系,不过与我小时候的科研活动有关,姑且也放在这个贴子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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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生存而破坏了人类的利益,于是就臭名远扬,人人得而诛之。它们就真的不能给咱们带来点有用的东西?NO,白蚁,还是很有用的一种昆虫么。)

小时候帮家里干点农活,诸如给棉花“打尖”(植物生长有顶端优势,摘掉顶芽后侧芽可以茁壮生长,从而一株棉花苗可以生出更多侧芽而增产),比较讨厌的是抗农药的蚜虫逐年增加,摘“懒芽”的时候常常满手滑腻,不知是不是蚜虫尸体破裂而来,总之比较恶心。好,蚂蚁来了,这下该够蚜虫喝一壶了吧?怪哉,蚂蚁好象不吃蚜虫嘛。蚂蚁们都干些啥呢?只见蚂蚁用触角敲敲蚜虫的屁股,一滴清亮的露珠就出现在蚜虫的屁股尖上,而蚂蚁喝饱了还扛一滴这玩意儿,乘兴而归。多年之后,当我看到“ANT'S COW”这个词儿的时候还能会心一笑,这老外也能整出这么贴切的词,可真不容易。当然,再回忆起每年嫩苗初出,一列列蚂蚁抗着白色小卵兴冲冲“搬家”的景象,方才反映过来,那哪是“搬家”,是把贮存在窝里过冬的蚜虫卵放到嫩芽上去开始它们的“牧蚜”生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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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牧蚜的蚂蚁,其实满可爱的。)

当然蚂蚁哪有蚁胆跟人类这么邪恶的敌人做对,纯粹是为了混口饭吃而不得不损坏一点人类的利益罢了,当然为了混口饭吃也常常给人类带来一点补偿。比如白蚁,虽然罪恶难数,可也会给人们带来那么一点好处,可惜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也不领它的情。老家有一山珍(那是相当的山珍),因其型而得名--“伞把菇”(又因其菌盖会裂成三瓣还有一土名“三瓣菇”,当然也说得过去)。每年7月下至8月中,这短短不足一月的时间,是咱极其期待的个把月,不仅有令人垂涎三尺的野果“地瓜”开始成熟,还有这极其山珍的伞把菇上市,前者与蚂蚁有关,后者和白蚁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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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伞把菇照片营养不良嘛,各位又只能凑合了。鄙人当年采摘的伞把菇绝对帅气,可惜那年头人都没照过几张黑白照,哪有那念头给它们捏个影?)

老家每年的这个时候,暴热,午后一般来场“白雨”(注:老家土语,盖因雨幕密实,砸在地上白雾弥漫而得名),然后又是爆晒,而我心里就开始敲鼓,仔细设计第二天上午的巡游路线:去年哪个地方“捡”了多少朵伞把菇,哪个地方的伞把菇最肥。虽然巡游不如意的次数往往居多,但总结的规律还是成立的--每年会从特定的几个地方长出伞把菇来,所以我也想问个为什么,于是某一次特意抗把锄头,挖,使劲挖,可伞把菇那黑色木质化的根似乎没完没了,不知有多深,终于放弃了。直到多年后,I HAVE A DREAM!伞把菇朵朵开,钞票滚滚来。由此查资料,咱要种伞把菇赚钱,咱要赚大钱,结果一查就泄了气。伞把菇者,又名白蚁菇焉,顾名思义,本来是白蚁们在窝里养的一种真菌,平时白蚁就食用该菌的菌丝,到了夏天,气温湿度合适,该菌就思凡破土而生出子实体,有菌盖如伞,菌杆如柄,如果(当然那是不可能的)能终老(也就两三天),会产生数以亿记的孢子,漂洋过海去扩张。

(够长度了没?先歇口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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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哎呀,复活老兄,白蚁和蟑螂是近亲,和蚂蚁离得远了点

蚂蚁据方大肘子说,是某一类蜂退掉了翅膀变来的。

没见过飞蚂蚁,倒见过白蚁繁殖期长翅膀乱飞,很讨厌。

家园 燕老弟说的对,想想如何改一下:)))

当年农村孩子最讨厌的估计不是这飞蚂蚁,而是蚊子。夏天傍晚一群群的蚊子到处乱窜,你得屏气息声,不然就钻到你喉咙里去了:)))

家园 蚂蚁是膜翅目细腰亚目

似乎是列入胡蜂总科还是单列一个总科好像有争议,不过应该肯定起源于蜂形祖先.膜翅目是个非常大的家族(科级单位没有二百也有一百,乱得很)...

