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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整理】只怕猪一样的对手 -- 谢家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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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整理】只怕猪一样的对手

    附:樊泽民对熊培云演讲的点评 (说话者逻辑混乱,脑抗力低下者慎入)

    尊敬的这个熊培云先生,为什么称先生不称老师呢,因为我是经贸大学的老师。这个第一次和先生见面呢,我了解的还是在《南风窗》的时候。首先刚才您啊,说很早就离开了《南风窗》了哈,这是我觉得今天讲的这个,思想深度不够,不够,我觉得不如写得好,作为学者不如写得好。这个,当然今天这个讲座呢,你可能也准备了很,觉得,觉得,觉得准备得很充分,认为觉得呢可以借助网络可能形成一种声势,但我觉得这种期望可能,可能很难实现,很难实现。因为你今天这个讲座,因为这个会议室就是我学工部的会议室,这是我经常开会的地方。今天的这个讲座啊就是,今天第一次见真人。就是说我觉得,就是人不符文。为什么叫人不符文呢?就是说,就是假如说你没有见到你本人之前,看你写的文章啊读你写的东西觉得是一个非常高尚的,值得敬仰的,值得仰望的一个人。但是事实,人见其人以后呢...

    (樊指着某位做文字直播者说)你这个,这个不要,不要往上打,删掉,赶快删掉,删掉,好吧?就觉得好像,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这个关于今天的讲座,我觉得这个,但从这个全程这个一个多小时啊,一小时的讲座,我觉得优点,你的优点就是思维比较活跃,跨度很大,天南海北的,东南西北的,古今中外的是吧...

    (樊指着某位做文字直播者说)不许敲,没敲,你把它,你先把它放下来,行吧,你不要敲,这是评论一下那个什么不需要直播,好吧,好么?这个主持人先看一下。思维比较活跃,跨度也比较大,但是我觉得似乎不代表中国的主流或者这个社会的本质,本质啊,不代表主流和本质,或者说不一定是主流价值观的所在。(熊:我觉得党的价值观还是第一位的)然后这个,那个大家先不要笑啊,(樊对欲表异议的学生扬起手)先坐下来,那个我点评完好么,我点评完这个。

    讲的引经据典的很多例子我觉得有一种以偏概全的一种主观的,自我的一种引用,主观的自我的一种引用。啊,通篇的讲下来,我,我,我这个听过很多讲座,我认为这个应该是我有史以来应该听得比较次的一场讲座,为什么呢?我给你讲讲理由啊:第一,主题不清晰;第二也没有逻辑性;第三,整个通篇讲的也没有什么思维性在里面。我认为是这样的啊,不同意的同学你也可以跟我较量一下,好吧。你们俩先放下,我还没讲完,好吧。总的来讲呢,就说呢,有这个哗众取宠之意,无真才实学之功,我可以这么,这么讲。其实呢我就是说为什么说,说这个什么场面小了要辅助网络的力量,这本身就体现出一种对于一种网络力量的一种曲解,或者是被网络所挟持,真的,对网络是挟持。因为真才实学是不需要借助网络来张扬自我,好吧,你先,你先坐下,坐下,好吧,所以说这个讲座是引的很多东西,是既典型又极不典型的东西,极不典型的东西,好吧(熊起身道谢说:就这样吧)

    外链出处

    • 家园 【整理】环球社评:只有全民战争才能击败空气污染

      什么叫无耻之尤?这就是了。对睁着眼睛楞说瞎话的泼皮无赖你能怎么办?不管怎样他就是赖在地上撒泼打滚你能怎么办?就这还是官媒!什么脸都不要了!

