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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好文推荐】韩少功“文革学”的三大泡沫 -- 天涯睡客
我开始一两周在北京没有问题,直到感了一次冒,忽然就敏感了,连连打喷嚏,流鼻涕,等回到加拿大就立刻好了,说明北京空气里确实有杂质,而感冒激发了体内的敏感反应。
前天说了掷地有声的话。好奇怎么不见河里有人讨论。
本来想写一个主题帖说说,不过后来想想,也不用。把链接放这儿,有兴趣的来说道说道。
我个人最喜欢这段:
顺便指出,现在有的极力宣传“党员可以信教”的“学者”,实际上早已皈依基督教,这种宣传已带有向共产党“传教”的性质。笔者希望这样的人有勇气以虔诚基督徒身份同笔者讨论问题,而不要刻意装扮出纯客观、无立场的模样。
要是有人要说这只是官腔,那么……好吧,多久没有听到这么正本清源的官腔了?
太高兴了。
他的全民视角很不错。我看了收获颇丰。
从他的抱怨可以看出,他根本不愿那样做。如果他那样做过,真真切切那样做过,不是什么理想和信念作祟,不过是被奖状一类政治符号逼的——何况这些符号可能兑换成今后的某些实惠,比如招工回城。据实而言,他只是被一场圣徒化运动压迫得喘不过气来,每有一份奉献,心头便暗积一份委屈;做出的业绩越多,委屈感就越强;直至形成一种越来越大的心理势能,最终像堰塞湖一样溃坝,滔滔抱怨一泻而出。“我那时候蠢得像一头猪呵!”他眼下不能不这样大骂。
……
万千国民都以义工或半义工的方式投入新时代,以殉道或准殉道的风格改天换地,岂止是“现实扭曲”,完全是现实魔变。连我的那位罗同学也响当当地混上了“优秀教师”,把村里的娃娃一个不少送上了知识之途。他未必知道,正是像他样的乡村教师,大大降低了全国的文盲率,成为中国日后变身为制造业大国的重要条件——多年后的一天,一位外商对我说:东南亚的劳动力价格不到中国的一半,印度和孟加拉的价格更低,但他决定把工厂办在中国,第一原因就是看中了这里打工群体的能读会算,综合素质较高。
我把这事说给罗同学听时,他眼里一片疑惑。他不觉得自己与那些外商有什么关系,与眼下的市场经济有什么关系。
如果听懂了,明白军功章也有他的一小半,他倒可能更加愤怒:“鬼佬发财,能给我一毛?”
当今在批判文革的,有多少是象韩文中的“罗同学”?他们固然瞧不起他们本身当年的付出,进而厌恶那个年代,但是客观来说他们却在行动上,确确实实的为中国的崛起付出了他们的青春。那么在今时今日,是否也让他们有抱怨的权利?我觉得,对于从那个年代走出来的,无论对于那个年代持什么样的态度,我总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后来的和外来的要借那个年代JJYY,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对这篇文章最后的部分无法苟同的地方,在于他并没有看到阶级斗争为纲的重要性。诚然,阶级斗争被极端化,扩大化,造成总总乱象,这是要检讨的,但是阶级斗争是不为人的意志而转移的现象。你提不提他,他总是在那里,也总是根本性的影响着社会上方方面面的矛盾。
其实这正是马克思主义尝试指出的。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的基础是经济关系。经济关系的不平等造成社会关系的不平等,进而造成阶级的出现,因此社会中的总总矛盾都是阶级矛盾的具体表现。
其水平不高于中国人关于文革认识的平均水平。
当然,其个人有些由此产生的心得是可以认可的。
如果真是自己有用也就罢了,问题四其实很多人在奢侈消费时首先想到的是别人羡慕的眼光我尊敬的长辈说过:知道自己不要什么远比追求自己想要的更重要。兄台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了
我家现在已经被老大老二的各种玩具给埋了,谁都不舍得扔掉哪怕一件玩具,而每次去商店还总是嚷嚷着买新的,要讨孩子欢心(这年头)就总得给买,可买完没多久就扔到一边了,直到我要把哪怕最没用的一件玩具扔进垃圾桶准备丢掉,却奇了怪了,一准被丐帮小帮主又给捡回来,几乎一次不落,我总奇怪人家怎么有那么好的眼神,估计是人小个矮,眼睛长得低,爱向下瞧,没办法,一大堆垃圾就这么摆在家里了。想想我们大人,又何尝不是把很多本来不太需要的成人玩具非要占为己有呢?
你这个说法很不严谨
除非你先定义下“杂质”。比如说,花粉算杂质不?如果算的话,那应该是美国空气中的杂质比中国多。
而且是一下飞机,睡过就好了,所以肯定不是花粉的作用。
并且我只是举个例子,引起过敏的可能是各种东西,可能是这种花粉,也可能是那种树粉,可能是干净的,也可能是不干净的。不一定就是“杂质”
对于这场重大的战略失利,人民大学杨光滨教授在最近出版的新著《让民主归位》中有一段精彩的描述:
“面对来势凶猛的社会主义运动即大众权利政治,在与社会主义国家的竞争中,西方思想界必须转型,转而论证自己的制度为什么就是民主的。
现在国内的舆论中颇有一股声音是反对“民主”的,这个有点棘手,因为目前“民主”这个标签被西方玩坏了。所以正本清源的工作比较难展开。
要真民主,不要西方的假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