白蚁则是等翅目,这个目好像相当小.等翅目里基本全都是各种白蚁(好像一共六七科各类白蚁)...

蟑螂所在的蜚蠊目好像认为和等翅目亲缘关系比较近(蜚蠊目也是比较小的,就是包括几十科的各种蟑螂).

这两家跟膜翅目真的相当远,有多远涅,直观的讲,所有的膜翅目,包括蚂蚁,都是完全变态昆虫,而白蚁是不完全变态...

除了蚂蚁和白蚁,还有一个分类纺足目,里面的东西通称足丝蚁,跟蚂蚁也没有啥关系...这一目好像资料不是很多,俺不大清楚...

家园 基本思路是对的

白蚁和蟑螂的关系虽较距蚂蚁近些,但也远不是近亲,亲缘关系大概相当于我们人类与野猪的关系。

飞蚂蚁也有很多。跟白蚁的迁飞目的一致。

家园 【原创】草根昆虫学之"蚁"哥歪传(补)

看来草根的分类学很成问题,要不是楼下几位兄弟提及白蚁不是蚂蚁,咱没准还会跟马克思大侃这白色蚂蚁和伞把菇的趣事。不过象咱这种“外婆教大”毕业的分类学学不好也忒正常了,乡亲们都是根据形态颜色之类特明显的表型分类,诸如红蚂蚁黑蚂蚁百蚂蚁啥的,你说这好不容易整个土名百蚂蚁多少还能和其学名挂上点钩,结果还有“人和野猪”那么大的差距,郁闷啊:)))不过两万余种蚂蚁中,也有养蘑菇的高手,那就是切叶蚁,印象中咱老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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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搬运树叶的切叶蚁,这些树叶将被嚼碎了用于蘑菇种植。曾在哪本书上看过切叶蚁规模宏大的蘑菇园图片,可惜网上找不到了。)

言归正传,继续咱的伞把菇故事。冬天农闲时候,喜欢跟着老爸上山“盘疙瘩”(残留的树桩和树根),可以捞着麦冬和天冬,前者比小手指头还小,后者却有拇指大。麦冬和天冬都有股子怪味不宜利马生吃,洗静风干几天再吃就有葡萄干的味道了,且呈半透明状,卖相也不错。“盘疙瘩”难免会毁了N多白蚁的家园。与急喉喉的蚂蚁不一样,一堆堆白蚁就是窝被挖了也移动缓慢。正是因为白蚁长得不仅象蚂蚁,而且工蚁兵蚁母蚁一应俱全,与挖开其他蚂蚁窝所见无异,所以咱还一直认为这玩意儿应该也是一种蚂蚁,其实要拿柄放大镜看,就知道它们和蚂蚁差太远了。这么废话主要是想说明白蚁窝到处都是,伞把菇却非得“天时地利蚁和”方得一见。采摘的伞把菇据说在碰热油之前不能遇铁,所以清洗后得用手掰或撕(其菌干韧性十足)。些许腊板油呛锅后爆炒,多则滑炒后出锅,少则放瓢水熬汤。伞把菇是我见过蘑菇中唯一能熬出白色如鲫鱼浓汤的,而品尝起来却有鸡汤的味道,难怪有些地方还称其为“鸡丝菇”或“鸡腙”。