      中国东部和北部大片地区再被雾霾笼罩,空气污染是否已经“失控”的争论席卷舆论。官方坚称没那么严重,但互联网上一直更相信美国驻华使馆的监测数据。争议看似发生在对污染严重程度的判断和解读上,实际这还是政府公信力缺失的老问题。

        由于政府公信力不足,官方的很多东西如果拿到舆论中去争辩,很容易不堪一击。

        其实围绕雾霾的众生相,清楚地反映出中国是个多么标准的发展中国家。无论我们的环保系统,还是信用系统,都同样脆弱。

        中国的环保还很难说已经形成“系统”。我们曾经缺少工业和汽车,它们一来,城市就变得“乌烟瘴气”。边发展边治理的口号20年前就喊得很响了,但在贯穿了改革开放的那些口号中,这是最难做也最昂贵的一个。

        我们正在逐渐搞明白:工业进步,家家有小汽车,而且天还总是湛蓝的,这就是“发达”的真实含义。发展中国家或者什么都没有,或者东西有了,但天不蓝了。

        蓝天下的好日子,这是中国人热切追求的目标,但我们现在的愤怒,更像是质问它为什么没从天上掉下来。边发展边治理的方式中国尝试做了,并曾想让自己成为世界上这方面独一无二的那一个,但我们没做到。有可能是中国走了“弯路”,但还有一种可能是,对我们这样又穷又大的国家来说,那真的只是一个理想。

        无论过去的对错,今天的中国社会或许应当面对现实。这个现实包括,第一,当前的污染已经很严重,发展与治理必须向后者倾斜了,至少在中国东部,这已是压倒性的社会愿望。第二,发达国家的环保标准应当作为中国的奋斗目标,但这绝不意味着中国很快就能达到它们的水平。

        中国根本不具备与发达国家的可比性,这样的对比只能帮我们立志,并自我鞭策,但绝不能成为我们这一两代人对生活的当下要求。如果有这样的要求,就是我们搞错了自己究竟是谁。有人问,难道中国人命贱吗,凭什么发达国家有的,中国就不能有?有人甚至把环保问题说成是“民主缺失”的后果。

        必须说,这是抬杠,是自己跟自己装蒜。中国是个30年前很多人连饭都吃不饱的国家,中国人这些年在一项一项地获得和拥有,但我们做不到一下子拥有“发达”,我们的尊严今天仍残缺不全,我们用不着以“为什么我们不能像发达国家那样”的质问,再对自己做一次羞辱。

        中国反空气污染的战争必须打响了。而且它应是一场“全民战争”。政府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再不可遮掩问题、搞北京奥运时的那种“一阵风”治理了。作为公民,我们有发牢骚的本能,但我们都得为打赢这场战争具体做些什么。因为所有开车的都是PM2.5污染物的排放者,大气污染的源头恰恰是我们每一个人。

        反污染的战争同时也是法律战争、道德战争,一个法制不严、“自私有理”的社会不可能获得环保的卓越成就。现在很多在互联网上骂空气污染的人,自己就开着大排量汽车,住着高排放的大房子,并有着各种浪费的习惯,这些都与拥有蓝天背道而驰。

    • 家园 【整理】环球社评:追求公平应推动而非干扰扶贫

      几个点:

      1、中国提高的贫困人口认定标准和旧的标准分别是多少,换算到每月是多少,有心人不妨查一下

      2、美国的贫困线多少,有心人不妨也查一下

      3、胡其实在说,穷是你们自己不努力,和分配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大约早期资本主义很流行的一个早已被社会学批的不能再批的观点。

      中国提高了贫困人口认定标准,中国的贫困人口数量一下子达到了1.28亿。要实现所有人2020年不愁吃穿,教育、医疗、住房都有保障,不是容易的事。中国实际上是在向贫困现象宣战。

        贫困是世界几乎所有国家无法根除的痼疾。即使美国也有大量流浪汉,1/7的人生活在美国的贫困线之下。历史告诉我们,国家的努力对消除贫困至关重要,但国家对解决贫困问题又是包办不了的。打个比喻,它相当于反贫困战争的“空中支援”。贫困人口的自身努力,永远是战胜贫困最终起决定作用的“地面进攻”。

        试想三十几年前,中国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贫困户”。我们从发达国家得到一些援助,但真正帮这个国家走向脱贫的,是改革开放的观念转换。在此之前我们安贫乐道,津津有味地过着与世界潮流格格不入的生活。但转眼之间我们就变了,成了全世界最拼命工作、也最会挣钱的人群之一。

