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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整理】只怕猪一样的对手 -- 谢家堂前
给个小提示:尊严美好的印度贫民窟---by *易
还是[**]的?还是殖民三百年的?艾喂喂的?带路党的?还是韩寒范民国范的?
我一个平头百姓觉得,那你比他可差远了。人家最多句式也许写的不好,文采不太好。你要是上面列种,那可是心坏了的,没救了。
我不是什么喉舌啊,我说胡是喉舌是基于他的地位(环球主编)以及他本人的公开言论,您说我是喉舌,请问您是通过什么得到这个结论呢?“NFX的,还是[**]的?还是殖民三百年的?艾喂喂的?带路党的?还是韩寒范民国范的?”是您说的,我可没说,做论断还请有依据。谢谢!
“人家最多句式也许写的不好,文采不太好。”这话可是你说的啊,你承认他没专业素养就行。
“你要是上面列种,那可是心坏了的,没救了。”这样的凭空臆断没有意义。
我并没有代表谁啊,你从哪看出来的?
参见我引的“环球时报的社评是怎么写出来的?”
这里是论坛,我也不是做公共媒体的,不需要平衡报道吧?
提示的印度贫民窟是什么意思?我帖子里没涉及啊
因为最近经常会有一些好玩的言论,结果一看源头都是环球出去的,呵呵
11月6日 11:07 来自iPhone客户端
大学的时候买过老孔的47楼207呢,还能记得那时的喜欢,老孔也喜欢围棋,还跟大李下过让子棋。唉,现在怎么就成这样了?
我对NC言论不感兴趣。既然你有兴趣“收集一些NC言论,留着慢慢批”,那为了减少你收集的难度,我向你推荐南方蜥,你在它身上收集NC言论,可谓是大条滚滚奇葩不断,包你收集NC收到手软。给你的那个小提示就是南方蜥最近的奇葩。当然咯,你要是认为南方蜥的这些不是NC,那也随你。
就分量来说,和侯德健差不多
这篇可以看成一个很好的分析样本。单单拿文中一句话出来似乎都是成立的,但看完全篇会有一种莫名的别扭。那么这种别扭来自于什么呢?文笔不好?恐怕不是!而是文中大量的偷换概念和逻辑混淆!首先是标题,“奇怪争论”?这个调子就算定下来了?作为公共媒体,使用强倾向性语言的目的是什么?为了灌输!根本无视事实如何,先定义一个靶子:这个争论是奇怪的。
问题的核心在于,政府的公信力不足以支撑其在这场争论中的态度。一些人对政府“对坏消息轻描淡写”的怀疑根深蒂固,当争论出现时,先相信美国使馆,再相信中国民间的说法,最后再相信政府的数据,这个顺序成了他们的基本态度和习惯。
问题的核心在于什么呢?“政府的公信力不足以支撑其在这场争论中的态度。”?恐怕不是!问题在于基本事实被华丽的忽视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公信力的问题!这种引导手法就是试图用逻辑缺失的手段来混淆,连诡辩都算不上。
这是围绕北京空气质量的认真争论吗?显然不是。北京市的空气污染比较严重,这已是定论。空气污染的问题无法很快得到根本性解决,这个判断也是全社会普遍的。北京的汽车数量还在增加,城市建设仍在加速,正常人大概都知道,尽管不重复西方“先污染后治理”的提法很诱人,但中国的现实条件没那么理想,一定的空气污染是他们不得不忍受的。
这一次争论的其实就是“态度”。批评者认为,政府对污染的严重性强调不够,对城市形象的考虑一直没有离开政府公开的生态环境评估。对环保局来说,他们有自己的工作节奏,舆论拿外国使馆的数据来“压”他们,他们当然不会舒服。
这很像是当前中国社会特殊困境的一个缩影:很多世界标准随全球化在进入中国人的视野,舆论总是倾向于挑选最理想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的环境,而中国一下子做不到。但公众的要求不会因此而等待。
让公众理性对待中国与世界先进标准的差距是困难的,当政府公信力不强时,这更无从谈起。
提升政府公信力是解决当前各种奇怪争论最重要的“基本建设”。中国不重样的和雷同的问题层出不穷,如果每一个PM10和PM2.5之间的差异都需要费这么多嘴皮,搞得这么“政治化”,中国就什么事也别做了。
政府建立公信力,最重要的就是不隐瞒或淡化坏消息。北京的空气污染严重应当是环保局喊的,而不应当是别的什么人。如果北京空气质量差能“吓跑”一些人,就让它发生好了。因为北京污染严重,人和车的增速过快是重要原因之一。
客观而言,对坏消息“低调处理”是很多中国各级官员的习惯。这样做看上去是一种“负责任”,其实到头来,这都是在挖政府公信力的墙角。因为一次对坏消息的隐瞒和淡化,就可能使政府通过信息公开逐渐积累起来的公信力前功尽弃。
更有甚者,当政府处理不好民众的高期待时,“好消息”和“坏消息”之间就很难再有什么界限了,舆论中总是充斥骂声就更难避免了。
这样的区分不够科学。真实的中国体制如此庞大、复杂,几乎所有中国人实际上都卷入其间。是否“吃财政”以及是否在国企工作,并非塑造个人命运质量的唯一因素,影响个人成功的环境早已多元化、非垄断化。
中国对民营经济和私有经济给予了法律承认和保护,外企甚至在中国长期受到优待。那么通过个人创业致富,或者在外企拿到优厚薪水的人,如何用体制的“内”或“外”加以区分呢?
中国的体制不是“有没有缺陷”的问题,而是这个“存在缺陷”的体制是不是能够制造社会进步,把国家带向前进的问题。完美的体制根本不存在,体制的优劣在于它塑造向善改变力量的强弱。中国现在的情形是,舆论对变化的要求,比中国已有的实际变化幅度还要高。
一个体制的活力,最终是要与个人的力量对接的。体制的有序性和社会成员行为的丰富性不断互动。这当中有巨大的中间地带,处在极端位置的人总是少数,而中间地带却吸纳了大多数人和改革的种种作为。既不应用特殊位置的特殊表现来代表整个体制,也不应对“少数”问题给予莫视。因为互联网时代,只要是“坏的”东西,无论它是个别还是普遍的,破坏能量常常差不多。
人类能够准确认识“体制”的能力非常有限,这不仅是因为每个人都生活在一个体制中,全人类生活在各种体制的竞争甚至对立中,建立评价体系的客观和中立就需要认识论的科学和心胸的豁达。还因为“体制”的形成史太短,它与国家及个人命运的因果性需要多得多的论证。
当前的一个倾向是,价值观取代认识论常常成为谈论“体制”的出发点,“结论”的预设性越来越强。中国对“体制”的探讨很容易笼罩在这样的不理性中。回归真正的科学精神,使这种探讨对中国改革提供可操作的思想成果和政策建议,这对于在现代化进程中“起飞”的中国社会来说,或许是必不可少的“在轨姿态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