伞把菇浓郁的菌香非常招蜗牛鼻涕虫甲壳虫,苍蝇都要来凑一腿在上面产卵。如果你那人鼻子都能闻到伞把菇的香味,那绝对没戏了,各类忙忙碌碌暴殓天珍的虫子顶多给你留下一个光秃秃的菌干。所以伞把菇异常珍稀,每年我跑断腿(估计总路程得有个百十里地)能采到三十来柄完整的就算大丰收了。根据我的观察,这伞把菇有两种:一种菌盖肥厚,深棕色,菌干粗壮,常常一柄独秀,偶而旁边有一两发育不全的主紧傍大款(你就是再等,它们也不会再多长一两肉来,就那么大了);另一种菌盖瘦弱,浅棕泛黄,菌干细长,然这种伞把菇成片散长,最多的时候整了十来朵,不过这种伞把菇口感略差,所以还是偶遇头一种伞把菇时怦然心动的时候多一些。回想起来,这两种伞把菇可能不仅与菌种不同有牵连,可能与养它们的白蚁还有关:前一种伞把菇生长的地儿,白蚁深挖洞广集粮,很难看见它们;而后一种伞把菇的诞生地,往往能看见一堆堆的白蚁在觅食。

接下来我要讲的和我曾经很不待见的那种小黑蚂蚁有关:“地瓜”是老家产的一种常绿覆地藤蔓植物所产的野果,其味芬芳浓郁,有着难以抗拒的诱惑力。根据其形状,有别名“地奶(轻声)奶”(“奶奶”,土语焉,女性乳房的意思,这个名虽然有点黄,但一点也不暴力,且极其形象)。基于可否食用,地瓜其实分“公”“母”两种。两者虽然形态相似,然前者木质化,是不可食用的。一般而言,如果未加任何修饰,“地瓜”就指的是可食用的“母地瓜”。

和伞把菇一样,地瓜这种野果也属一“珍”,在咱老家每年只有个把月左右的上市时间。民谣曰“陆月陆,地瓜熟;七月七,地瓜皮”,这里的陆月七月均为农历,所以其成熟时间在7月中旬至8月下旬。嗅着醉人心脾的地瓜香,在苍翠欲滴茂密的地瓜藤间寻找成熟了的果实实乃人间一大乐事,心理上有成就感,生理上可解饥渴,善莫大焉。美中不足的是毒日头太厉害,每年这个时候浑身痱子和疖子。而年长的老乡们不好意思和小毛头们竞争,哂笑曰“狗刨地瓜子,自己找食(我怀疑是那个不雅的词,先圆通一下)吃”,而这个“刨”是无比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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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瓜藤,图片不是很清楚,凑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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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瓜,其实最好吃的地瓜并不是这种遍体通红的,而是那种黑红色,呈“奶奶”状的,大如无花果,注意地瓜里的粒状突起,每个突起里面包有一粒籽,极小,基本上不影响口感。)

然而在遛网找图片的过程中,也发现了与我十几年积累经验严重不符的地方,诸如8至12月均有地瓜成熟,以及开花等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要么不是同物种?地瓜似乎是真正的“无花果”,“开花结果”,天经地义,没有花,哪来的地瓜呢?这也是曾让我迷惑不已的一个谜。现在想来我小时候似乎很有那么点科研精神,某次在把地瓜塞进嘴之前,先掰开看看:嘿,那黑色的小东西是啥,咋越看越象黑蚂蚁,再掰,我还掰... 结果差点不敢再吃地瓜。没错,掰开的每枚地瓜里面,至少有一只黑蚂蚁的骸骨(各位看上面照片里的地瓜,最下面那枚切开的地瓜里面有个小黑点,那是什么呢?)。接下来我掐开“生”地瓜,看看里面有什么,果然里面有蚂蚁,不过还是活的;而这“生”地瓜的内壁上,布满了粒状的花蕾,有的已经盛开,有的正含苞欲放,这些黑蚂蚁正在花丛间流连。再看看“熟”地瓜,那个“奶头”是全封闭的;而“生”地瓜的“奶头”尚未密闭,黑蚂蚁可以通行无阻。看来,总有那么些黑蚂蚁太迷恋花丛间,那什么下死,做鬼亦风流了。