        其实今天中国的贫困人群,有一些是特殊原因所致,也有一些是当年中国的缩影。致贫的主客观原因复杂地缠在一起,社会要做的是帮他们把这些死扣一一解开,并激励他们铲除之。

        中国的反贫困运动,与中国社会追求公平的思潮形成了对流。如果这两股力量契合得好,就会加快贫困人口在观念和文化上向富裕人口的追赶,社会就有可能围绕这个目标使力。如果二者“对流偏了”,就会导致社会在计算扶贫物资多少才算“公平”时争论不休,扶贫就会成为国家为求社会稳定而息事宁人的手段。

        中国社会舆论已经复杂化,“公平”越来越不仅仅是社会大多数人的正当愿望,而且渐渐成为一个有力量的政治口号。政治口号的特点都是不仅追求实质的落实,而且要求形式上的一致和正确。它对真正实现公平形成推动和干扰,都是有可能的。

        中国的反贫困运动一定要让接受救助的人群(除了老弱病残)变得越来越勤奋,越来越有志向,而不是相反,使他们对救助越来越依赖,认为不做自我改变的人生也完全可以过得下去。

        值得注意的是,要求国家对改变个人命运承担责任的呼声,在中国舆论中近年来不断加强。一些非贫困的、但收入不高的人面临致富困难时,同样有社会帮助和个人努力两个杠杆。如果他们的个人努力更有成效,产生的激励会延伸到贫困人口。如果他们对社会提供帮助的要求不断增多,同样也会向下传递。

        所以说,反贫困运动成功与否,有赖于整个社会鼓励奋斗的大氛围会给它提供多少支撑。有人提出,今天中国社会谈论“勤劳致富”比改革开放初期少多了。这个提示值得思考。

        中国有13亿人,越来越多的好运气在这个国家上演,但它们轮到我们头上的几率太小了,我们大多数人还得靠自己。其实很多中国人也真是这么想的。中国今后要做的是,让这样想的人越来越多,不这样想的人越来越少。▲

    • 家园 【整理】环球社评:对舆论“挑剔”,政府需主动适应

      还能说什么呢?

        必须指出,中国不能没有各种形式的对外捐助,而且迄今为止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中国的外援规模已经超出了合理范围。单就向马其顿捐赠校车一事,如果没有甘肃校车事件做背景,不能被认为是不恰当的。外交工作自有它的节奏和舞台,外交部不是民政部,它需要承担责任的,是为中国发展创造尽可能好的国际战略环境。

        中国所有政府部门都应加强针对舆论的敏感,它们必须对每一项工作做认真的舆论预判,对舆论做预判不是耍滑头,它应成政府“好心办好事”工作流程的一项“标配”。政府机构可以仅仅按照“工作需要”来安排做事方式和时间表的时代结束了。

        中国舆论近年在发生一系列重要变化,“建设性”不再是舆论监督的唯一出发点。舆论在变得严厉,有时看上去“不讲大局”,对政府的触动经常通过对抗和“全盘否定”来实现。或许很难对这些变化做“好”与“不好”的价值判断,它是政府需要正视并主动针对其做自我调整的现实。

        从积极角度理解,这样的舆论监督能够起到以往不可想象的作用,制造各级政府改革工作方式和作风的紧迫感。可以预见,舆论无孔不入的“挑剔”和“找茬”,将彻底改变政府的工作环境,中国的舆论监督将逐渐达到世界级的高标准,不难想象,这种“推力”结构的改变,将会给中国社会带来多么深刻的变化。

        很难说舆论的触动都是合理、恰当的,也很难说它们不会对政府的工作形成某种“干扰”。但在一定的监督甚至“干扰”下开展工作,对政府来说这未必就不是正常的。在政府和舆论之间,前者适应后者,而非后者根据前者的期待作调整,很可能是中国未来的大势所趋。

        然而,这并非从此政府可以无所作为的信号。恰恰相反,好的政府机构和优秀的官员,就是要在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以及公众的理解力之间走好钢丝,实现完美的平衡。

