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讨论】+【文摘】我现在质疑自己质疑的能力 -- 子荷
南方都市报,不错,是最近被骂的比较多的那个。
突然想起来王鲁湘,是因为想起了河殇。老大说了,最好不讨论8^2,没问题,这篇文章不犯忌。
其实王鲁湘只是被临时拉过去参加了那次辩论,“伪科学”这个命题对他来说,实际根本就是个“伪命题”。原定的嘉宾之一不能到场,王鲁湘被胡一虎“骗”过去救场。秉着救场如救火心态的王鲁湘,没有料想到现场会那么激烈,2个老科学家当场吃救心丸,而他本人除了偶尔说一两句话,大部分时间都在劝架。那次经历让他思考——电视的道德、责任在哪里?你到底有没有是非?“从话题的设置上看,你似乎是有是非的,但到最后,你只剩下现场。”
所以王鲁湘更愿意做文化类的节目,因为社会话题一定有是非,而他最不想使自己的节目有杀气,有戾气。
过去十几年,王鲁湘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角色,而在前不久做《文化大观园》“岳麓书院”那期节目时,对方对他说:“王先生,你现在是惟一的中国文化的喉舌。”这句话帮王鲁湘找到多年没找到的定位。
“如果能把喉舌做好,我就很三生有幸了。”面对听众“这个时代为什么没有大家”的提问,王鲁湘坦然应答。
其实这个问题大家都明白,当局者迷,看热闹总是冷静的,当你身处辩论中心时,圣人流于俗,亦俗也。
“我当时专门去了解了,北大三院至少有三间病房。”王鲁湘说。可是,对方的回复是:“你宗白华不够格!”
“这句话对我打击特别大。”20年过后,王鲁湘表情依然沉重。
老人在北大校医院住了一晚,可能是因为导尿管的问题,并发感染,开始尿血。王鲁湘急了。又去找友谊医院。他请北大党委找到统战部,给当时的卫生部长写信,然后,拿着批示信才能把先生送进友谊医院。
但15天后,宗白华被强行送了回来,因为没暖气,他又并发肺炎,只能住回北大校医院。10天左右后,宗白华去世。
前后20多天,先生离开人世。“就这么被一泡尿给憋死了。”
类似的故事在张伯驹,康同璧(参见孔庆东老师说的“毒草”——《往事并不如烟》),甚至许多无产阶级革命家身上也发生过,说什么呢?我想起来的就是出动十几万军队,倾国家之力去救援灾民,特别是那些被某些人说的死了无所谓的农民,和万余人搜救直升机残骸,和给与灾民一些超国民待遇,你感受到了什么?
我感受到的是荣耀,是作为中国人的幸福感,就像《1900》(《海上钢琴师》)里的自由女神像,就像我们小时候听说欧美保护战乱国家的本国公民。
海外华人的地位,不仅仅和祖国的GDP相关。
还是那句话,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我们的文化,我们的月亮,一直不比别人的差。
看到又有新闻标题把搜寻直升机比作拯救大兵瑞恩,一笑。
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胡适就曾经用此作为中华民族是具有民主精神的例证。
王鲁湘:人随着年龄的变化会有很大变化,我现在越来越没有质疑的精神,我现在质疑自己质疑的能力。这个事情你有没有资格去质疑?我其实从来都不是很好的提问者,我回顾我从小到大,从来都不喜欢问问题,有问题不会去问别人,喜欢自己去找答案。不知道这是我性格的弱点还是优点。我很怕因为谈话的问题造成对方的难看,怕别人不舒服。
人物时代:但是你要为观众负责,可能观众会希望看到有交锋的尖锐对话?
王鲁湘:我讨论的不是关于真理的话题,不是会影响到国计民生的话题。文化的问题没有是非,是非常柔性的,很少有真正刚性的问题。所以我认为文化类的对话节目,是两个人之间的太极,我是一个推手,而不是刀与枪的对话。文化类对话节目要看推得怎么样,是不是行云流水。所以我特别不喜欢《一虎一席谈》,人为设置了两个极端,让双方站在不同的立场你来我去地争斗。
人物时代:有人提出要警惕像你这样的学者,说你老生常谈,并且有迷惑性,会让观众丧失辨别能力。你在接受《新周刊》采访的时候指出民众对专家的不信任是不理性的。我同意你的观点,尤其是网络言论,情绪化的问题非常严重。但是,专家自己是不是完全没有问题?
王鲁湘:当然有问题。至少专家应该传达有用的信息。但最突出的问题是,在信息传播完全平面化的今天,传播的民主和接受的民主的双方关系之间,首先要维护传播的民主。(那专家呢?)自己好自为之。
没什么说的,再引一段别的老生常谈
第二 不要向陌生人诉苦,将自己的血泪摊开来,不过是换得一声惊呼或者一记皱眉,这种同情最为菲薄而且廉价,得之亦无多少欢喜,若是不得反是沉重打击。而这世上总有一些貌似宽容实则苛刻的人,他们最擅长慷他人之慨,表达自己的慈悲。
第三 若是有人对他人严苛,独独对你温和,不要惊喜,马上离开。
站队,贴标签,戴帽子打棍子,都知道不好,可世界上谁会自以为非呢?能有耳朵听就不错了,特别是,知错能改的,实在太少太少。
好久没听过《帽子工厂》了,小时候能背下来的。
宽容,理性这些词,快和同志,精英差不多了,不提也罢。
南方都市报就是置疑的行家,全知全能,而且一定要扯到民主自由制度上去。
一招鲜吃遍天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