这个时候我就想起“公地瓜”来了,“公”地瓜的产地其实很好辨认,产在藤叶非常茂盛,多沙土的地方。经过多次对比,以“公”地瓜为对照,从不同地方刨来的所有“母”地瓜内均有黑蚂蚁的遗骸,间或从某些地方刨出来的还有一种更为细小的蚂蚁遗骸,但都为蚂蚁而不是其他小昆虫。至于公地瓜,“奶”嘴处大张,内壁上遍布萎缩了的花骨朵,里面也有多种小虫,独缺黑蚂蚁。似乎地瓜和黑蚂蚁之间有着一种什么样的联系。比较可惜的是,当时没记住公地瓜采自哪些地方,也没进一步研究周围有没有黑蚂蚁活动。看来当时的科研能力有所缺陷,但有好奇心而去探个究竟,算起来比现在还强一些,整天净重复一些无用功。“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吕秀莲似乎是这么评价的。

当然现在还后悔另一件事,看来国人们都很注意那“裆”子事了,或许黑蚂蚁真有网上铺天盖地的“壮阳补肾”的功效呢?可惜自从发现地瓜里有黑蚂蚁尸体后,每次吃地瓜的时候都把这小虫子的尸体给剔掉了,不然... 当然,要是补过了头,或许83年就给严打了也说不定。

家园 咬你的是不是这种蚂蚁?

在我国华南一带的阔叶林中,还有一种翘尾蚁,顾名思义,就是它那带有螯针的尾端常翘起来,像是跃跃欲试,随时准备进攻的样子。它有种怪脾气,经常与树打交道。它喜欢用叼来的腐质物以及从树上啃下来的老树皮,再搀杂上从嘴里吐出来的粘性汁液,在树上筑成足球大的巢,巢内分成许多层次,分别住着雄蚁、蚁后和工蚁,并在巢中生儿育女,成为一个"独立王国 "。开始时一树一巢,当群体过大,而且又有新的蚁后出生时,新蚁后便带领部分工蚁另造新居。有时为争夺领域,常展开一场恶斗。为了在树上捕捉其他小虫为食,它可用细长而有力的足在树冠的枝叶上奔跑。如两树相距较近,为免去长途奔波之劳,它们能巧妙地互相咬住后足,垂吊下来,借风飘荡,摇到另一棵树上去,搭成一条"蚁索桥"。为了能较长久地连接两树之间的通途,承担搭桥任务的工蚁还能不断替换。树上的食物捕尽,又结队顺树而下,长途奔袭,捕捉地面上的小动物。猎物一旦被擒获,翅尾蚁便会用螯针注入麻醉液,使猎物处于昏迷状态,然后拉的拉,拽的拽,即使是一只超过它们体重百倍的螳螂或蚯蚓,也能被它们轻而易举地拖回巢中。

人们从有这种蚁巢的树下经过,可要十分小心。如惊动了它们,会倾巢出动,顺树而下或从空而降,进行攻击,使你遭受挨蜇之苦。大家可要小心蚂蚁!!

家园 很象,但老家那种蚂蚁屁股上没有尾针:))))

全靠它们的大牙,往往拍死了,它们的牙还嵌在肉里。老家唯一有尾针的蚂蚁就是“蛇蚂蚁”,黑色。曾有老兄提及过火蚁,也是屁股上有尾针的,估计才是你说的这种蚂蚁。

家园 蚂蚁是完全变态?

中间有蛹?

俺以前好像没印象。

反正俺不是学生物的,

不怕笑话。

老大多科普两句吧。

上花

家园 蚂蚁是完全变态

图俺不敢贴,怕那个东西...反正

卵白色或淡黄色,多为卵圆形,甚小,不足0.5毫米。幼虫乳白色、无足,多呈弯曲状,无眼。蛹为裸蛹,随着生长,体色由乳白色逐渐变为黄褐色

家园 谢谢!上花了

您老对动物很了解的呢

怎么还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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