        舆论的自我克制也是必须发生的,中国互联网上的舆论在用发达国家的尺子量度中国社会的中心,以及它的边边角角。这样的对照一旦变得不顾一切,它对中国社会的刺激必然是过量的,它的很多鞭策是当下中国不可能实现的。

        中国的现实一定会在两个方向上进行淘汰:淘汰改革动作迟缓的官员,和将那些用激进口号制造社会不切实际幻想的“舆论积极分子”边缘化。因为社会既承受不了某些官员的不作为,也承受不了各种“大跃进”的折腾。中国改进的节奏既是人决定的,也不以社会那些激进的意志为转移。

        向马其顿捐校车本不该引来这么多关注,这些关注是今天中国一个特殊表情。它告诉了我们中国内部的某种隐痛。别用这一件事否定中国对外援助的合法及合理性。中国国际交往的广度和深度都在扩展,而社会的各种关切却越来越内向。这个变化是不可改变的,但如果公众的关注转向对国家政策制定形成狭隘的强迫,就会制造崛起中国的整体不理智。这并非中国人民的福音。

    • 家园 【整理】环球社评:莫让粗暴对立主导中国互联网

      最近一个时期,“政治斗争”在微博里十分活跃,进而逐渐形成现实世界的戾气,有不少知识分子及公众人物卷入,这是让正常的社会理性始料不及的。

        《环球时报》的新闻人与艾未未显然无私仇。《环球时报》自今年4月艾未未遭遇官司以来发表了几篇评论,均未对艾未未进行人身攻击,《环球时报》是在西方主流媒体大量报道、述评艾案,西方政府也进行干预的情况下,发表自己见解的。这没有超出媒体的正常工作范围。

        同样,近来通过微博等社交媒体互相谩骂的知识分子和媒体人之间,以及互约打架,公开侮辱对手的那些人,也大都没有私仇。但政治价值观的分歧在带来这些人的相互仇恨,为压倒对方,大家采取的手段越来越无视法律及道德边界。

        这些都不是中国社会好的兆头。近代以来,中国的思想竞争一直与不同政治势力你死我活的斗争搅在一起,意识形态辩论很少有合法的平台,对不同意见的容忍从未成为社会的共同习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社会的多元化渐成,包括微博在内的互联网新技术提供了罕见的表达平台,这本该是中国社会重塑精神交流规则的好机会。

        从一定意义上说,两元的、甚至多元的思想格局的确在新互联网时代形成,一元的思想格局被打破。但微博使用者容易出于吸引粉丝、寻求更大关注等目的,让言语呈现暴虐化、极端化、激烈化,以致迅速形成粗暴对立,其对中国社会的负面影响,在严重威胁多元格局本身带来的正面影响。它在把“你死我活”的斗争哲学重新带回来。

        中国互联网上的粗暴纷争,是中国千百年来政治斗争哲学的活生生映照。它反映出,真正建立思想竞争的良性秩序,使它有助于中国的进步,而不是把中国引向混乱,是多么艰难。

      任何游戏都有规则,微博是中国互联网的新事物,所呈现的政治话语如果拒绝任何规则,终将把互联网变成“森林法则”的一统天下,并将影响中国现实社会的道德品质。宣称互联网只有“先失控”,才可能有“新秩序”,这对有5亿网民的中国来说是冒不起的风险。

        中国政府应对尽快形成社交媒体上的秩序,以及对制止侵害人身权利的行为泛滥有所作为。互联网上目前盛行侵犯他人隐私,人身威胁和恐吓越来越明目张胆。这些都与法律精神相抵触。有关部门应积极行动起来,在尊重互联网上言论自由的同时,对上述违法及犯罪行为形成打击之势。

        广大网民也应超越所谓“意识形态站队”,不让“立场”做网络粗暴及侵权行为的保护伞。中国再也不能让“革命法则”主导我们的一切了。中国需要耐心的、用无数细节编织起来的社会进步。

    • 家园 【整理】环球社评:客观剖析中国社会的“痛苦感”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胡这么喜欢用双引号呢?

