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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随笔】记忆中的北京烤鸭 -- 李禾平
第一次吃北京的烤鸭,应该是父亲从北京带回来的,但是基本毫无记忆。
父亲是一位很顾家的男人,每次出差回来,总是会带一大堆当地的土特产以及给母亲、奶奶和我们兄弟俩的礼物。这一段时间下围棋,就会想起父亲从云南给我带回来的那副云子,那是他跑了无数家商店,最后从一家工艺品商店买到的。
第一次在北京吃烤鸭,是87或88年,那也是我第一次去北京。有一天,人文出版社的一位阿姨请我去她家吃饭,她的先生,中科院的一位教授,骑自行车从北三环那边去市中心的全聚德买了一只烤鸭回来,然后老先生亲自片鸭,调酱,切葱段和黄瓜。依然对那次的烤鸭没有印象,就记得那位伯伯在厨房里忙活的样子,还有他窄小的书房里那台被当作电脑显示屏的9寸黑白电视机。
那时的知识分子真穷。
再后来在北京吃烤鸭应该是在2000年后,我那时开始比较频繁地回国,因此几乎每次都要在北京吃一次。
那时我经常住在亚运村一带,边上有一家很普通的烤鸭店去过次数不少,店名叫“鸭王”什么的,记不太清楚了,反正在北京吃过的烤鸭就数那里吃的最便宜。
后来吃过大董,次数不少。大董的主店离我最铁的哥们家很近,第一次就是他带我去的。
去过渔阳饭店斜对面的香满楼,第一次印象很好,第二次就差了一些,感觉服务质量不成,虽然鸭子很好吃。
九花山去吃过几次,其中有一次比较搞笑,吃完出门开车的时候,我朋友的车把请我们吃饭的人的车给撞了,宾主双方大乐。
大鸭梨去过一次,那次被带路的小哥们害了,说是不远,不要开车,结果我们走了30多分钟。感觉那鸭子特别好吃,主要是一群人全走累走饿了。
再就是便宜坊,崇文门那家主店吃过一次,那次是一个海龟的朋友请客。他选择回国是选择对了,去年见到他的时候,他刚买了第二辆车,说是因为奥运期间单双号限制,所以不得不买了第二辆车。他们住的地方比较远,不开车也确实很不方便。
这位朋友也是位大学里的教授。
要说吃的最多的还就是便宜坊,因为他们的一家分店就在我们的北京办公室附近,于是乎,次数不可避免地多。
一直都没有去全聚德的店里吃过烤鸭,有点遗憾,但是也不遗憾,前面说的那位伯伯给我弄的那次全聚德烤鸭,是我吃过的最好的北京烤鸭。
这位伯伯已经去世了。
所以,虽然写的是烤鸭,其实我想写的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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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常见了
我说阿姨啊,不得不说,很多的数据表明,咱俩之间冥冥之中有那啥,这段简直就是我写的嘛~~~
还好还好,全聚德吃过的,很多年前来,第一次是坐包厢,而且那烤鸭子的大厨的父亲是单位领导的父亲的亲戚啥的,特地跑过来打招呼,烤得巨好服务还特周到,小孩子摔坏了碗碟勺子什么的,都没关系。。于是乎,过不久俺率领几位第一次吃北京烤鸭的好友兴冲冲地过去了,(乖乖排队坐大厅的那种),结果,咔咔,不用说,受到了最著名的全聚德式的服务,特差特差应该说是到目前为止所有吃过饭的地方(俺吃过很多很多的饭馆啦数不清啦)算起来最差的,很伤心地写了意见(因为觉得俺带错了地方而怠慢了好友),虽然那大厅经理随即在五分钟后打电话过来道歉(根据他们在大厅的那些服务体现,俺是觉得他当时看了俺当时的工作单位来道歉的,俺那单位人事背景复杂),但是,从此,不进全聚德啦。
你写的不是鸭,是寂寞
呵呵。
上学的时候常去的是工体那家,离三里屯的家很近.上次回国就是便宜坊了。亚运村比较熟悉的是那家蒙古烤肉和粥店.
北京变化太大了,我真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哪.
前面说:
后面说:
文章写得不错。但是好像有些前后矛盾?
另外,87,88年个人电脑很贵的。那时候能拥有个人电脑不算穷了。就算是单位里给配的,能让单位给自己家里安装电脑,级别也已经不低了。
烤鸭如何都忘了,事情却印象深刻。
称记忆中最好吃的烤鸭,是移情作用。
写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但是懒得修改得更自然一下。
关于电脑,老先生是搞数学专业的,电脑应该是自己装的,他儿子是搞计算机的。
你说的那两家店以前好像没有。
是嘴巴馋了。
这个有趣。