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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不是好吃,是好吃: 一 -- 何止八九
姥姥姥爷都是38年正月生的,刚满月就被抱着到处躲炸弹。关于那场战争的东西,很多是上了学以后才了解的,比如每年去扫墓什么的,大战纪念馆建起来以后每年也要去一两次。记得很清楚的还有93年清真寺整修完整,爸爸带着我们去看过,寺里的回族爷爷专门指给我们看正殿前柏树上的弹孔。
我家弟弟对这方面的了解比我多,今年暑假准备跟他一起去看一看,拍些照片跟大家分享一下。
我姥姥家记的是贾汪的,房后就是不老河,还是小时候回去过几次。听长辈说离台儿庄只有几十里,就想当然的以为都是属于徐州呢。受教了。
“我家弟弟对这方面的了解比我多,今年暑假准备跟他一起去看一看,拍些照片跟大家分享一下。”
哈哈,不过我觉得秋天的红pao和乌pao更好吃
小的时候去野地里拔过的,口感不错,略甜。就是茅草的嫩芽。
俺们校园依山而建,高低起伏得很错落有致。所以学校里很少听说有人丢自行车,因为没有几个人骑。
在一块高地上,不知是谁,种了一小片麦子。当然啦,夏天的时候,人家会接着种玉米。
那天俺经过的时候,发现麦子都开始黄了。于是俺就打了个电话回家,问了问情况。
(年初那场旱灾幸而没有造成太大影响,麦子长势还不错。)
俺娘说,家里的麦子还要再等等。看情形俺过阵子回家时还能赶上割麦子。
就可惜今年又错过了吃青麦子。
学校这边似乎也有吃青麦子的喜好,不过人家喜欢蒸或煮来吃——先声明,俺没有吃过。俺们乡下地方一向很煞风景地把刚满仁的麦穗连茎掐回家,生火做饭的时候放到火上“燎”。
(所以各位可以想象,俺第一次听到“烧麦”这个词的时候,会有怎样的联想。)
燎过的麦子面目全非,之前碧绿生青的娇态已经荡然无存,锋芒毕露换了“一鼻子灰”。这时姥姥、妈妈,很多时候也会是爸爸,便把麦粒从穗上撸下,慢慢搓了,细细地吹净,再放到一边睁大眼睛咽唾沫跳高蹦低的馋猫手里。第一份总是一股脑放进嘴里的,过了这个瘾之后,才会一点一点细嚼慢咽,最后的那一把,肯定是数着进口的。
这种燎麦可以吃好几天,从最初的鲜嫩多汁到后来的绵软柔韧,终于有一次,下地回来的大人摊摊空空的两手,笑着对你说“等来年吧。”
青麦子特有的那种“清”气,加上烟火气,俺只能说“难以言表”。如果各位有机会五月里去农村,可以去尝尝鲜。可是俺也很害怕,怕自己的记忆过于美化了那种味道。十几年前的那个初夏,也许就是俺最后一次吃到。那年过去,发生了太多事情,俺再也不是孩子了,这种味道就和童年一起,成了记忆。
看着都香!
也象麦子一样成熟啦。
青麦子其实生吃味道也很好,吃的时候大概也就持续到初中吧。麦子还没抽穗时,青色的麦苗,在南方也被用来作为天然的色素,做出青色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