      “痛苦”是当前舆论中的流行词。从中国媒体和互联网反映的情绪看,中国人的痛苦感似乎在上升,幸福感则被拆得七零八落。这里有两个问题,一是中国社会的“痛苦感”是否已经超出了正常范围?二是可以用来阻止痛苦感上升的工具,有哪些在政府和社会的手里,有哪些在个人的手里?

        中国人的平均“痛苦感”在上升,这样的判断相当普遍。原因或许是,这些年各种矛盾集中爆发,而中国人的期望值和参照系都在上升。大量个人的不如意通过互联网被放大,影响了更多人对公共环境的感受。社会以往的许多正面评价被扯碎了,很多负面评价纷至沓来。

        但如果说中国人的“痛苦感”很出格,已经处在“无法忍受”的边缘,则是夸张的。皮尤及中国国内调查机构的多项研究表明,中国人的“乐观态度”仍处在世界各国的较高水平上。中国不是个“愤怒的”、“革命前夜的”国家。

        中国的庞大既是某个具体痛苦的放大器,也像是各种问题和情绪的缓冲器。很难说中国公众对各种坏消息究竟是越来越不适应,还是越来越适应。要求国家解决个人不幸的媒体呼声经常很高,现实生活中真正放弃个人努力的却很少。勤奋、刻苦的奋斗精神深深扎根在中国社会的各个层面,要求社会为个人负责仍远非大众的普遍诉求。

      必须指出,在“共产主义”这样的政治目标远离人们的日常生活之后,民族的理想及公民个人理想最大限度的契合变得至关重要。换句话说,中国人需要相信这个国家终将“崛起”,还要相信这个民族目标对实现个人幸福是有益的。

        但国家不可能消除个人痛苦感的全部成因,个人的悟性和豁达永远是重要的。社会夹在政府和个人之间,舆论的态度对个人形成生活感受常常是关键性的。

        在中国这样快速成长的国家,舆论应推动并监督政府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同时鼓励每个人承担起对个人幸福应尽的责任。政府对个人理想创造的公共环境常有不足之处,舆论应对环境的缺陷采取严厉,同时也是实事求是的态度。

        现在的问题是,一些媒体人认为,舆论应永远站在相对弱势的个人一边,并将这个站位摆上了道义的高度。有的媒体不仅是个人与公共利益及公权力冲突的支持者,而且成为鼓动者。

        减少社会的“痛苦感”,既应抓问题的“本”,也应触舆论的“面”。既应对解决难题主动有为,也应引导社会对新环境、新矛盾的适应。中国不能任由社会的“痛苦感”蔓延,但我们也决非能把大多数问题全都摆平。世界上任何国家都做不到这一点。保持社会的前进或许最重要。前进常常是化解、淹没各种问题和痛苦的神奇过程。

    • 家园 【整理】环球社评:“体制内”“体制外”两分法不科学

      “体制”近年来被谈论得很多,一些人把它当成了中国各种问题的“原罪”出处。同时还出现了“体制内”和“体制外”之说,并据此把中国人分成享受体制福利和遭到体制抛弃的两大部分。

        这样的区分不够科学。真实的中国体制如此庞大、复杂,几乎所有中国人实际上都卷入其间。是否“吃财政”以及是否在国企工作,并非塑造个人命运质量的唯一因素,影响个人成功的环境早已多元化、非垄断化。

        中国对民营经济和私有经济给予了法律承认和保护,外企甚至在中国长期受到优待。那么通过个人创业致富,或者在外企拿到优厚薪水的人,如何用体制的“内”或“外”加以区分呢?

        中国的体制决不简单是“共产党的”。中国有大量“处于底层”的共产党员,也有无数人生获得巨大成功的“党外人士”。中国的体制的确存在不平等,但每一个人在不同位置间的移动,途径越来越多。

        中国的体制不是“有没有缺陷”的问题,而是这个“存在缺陷”的体制是不是能够制造社会进步,把国家带向前进的问题。完美的体制根本不存在,体制的优劣在于它塑造向善改变力量的强弱。中国现在的情形是,舆论对变化的要求,比中国已有的实际变化幅度还要高。

      体制本身确需不断优化,这就是中国不断改革的原因。从当前情况看,中国做这种改革的任务很重。但说到底,这种优化不是对体制进行“革命”,从而对体制内的利益位置做彻底的“重新洗牌”。社会永远有一部分人会有这样的愿望,但它轻易不会成为全社会的冒险盲动。

        一个体制的活力,最终是要与个人的力量对接的。体制的有序性和社会成员行为的丰富性不断互动。这当中有巨大的中间地带,处在极端位置的人总是少数,而中间地带却吸纳了大多数人和改革的种种作为。既不应用特殊位置的特殊表现来代表整个体制,也不应对“少数”问题给予莫视。因为互联网时代,只要是“坏的”东西,无论它是个别还是普遍的,破坏能量常常差不多。

        人类能够准确认识“体制”的能力非常有限,这不仅是因为每个人都生活在一个体制中,全人类生活在各种体制的竞争甚至对立中,建立评价体系的客观和中立就需要认识论的科学和心胸的豁达。还因为“体制”的形成史太短,它与国家及个人命运的因果性需要多得多的论证。

        当前的一个倾向是,价值观取代认识论常常成为谈论“体制”的出发点,“结论”的预设性越来越强。中国对“体制”的探讨很容易笼罩在这样的不理性中。回归真正的科学精神,使这种探讨对中国改革提供可操作的思想成果和政策建议,这对于在现代化进程中“起飞”的中国社会来说,或许是必不可少的“在轨姿态调整”。▲

      • 家园 其实看几篇就知道了,都是一个腔调

        无非是教育你们:你们的感受是错的,你们的结论不科学,你们的要求太高了要低一点,世上没有完美的东西所以你们是在闲得无聊找事,再说你就是反动派,你跟美国什么关系……这样蛮横的试图蒙住眼睛塞住耳朵封住嘴巴,恨不得能钻进脑袋洗脑,以为这样你们就会呼吸着北京“屎一样”的空气还以为自己在天堂。

        就这样的东西还会有人觉得“胡锡进的言论,觉得很犀利很深刻的人很多”,这是一种什么精神?因为长期以来的被宣传被引导就觉得“有关部门”和自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情联系的精神!

        • 家园 呵呵,本来没打算理睬你的,看你按耐不住地要理睬我的话

          也就再来刺激刺激你

          你觉得胡锡进都是一个腔调,并急切地要教育其他人要按照你的理解方式来理解胡锡进,我其实并不打算要教育你在你的世界中你活得单调且乏味:每天关注胡锡进同一个腔调的发言,还要记下来慢慢批,最后还要从这里里面获得无上的娱乐快感。。。

          这是一种什么精神?因为长期以来的被宣传被引导就觉得“有关部门”和自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反感联系的精神!

          谢谢,你乐此不疲地阅读胡锡进,让我这个和“有关部门”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情联系的五毛十分欣慰,我代表“有关部门”向你慰问,你辛苦了,你和你的战友们辛苦了!

    • 家园 【整理】最近围绕帝都的天气有很多挺好玩的人

      @孔庆东:利用秋末多雾,美国又一次发动了气象战。中国东部从黑龙江到江浙全部陷入雾霾天气,公路交通中断,飞机无法起落,有毒粉尘弥漫,汉奸配合美国使馆蛊惑人心,央视白眼狼嫁祸于政府,中国已不战自溃。

      11月6日 11:07 来自iPhone客户端

      大学的时候买过老孔的47楼207呢,还能记得那时的喜欢,老孔也喜欢围棋,还跟大李下过让子棋。唉,现在怎么就成这样了?

      • 家园 老孔说话就这风格,你也搞不清是一本正经还是在逗人玩儿。
      • 家园 【整理】环球社评:政府公信力少,奇怪争论就多

        这篇可以看成一个很好的分析样本。单单拿文中一句话出来似乎都是成立的,但看完全篇会有一种莫名的别扭。那么这种别扭来自于什么呢?文笔不好?恐怕不是!而是文中大量的偷换概念和逻辑混淆!首先是标题,“奇怪争论”?这个调子就算定下来了?作为公共媒体,使用强倾向性语言的目的是什么?为了灌输!根本无视事实如何,先定义一个靶子:这个争论是奇怪的。

        围绕中国空气质量的争论在升级,舆论对北京市的测量数据持尖锐怀疑态度,美国驻华使馆测量PM2.5的方法和数据受到网络上不少人的追捧。北京市只测量PM10数值,被一些人认为是对大气污染的“故意隐瞒”。

          问题的核心在于,政府的公信力不足以支撑其在这场争论中的态度。一些人对政府“对坏消息轻描淡写”的怀疑根深蒂固,当争论出现时,先相信美国使馆,再相信中国民间的说法,最后再相信政府的数据,这个顺序成了他们的基本态度和习惯。

        问题的核心在于什么呢?“政府的公信力不足以支撑其在这场争论中的态度。”?恐怕不是!问题在于基本事实被华丽的忽视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公信力的问题!这种引导手法就是试图用逻辑缺失的手段来混淆,连诡辩都算不上。

        然而舆论的焦点不像是要求空气质量立刻达到欧美标准,而是在质疑是不是受到了政府数据的“欺骗”。北京市环保局的基本态度是,他们公布的数据都是真的,美国使馆在一个点的监测,与环保局监测网得来的数据,在科学性上毫无可比性。

          这是围绕北京空气质量的认真争论吗?显然不是。北京市的空气污染比较严重,这已是定论。空气污染的问题无法很快得到根本性解决,这个判断也是全社会普遍的。北京的汽车数量还在增加,城市建设仍在加速,正常人大概都知道,尽管不重复西方“先污染后治理”的提法很诱人,但中国的现实条件没那么理想,一定的空气污染是他们不得不忍受的。

          这一次争论的其实就是“态度”。批评者认为,政府对污染的严重性强调不够,对城市形象的考虑一直没有离开政府公开的生态环境评估。对环保局来说,他们有自己的工作节奏,舆论拿外国使馆的数据来“压”他们,他们当然不会舒服。

          

        这很像是当前中国社会特殊困境的一个缩影:很多世界标准随全球化在进入中国人的视野,舆论总是倾向于挑选最理想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的环境,而中国一下子做不到。但公众的要求不会因此而等待。

          让公众理性对待中国与世界先进标准的差距是困难的,当政府公信力不强时,这更无从谈起。

          提升政府公信力是解决当前各种奇怪争论最重要的“基本建设”。中国不重样的和雷同的问题层出不穷,如果每一个PM10和PM2.5之间的差异都需要费这么多嘴皮,搞得这么“政治化”,中国就什么事也别做了。

          政府建立公信力,最重要的就是不隐瞒或淡化坏消息。北京的空气污染严重应当是环保局喊的,而不应当是别的什么人。如果北京空气质量差能“吓跑”一些人,就让它发生好了。因为北京污染严重,人和车的增速过快是重要原因之一。

          客观而言,对坏消息“低调处理”是很多中国各级官员的习惯。这样做看上去是一种“负责任”,其实到头来,这都是在挖政府公信力的墙角。因为一次对坏消息的隐瞒和淡化,就可能使政府通过信息公开逐渐积累起来的公信力前功尽弃。

          更有甚者,当政府处理不好民众的高期待时,“好消息”和“坏消息”之间就很难再有什么界限了,舆论中总是充斥骂声就更难避免了。

      • 家园 孔庆东可是上过广场举国旗的人

        就分量来说,和侯德健差不多

        • 家园 孔庆东在广场上恐怕是最大的卧底

          点看全图

          外链图片需谨慎,可能会被源头改

          当时在广场上的高自联成员全部都被通缉抓捕,唯一例外就是孔,反而还在北大高调,成了教授。这么多年,TG也一直容忍他,有内幕啊。据说早已交了投名状才被容忍的。

          和侯德健相比,孔还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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